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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四姐妹的脸上兴奋之情一扫而空,“难道我们唱的好不好吗?”她们不满的抱怨着。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哦。”程凌素讨好的看着她们,“你们要知道物以稀为贵的道理。”
“哦。”四姐妹闷闷的应着。
“怎么,还不高兴呢?”程凌素无奈的看着她们轻轻的叹了口气,要知道她们为了唱好那歌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明晚就将是你们四姐妹的独秀。”安排本就是这样的,可只能怪自己当初太过忙碌了,忘记了和她们说清楚。
“明晚还会有这么多人吗?”四姐妹的语气听起来还是闷闷的。
“当然,我可以保证。”程凌素自信的看着她们,“要知道今晚我们的歌都是比较安静的,这气氛的活跃还要靠你们的舞蹈才行。”
“嗯,好。”笑容又从新回到了四姐妹的脸上,虽然她们不太确定今晚的热闹是否是昙花一现,也不太确定失去今晚,她们是否还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登台。但是她们还是选择了相信,她们相信程凌素那从容的自信,她们相信秋花那坚定的眼神,她们相信春月那柔情的微笑,她们更相信自己的努力!
“出去吧!”面带微笑,她率先走了出去。
楼下围坐在桌子旁的男人些,脸上早已浮现除了烦躁和不耐烦。更甚者已起身想要离去,却被眼明手快的素烟给拉住了,随后便看见素烟满脸堆下的对着那男人点头哈腰。
程凌素瘪了瘪嘴,歉意的看了看她,随后走下楼到了舞台的后面。对着那一群配乐师傅点了点头。“开始吧。”
大厅里,丫鬟们那走了多余的烛台。刚好灯火通明的大厅,此刻变得异常暗淡。不知从何处传了阵阵带着花香的凉风,让那仅剩的烛火开始摇曳。舞台周围的那些薄如蝉翼的白色轻纱也被风吹的左右飘摇,渐渐升起雾气让那舞台便的不再真实起来。悠扬的的琴声在此刻响了起来,带着一女子飘渺的歌声似梦似幻……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
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在跳舞
舞台便逐渐亮起的烛火,让人看清了那飘渺幽怨的歌声来自何处。一女子跌坐在舞台中央,一头青丝没有任何束缚的披散在那一袭洁白衣袍上。因为此时的她正低着头,从而让人没办法看到她的面容,只是那微微抽动的肩头,似乎宣告着她在哭泣。
我是一介书生寒窗苦读
……
一滴晶莹划过程凌素的脸颊,让观者心惊。她的泪落得那样的安静,静到,能听清那忧伤在蔓延……静到,让她想起了那个背叛他的男人。
是啊!
海誓山盟都化作虚无!
一曲终必,留下的是满室的寂静和一地的忧伤。扬起嘴角,在众人还来不及反映的时候悄然退场。
“你怎么哭了?”一下场秋花便围了过来,焦急的询问着。
“没事儿,演戏嘛。”程凌素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朝着大厅角落里那些制造效果的人,点了点头。
满室的烛火瞬间熄灭殆尽,留下的是无尽的黑暗,和满室的慌乱。悲壮的沙场声在此刻响起,舞台上缓缓亮起了一地的烛火,照亮了舞台中那个独自抱着古琴的女子。她面颊不是任何粉黛却依然白希红润,不然而朱的嘴唇此时正牵扯出一抹思念的笑容,满目的柔情在烛火的映照下越发动人。
月光稀
是谁捣寒衣
望天涯
想君思故里
一夜落雪未满
北风急
千里迢迢
一心相系
……
慢慢的她抬起头,挂满泪痕的脸颊上微微露出一笑。起身抱着那被泪水洗涤过的古琴下去。留下众人还在细细品尝着那思念的忧伤。
一阵妩媚妖娆并欢快的音乐响起,让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的众人为之一振。纷纷好奇的看向那在白纱中舞动的身影。
艳丽的衣裙在白纱的映衬下越发的鲜红夺目,白希的纤臂舞动出娇柔的妖媚,修长的钰腿给人以无限的瞎想。素净的俏脸上,挂着那妩媚的微笑,可那如嗜血般的红唇却又为这笑加了几分冷艳。
“果然有办法。”看着舞台上那灵动的如妖精般的人儿,素烟低头在程凌素耳边低喃。
收回视线,程凌素看向她不置一词的笑了笑。这些东西在现代随处可见,到这儿来却成了她的聪明。
压低声调在她的耳边一阵低语,在看到她那一副震惊的表情后。程凌素却越发的想笑,“你也不用给我这样的表情吧。”
“你说的可当真?”素烟的脸色还是一如听到那消息般震惊。
“嗯。”她笑了笑点着头。
“可至毕竟是开场……”素烟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相信我,越难得到的才越觉得好。”程凌素微笑着看向那逐个离场的四姐妹脸上那自信的笑容,程凌素深深的吸了口气,却有一股诱人的花香传来。
“凌姐姐。”最先退场的玉,一脸兴奋的往程凌素走去。
“你们很聪明。”
“什么?”玉不解的看着她。
“那……”努了努嘴示意她看向不远处的角落里燃起的熏香。
“嘿嘿……”跟来的善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凌姐姐莫怪。”
扬起冷淡的笑容,程凌素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们。“很好……”让四姐妹不禁又有些害怕。
“我们不是不信任凌姐姐你,只是……”四姐妹异口同声的解释着。
“够了。”一声怒斥打断了她们的话,“我就在想少了点什么,还好,你们够聪明想到了。”咧开嘴,程凌素露出一大大的笑容看着她们。却见四姐妹有些呆愣的反映不过来。
“讨厌,凌姐姐也那我们开玩笑。”梦不满的嘟着嘴。
“高兴嘛。”程凌素哈哈的傻笑着,“好了,上去休息吧。”拍了拍她们的肩,露出一抹疲倦的笑容。
“休息?”四姐妹的脸上挂着大大的问号。
“嗯,好好休息。”
“那这儿?”
“没关系。”程凌素看向舞台中的素烟,微微一笑。
“我……”
“好了好了。”程凌素不耐烦的摇着手,示意她们上去。眼睛紧紧看着此时正面露难色的素烟。
“难道我还不够如你们烟花阁的眼吗?”一中年男子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你莫要告诉我,有钱也办不到。”又一男子站了起来,并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砸在了桌子上。
“哟,我说各位爷。”扬起那如花般的笑脸,素烟扭动这身子走下舞台。“这姑娘再好可也要精神好才行,对吧?”
“素烟,你这话说的,像是看见我们让她们提不起精神来是吗?”一浑身横肉的华服男子不悦的看着她。
“我说,梁爷。”说着素烟便倚在了他的身上,“瞧你这话说的。姑娘们也忙了这么久,今晚就好好让她们休息休息,明晚好以最好的精神来伺候你啊。你说是吗?”
男子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下来,“那好,明晚我可是要那第一个白衣女子。”说着他的脸上浮现除了猥琐的笑容。
“这恐怕是不行。”素烟的声音虽然低沉,但还是没能逃过众人的耳朵。
“不行。”男子震怒的拍桌而起。“你到是给我说出了为什么不行来。”
“这……”素烟支支吾吾了半天却说不出为什么来。
“你难道不知我是谁?”男子愤怒的掀翻了面前的桌子,“岂能容你这般耍弄。”
“我说梁爷,消消气。”素烟伸手想要附上他的后背,却被他反手一推,跌落在地。
“今天我就给大伙要个说法。”男子依然不依不饶的煽动着周围人。
“对!这摆明玩弄我们吗?”
“我也想听听你的解释。”
几张桌子的相继落地,带动了满室人的愤怒。
“可否容小女子说上几句。”虽然猜到了会有这样的反映,可素烟的应对能力还是让程凌素不敢恭维。可转念一想,程凌素便暗自懊恼。这不明摆着比自己出面吗?
“这新店开张这不也得有新的规矩不成是吗?”微扬嘴角,程凌素满意的看见底下那一群男人的呆愣。“这姑娘们累了这么久,好好休息一晚也当理所对吗?”
“姑娘所言极是。”一青年男子率先反映过来,练练点头。
露出一抹感谢的笑容,程凌素继续说道。“至于小女子我,皆因家道中落才沦落至此,至于不能挂牌之事,还望各位见谅。小女子再次以酒赔罪。”走下台,端起桌上的酒壶,仰头毫不犹豫的喝下。
“好!”赢来的便是一阵高过一阵的叫好声。
一抹红晕在她那白希的脸颊绽放开来,她咧开嘴微微一笑留下呆愣的众人退了下去。
第二天,当素烟在楼廊上告诉她,当天晚上她喝的那壶酒最后竟以五百两黄金的天价被一男子竞投去时。她只是微微笑着摇头说道,“我算是被你套进去了。”随后便不再理会她,转身离去了。
话说这悠闲的日子过久了人就会变得颓废起来,更何况是在这没有高科技的古代了。看某人此刻正躺在床上数绵羊的样子,就可以知道她不仅是颓废更甚者无聊。
“每天都是睡觉真的很无聊。”听着外面那些欢笑声,程凌素再一次怀念起了以前那些电器。以前看电视,她总算爱挑剔,现在到好,总不用挑剔了吧。
“啊,救命啊!”一声杀猪般的嘶吼被淹没在那酒红灯绿的喧闹声中。在这样下去,她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疯掉。
吱……
伴随着开门的声音,一连串的脚步声窜进她的耳朵。“翠云啊,有什么事情吗?”通常晚上这个时候,能来找自己的人只会是素烟派来的丫头。所以看也不看的继续盯着床顶发呆。
“怎么不说话,不会又出了什么事儿了吧。”程凌素有些无奈的继续说道。每一次发生了什么事儿,她都会闷头不说话。
良久,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的程凌素,从床上窜了起来,“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