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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王爷找末将二人前来所为何事?”就在我互相乱想之时,气包文绉绉的开口道。
“本王想询问你二人新兵训练的进展情况如何了。”司马仁治回道,然后转首对我与马超道:“你二人先出去候着吧,本王有事再唤你们。”
此举正合我意,我跟在马超后面,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到了室外,我捂着个肚子,对马超说道:“马大哥,小弟腹中有些不太舒服,恐是昨夜着了风寒,闹肚子,要去方便一下。王爷若是有何吩咐,烦劳你替小弟多担待点!”
适才也听见司马仁治与我的那番对话,明白了我在司马仁治心目中地位的马超自然不敢阻挠什么,只能连连应声的答应下来。
随后,我则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直奔风念无居住的那幢小楼,门口守卫的亲兵卫仍旧是上一次那两人。
见着我过来,他们熟稔的与我打招呼道:“俊明兄弟,又过来找刘风兄弟呢?今日不用在王爷书房中服侍呢?”
“嗯,是啊,王爷现在正在与风副帅、林将军议事,暂时不用我服侍。小弟过来找我表弟说点事便走。”我满脸堆笑的回道。
“原来是这样,现在副帅不在室内,你便直接进去吧,刘风兄弟的房间是二层向西方向的第三间厢房中。”亲兵卫笑道。
“好的,多谢两位大哥,多谢两位大哥。”我没料到这次过来找榴儿竟会这般顺利,连忙道了谢,欢欢喜喜的向小楼内走了过去。
只是,上了二楼之后,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在我有记忆的这两世中,都是个标准的路痴,分不清东南西北,那守门的亲兵卫说榴儿住在二层向西方向的第三间厢房中,可是,这究竟哪个方向才是西呢?偏偏此时在二楼上,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榴……风弟……刘风……”我索性扯着嗓子唤了两声,也没有人应答。
不管了,先去左手边看看好了,我合计了半响,没合计出结果后,往左手边走去,走到尽头,再往右走到第三间房跟前,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大约二三十平米的房间,前半间安一副春台凳子,一个洗手盆一个刷子,一张漆金的八仙桌,上面放着一盏锡灯台,下面放着四把漆金椅。后半间贴墙壁处放着一张三面棱花的黄花梨木床,两边都是栏杆,上面挂着一顶白色幔帐,侧首放个衣架。
这究竟是不是榴儿的房间呢?我蹙了蹙眉,拿不定主意,最后我决定去床前看看,看看床上有没有榴儿的衣服或物什,如若有的话,那应当就是了。
然而,当我走到床前,撩起幔帐一看,床上除了一床垫床的被褥之外,竟然空无一物,连床盖的被子和枕头的枕头都没有。
这可让我如何判断呢?我不信邪的掀起那床被褥来,就不信我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出来。
这时,我竟然在被褥下面的床板上看见一个红色的香囊,一个让我感到无比眼熟的香囊,我颤抖着手,拿起香囊,然后轻轻的打开它,赫然看见一缕头发正放置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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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突起 63 揣测
这红色香囊明明就是我幼年时,央着我娘绣与我,后来白衣人师父要与司马宗仁一起前往边关前的那天晚上,我送给白衣人师父的那个,它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难道,难道是我走错了,这不是榴儿的房间,而是白衣人师父居住在这里吗?为什么他没有居住在公主府下人居住的那幢小楼,反倒居住在风念无居住的这幢小楼中呢?我手中捏着香囊,脑子中乱成了一团浆糊。
“啊?小师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突然,方才被我关上的房门被榴儿打了开来。
榴儿应当不是循着我方才的唤声过来的,那榴儿是真的居住在这间厢房中?可这香囊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榴儿,这是你居住的房间吗?”我走上前去,压低声音,迫不及待的查证道。
榴儿摇了摇头,迷惑不解道:“不是啊,怎么啦?”
我心中重重松了一口气,追问道:“那这间屋子中住的究竟是何人呢?你会来这里,是不是因为你与这间房子的主人很熟悉啊?”
“这里是我们副帅的房间啊,我过来是将他房间中的被子和被褥晾晒一下,刚刚我将床上的被子和枕头抱出去了,现在走过来拿垫在下面的被褥。小师姑,你怎么突然跑来我们副帅的房间了?难道你是特意跑过来找他的?”榴儿在解释的同时,充满了警惕。
原来这是风念无的房间,那么,我的香囊会出现在他的房间只有两个解释,一个是他与白衣人师父有过交集,将白衣人师父怎么样了,或者拾到白衣人师父掉的东西;另外一个解释就是,风念无便是白衣人师父乔装的!
因着一是觉得不太可能,二是不愿意假设第一个可能性,我本能的思考起风念无便是白衣人师父的可能性来。
冷静思考了一番之后,我越来越觉得风念无就是白衣人师父的可能性非常大起来。
首先,从他的名字来说,风念无,风念无,其实是不是疯念妩之意呢?
其次,无论是榴儿还是我,都对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而他的年纪与身高都与白衣人师父的相符。
再次,如若他是白衣人师父的话,就可以解释他为何没有居住在公主府下人所居住的那幢小楼中,以及方才在司马仁治的书房中,他为何一直一副气鼓鼓的气包模样了,以前在凤来庄时,只要我与其他男子接触得稍稍紧密一些,他也是一副打翻了醋坛子的模样。
可是,如若风念无真是白衣人师父的话,榴儿又做了他的亲兵卫,虽然榴儿也作了一些改装,但是,如若是熟识的人,朝夕相处的话,辨认出来应当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看出榴儿的身份后,他又曾经让榴儿多陪伴陪伴我,他应当会猜想到我头上才是,怎能还做到如此淡定呢?
“榴儿,你平日与风念无之间很熟捻或者接触得很多吗?”我皱了皱眉头,询问榴儿道。
榴儿一听我这话,立即又如一个霜打的茄子一般道:“若是很熟捻或者接触得多就好了,那样至少我还能有点机会。可是,副帅不喜欢被人服侍,外出时也不喜带着亲兵卫同行,平日一般也不着人安排我们值班。虽说我有时也会过去给他端些茶水和膳食,他看起来也挺亲和,但是,我估计他可能看见每个人都这般亲和,实际上却连我的模样都没瞧清楚。”
搞了半天,这丫头是彻头彻尾的单相思,搞不好她这种单相思情节与前世时,我看偶像剧时喜欢上句中帅帅的男猪脚那种情节类似,过个一两年,长大一些之后又烟消云散了。
不过,如若是这样的话,也可以解释风念无如果与白衣人师父是同一个人的话,为何见到榴儿之后,还能如此淡定。
当然,此事至目前为止,还仅仅是我心中的揣测而已,此事非同小可,究竟是与不是,还需要好好的确认一下,否则,我冒冒然的前去相认,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说,还会将白衣人师父与司马宗仁的计划兜出来。
对了,方才在司马仁治的书房中,司马仁治让我从今晚开始,便与他一起同床同眠的话他肯定也听见了,如若他真是白衣人师父,他肯定无法对此事坐视不管的。
因此,我改变了主意,打算暂时先不离开了,至于今天晚上,即便风念无不是白衣人师父,对此事无动于衷,我手中也还有以前用来设计白衣人师父的mi幻药,给那司马仁治用上一些,保管他吃不了我豆腐,我还可以趁他昏睡之后,好好的揍他一顿,解解气。
想到这里,我决定先不告诉榴儿逃离军营之事了,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天下美男多的是,也不独独就他一人,榴儿你放心,你的终身大事就包在小师姑身上了,小师姑保准给你找一个让你十分满意的美男来!”
现在,还不敢确定风念无是不是白衣人师父之前,我是决计不敢再将风念无与榴儿送作堆了。
“哼,榴儿才不要再信小师姑的话了呢,先前小师姑也匡榴儿说这军中美男多多,引诱榴儿与你一起前来边关,哪知道小师姑过来只是为了找小师叔祖的,回头回到凤来庄,指不定老师叔祖会不会将榴儿的皮扒下来呢。”榴儿不信的瞥了瞥嘴。
说到此事我倒真的有些心虚,“嘿嘿”一笑打混道:“小师姑我原本只是想来个一箭双雕,既能前来找你小师叔祖,又能为榴儿觅到如意郎君,绝非是有意欺骗榴儿。对了,方才风念无与林如男一起,前去司马仁治的书房去议事,暂时不用我在书房伺候着,所以我便得空来看看你,现见你平安无事,我便也放心了。估摸着这会子他们三人议事应当也快议完了,我的赶紧回去候着去,等下次得空再来找你。”
说完,我赶紧脚底抹油的开溜了,而这厢榴儿听闻风念无又与那林如男待在一起,免不了又是忧郁和悲催了一场。
待我再回到司马仁治居住的这幢小楼时,司马仁治、风念无以及林如男均已离开了书房,我询问了一下马超,才知道他们三人前去观看并指导新兵训练去了。
这个消息让我微微有些郁闷,本来我还打算再好好观察观察那风念无一番,印证一下自己之前的猜测究竟是否属实,但现在他们既然已经去观看新兵训练,司马仁治又未嘱咐让我前去伺候着,我就这样寻过去肯定会有些不妥。
如此一来,我便只能继续带着遗憾等候在这里,谁知,这一等,竟然就让我从上午等到了晚上,而且,司马仁治回来时,身后还带着一个人,风念无。
不过,尽管如此,却仍旧没能让我找着观察风念无的机会,因为这司马仁治和风念无回来之后,便又直接钻进了书房,也未喊人进去服侍,他们二人促膝长谈了一整夜。
而他们促膝长谈的同时,非常迫切的想知道白衣人师父与风念无关系的我,存着侥幸心理,一直在门外守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