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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妹妹的船,刚才燕儿多有冒犯还望妹妹不要介意!”见程凌素这般将自己不放在眼底,赵初念不觉一阵恼怒,可又不能发作遂只好将气撒在艾雨荷的身上,“本宫倒是不知荷妃何时有了这免礼的特权。”说话间,她的眼睛却是有意无意的看着程凌素的。
艾雨荷一慌,刚欲行礼便被程凌素拉住了。“妹妹自然是知道的,所谓不知者不罪嘛。”扯了扯嘴角,她继续说道,“不过是自家姐妹出来游玩,姐姐就莫要遵循那么多的礼数了可好?”
赵初念一顿,放在衣袖中的手狠狠的握紧了。“自然,姐姐就是开个玩笑那知道竟让雨荷妹妹这般害怕了。”咬了咬牙齿,她在心底勾起一抹冷冷地笑容。程凌素,你这是威胁是吗?很好……
“先儿听见妹妹船上笑语不断,可是有什么好玩之事?”接过燕儿递来的竹椅,赵初念顺势坐到了程凌素等人打纸牌的小桌子前。
“不过就是些无聊的把戏罢了,不值一提!”说罢,程凌素便示意翠竹将纸牌收起来。她可不认为这个女人到自己船上来时因为好奇。
“呵呵。”赵初念捂着嘴笑了两声,遂脸色凝重的说着,“前些日子妹妹被安醉蓝那践人绑架了,姐姐也未能来看望还望妹妹不要责怪才好。”
“姐姐说的那里话!”程凌素拢了拢黏在脸颊上的发丝,“不过姐姐说话可要注意了,安贵妃娘娘是被处死了,可皇上并没有赤夺她的封号啊。这样公然叫其名讳怕是不好吧!”挑了挑眉头,她很清楚的看见赵初念那原本得意的神色逐渐的变的苍白了起来。
“也就是妹妹心好,那贱……她可是想要了你的命,怎么还这般护着她呀!”赵初念抿了抿嘴唇,勾起一抹笑容淡淡的说着。
“姐姐可就说笑了,我这可不是护着谁。”拢了拢自己的衣领,程凌素左右的看了看,“这毕竟说死人的坏话也不好吧,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冤屈,说不定她的魂魄还在这宫里没有走呢!”话音刚落,一身清风便吹拂了过来。
赵初念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怎么,妹妹还真就听进那些闲言认为姐姐也是和那安贵妃是同谋吗?”
程凌素定定的望着她,良久都不曾开口说话。其实她还真蛮佩服这个女人的,明明自己都已经害怕的要死了,可是还非要在面上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得不说,古代宫廷里的女人就是承受力强啊。“姐姐,怎么这样说,妹妹不过是顺便说说罢了。怎么就让姐姐想到那方面去了呢?!”皱着眉头,程凌素一副极其委屈的样子。
“妹妹莫急,全是姐姐的不是!”看她这样赵初念不由的在心中暗暗的松了口气,面色上却急于温和的说着。
“不过,我倒是在昏迷的时候却是听到了两个女人的对话声!”收起委屈,程凌素的嘴角勾出一抹极其淡的笑容。不过还是被赵初念看在了眼底,或许可以这样说,她本就是故意让她看见的。
赵初念惨白的脸色瞬间有些发绿,之见她慌忙的用右手将自己的左手紧紧握住。“哦,妹妹可知道究竟是那两个人?”她的话语虽然还是一样的镇定,可显然有了些底气不足。要知道,只要她的一句话,皇上便深信不疑。至于说有没有证据的话,难道一国之君还不做够有“找出”证据的能力吗?
程凌素双手放在桌子上,趁着自己的下颚,皱起眉头认真的回想了起来。清风徐徐,在这本就凉爽的天气里给人的在也不是雪中送炭的高兴而是雪上加霜的晴天霹雳。赵初念抿着嘴唇,劲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是镇定,可是她的背上却早就渗出了一层层冷汗。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才扳倒安醉蓝那个践人,现在若是真被她听出来了,那自己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呵呵,姐姐莫不是在说笑话。”看到她那副紧张到极致的面容,程凌素不觉心中一快,“既然是昏迷,那妹妹怎么可能还分辨的出来啊。能听到有两个女人的对话已经是极其幸运的了。”
言罢,赵初念坐直的身子瞬间瘫软了下来。不过她身上的那种镇定自若还是依旧存在的,“哎,这么说倒也可惜了。”摇了摇头,她很是感慨的说着,“若是妹妹记得便好了,这样便能找出另一个共犯了!”
“姐姐说的极是!”收回放在桌子上的手肘,程凌素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下,“不过我也听人说,这人的记忆啊,有些时候你越是不想它就越清楚。”看了看才恢复正常的赵初念又是一副紧张的样子,她就觉得好笑。既然有胆子做,怎么连最起码的心里承受能力也没有吗?!“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说不准倒是能真的响起。”
“姐姐就是爱说笑,那些民间留言也能信!”艾雨荷接收到程凌素递过来的眼神后,很快的便会意了。
“呵呵,说的是说的是!”
看着那两个笑颜如花的女人,赵初念只能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和愤怒。这程凌素是真的知道了,还是只是和这个艾雨荷联合起来玩弄自己?这个问题实在是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一个昏迷的人可能听得到吗?若她不是昏迷的话,那一脚她又如何能忍住不吭声……
“这天气倒也有些泛凉了,妹妹还是早些回去吧,姐姐也走了!”站起身,赵初念挂上一抹仪态万千的笑容,淡淡的说着。
“姐姐说的是,我们这便离开!”看着赵初念的身影逐渐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程凌素才缓缓的开了口,不过嘴角的笑意却越发的浓了起来。
“凌素,你是真的知道还是故意耍她的!”艾雨荷见那只船只走远了才幽幽的开口。
“你说呢?”笑了笑,示意船头的人开船,“知不知道无所谓,她还不害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也就是说,做贼心虚罗!”艾雨荷挑眉,很是了然的看着她。
“可以这么说,不过,她的心里承受能力倒是让我很是吃惊!”点了点头,程凌素还是没有忘记赵初念的镇定自若。
“这皇宫里的女人可都是练出来的,心里素质当然是最好的。”拿起一块糕点,艾雨荷的眼神有些闪烁。
“倒也是这个道理!”程凌素点了点头,见船只不知在何时已经靠岸了,遂和艾雨荷道了别自行回了素暖阁。
“我想休息一下,若是皇上来了,也不要让他进来打扰我。”程凌素皱着眉头,站在内阁对翠竹二人吩咐道。
“可是,皇上……”红梅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说道。
“没关系,就这样说他不会进来的。再说了谁睡觉的时候愿意有人睁着眼睛在一旁看着啊。”顿了顿,她继续说道,“昨儿晚上被曼珠沙华闹得有些失眠,我得好好补补!”说罢,程凌素反手关上的房门。
“既然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还不愿意出来。”才一关上房门,程凌素便径直坐到了圆桌前,独自端起桌上的茶杯细细的看了起来。
“你竟然知道了!”一身红衣的炎诧异的说着。
“怎么,不是你想让我知道的吗?干嘛还一副诧异的样子。”程凌素的眉角抽了抽,有些郁闷的说着。那船头划船的人不就是他么,现在这样惊讶是做给谁看。
“我不是为了效果么!”炎有些不满的欲做到她的身侧,却被他身边的一个黑衣男子拦下了。
“休得无礼!”听他这样一说,程凌素才注意到原来在炎的身边还有一个黑衣男子。
“你是谁?”程凌素皱起眉头,很是不解。
“属下寒,见过公主!”说罢,他拉着炎的身子直直的跪在了程凌素的面前。
“公……公主?”她微愣,“你们是说我?”这是什么情况,突然冒出两个俊朗不凡的男子唤自己是公主。
闻言,一红一黑两抹身影瞬间僵硬在了原地。“公主不是恢复记忆了吗?”寒沉声怒斥这身旁的炎,声音不大,但威慑力却是足够的。
“我……”炎低着头,虽然很是不理解,但是却不知道该怎样狡辩。
“等一下你们在互相指责好吗?”见那黑衣男子寒似乎还欲说下去,程凌素只好出声阻止了,“你们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么?你们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啊,我很笨的,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猜出来。”
寒双手握拳放在自己的身侧,沉默了良久才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缓缓的站起身来,“公主原本是……”
看着他一脸沉痛严肃的表情,程凌素虽然很是不想相信他所说的一切,但是心底好像有一个声音不由不自己不去相信。
她是耀修前朝的公主,这可能吗?而苍宇修不过是前朝皇上弟弟的孩子,也就是一个王爷的孩子。好吧,或许这是真的!那他为什么要造反呢?只是因为那地位那权利的召唤么?怎么可能,一个为了自己连性命都不要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在乎那些身外的东西。
“你们不会是想造反,然后用我来做借口吧!”程凌素挑了挑眉,想了很久,这个答案可能是最可靠的了。
“公主?!”炎有些懊恼的说着,“若我们只是找你做借口的话,那你认为你有什么值得我们利用的!”
程凌素一顿,似乎是这样的啊。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深宫宅女,也不至于被这种“反清复明”的组织看上吧。自己又不是韦小宝,不过就是一个穿越者而已,至于么?
“若我们只是找借口,那一直缠着你的面具人难道也是吗?”此话一出,程凌素瞬间石化在原地。
“你们是都知道在我的身边的是吗?”看着纷纷点头的两个人,程凌素不觉一阵气氛。浑身上下竟像是被火灼伤一般疼痛,“我既然是你们的公主,那你们还能眼看着我被欺负。这便是你们的尊重不成?”
“公主恕罪,若是公主知道那面具人的身份,那公主势必明白我们的用意!”寒跪在地上,轻声说着。
“放屁,明白,我能明白什么。”程凌素伸手拍上自己身侧的圆桌,“你们不过就是为了自己的造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