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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吧。”站在不远处说了一声,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感慨,心底里的各种疑问慢慢的飘过。
桑致远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杜之梦这才回过来神,抬头望了望湖的对面,哪里还有他的影子,慌张的收起手里的荷包,乖乖的转身跟在他的身后,然后年画娃娃的脸不知怎么就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你生气了?”走了很久都不见桑致远说话,杜之梦忍不住的发问,紧追了两步,把一直挂在腰间提到了他的面前很小心的问了一句,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突然把玩起这个东西的。
“没有。”极其简短饿回答,桑致远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奈,难道他现在变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哦了一声,杜之梦走在他的旁边不在说话,他的这个表情明明就是在说: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唉~~~~~重重的叹了口气,杜之梦也觉得有些胸闷,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多的巧遇呢?是她太过的惹人怜爱,还是她的气质太过的吸引人呢,或者是她来自另一个时空的身份注定她有不同寻常的遭遇?
作者题外话:讨厌的公司,周六还要上班,看书的同志们闲暇的时间方便的话投票、收藏、留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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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年画娃娃的母亲!
看着地上被阳光拉的硕长的影子,杜之梦忍不住的顾影自怜,在心底悄悄的问:哦,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让我这样的受人欢迎呢?
坐在云朵上打发多余时间的先知听到杜之梦心里的话后忍不住的干呕了一下,扒开云层看了眼地上的人,在自己的嘴里咕哝:什么人怎么可以这样的自恋呢,如果不是你那张脸,谁会记得你是谁?
撇了撇嘴,先知舒服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打算小憩一下,天上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不如等下去看一下底下那个自恋的人。
辽国皇宫,年画娃娃正趴在窗户边上看着天上的浮云发呆,片刻后扭头悄声的问身后那个忙碌的人影“父皇,你说天上到底有没有神仙?”
耶律齐从手上的一封密信中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微微一笑,缓声说道:“有,你母后就站在那朵云彩里看着你呢。”
起身走到窗前,耶律齐伸手指着天上一朵被阳光渲染的异常漂亮的云彩说了一句,眼神有些飘远,然后慢慢的染上了一层薄雾,让人看不清楚里面的神色。
“父皇,那母后为什么不来看我们呢?”忽然间,年画娃娃扯着自己父亲的衣摆委屈的询问了一句。
“你母后忙,有时间自会来看我们。”耶律齐轻轻的拍了拍年画娃娃的头,柔声说了一句,脸上一丝落籍闪过,一个逝去的人怎么会回来呢。
“那你怎么不带母后回宫呢?”这个问题从自己儿子的嘴中问出,一时间耶律齐也有些语塞,杜之梦的脸突然浮现在脑海里,一张脸居然能这样的相似,怪不得佑儿会认错,他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也是很吃惊。
“她不是你的母后,你的母后叫相思。”微微蹙眉,耶律齐有一瞬的失神,然后把头调向了一个方向,那里挂着一幅画像,安详的面容,微微翘起的嘴角。
“父皇,我要母后。”年画娃娃也看到了那副画像,撇了撇自己的小嘴,眼里含着泪珠。
“皇上,兵部有人求见。”侍卫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耶律齐迅速的回神,招手让人把太子带走,然后朝着门口的人沉声的吩咐。
“皇上,关于齐国的。。。。。。”
耶律齐的手指随着那人的禀报轻轻的击打着桌面,似乎是在进行着什么思考,片刻后,皱眉对着底下的人说:“关于他所说的条件朕还要再添加五个,否则就不要太再提起此事。”提笔在纸上写下了几行字,自有太监把这张纸交给了下面的人,挥了挥手,殿上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双手轻轻的揉着鬓角,耶律齐向后靠在了椅背上,傍晚的风穿过大堂,已经点燃的蜡烛忍不住寒冷的摇晃了几下,桌子上的一张字随着飘到了地上,上面写了几行小字,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杜之梦的名字。
起身,耶律齐弯腰捡起了那张纸,看着它在烛火上跳动,然后微笑着丢手,站在宫门口,看着东方灰暗的天空,一手紧紧的握拳,眼睛里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突来的一阵晚风吹起来他的衣袂,像极了凌空翱翔的苍鹰。
马车上,杜之梦端坐在一角看着窗外的热闹发呆,眼睛偶尔会从沉默的桑致远身上飘过,微微的停留后快速的闪开。
“饿了吗?”瞥见杜之梦舔了舔嘴唇,桑致远开口,颇有些无奈。
杜之梦如捣蒜瓣的点了点头,然后扯开了自己的嘴角,足足的露出了八颗牙,这样标准的微笑不知道面前的人是否满意。
“下车吧。”桑致远看着杜之梦牵强的笑脸摇了摇头,轻轻的说了一句,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在须臾间消失,可是心底依旧介意她身上的那个荷包。
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
夜色渐浓,辽国皇宫,一座静悄悄的宫殿里,宫女和太监安静的站着,桌子前似乎是一个小孩在睡觉。
“我一定要去找你。”年画娃娃趴在桌子上不高兴的说了一句,惹得旁边侍候的宫人一叠声的询问。
“没什么,你们都下去吧。”挥了挥手,年画娃娃唏嘘吩咐了一声,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颇有乃父的风范。
转身进了内室,年画娃娃躺在床上迅速做出了一个决定,因此夜半三更的时候只见一个小孩子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宫门口,歪着脑袋看着高高的宫墙,似乎是被什么事情困扰了。
突然几声铃铛的声音传来,他惊喜的回头,只见一个装着大桶的马车停在了离他不远的地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四顾无人,以极快的速度钻进那个似乎是忘记了盖盖儿的大桶里暗自窃笑。
通的一声,年画娃娃的眼前顿时黑暗,桶盖盖在了头顶上,然后开始滴滴答答的前行,他蹲在水桶里一脸的得意,这简直就是为他准备的嘛。
顺利的出了宫门,年画娃娃的心情顿时有些失落,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滴了几滴眼泪。
马车猛然间停了下来,半天没有任何动静,轻轻的推开了头顶的桶盖,先是一双稚嫩的小手放在了大桶的边缘,然后只见一颗脑袋慢慢的出现在这双手的上方。
“人呢?”小声的呢喃了一句,慢慢从大桶里爬了出来,年画娃娃疑惑的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公子,您这是要上哪里去?”就在年画娃娃疑惑的时候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扭头一个很憨厚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身上背着个包裹,穿着打扮都像是个商人。
“我要到齐国去,你呢?”年画娃娃看了看他,很诚实的回答。
“正好我也要去齐国,不如我们一起,路上也做个伴。”很好的提议,如果他说这个话的对象是大人的话很正常,但是和一个小孩子上路,是作伴还是牵绊?
“好啊”没有丝毫的考虑,年画娃娃爽快的答应,自己不知道齐国在什么地方,有一个人把他送到哪里自然是最好的。
说话的那个商人打扮的人悄悄的松了口气,撑着年画娃娃不注意然后对于不远处做了一个手势。
“走吧”似乎是发现了身后人的迟疑,年画娃娃不耐烦的叫了一声,然后甩开自己的步子往前走,对于今天晚上的巧合和诡异没有丝毫的放在心上。
“是、是” 听见年画娃娃的吩咐,商人打扮的人认命的叹了口气,提步追了上去,步伐矫捷,身形灵敏。
“为了方便我们行走,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服从我的命令。”年画娃娃在前面走,仔细的想了想后交代后面跟着的人,一副主人的样子,没有丝毫的扭捏,仿佛事情就应该是这样的。
身后跟着的人在听到这个话的时候先是一怔,然后满嘴的答应,没有为什么,因为这就是他此行的任务。
“你不要以为我是故意占你便宜,我有钱的,你就当我是你的雇主好了。”一句话说完,年画娃娃回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叠的银票,从中抽了一张递到了那人的面前。
“谢公子赏。”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很恭敬的接了银票塞在怀里,跟在年画娃娃的身后,心里开始悄悄的担心,是不是皇家的孩子都这样的早熟,可以预想自己这一路的艰辛。
能娶到我才是他的福气!
“在下会些武艺,如果公子不介意的话,在下背着你走会快些。”小心翼翼的提议,希望能早些送达这个贵公子回去复命。
年画娃娃一听这个提议欢欣雀跃,很快的爬上了那人的背,丝毫没有在意这其中的不寻常,一个商人的身手怎么会这样好,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经到了几米远的地方。
“主公,真的就这样让公子去吗?”随着年画娃娃的离开,从一处阴影的背后走出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锦衣华服,头戴金冠,面容俊秀,和刚才离开的孩子有几分的神似。
“不是有人保护他吗,回去吧。”最后看了眼年画娃娃离去的方向,耶律齐说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让他出去历练历练总不会有错。
走了几步,终是觉得不放心,还是挥手吩咐身边的人:“你也跟着去,保护好公子,不要由着他胡闹,必要的时候可以使用武力把他带回来。”
最后,整片树林里只剩了耶律齐一个人,背着手站在原地望着自己儿子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