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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见那树叶擦过霸爷的身子留下一道血痕,直直的往他身后那坐落在墙角的花瓶飞去。不过一瞬,那个落地的大花瓶就碎成了碎片……
嘶……
不断响起的抽气声让整个翠花楼的空气瞬间锐减了不少,而在内的人也都纷纷感觉自己呼吸变得困难了起来。
霸爷有些惊魂未定的呆站在史进的身侧不发一言,若不是先前史进机灵那此刻自己岂不是就和那花瓶是一个下场了,想想都觉得有些后怕。
史进皱着眉头,轻咳了两声怒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那两个臭……小子给我抓住。”本来见其中一位书生的武功比较厉害,而且那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也是有的。就像是看看怎样劝解自家主子,能不能把收命改成赐一顿板子也好啊。可谁想到他们倒是先动气手来了,而且要的还是自家主子的性命,这可叫他如何能忍。在说了,现在若是在不表态,那到时候回去老爷还不扒了自己一层皮么!
“哼!”风弈辰嘴角含着冷笑,对那些涌上楼梯的人毫不在意。反而是转过头与程凌素闲聊了起来。
众人见他们这样一副请定神闲的样子,所说还是有些替他们担心,不过在想着那位身材高挑公子的武功后,也都抱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端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那一群涌上二楼的打手先前见风弈辰那般厉害都有些害怕,可现在见他只知闲聊竟是动也不动。现下心中大笑,想着许是被吓得害怕了,不知该做何反应。于是壮起胆子提起手中的木棒纷纷想风弈辰他们这边挥来,可还不待他们的棍棒落下一分一毫,他们的眼前就闪过许多黑影,脖子上也被架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当下便吓的失了魂。
“你可还有人?”风弈辰勾起嘴角,语气清淡的对着楼下的霸爷二人说着。
二人皆是一愣,却发现就连被安置在酒楼外的那几十个人脖子上也都被架上了大刀。这下变乱了分寸了起来,只听见那霸爷揉着嘴唇含糊的怒骂着,“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明明就这这么多的人,却故意欺瞒本大爷。”
闻言,程凌素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本公子欺瞒你,我说你是猪你还真是猪啊。你可有问过我们,既然没有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挑眉轻轻一撇继续说道,“就像你这只猪,若是去逛了青楼,那是不是要在街上抓住过往的每一个人一一给他们说说你睡觉的细节呢?”此话一出,吓得那些手持大刀的黑衣人纷纷身子颤抖了一番。天知道,现在说这话的可是他们辰雪的王后娘娘!
“你……你这个……”话语都还没来得及说完,他的哑穴便被风弈辰给点主了。
只见他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语气却冰冷异常,“史师爷,现在你就可以回家去告诉你老爷了。若是在半个时辰之内本公子没有见到有人来赔罪的话,那本公子也就只有说抱歉了。也不知道你家这位霸爷受不受得了痛!”
话语刚落,程凌素便接了过来。“我说林大哥你就是心好,那只猪懂什么叫痛啊,到时候想想怎么将他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岂不是很好!”
“小的这就去,这就去!”先不说史进听到这话后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时那一脸的惨白,就说着在做的食客,哪一位不是脸色苍白颤抖着身子。本以为可以看上一出好戏,没想到这两位公子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做出来的事却是极其残暴的。
见史进已经走了,程凌素这才有些讪讪的转身回到雅间。不料迎来的却是刘老爹一家人的恐惧,她本欲上前解释解释,可又想着现在这个场景怕是越解释越不清楚吧,也ji9u只好作罢。
吃了些饭食也就过了半刻钟的样子,楼下便响起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喊,“我的儿啊,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程凌素一愣,听着声音来的是一位女人?!侧头皱眉看了看风弈辰,后者对她点了点头后,她带着一脸轻松的笑容搬了一把椅子来到了廊道。云淡风轻的坐了下来,看着下面上演的悲情大戏。
哼,原来是一家人都来了!
“老……老爷!”史进站在一个极其肥胖的中年男子身侧低头轻声唤着。
“是你这小子!”那中年男子也是一脸的心疼和愤怒,在看到程凌素的时候明显身子一怔。这样一个瘦弱的小子,真的有这般能耐。他有些怀疑的环顾了四周,发现除了自己儿子先前带来的人全数被捆绑在一起放在大堂的舞台上外,到没发现有什么史进口中的那些黑衣人。心下有些不悦,该不是这个史进联合这个小子一起来想坑自己一笔吧!虽是这样想着,他的面容上倒是没有流露多少怀疑出来。
“怎么,这就是你赔礼道歉的态度!”程凌素微怒,反而低下头来仔细看着自己袖口的绣线。
“赔礼道歉,我看你小子是活够了吧!”史进刚欲出声阻止自家老爷说话注意,他的面部就被狠狠的扇了两个耳光。而那个在自己眼前一晃而过的黑影,此刻正笔直的站在那个瘦弱公子身旁。
“哦!”听到声响,程凌素这才抬起头来,一脸惋惜的说着,“忘了告诉你,说话的时候可是要注意一点四周!”
“哼,你……你竟敢打我!”中年男子显然是气急了,身子也开始轻轻颤抖了起来,“也不去打听打听在这雪城我程元是何等人,今日我定要你去阎王殿报道。”话语一出,那黑衣人欲再次飞身而出,却不料被程凌素拦下。
“什么,你姓程!”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见程凌素一副很是诧异的样子,程元到还真以为她是害怕了,自己说话的语气也就大了几分。
“怕!”程凌素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你不觉得你污染了这个姓了吗?弄得我现在到还真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这个姓了,你说说该怎么办好了!”
程元神色一变,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语气瞬间有提高了几分。“哼,你这给脸不要脸是吧。不就是一个黄毛小子,怎么还能抵的过我背后的势力了!”
“哦,原来如此!”程凌素从新做回椅子上,手指轻敲着椅面,“那就照旧好了,留下这个程元去搬救兵,其他人全部给我绑了!”说着也不顾下面人会是什么反应,再一次转身回到雅间。
待她在一次出来的时候手中竟多了一个小小的方桌,而上面放着些许糕点和茶水。看得那些食客纷纷咋舌,都在议论这位公子的魄力的定力。
也不过是半刻钟,那程元竟带着一批官兵鱼贯而入。那脸上的神情更是骄傲的厉害,像是挖到了什么宝贝一般。
“泰知府这里请!”
知府?!程凌素轻挑眉头,一个雪城里最小的官。应该还有大鱼才对吧,那就让自己这个鱼儿来钓钓!
“可是你这个刁民在这里闹事啊!”这泰知府看起来也是一个脑满肥肠的家伙,不过他说出口的话语倒还蛮有几分魄力的。
“哼,难道程元没有交过你说话要注意吗?”话音刚落,那个知府的脸颊上也挨了两个耳光。
“你……你竟敢殴打朝廷命官!”泰知府显然是被这两个人耳光打得有些发懵了起来,要不然他说话也不至于这般断断续续。
“殴打,若我此刻杀了你又有谁敢说些什么?”程凌素眼神冰冷的环视了翠花楼一圈,这才端起身旁的茶杯淡淡的喝了起来。
“你……你莫要仗着有几分功夫就在本官面前大放厥词,看我今儿不将你定个死罪!”泰知府,咬了咬牙齿。虽然是有些害怕他,不过一想到自己身后的那股势力倒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定我死罪?”程凌素放下茶杯,轻笑着说道,“本公子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三没抢(劫),四没偷窃,何罪之有。”说着她竟是情绪高涨了起来,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冤屈一般,一张白希的脸涨的通红,“若知府大人要定我的罪,恐怕也要给我一个好的说辞才行吧!光是这样说说就像定我的罪,难不成就不怕我告到你的上级去吗?”
泰知府一愣,显然没料到这文弱书生这般的巧言善变,一时到还真被她的语气给唬住了!不过片刻,他便恢复了过来。哼,就算在怎样巧言善变的人,今儿落地他手里那也是一个死字!
“哼,巧言善辩。”泰知府冷冷一哼,倒也不是很在意自己四周的人是不是全都被绑了起来。“就光是一条殴打朝廷命官,本官就能要了你的命!”
“殴打?!”程凌素一愣,瞬间面容便染上了委屈,“本公子何时出过手,你这不是胡乱栽赃么?难道身为百姓的父母官你就是这样办案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一不呆愣在原地。这位公子说话似乎是这个道理,可是为什么总觉得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呢?
“哼,物证就在本官的脸上,而人证就在这酒楼里。岂容你狡辩!”泰知府忍着脸颊的疼痛大声怒斥,“若你乖乖就擒,本官倒是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不然的话……”他的话语没有在继续说下去,不过那里面的意思倒是让所有人都明白了的。
“就怕你没有这个胆子来动我!”程凌素皱着眉头,有些不想在和这知府纠缠下去。还不如直接了断的让他把身后的大鱼给唤出来。“若今ri你找不出人来保你,本公子保管让你生不如死!”她勾起嘴角,一抹嗜血的笑容随即显露出来。
不过一瞬,整个翠花楼的大堂便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吓的泰知府脸色惨白,话语断续,“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程凌素伸手揉了揉眉心,试探的问着,“血隐可听过?”不过是一句极其轻柔的话语,却将泰知府吓得跌坐在地上。
血隐有谁不知,那可是耀修三大杀手组织之一。这男子这样说,难不成他和那血隐有什么关系?或者他便是血隐的人?哼,那可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找了这么久的立功机会,现在居然送上门来。先不论是真是假,上报了总是没错的!如若不是,大不了被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