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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风姨,您就不用担心了,让流枫陪妩儿一起进京好了。”陆流枫也帮着我一起,笑着劝慰我娘道。
“是啊,纱儿,就让流枫陪妩儿一起前去啊好了。”陆轩辕也附和道,倒是弄得我外公、我娘和我三人均对陆流枫感激不已。
不过,离开“玉剑山庄”之后,我就没那么好打发了,半途之上,我让马车停了下来,询问那侍卫道:“太后娘娘找我所为何事啊?”
“这…………这个待小侯爷到了皇宫之后自然就知晓了。”这侍卫好似有些不太愿意告之我。
我眼珠转了转,拖长音道:“哦,既然这样,太后娘娘找我想必也不是什么太紧急之事,可能也就是让我进宫去叙叙旧而已,刚巧我手头还有一些非常紧急的事务要处理,待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务之后就立刻赶往皇宫,就烦劳你们回皇宫告之太后娘娘一声,依照太后娘娘的仁心想必也不会怪罪于我的。”至于什么时候才能办完事,则是个未知数。
说我,我作势要离开。
“不行啊,不行啊,小侯爷,此事非常紧急啊!其实,其实太后娘娘让您回皇宫是让您给皇上治病的。”这侍卫一听急了,连忙压低声音,附在我耳边说道。
给皇上治病?虽然已经与他分手,但是听到他生病之事,我心中还是不由一阵纠结和紧张,不过,我还是很快就让自己镇定了下来道:“皇上病了,你们找宫中的御医给治就是,跑这么远来找我作甚?”
“唉,要是可以找御医的话,肯定造就找了啊,可是,可是皇上对太后娘娘言明了,非得要你进宫给他诊病、开处方,他才肯就诊、吃药,当初太后娘娘也不同意,甚至,甚至大怒之下将,将皇上打晕了,强制性的要将药给皇上喂下去,但是,皇上也是个犟性子,连晕过去时牙关都咬得紧紧的,让药汁怎么喂都喂不进去,太后娘娘气归气,可是眼瞅着皇上的身子骨越来越差,太后娘娘最终还是妥协了,最后从榴儿姑娘嘴中问出了你的下落,让小人等赶紧赶过来请小侯爷。”这侍卫叹了口气道。
原本竟然是这样,难怪这侍卫不太肯说呢,因为此事不仅有损白衣人师父的威严,而且还怕一些乱臣贼子知道了动歪脑筋。
看这侍卫的模样,可以猜出他肯定觉得白衣人师父的这些做法有些匪夷所思,不过对我来说却有些习以为常了,以往在凤凰顶时,白衣人师父虽然宠溺我,但是,一旦耍起小孩子脾气来吗就是这个德行,还得我说些软话哄着她,我将他的这种行为称之为“皇子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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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认命
虽然我对白衣人师父的这种行为感到非常的郁卒和鄙视,但是我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对他不闻不问,因为根据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我非常清楚,他要是一旦犯起浑来,真的可以将自己弄得病入膏肓,所以,我最终只能跟在这些侍卫的后面,怏怏不乐、垂头丧气的去了皇宫一趟。
到了皇宫之后,侍卫首先将我带入了“云宁宫”,让我没料到的是,不过才短短几个月时间未见而已,贤宁皇太后的头发竟然变花白了不少,连走起路来都是让玄月姑姑搀扶着,可见这段时间白衣人师父果真将她气得不轻。
“妩儿叩见太后娘娘!不知太后娘娘千里迢迢的让人将妩儿召回所为何事?”虽然已从侍卫口中知晓了真实原因,但是我仍旧明知故问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疏离。
尽管我知道贤宁皇太后阻挠我与白衣人师父是有她自己的立场和苦衷的,但是原谅我,我不是那种心胸多宽广之人,现在的我对她真的很难再找到初时那种由衷的亲切感和亲近感了。
“你离开京城之后,第一个月皇上可能倒也没太在意,第二月开始,他便派人在你设立商铺的各个地方开始寻找起来,到了第三个月,他便开始坐不住了,甚至连国事都无心处理,先是动用御林军,后来他甚至想向全国各地发搜查令来找寻你,为了不让他做这种荒唐事,哀家索性向他摊牌了,告之他,哀家已经让你离开京城,以后你也不再回来了。为此,皇上与哀家置起气来,几日几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硬是将自己弄出病来,还不准御医给他看病,他只是让人向哀家指明要你替他诊病,否则他宁愿就这样病死。哀家没料到,打小比较乖巧的他,倔强起来真的可以将人活活气死,当时看着他身为一个帝王,竟然做出自暴自弃的模样,哀家气得真想狠狠给他一掌,就当自己从未生过这个儿子。可是,冷静下来之后,哀家这个做娘的终究是不可能下得了手,而且哀家也不可能真的任由他发生个万一,所以便只能出尔反尔,让人召你回来了。”贤宁皇太后挥退左右,哀婉欲绝的对我说道。
虽然我看不见贤宁皇太后面具下的那张脸变成了什么模样,但是从她的声音来感觉,她的心境应当也苍老了不少。这时的她,再也找不到往日那种高高在上、翻云覆雨的感觉,而只是一个普通的、忧心儿孙的老妇人而已。
面对这样的她,我倒实在不忍再讽刺或者忤逆她什么了,我叹了口气道:“他大概病了多久了?”
“算起来,他病了也有二十来日了,初时,他连进食都不肯,直到你府中那个初时死都不肯透漏你行踪的榴儿姑娘,见着他这幅模样,也吓坏了,说出了你可能的去向,哀家又当着他的面,让侍卫去寻你,他才肯每日少许进些食物。”贤宁皇太后回忆道。
“妩儿知道了,那妩儿便去宁清宫看看吧。”说完,我行了一礼,向外走去。
这时,贤宁皇太后突然再次用充满萧瑟和惆怅的语气开口道:“哀家老了,管不了你们年轻人的事了,以后也不再管了。”
闻言,我心中一痛,身子一僵,我明白贤宁皇太后这话已有了松口之意,可是,时至今日她方才松口,又有什么意义呢?自打白衣人师父大婚以及纳妃那日开始,一切都已迟了。
我没有转身,只是将脚步暂时停顿下来,充满伤痛的开口道:“自打师父大婚之后,便不会再有任何事发生了,我,风妩儿不会同任何女子共侍一夫,我要的,是夫君完完整整的爱,否则,我宁愿一点都不要!”
说完,不待贤宁皇太后反应,我大步向外走去。
到了宁清宫之后,我尚未进入白衣人师父的寝宫,便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阵咳嗽声。
虽未见着白衣人师父的人,光是听这咳嗽声,我便可以推断,白衣人师父肯定病得不轻,尽管据贤宁皇太后所言,他这病的起因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但是生病是不能拖的,拖一拖,小毛病也会变成了大问题。
说实话,听他咳嗽得这般难受,我的心依旧是很纠结,也很难受,不过,在推开寝宫门之前,我却在原地站立了一会,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方才我在贤宁皇太后面前说那番话还算很容易,但是,我却不敢肯定,若是面对白衣人师父那双充满哀伤、祈求、堪比小鹿芭比的眼神,我的话是否还能说得那般坚定和决绝。
风妩儿,挺住,加油!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像赶赴刑场般的推开了寝宫的门。
“出去,出去,朕不需要任何人探望!”
哪知道,我尚未走进去,便遭到一个不明飞行物的龚击,我接住并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臭袜子,TNND,我赶紧给随手扔了。而白衣人师父用来迎接我的则是他的后脑勺和屁股。
“前些时日皇上表现还好,可是久久不见风小姐入宫,皇上以为太后娘娘只是敷衍他,或者风小姐再也不愿见到他,这两日情绪又变得有些绝望和暴躁起来,他又不肯进食,也不再让人出入他的寝宫。”福公公轻轻附在我耳旁说道。
自打白衣人师父拒食、拒医之后,无奈之下,贤宁皇太后又死马当活马医的将福公公调回宁清宫,希望福公公能够说服说服白衣人师父。
我对白衣人师父这种糟践自己身体的行为感到非常生气,加上刚进门便被一只臭袜子招呼之事也让我心中非常郁卒,因此,我不紧不慢的说道:“那好吧,看师父中气十足的模样,也不像是久病之人,那妩儿便走了。”
说时迟,那时快,白衣人师父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过身来,迅速向我看过来,待确认确实是我之后,他那已经一脸菜色和憔悴的脸上现出一脸的狂喜之色,不过,随即他脸上的喜色却又敛去了,看着我,赌气似的说道:“你不是和母后约定好,从此离开京城,抛下师父不管吗?那突然又回来做什么?”
“难不成师父能有娶后、纳妃的自由,妩儿便连为自己选择一个居住地的自由都没有吗?嗯,妩儿也觉得自己没有回京城的必要,师父自己慢慢养病,妩儿先告退了。”看着他那憔悴得不成人形的脸,霎那间,我的心疼得无法呼吸,还生出一股莫名的怒气,不知是气他还是气我自己,因此,我不仅不吃这一套,还非常火大的说道,真的迈步向外走去。
“咳……咳……咳……”这时,我的身后又响起一阵咳嗽声,一声比一声剧烈,仿佛要将心肝肺儿都要咳出来一般,虽然明知道他可能是故意的,但是我的脚步还是一步比一步沉重起来。
这厮看来是吃定我了,最后,我还是无奈的停下脚步,叹了口气,认命的返了回去。
我返回去之时,那厮正边用力咳嗽,边眼巴巴的朝门口看着,看到我再次出现后,他明显松了口气,换上一副可怜兮兮、如泣如诉的眼神看着我。
这是以往他得罪或者惹怒我时惯用的求和方式,可悲的是,我至今仍旧不能对其免疫,因此,我只能快步走到他的床前,没好气的吼道:“这样不遗余力的咳嗽,不要命了是不是啊?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手伸出来让我把脉?”
他吓得赶紧将他的最后一声咳嗽憋在喉咙中,小媳妇似的将他那只病得瘦骨伶仃的手伸了出来。
摸着他那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