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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担心不辞而别?”
“担心?”呵,如今已经不辞而别了好吗。
老者静默半响,随移了眸子的与她一齐盯向那花丛,“别人老夫不敢肯定了,那小子,想来不会这般才是。为着守你之约,上回京城治腿,是他毒发内力耗损最为严重之时。本不该与了调治身子同时进行,却偏偏好逞强的在身子虚弱之时,硬逼着老夫为他治了腿。又在治腿不几日的时间,不听任何劝的匆匆坐车而回。”
见她移眼看来,老者又道“你可知为着提早回来,路途中的颠簸几次险让他废了腿,若不是老夫跟着,他如今哪就能这般的健步如飞了?”
虽后面有夸他自已之嫌,不过李空竹心头儿还是莫明的放松感动不少。
华老叹道“若他有与你做过约定,你暂且放宽心的等着便是。君家之人,至少在老夫看来,没有那背信弃义之士。”
李空竹点头,顿时面上颓废好了不少。
执着酒壶与老者重倒一杯道“听您一席话完,心中当真轻松不少。”酒满又为自已添了一杯,再次举杯敬他,“这杯酒,就当重拾刚失礼之态?”
“哈哈~”华老执杯与她轻碰,“算不得失礼,人之常情罢了。”
李空竹抿嘴儿轻笑,轻呡杯中酒的与他同聊赏起花来。
夜幕降临,一伙人不分大小的坐于院中喝酒吃菜,待到饭后,又同坐一起的看着天空满月行着酒令。
众人嘻笑吵闹间,李空竹静静的喝着黄酒配着月饼。看着那已经快升至中天的月亮,心头儿刚存的信心又开始摇摆了起来。
那边华老与着于小童嘻闹了一翻,见天色不早了,就摇着喝酒喝得通红了的老脸道“老了,老了,身子跟不上了喽!”
于家地的两口子见状,赶紧喝止了还跟老者说笑的自家小儿子。
“时辰也不早了,于叔你扶了华老进去歇着吧!”李空竹放了杯子,看老者在那哼唧着,就着他扶人。
“是!”于叔听令起身,行到华老处,弯身去扶他的胳膊,“老先生,回房休息吧!”
华老睁眼哼哼了两声,摇着坨红脸孔随着扶力起了身。颠脚走了两步,才记起李空竹来了般,就转头对着她道“还要等着?”
“天儿还早,我再赏会儿月。”说着,就挥手令于叔赶紧将人扶回西厢。
待等到于叔将人扶回回来,李空竹便挥手让他们一家人下去,“都回去南山那边住着吧,难得的日子,你们一家也需得说会悄悄话才是,”
于家地的不赞同,“留姑娘独自一人坐于院中怕是不妥,不若让了小铃在此陪着?”
“不用!”僵扯嘴角的挥手,“且都回去吧,明儿再过来就成。”
于家地的还要说话,却被自家男人给拉了一把。抿了抿嘴,终是福了个身的带着儿女退了出去。
李空竹撑着微熏的脚步关了院门,待再转回院中之时,却没有选择落坐。
而是执起酒壶酒杯,歪着脑袋,在那里开始轻吟的哼起现世的舒缓小调,杂乱的舞动着脚步,转着圈圈。
“哼~~哼~~”一边哼着,一边仰头灌酒。
也不知转了多久,当女人的脚步终于变得蹒跚后,那转晕的脑袋似再也找不到平衡感的让着身体开始不断的向着一边偏着。
“咚~”一个跪趴在地。女人嗝的一声,打出个极为不雅的酒嗝。
扔了酒壶酒杯,理着转乱的头发,女人改趴为坐的仰头看着空中满月,下一瞬,又倒进了那满地的花盆之中。
“咯咯~”李空竹伸手摘着花瓣看着月亮忽然发起了娇笑,随又伸着手指指着月亮唱道“月亮婆婆,我要给你做个馍馍,你吃芯芯,我吃壳壳。”
说完还冲着其娇羞的拜了拜,“俺不是有意指你的,你可千万别来割俺的耳朵啊!”
“嘻嘻~~”花丛中的娇人儿忽然一下人来疯的,又开始躺在了那里手舞足蹈的跳起了前世的劲舞来。
这一幕幕诡异的画面,弄得隐在暗处,自她在花丛中跳舞就回来的男人,半响回过不神。
见她在那动次打次的越打还越起了劲,男人终究有些无奈的叹息着走将了过去。
“嗨嗨嗨~~”正举着手上下挥动的兴奋女人,被突来挡在头顶的阴影给弄得停了下来。
“咦?”
歪头仔细看去。见那挡着的人影慢慢的蹲了下来,那背着月光的俊颜虽说黑糊糊的不甚明亮,但那一双极深极亮的凤眼,女人还是认识的。
“当家地!”伸手求抱。
男人叹息着将之给拉了起来,任了其下一秒就缠上脖子的手紧搂不放。
“回屋?”
“不要!”女人通红着脸贴在他的劲子处撒着小娇,“我要看月亮。上屋顶看月亮!”
“好!”男人点头应允,大掌穿过她的颈间,一手去搂了她的曲膝。
起身,一个轻跃,便向着院中的五间大青瓦房顶跃去。
“哇!”惊叹一声的女人还不待其落地,就张开了双手大笑着。
正落地的男人眼眸一沉,搂着她的手臂不自觉的紧了几分来。
“放我下来!”
女人扭着身子要下去,男会无法,选了处房子的脊梁地儿放她坐了下去。
落了地,得了自由的女人终是安静的拄着下巴,静静的欣赏起那离得近了不少的圆月来。
男人坐于她的身边,依旧沉默着与她同看了月亮。
屋顶的夜风很凉,女人拄着下巴看了不过盏茶的功夫,就已有些受不住的得瑟了一下。
男人见状,伸手来搂,“下去?”
“不要!”被冷风吹得回神不少的女人,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倔强的摇着头,“我要赏月!”
“好!”淡沉的男音没有拒绝,而是在说完这话后,就将之给搂得更紧来。
李空竹眼中有些个泛酸,闻着他独有的清咧之味,手不自觉的揪紧了他胸前的衣襟,“何时走?”
搂于她肩膀的大掌,紧捏了她圆润的肩头一下,“寅时!”似解释般,男人又道“白日里的事得太突然,当时你正忙于店中活动……”
“我知了!”截了他的话语,“只要不是不告而别就成。至少让我知道你是怎么走的就好!”
“……嗯!”
“可有归期?”
“未定!”
“一月?二月?……”还是半年,或是更久?
“我尽早回来。”男人嗓音莫名的沙哑起来,坚毅的下巴拄在她头顶,滑动着的喉结上上下下,终是再没了多余的话语。
李空竹忍着酸涩想流泪的眼睛,自他怀里抬起头的拍了他一下,“哎哟,搞得跟个生离死别一样,怪矫情的慌的。”伸指弹了弹睫毛上的晶莹,女人凑着身子在他唇上轻咬了那么一下。
“去这般久?会不会忍不住?我可是听说了,这没开荤的毛头小子,跟开了荤的可是不一样,虽说军中有军妓,倒是不干净得慌。要不我舍身取义一回,让你那个够本了再走?”
男人僵脸看她。却见她笑得很是大方的拍了拍他的脸,“哎哟,姐姐难得大方一回,你确定你要这么装X不要?”
对于装X是何意,男人不懂,可对于这般**裸的挑衅,男人是直接不能忍的。
一个抄手,女人再次落入他怀的呈了公主抱。
“可是你说的?”
“对对对,是我说的。”点头如捣蒜的女人搂着他的脖子,还调戏般在他耳朵轻吹了口气,“不要令我太失望哦,大侠!”
男人无语,不过身上动作却是很快。
飞身下地,不过几秒间就进了主屋。
一进去,男人甚至将门才一脚踢上,在他怀里的女人却早已迫不及待的将他的头拉近,狠凑上自已的唇,开始与他嘻戏胶着了起来。
男人被吻得不过怔愣一秒,转瞬就开始反被为主的用着单手扣着她头,加深这个吻的搅动起她唇舌来。
女人被吻得有些缺氧难耐,却又不甘心被制压般开始撕扯起他的衣服来。
男人身子僵住,眼中危险闪过,亦是毫不客气的与她拼起撕衣秀来。
风卷残云的激起一室**翻飞,女人虽口口声声的叫着让男人够本了再走。
可看着她求饶低泣的模样,男人终究舍不得太过。在她累极睡去之时,极怜爱的在其唇上轻印了一吻,压下了他那又昂扬了的斗志。
睡梦中的李空竹撑着极疲惫之眼,窝在男人精壮的胸膛里,迷迷糊糊的始终不愿极沉睡去。
她怕别离,也怕伤感,虽用着**掩饰,可终究不想让他在自已沉睡之际,走得不声不响。
天,终将破晓,也意味着离别已近在眼前。
赵君逸看着窝在怀中的娇小身躯,指尖不经意划过她身上的青紫吻痕,眼中有着一抹难舍的痛意。
低了头,在其额头上轻印了一下。
“嗯~”女人难耐轻嗯。
男人倏然离远。见她并未有醒的迹像,这才轻吁了口气的小心挪开自已的身体。
在她无意识翻动来抓时,又将她挪到自已睡暖的那处。
闻着熟悉的味道,女人停止了无意识的抓动,抱着被子一的角,开始嚼了几下嘴的又睡了过去。
赵君逸深眼看她半响,直到空气中一极远的哨声响起。男人这才起身,穿衣。
待整装好,小心的自贴身的天青荷苞里,拿出一块坠着青丝涤内里有着水波纹的墨玉玉佩。
将之轻轻的放于女人的枕边,末了又忍不住伸指为她抚去额头遮着的碎发。
喉间哽住,张了张嘴,却终是在第二声哨声响起时轻脚走了出去。
无声的关门,男人看着还未大亮的天空,满眼坚毅的一个跃身而起,跃出了这所住近半年的宅院。
飞身到村口,那里剑浊骑着一匹高大的枣红俊马,他的身后,牵着的是另一匹通体泛着油亮的黑色俊马。
见到他,剑浊一夹马腹,马儿蹄踏而来。待行至男人面前后,他将牵于手中的褐色缰绳递于了他,“主子!”
赵君逸点头,伸手拉过俊马,一个极为漂亮的翻身上马,扯动缰绳,马儿随之转动了半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