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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各宫?”安醉蓝有些不解的皱起眉头,现在不是应该找出下毒者么?到各宫干什么,莫不是……
“说是请这些天去过素暖阁的娘娘和奴才去看看那人!”侍女有些害怕的左右看了看,“娘娘,你说会不会查到我们……”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那名侍女慌忙的跪在地上。
“绿鸢,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安醉蓝瞪大了双眼,那眼眸中满是恶毒之意,“什么叫查到我们,你莫不是忘记了我们可是连素暖阁也没去过!”
“娘娘恕罪!”绿鸢抬起头,一张小脸早已红肿一片。
“在说了,这下毒的可不是我们哦!”安醉蓝讪笑这将跪在地上的绿鸢扶了起来,自己不过是在某人面前提点了一下罢了,谁知道她就真的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啊。“咱们也去瞧瞧热闹!”
素暖阁的大院里此刻正跪满了大大小小的主子和奴才们!
“不知皇上召妾身来为了何事?”人群中一位身着桃红纱衣的女子轻柔的说着,心底却忍不住的开始害怕了起来。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皇上竟然一言不发,更甚至让她们这些身份高贵的主子和一大群奴才跪在一起,成何体统。
苍宇修睁开眼睛,带着一脸惺忪的笑意看着她,“若以柔,我可有人你说话!”
“妾身只是……”若以柔委屈的低下了头,用手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腿,似乎在对苍宇修示意着什么一般。
“只是?”苍宇修一脸嫌弃的看着她,“来人,给我掌嘴!”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他轻轻的叹了口气。
“皇上!”若以柔有些吃惊的抬头怔怔的看着苍宇修,“妾身何错这有!”她就不明白了,难道自己还不能抱怨一句么,好坏自己也是他的妾室啊!
“对啊,你又何错。”苍宇修顿了顿看着她那姣好的容颜,“将若以柔夺去封号,掌嘴后押入天牢!”
若以柔有些不可置信的跌坐在了地上,皇上那一字一句的冰冷早已将她打入地狱。为什么会这样,爹爹不是说只要有哥哥在自己的地位就没人可以动摇吗?
“听不懂?”苍宇修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看那呆愣在原地的侍卫,怎么他说的话很难让人听明白吗?
啪啪啪……
那刺耳的清脆声,似一把利刃狠狠的将在场的人割裂成碎片。皇上疯了,这是所有人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得念头。
“皇……皇……上,妾身……”若以柔那断断续续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听见那院门处传来的娇媚声。
“臣妾恭请皇上圣安!”
苍宇修挑了挑眼角,“你怎么来了!”对于她的出现,其实到也没什么可奇怪。若是这女人不来看好戏,那倒有些奇怪了!
“我是来送解药的!”安醉蓝娇笑着,丝毫没有将他的冷淡放在眼里。
“哦?”苍宇修挑眉,继续等着她开口说下文。
“皇上何不先让妹妹吃了解药在听臣妾解疑呢?”说罢,安醉蓝示意翠鸢送上一个药瓶。
“这瓶药分二分之一让妹妹口服,剩下的立刻倒入浴池让妹妹浸泡。半个时辰后,这毒便可解!”面对他的怀疑,安醉蓝依旧不在意的对他笑着。
“没听见吗?照贵妃娘娘说的去办!”苍宇修扯了扯嘴角,示意翠竹和红梅二人下去服侍。这场戏,到现在也算是快要演到头了。解药已经有人送上们来了,也就没必要在继续演下去了,现在就看这女人如何完美的收场了。
他不是不知道,这女人的歹毒,但现在的他却不得不需要她的帮助。苍宇修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就算这毒不是她下的,但是她也一定有解药,关于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若不是凌儿想要好好的活下去,他一定亲自撕开她那虚伪面容下早已腐烂的脸孔。
“臣妾是到天牢和太医商讨后得而配出的解药。”说罢,安醉蓝示意翠鸢继续接下去。
“奴婢前些天经过椒阳宫的时候隐约闻到些特殊的花香味,奴婢想或许是若妃娘娘又在用香料熏自己的衣物了罢,便未作多停留。”听到这,若以柔瞬间僵硬在了原地。犹如被一道惊雷劈中般,疼痛难忍。“而后一天奴婢去内务府为娘娘去香料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小太监欲给素暖阁送香料去。奴婢闻见香料特别,便好奇很是好奇,这一问才知道这香料里特意加了素妃娘娘最爱的惜别花,这也就不奇怪了!”
“你的意思?”苍宇修凝眉,显然已经猜到了。可是他却知道,这个答案不能由自己说出口。既然已经有了能完美谢幕的主角,那自己就当个看官好了!
“皇上大概也知道,这惜别花香虽独特,可最忌讳的便是与双娇花混在一起。如这两种花香同时嗅到的话,那便会导致正常人轻微的中毒。而妹妹这些天刚好染了风寒,身子本就差,在加上每日柔儿妹妹的探望,这……”安醉蓝很是聪明的选择了适可而止,因为就依皇上现在的脸色看来,若以柔的下次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虽然这次没能除掉程凌素那个践人,但至少能除掉若以柔也不错!反正她的时间还有很多,慢慢来不也更好吗?
安醉蓝在心里愤愤的想着,面色上却带着些为难,似乎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他也不是很情愿的样子!可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皇上的身边能站着的只能是她,皇上的怀里拥着的也永远会是她……
“皇上不是这样的,皇上!”若以柔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希望苍宇修能给自己一个辩解的机会。就算他在怎样的无情好了,那至少会看在哥哥的面子上给自己一个机会吧!
“不是这样?”苍宇修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她。“那你说说会是怎样?”
“妾身……妾身只是闻见那花香特别,才想着用来熏衣物,并不知道会这样啊!”说罢,若以柔掩面哭了起来,那泪水顺着嘴角将腥红冲刷的淡了几分颜色,那颜色看起来到有些诱人。
“只是闻见?”苍宇修扶着额头低低的笑了起来,良久,他才收起笑容。“知道我为什么会笑么?”他摇了摇头,示意安醉蓝继续说下去。
“妹妹啊,你怎么还不知悔改呢?”安醉蓝有些惋惜的看着她,“十多天前,这双娇花已在宫中被列为禁物,岂还有香味能让你闻到!”说到这,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嫉妒,心里悲痛的想着。就因为那践人赞了一句墙角的惜别花,皇上就命人将它的克心尽数除去。可是皇上啊,你是否还记得你曾赞过我如那双娇花一般美丽动人呢?就算你什么都不记得好了,可那却也是我最喜爱的花啊,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若以柔双眼放空的瞪着安醉蓝,她明明就是在花圃中采摘的啊,为什么会这样?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继续说道,“就算是这样的好了,可这两种花并不会让人致命啊!”她早已偷偷的让父亲在外找大夫询问过,就算自己再怎样的嫉妒但也不至于杀人吧!
“难道你忘记凌儿妹妹染了风寒了吗?”
“那又怎样,不管她得了什么病,这两种花都不足以致命!”
“哦,你这么肯定?”
“当然,我已经问过大夫了!”此话一出,整个院落寥寂无声。若以柔有些呆愣的瘫坐在地上,除了那微张的嘴还能看出她的一丝懊恼,剩下的居然全是呆愣和认命!
“没错,这两种花是不足以让凌儿妹妹送命,但你的身上就仅仅只有双娇花一种香味吗?”安醉蓝有些痛心的怒吼了起来,“大家明明都是姐妹,为什么你要这般歹毒!”
“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那这是什么?”安醉蓝自袖口拿出一小盒子放在若以柔的面前,“不要告诉我你也不知道?”
“我……我……我的香粉,怎么了?”这是父亲特意托人给自己送进宫来得香粉啊。
“哼,怎么证据都有了,还不肯说实话!”安醉蓝愤怒的将那盒香粉踢翻在地,“太医已经仔细的看过了,你这香粉内调和了不下数十种花粉吧。虽然闻着着实让人心情愉悦,但是你可知道这里面有一种叫‘绝’的花粉和惜别双娇混在一起被染上风寒的人吸入体内会产生剧毒?”
“我……我不知道!”父亲送进了的时候说让自己在侍寝的时候用上,是自己闻着香味特别便想着什么时候用上该是无所谓的吧,没想到……
不对,是她搞的鬼!若以柔愤怒的抬起头狠狠的瞪着安醉蓝,是她让自己多到素暖阁走动的,说是皇上爱去的地方,多走动准没错。也是她让自己抹上香粉的,说是能吸引皇上的宠爱。是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弄出来的。
“你……”若以柔张了张嘴欲将安醉蓝揭发出来,却突然不知道该怎样说下去。她根本就没有对自己说出这些话,只是语带暗示的提醒过自己。或者她可以把那些话污蔑成是自己的多想,这样自己便又会多上一条心肠歹毒的罪名,安醉蓝,你果然厉害!
“照你这样说,到全变成了我的故意了!”若以柔收起一脸的乞求,冷冷的说着,既然已经是没有办法回天的事情了,那至少托一个垫背的也不错吧!“既然,你的丫头早已察觉到了不妥的地方,那为何现在才说出来呢?”
“奴婢该死!”绿鸢慌忙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
“是你该死还是你主子该死,亦或者是你们主仆想让别人死呢?”若以柔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贵妃娘娘您一直嫉妒素妃是这后宫心知肚明的事情,现在出了这样的事,若不是非不得已,你又岂会出手帮助呢?”
“践人,你好歹毒的心肠。居然敢污蔑我!”安醉蓝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够了!”在那第二个耳光刚要落下的时候,苍宇修的声音成功的插了进来。“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安醉蓝一愣,什么叫不无道理。言下之意不就是让她解释清楚吗?哼,既然敢来,那又有什么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呢?
“皇上!”安醉蓝跺了跺脚,一脸娇媚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