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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源只得干笑了两声。
那老头问了宋源的名字后,看了看点名单,又抬头意味深长的扫了她一眼:“你这个学生思想有问题,态度不端正,如果你期末考试不能到九十分,这一科就挂掉吧。”
宋源当时。。。。。。
掌握生杀大全的人都那么武断吗?把别人的生死说的那么云淡风清合适吗?!
那老头见她很不要命地摆出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理了理衣袖,很平和又大人不计小人过的跟她讲道理:“你的出勤是零分,卷子上的分数占总成绩的百分之七十,你自己掂量着考,说实话,我年纪大了,比较心软,要是倒退个三十年,你连考场都不用进了。”
宋源。。。。。。
然后,其他各科老师都纷纷效仿,一场闹剧注定演变成一出悲剧。
宋源当时只觉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她想死,死之前先把这老头拉着垫背,再把穆离安这个只会压榨她的活畜生给肢解了。
穆离安得知消息后,倒是很通情达理的让龚瑶瑶把她的一切活动都停止了,顺便拨冗给她打了个电话:“当初如果你选择报N大的艺术史或许就不会陷入今天的境地了,毕竟那些老师我都挺熟的,不过呢,既然你一开始就那么有自信的选了这么个劳神子专业,我也就不跟着瞎掺和了,你陪那些老学究慢慢玩吧,哦,对了,听说你的那个统计学老师挺不好对付的。”
他说的那个统计学老师,就是那个给宋源开了九十分先河的老头,出了名的臭脾气,软硬不吃。
宋源掐着指头数了数日期,还有十天,五门考试课,高数和财务都是带演算的,外加一门数据统计,她觉得,自己即便不吃不喝不睡也难过及格的大关啊,九十分?还真是日了狗了。
她把自己关在租屋里三天,没日没夜的啃书本,越啃越绝望,这都是些什么乱起八遭的,完全看不懂啊。
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这几天宋源深切体会到了,脑力劳动对体力的消耗简直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她平均三个小时就要消耗一桶泡面,简直是猪的胃口,这要是被龚瑶瑶知道了,估计她的死期也不远了。那姑奶奶天天跟苍蝇似的,在她耳边不停的唠叨让她少吃些,一杯奶酪她都要念半天,如果多吃几颗巧克力,那就等着她来消灭你吧。
宋源一直觉得很奇怪,这姑娘看着平时并不多喜欢她,可是对她的演艺路途简直到了鞠躬尽瘁的地步,她妈对她都没有那么上心。
后来,宋源用两个字来总结这种行为:闲的。
其实,龚瑶瑶是真的很闲。
据宋源了解,这姑娘十六岁就接到了国外知名大学的offer攻读学习化学专业。提前一年毕业后,她觉得天天面对那些瓶瓶罐罐简直是对自己的一种摧残加侮辱,就很任性的抛弃了前专业跑到“幸福”应聘经纪人,并且愣是凭着自己的忽悠劲儿,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获得了面试官的一致认同,进了幸福。
值得一提的是,“幸福”是穆离安“星愿”公司的死对头,花花公子秦时的公司。
穆离安当时知道龚瑶瑶去了“幸福”时,跟吃了苍蝇似的,颤着手半真半假的控诉龚瑶瑶:“惘我一直把你当成穆家的长孙媳妇,你竟然吃里扒外?”
龚瑶瑶毫不客气的还击:“小叔您正巴经的一个知名导演,非要学着那些俗人开公司,我觉得你开公司就像在玩票,到时候一不开心把公司直接闭了,我可就成了失业人群了。对于我这种小人物来说,民生是大计,我不能为了让您一时痛快,害得自己吃不上饭啊。”
穆离安当时很鄙视的看了她一眼,拿眼斜了斜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穆清:“想养你的人,可海着呢。”
穆清当时没有接话,也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不过穆离安倒是一改他往日的随性,竟然真的正儿八经的将“星愿”经营起来了,而且,还折腾的有模有样。加上平时圈子里的人脉和穆家这个庞大的资金帝国在背后支持,竟然在短短几年内,一跃成为娱乐圈的新秀,与“幸福”不相伯仲。
龚瑶瑶在秦时的公司呆了五年,立下了汗马功劳,自己也一跃成为当时国内最顶级的经纪人,不过在一年前,她突然急流勇退,离开了“幸福”,宣布退出经纪人的行列。
这个消息一出,很多业内人士扼腕叹息,说娱乐圈损失了一颗珠玉,估计“幸福”公司的老总要哭死了。
宋源后来见秦时这个妖孽活得好好的,证明他当时至少没哭死,不过,龚瑶瑶这种强大的存在也真是令宋源这样的渣渣觉得挺糟心的,说实话,她是真的不明白,一个人是怎么能十六岁就去读大学的,还读了一个化学专业,最后还提前一年毕业。。。。。。
想到这,宋源又不淡定了,肚子又开始玩命的叫唤,她只得站起身,去水房继续她这几天唯一觉得自己还活着的动作,泡泡面。
在等待泡面的过程中,宋源去卫生间洗了下粘乎乎手,然后,她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实在是不好意思,她被自己的尊容吓尿了。
镜子的那个不明生物还能称之为人吗,面色发青,眼睛无神,深凹进去,黑眼圈直逼大熊猫,头发蓬乱的像是一堆蓬草,一件幽蓝的卡通睡衣罩在身上空荡荡的,如果再配上个长舌头,就是一尊活脱脱的吊死鬼了。
直到有人敲门,宋源才从惊吓中回神,她巴拉巴拉盖住眼睛的头发,连想都没想,这个年月,能来找她的还能有谁。
她这厢倒是毫不犹豫的开了门,待看清来人时,反映倒是挺快,砰的一声,又把门给砸上了。
☆、走后门
穆清对着打开又紧闭的房门,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他这是第二次遭受这样的待遇了。
想到刚刚那惊鸿一瞥间宋源那张扬跋扈的头型,穆清不禁觉得好笑,她是有多久没收拾自己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门再次被打开了,宋源总算拾掇出了个人样,拘手拘脚的把人请进去,一步一个抱歉,一声一个对不起,待穆清站定在屋里时,她已经点头哈腰的到就差磕头赔罪了。
是的,他是站着的,因为整间房里就没有一个可供落座的地方。
穆清从进屋开始,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他环视一圈这个已经不能称之为房间的狗窝,满是不赞同的看向一旁宋源。
宋源接触到他的目光先是虎躯一震,然后又立马像泄了气的气球,微拢着肩像个小媳妇一样立在一旁。
她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穆清倒不好说什么了,要训出口的话最终也咽了下去。
他心里微叹,今天来是来给小丫头解决麻烦的,不能再像上一次那样把她弄哭了。
提到那一次,穆清也有些无力,那天他的话确实说的重了,不过这小丫头还真记仇,这一记就是四个月。
他刚要开口说话,眼角就瞥到了垃圾桶里堆成小山的泡面桶,再瞥瞥那张宋源了闹饥荒似的脸,他总算明白刚一进来那股刺鼻子的味道的来源了。
“你这几天就吃这些东西?”语气里的嫌弃意味很明显。
宋源好久没见穆清了,说实话,自从她知道是自己理亏后,就更不敢见他了。
她曾经想,如果自己是穆清,遇到她这样的小白眼狼,估计早就拨皮抽筋扔出去喂狗了,哪还轮到她在这泼皮撒野。
所以,当穆清问话的时候,她的态度比给皇上请安还恭顺:“是。”
并且在回答这个是字时,她的腰明显弯了一个标准的四十五度。
穆清眼睁睁的看着宋源煞有介事的给他鞠了一个,头更疼了,他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把她吓坏了,后遗症拖久了把人变成神经病了。
“换件衣服吧,今天我们出去吃饭。”穆清自己都能听出语气里的无力感。
天地良心,宋源现在一点儿都不想忤逆穆清,可是,看着散落在沙发上的那一本本拉仇恨的天书,她又一阵肝疼,现在时间对她来说就是命啊,可是,如果穆清和书两者必须选其一的话,那她。。。。。。还是选第一个吧。
此时,宋源真的是揣着壮士断腕的心思做的这个决定。
脸在笑,心在滴血。
穆清看她那副纠结的样子就知道在想什么,却也没多做解释,让她多怕怕也是好的,就当作惩罚了,这小丫头前段时间是真的把他气坏了。
宋源心事重重的换完衣服,又心事重重的打算出门,出门前想起厨房里还有一桶估计已经完全不成样子的泡面,就更加心事重重的上了穆清的车,等到车行很远,才心事重重的问:“我们今天吃什么?”
“日本料理。”穆清在开车,回答的很简洁。
闻言,宋源难得拧了眉头,感觉有点不对劲,她和穆清都不太喜欢吃日本菜。
“是不是还请了别人?”
“嗯。”
需要穆清去迁就的,那得多大的腕啊。
她支吾出声:“如果你请了别人,我还是不去了。。。。。。”吧。
穆清眼睛扫过来,宋源立马闭坑不说话了。
到了那里,宋源总算明白这个重量级的人物是谁了:闫老头,她的统计学老师,那个害她陷入水深火热的人。
穆清先跟闫老头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将宋源从身后拉出来,训她:“傻了?向闫院长问好。”
宋源当时真的傻了,傻傻的她那个时候才恍然大悟,乖乖,这个老头竟然是他们商学院的院长,难怪一呼百应,惹得其他老师纷纷加入折磨她的队列中来。
话说,她能一下就撞到枪口上,这运气也真是灭顶的赞了,宋源想着,吃完饭她就去买彩票去。
穆清轻咳一声,宋源才得以回神,连忙躬身请安:“院长好。”
闫老头很认真的瞅了宋源一眼:“这孩子,比我那天见时瘦了好多啊,”随即又感叹:“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不要学人家减肥,伤身体,不好。”
宋源……这真的是够了!
满是委屈地看穆清。
穆清很不给面子的笑了。
落座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