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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种方法我爹教过我,但是我有火折子的。”从怀里摸出了一个东西,年画娃娃把她举到了杜之梦的面前,天真无邪的让人想揍他。
好不容易生着了火,杜之梦用宝剑穿了贡品在火上翻转着烤,很快,一阵让人垂涎的香气就慢慢的漂浮在了空中。
围坐在旁边的两个人同时吸溜了一下口水,然后两个人相视哈哈大笑,扯了鸡腿递给年画娃娃,瞥见被火熏黑的宝剑,杜之梦的心里颤了颤,不知道明天桑致远看见以后会是什么反应?
“娘,拿别人祖传的宝剑烤肉是不对的。”吃干抹净,年画娃娃如是的评价了一句,有那么一点不道德的让人想揍他。
我们只不过是借用一下罢了
“我们只不过是借用一下罢了。”嘴里依旧大嚼着,杜之梦说这个话的时候语气已经明显的底气不足,世上哪有这样的借用,如果人人都是这样借用的话,那老祖宗一定不会创造借这个字了。
“要不要来点饭后水果?”反正吃一个也是吃,吃两个也是吃,索性吃个痛快,从祠堂的桌子上又拿了一盘水果作为自己饭后的小零食,严格来说,他们的生活还是很不错的。
“娘,我困了。”饱暖思(yin)淫 (yu)欲,年画娃娃吃过了水果后摸着自己滚圆的肚皮朝着杜之梦可怜兮兮的说了一句。
“我也困了,咱们坐轿子里睡会儿去。”抬手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杜之梦抱起地上的年画娃娃说了一句,酒足饭饱以后,两个人相互的依偎在轿子里小憩。
把年画娃娃抱进自己的怀里,虽说天气不是很冷,但是毕竟也是深秋了,在这样半露天的环境里睡觉还是有感冒的危险的。
脱掉身上厚重的外套盖在已经泛着迷糊的年画娃娃身上,杜之梦小声的哼着童谣,用脸蛋抵着年画娃娃的额头轻轻的晃动着自己的身躯,一副慈母的样子。
午后的微风轻轻的掀起轿帘,轿子里的两个人相互依偎着的画面显得异常的温馨。
就这样抱着年画娃娃,杜之梦的思想意识也开始慢慢的涣散,不知不觉就这样抱着他靠在轿壁上睡了过去,或许是真的累了,也或许是这个地方安静无人打扰,两个人就这样搂着在轿子里睡了一个下午,等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地面上已经是厚厚的一层晚霞了。
“娘,晚上怎么办?”扭着睡眼惺忪的小脸,年画娃娃依偎在杜之梦的怀里小声的问了一句,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管出生如何,还是会害怕的,其实,不管是谁在这样的地方住一夜恐怕也不会像平常那样冷静的。
“晚上咱们到里面去睡,外面太冷了。”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杜之梦沉声说了一句,根据现在的季节晚上在外面睡觉的话会很冷的。
“可是。。。。。。”年画娃娃小声的反驳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不用怕,不是还有娘呢吗?”捧着年画娃娃微红的小脸吧唧的亲了一口,杜之梦嘴上说的轻巧,但是心里其实已经开始悄悄的打起了退堂鼓。
抱着年画娃娃走进了这个皇家祠堂,环顾四周,在晚霞的映衬下更显得灰暗和深沉,桌子上供着灵牌在夕阳中拉起了悠长的影子,四周眼色鲜艳的雕梁画栋也更显得恐怖,像是一只只闪着幽光的眼睛。
而墙上那些画像里的皇帝和皇后更像是午夜出巡的蝙蝠,平静的面容里带着一丝深夜的悸动,时刻准备伺机出动,给予她致命的打击。
“别看这些,闭着眼睛,娘给你讲故事,很快就过去了。”还是随身提着那把被她烤的有些焦黑的宝剑,杜之梦搂着年画娃娃坐在祠堂的一角静静的等待着夜魔的降临。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杜之梦的心情也随着天色慢慢的阴郁起来,虽然她一直在安慰年画娃娃,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她已经害怕了,尤其是无意间看见墙上的那些画以后。
作者题外话:今天两更了,昨天晚上人品爆发,多写了一节,今天都贴出来~~~~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娘,你也不要看那些画了。”猛然间一只小手伸到了她的眼前,遮住了她一部分的视线,没有任何的征兆,年画娃娃安慰的声音突然就出现在耳边,然后杜之梦就觉得自己的怀抱一空,然后她整个人似条件反射性的就站了起来。
“娘,我是男子汉,让我来保护你。”站在杜之梦的面前,年画娃娃很男人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从地上提气比他还要高一头的宝剑站在杜之梦的面前,要替她挡去所有的害怕。
“傻孩子,来,娘抱着你。”语气软软的说了一句,杜之梦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有一个这么
“小”的男人愿意保护自己,怎么能够不感动呢。
用火折子点亮了屋子里所有的蜡烛,顿时两人的眼前亮如白昼,一片光芒,杜之梦便觉得没有什么可怕了,更何况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天使呢。
“宝宝,娘给你讲故事,你乖乖的睡觉。”伸手在年画娃娃的后背无意识的拍着,脑子里不停的思索讲些什么故事比较好。
就这样,杜之梦抱着年画娃娃把自己知道的故事都讲了个遍,口干舌燥之后两个人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的睡意,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杜之梦把头靠在旁边的墙壁上慢慢的睡了过去。
“娘,你快醒醒,看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睡梦中被年画娃娃急促的声音叫醒,杜之梦有一瞬间的慌神,然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问题。
那把被熏黑的宝剑不知何时何地被何人擦的锃亮的又放在了供桌上,而被她用剑劈掉烧火的凤凰不知什么时候重又沾回了原地,或者说是换了一顶一模一样的新轿子,再有就是她们吃过烧烤后扔在地上的那些残根剩饭也不见了,而且就连她吃过的贡品也不知何时重又被摆在了桌子上,一模一样的位置给了杜之梦一种幻觉,昨天的种种似乎就是她的一个错觉。
“我们是不是做梦了?”杜之梦看着完好如初的祠堂不可思议的朝着旁边的年画娃娃问了一句,她可以确定的是昨天晚上年画娃娃一直在她的怀里就没有离开过,那这些事情到底是谁做的,难道是画上的人?
“我昨天晚上似乎是听到有人说话了。”年画娃娃歪着自己的脑袋想了很久,然后才不确定的朝着杜之梦说了一句,那个人说话的声音他似乎是在哪里听到过,总是觉得有一点耳熟。
“谁?”条件反射,杜之梦突然很大声的喊了一句,东方的天空已经开始有些微微的发白,问话的声音穿过祠堂清晨的微风慢慢的蔓延了过来,阴森恐怖。
“娘,没有人。”过了很大一会儿都没有听到有人回答,年画娃娃才小声的说了一句,算是给了杜之梦一个答案。
“娘,好冷啊。”深秋的早晨气温总是很低,像他们这种刚刚睡醒的人来说这种感觉更是沁人。
伸手揪了揪自己的衣裳,杜之梦这才意识到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经过了昨晚,就连她身上的大红嫁衣也被人刻意的换掉了,虽然是一样的花式和样式,但是她却知道这不是她昨天穿的那件。
“各位皇帝老爷、皇后夫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猛然间跪倒在地上,杜之梦哭丧着脸说了一句。
作者题外话:这是今天的第二更~~~
回复cherryyyc:俺知道俺错了,尽量加快速度,让情节进展的快些,但是嫁人也是蛮累地~~~~一句话说完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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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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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对我爹感兴趣?
昨天桑致远走的时候不是说了,这里将会只有她一个人,现在除了多了一个年画娃娃,哪里还会再冒出第二个人,而且据她观察,能把她这样具有震撼力的破坏搞得这样的不露痕迹的,除了墙上挂着的那些鬼魂还会是谁呢?
“娘,你怎么了?”看着杜之梦怪异的举动,年画娃娃看着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她要跪在这些人的面前呢。
“来,快跪下来和这些画上的叔叔阿姨说对不起。”回头看了眼旁边的人,杜之梦急切的说了一句,怎么说他也是当事人之一,再说了即便是不追究他的责任,多跪跪古人也是没有错的,礼多了“鬼”也不会怪的。
“我爹说了男儿是不能轻易下跪的。”撇了撇自己的嘴,年画娃娃一脸的额刚毅,在这些事情上总是这么的不贯通。
“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女儿的膝下也不全都是粪土呀。”依旧跪在地上,杜之梦还是不敢有一丝的松懈,在现代这种高科技发展的社会都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在这里,她还能说些什么呢?还是小心的好。
“你爹在家里是什么职位呢?”一再的提到年画娃娃的爹,杜之梦就不得不提起心中的疑问向旁边的孩子求证一下是否是自己的猜测相似。
“难道你对我爹感兴趣,喜欢上我爹了?”年画娃娃猛然间把头伸到了杜之梦的面前,一扫刚才的言辞,半跪在地上,睁着自己的炯炯有神的大眼使劲的超她抛媚眼。
“这是什么话!”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杜之梦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会问任何关于年画娃娃父亲的问题,因为她发现无论关于他父亲什么样的话题,年画娃娃绝对有能力扯到爱情这个话题上。
“我爹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总是绷着一张脸。”过了有一小会儿的时间,年画娃娃突然幽幽出声,开始讲述自己的父亲,稚嫩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怨意。
“嗯,这大概和他的位置有关。”使劲的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以前他们几次见面时的情景,杜之梦这样评价了一句,既然是个皇族王爷,谱儿自然就大一点,这一点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