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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闻言,苍宇修只是无所谓的对他扬了扬手,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苍宇修,还是先走吧,若是那些血狼在寻来,可就……”沈若枫皱着没有,神情看起来很是不安。
“放心好了,这附近除了这只小狼外应该不会再有其它的血狼了。”苍宇修勾了勾嘴角,示意他们不必担心,“若是有的话,早在我们厮杀的时候就会出现了。”
“什么?”显然沈若枫只是猜测到了苍宇修会遇上血狼,而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去……“你们多少人?”
“喂,不用这么担心吧。已经没事了!”苍宇修笑着故作轻松的说着。
“呵呵……皇上果然好气魄,在十多只血狼的攻势下还能轻伤而胜,本君佩服!”风弈辰凝了凝心神,心里对苍宇修又多了几分防范和了解。
而一直在一旁抱着血狼的程凌素,在听到他们这样说后心里也不由的一惊。遂又在看到她们的神色的时候,这才真正的明白了那血狼有多可怕,不然也不会让这几个平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子,这般神色凝重了。
“你确定?”程凌素躺在床榻上听着红梅不知道在哪里打听到的八卦,轻轻扯了扯嘴角。自那晚他们在山崖下被人寻到后,一回到行宫苍宇修就下旨回宫了。虽然她是很想在多逗留一些时间的,毕竟难得出来一次嘛。但是就看苍宇修的那黑面神一般的脸色她最终还是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当然,这件事情宫里的人都知道了。”翠竹从外阁将血狼抱了进来,语气笃定。
“赵初念真的是那样说的?”咬了咬嘴唇,程凌素轻轻一哼,将血狼接到自己的怀里来。
“恩,据说赵贵妃还找出了许多的证据,就连那些黑衣人竟也被她找了出来作证。”红梅抿了抿嘴唇,继续说道,“据说安贵妃临死的时候嘴里还大喊着是赵贵妃冤枉了她,可就算她在怎样的冤屈好了,那些证据都摆在哪里还能容她狡辩么?再说了,就在赵贵妃说出她的罪状后,半夜居然就被一个黑衣人伤了,这不是心虚了吗?”
“恩,是心虚了?!不过只是不知道是谁罢了。”闭了闭眼睛,程凌素嘴角含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听你这么说,你是认为安醉蓝可能是被陷害的罗!”
红梅皱了皱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倒也不是这样说的,只是总觉得不该这样简单。赵贵妃半夜遇刺,这件事情很明显不管是谁主使的也好,势必是要算到安醉蓝的头上。所以大有人可以利用这一点啊!”说完,她还不忘认真的点了点头,显然是对自己这个猜测很是有信心。
“我们的红梅何时变得这般聪明了。”拍了拍她的脸蛋,程凌素笑的轻柔,“不过这话可只能在我屋子里说,这外面可就要自己注意了。不然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你!”见红梅很是认真的点着头,她这才放下心来。
“娘娘,你是知道是谁绑架你的对吗?”翠竹皱了皱眉,将她嘴角的笑意全数看在眼底。
程凌素抱着血狼的手一顿,“知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吗?现在你们不是也知道是谁了吗?”她轻笑着毫不在乎。
看来这一次苍宇修又有得忙了,安氏一族的势力在朝堂上可不是能小看的。就算是有了安醉蓝这样一个罪名,怕短时间里也很难将其全部连根拔起吧。还有若是他们起了造反的心,那就更不好办了。可是这件事情自己又根本帮不上什么忙,想到这儿,程凌素忍不住叹了口气。
“是啊,真是没想到那个安醉蓝这般歹毒。”红梅点了点头,有些气愤的说着。虽然自家娘娘已经平安的回来了,可是那些天来受的苦,可是不小的。
“对了,这次安醉蓝怎么会被处死呢?”程凌素撑起身子将血狼放在床榻上,就算是上次那个什么……她也忘记了,就是给自己下毒的那个妃子也最多不过是被打入冷宫了啊。
“皇上赐酒已经算是恩赐了。”红梅一哼,似乎说道安醉蓝还是让她很不舒服,“先不说这次她绑架妃子好了,就一条谋害皇子的罪名就足够她满门抄斩的了。”
“这么严重?”程凌素微愣,毕竟也是一个贵妃好吧,在说了她家族势力那么大,怎样养也不会落到这般田步吧。
“娘娘,你就是太仁慈了。”红梅瘪了瘪嘴,有些埋怨的看着程凌素,“耀修朝历代的祖训便是如此,更何况娘娘现在肚子里的可是我们耀修的第一位皇子。”
“哦,这样啊!”程凌素皱了皱眉头,算是明白了一点过了。看来这耀修是把子嗣看的比较重要的,若说为什么独独赐酒给安醉蓝,而没有抄起全家的话,想必苍宇修的心里自然是有一定谋略的,这些自然是不需要她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来想了。
“喂,曼珠沙华你不要太过分哦!”程凌素皱起眉头,看着那只小东西在自己床上留下的水渍,连忙将它从睡梦中提起来。“你这个色鬼,居然睡觉也会流口水。”其实这只血狼之所以叫曼珠沙华是因为她本身对这个名字就比较情有独钟,在然后是觉得她浑身血红的样子很好看,在者说那曼珠沙华也是这样的红色,所有她一咬牙这只小血狼的名字便华丽丽的诞生了。
“嗷。”小家伙显然是有些不高兴被人打断了美梦,可是一睁开眼看见的是自己的主人,也就只好收起自己的锋芒,委屈的嘀咕了一声。
“怎么,你还不高兴了。”程凌素挑眉,拉着它的耳朵,准备说教,“你看看我的床单……”话都还没说完,外阁便传来苍宇修的声音。
“你这样它能听懂吗?”伴着些笑意,苍宇修的声音听起来越发的动人好听。翠竹红梅二人福了福身后,退了下去。
“怎么不能听懂。”程凌素抬起头给了他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在说了,就算是听不懂好了。但我至少也教过它啊,若是它再犯就不会是我的问题了吧!”扯开嘴角,她看着小家伙露出一抹极其邪恶的笑容。
只见曼珠沙华的碧绿眼眸瞬间收紧,慌忙的从她怀里跳了出来,跑到一旁的软榻上去了。
“哈哈哈哈……”见到这样的情况,苍宇修忍不住放声开怀大笑了起来,“我的凌儿竟然还有这般邪恶的一面,竟然连那样凶恶的血狼也能被你给吓唬住。”
“这不能乖我好不好,是它自己胆子小,简直丢了它们血狼的脸面。”说罢,程凌素顺势依偎在苍宇修的怀里对着一旁趴在软榻上的小家伙轻轻一哼,很是鄙视。
“好好好,我的凌儿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苍宇修揉着她的青丝将她拦腰抱起往外间走去,“难道又不打算用午膳了?”感觉到怀里人儿的挣扎,他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并可以板起脸孔严肃的说着。
“我……”程凌素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样辩解,只好任由他将自己抱着。不过她还是用余光看见了那只跟着自己身旁的小家伙眼里的嘲笑。丫的,这不是赤果果的挑衅么。曼珠沙华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心里暗暗的发誓,顺便还送了它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先将这碗汤喝了!”刚落座在饭桌前,苍宇修便递给她一碗看上去像鸡汤的东西。
“这么油?”程凌素皱着眉头,那上面飘着的是油吧,应该没错。“你的手不是受伤了吗?”突然她扬起嘴角,很是献媚的对着苍宇修挑了挑眉。
“已经差不多要痊愈了,所以这汤还是得你喝!”苍宇修勾起嘴角,像是看出了她心底是怎样盘算的一般。轻飘飘的说出一句话,将她所有的念头都打消了。
“我知道。”程凌素脸上挂着的笑容非但没有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变得暗淡,反而越发的明艳动人了,“可是你不是也说了差不多了吗,也就是没痊愈啊,那自然是要补的。”说着她用小勺子舀起一勺鸡汤,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后递到了他的唇边。
看着她兴奋的摸样,苍宇修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只好听话的张开了嘴。“对嘛,就是要……唔!”鸡汤才刚送入他的嘴里,瞬间自己的唇瓣便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覆盖上了。那鸡汤也就很是成功的从他嘴里过渡到了程凌素的嘴里。
“我想我的凌儿定是喜欢我这样的,但是又害羞不敢开口。那知你心意的你的夫君自然是要不遗余力的办到了哦。”舔了舔嘴唇,苍宇修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可看在程凌素的眼里那可就不是一个气愤能形容的了。没想到自己居然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可是自己想了一个晚上的谋略,居然就这样出师不利了。
“没想到我的相公这样懂我的心,那便继续好了。”苍宇修没有想到程凌素会来上这样一句,一时有些发愣,而程凌素也就趁着他发愣的空档在补上一句,“想必相公也是尝到了鸡汤的美味了吧,见你发愣许是不愿意了吧,那作为妻子的自然是要将这碗汤让给相公的罗。”勾了勾嘴角,她对自己这招以退为进很是满意,不过也就是在下一秒她就不会这么想了。
“娘子说的有理,既然娘子都这般的为了为夫着想,那为夫自然也是想着娘子的。”说罢,程凌素只看见他不知从那里又端出一碗鸡汤来,瞬间只能石化在原地。
“呵呵……”扯了扯嘴角,程凌素只得干笑两声认命的接了过来。很显然今天的这场战役,她——程凌素是很悲惨的阵亡了。又是一次反对资本主义失败,哎……
才刚吃过午饭程凌素便又有些疲倦的躺在了床榻上,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她真的发现自己有逐渐发胖的趋势。可奈何天气炎热加上她本身有些慵懒,所以每次也都是嘴上说说罢了。
突然,她眼光一扫便看见那躺在软榻上一脸惬意的曼珠沙华,“我说你不觉得你已经开始横向发展了吗?”
小血狼侧着头,有些埋怨的看着她。程凌素一愣,随即摸了摸微微有些突起的腹部,她的脸颊上露出一抹极其温柔的笑容,“看什么看,我看着可是两个人长胖很自然的好不好。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