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咳!”男人抬眸无语看她。
却见她故意冲他眯眼笑了一声,“我说的是实话啊,当家的可是要记住了。任何时侯都别忘了,待哪天我来了月事不想动的话,就只能求着当家地你帮洗了!”
男人脸红过耳,对她淡道一句,“休得再胡言乱语了去,我不喜!”
好吧!耸耸肩,她也不想来的。
可谁让了他是根榆木,还对她这般冷淡。枉她一往情深的越陷越深,而他只有在今儿早上时,才情难自禁的伸了把子手。
是真的情难自禁,还是说有些怜悯了她?
“当家地!我喜欢你对吧!”
“……”
见男人不吭声,女人早已习以为常起来。打着皂角,边搓脏衣边似不经意的说道“趁着我喜欢你的这些时侯,你要走请你走得短暂一点,若是有一天你走得过长的话,我不知道我还能将这份喜欢保留多久。若是有一天,再来了个跟你同样性子的男人的话,说不定我会再次找到寄托的跟了他哩!”
将搓好的外衣递了过去,见他正抬眸看着自已。
笑得有些无奈道“我是真喜了你,可这份喜欢我也不知能维持多久。若你一声不吭的离我远走,走了很久很久的话,我怕会出现另一个生命中的重要恋人哩。”书上不都是这么写的么?曾经相爱的人,在男友出国好些年后,女主等不了了,就会随意嫁给一人。可那人在婚后就会变得比无体贴,体贴到女主渐渐忘了曾经的那么段刻骨铭心的爱恋,变得爱上了与她结婚之人。
虽然她很不想移情别恋了,可万一真有那么个人出现呢?
见男人还在不动声色的看她,她又道“你知道恋人不?就是爱人!你跟我现在虽是夫妻,却不是恋人。因为我们没有谈恋爱!”
说着,她又似想起般,“哦对了,这个地方没有谈恋爱一说,谈恋爱就是一起拉拉手啦,一起散散步啦,一起吃吃饭啦,一起亲亲嘴儿啦。咳!”
“当然,有必要,混熟了时,也可以一起滚滚床啦!”
她一本正经的说完,又看着他道“我与你虽是夫妻,可一没牵手。”
男人刚就牵过。
“二没散过步!”
男人挑眉前几天还一起上集一起住店,怎就没散过步?
“三虽是吃了饭,却不是约会饭。”
约会饭?
“这四嘛!”女人哼笑,“我都不好意思说,别说亲嘴儿了,连脸蛋都没有过哩。”
……确实。
女人不说了,只认真的看着他道“这五条滚床单,咱就不论了。”再论,他也不可能跟她滚的。
赵君逸沉默的听她讲完,将手中洗清完的衣服放入一边的盆里。
起身,端着大木盆就向着后院专门倒水的排水沟走去。
李空竹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忍不住叹息了声,“革命尚为成功啊!”看来还得努力啊!
待衣服洗完,将之晾在了从屋檐下拉到木栅栏处的绳子上。
等待着将水漓干一些,再拿到屋子里的炕上炕冰块。
这会时辰已然不早,到了晚饭时侯了。
答应给赵君逸煮了粥,蔫白菜是中饭后就腌好的,放点辣椒油,拌巴拌巴,也算是道不错的小咸菜。
端着去主屋跟男人吃完后,晚上就开始准备为着过年的炖肉和蒸馒头忙呼了。
不会太多的花俏,就简单将发好的面搓了个圆馒头了事。两个人吃得也不多,因此,她只打算蒸一笼就好。
小屋里的两个灶,她用来烀肉和蒸馒头。
待到猪头肉滚开和馒头上笼后,李空竹只管架些大木棒子的柴禾进去了事儿。
拿出买来的生瓜子花生这些,她又将外面的灶烧了起来。
待到将瓜子和花生都炒脆生了,这肉跟馒头也蒸好了。
起了笼,又将肉凉了起来。
将锅洗净后,这一天就算正式过去了。
晚上洗完脸脚回屋时,见男人又在打坐调息。
问了声,“当家地要不要垫巴点东西?馒头我已经蒸好了哩,花生瓜子也炒脆生了,若是要嘎巴嘴儿的话……”
“时辰不早了,还吃那些东西作啥?”男人无奈的睁眼看着她道。
起了身,将放在炕上的被褥拿了过来,开始为她铺起炕来。
李空竹有些愣怔的看着他那颀长的背影,在昏黄的油灯下显现出一层朦胧的光晕。
有些晃眼,又有些不真实的虚晃之感。
轻步上前,立于了他的身后。
并未发觉男人有那么一瞬的僵直。
伸了手,小心的环上了他结实而精瘦腰峰。不言不语的将脸放在了他的后背,闭眼,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安宁。
男人有些无奈的勾动了下淡粉薄唇。伸手将她锁于自已腰间的手给拉了下来。
“别闹了,快些睡觉!”
“当家地!”
“……嗯?”
女人摇了摇头,从他身上退了出来。
咧着嫣红小嘴儿冲他笑得明媚艳丽,“没什么!睡吧!”
“……好!”男人看着她的眼里是说不出的浓墨漆黑。
女人脱了鞋子上了炕,躺在他为自已铺好的床铺前,冲他招着手道“快点睡吧,明儿可有得忙活哩!”
“嗯!”男人不慌不忙的去将油灯熄灭。
上得炕来时,就见女人已经侧身在看着他了。
赵君逸睁眼平躺的尽量忽视着,她那黑暗中还在闪烁不停的秋水剪瞳。心中不知叹过多少回的轻闭了眼,让呼吸变得绵长起来。
李空竹听着他的呼吸声,慢慢的闭上了眼,努力的跟着他的拍子,开始悄然的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将她未说完的话说出了口当家地,要不咱们圆房吧!
翌日一早,李空竹起身后,就热了几个馒头出来。
做了精米小粥,配了鸡蛋跟小咸菜。
将吃完,隔壁大房二房的赵银生跟赵金生就来了。
也没别的意思,就是问着给爹娘祖宗上坟这事儿。
这事儿李空竹倒是忘给买纸了。当着明面儿的又不好说,只说让他们先去,他们过一会再去。
赵银生有些不是味儿的酸了一句,“怎么?如今就这么不愿了我们两房不成?还真是有钱了,身份就高了哩!”
“二哥这话差了,家里还有点活得收拾一下,待收拾利落了自是就去了。”
“什么活比给爹娘上坟还重要不成?”赵银生伸着脖子向着院子里瞅了下,没见着赵君逸出来,就忍不住冷哼了声,“这也难怪了,毕竟是养的,哪有了咱们亲的亲!”
说着,转了脖的叫着赵金生,“大哥,咱们走吧,省得在这碍了人眼!”
赵金生被唤着走,就跟李空竹点了个头,“一会让老三记得去啊,别误了时辰,到了响午头儿的话不好!”
“知道了!”
李空竹等着他们走远,这才回屋拿了两串钱来。问着赵君逸道“有多少坟头需祭拜的,要买了多少刀纸?”
“买六刀吧!爹娘就得四刀,其余只需要两刀即可!”
李空竹点了点头,走将出去时,并未留意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悲意。
待从村中杂货铺子里买回了纸,又切了头儿刀头肉,拿了几个馍。用碗装好后,让他拿去坟头祭拜。
待送走他出院,李空竹又赶紧贴起了对联来。
厨屋鸡舍连着茅厠都不放过的全贴了上去。
大门的李空竹没有贴,想着等赵君逸回来时由他来贴。
昨儿个只煮了肉,今儿个开始烀排骨,整配菜。
将干菜泡水发了,又整了圆葱跟土豆这些冬天常见的菜。
待骨头炖好,又开始切了生肉的跺起了饺子馅来。
由于院门没关的,赵苗儿就自发的走了进来。
寻着跺得嘣嘣响的声音,去了小厨房。
看着她,用着奶声奶气的声音,双手捉揖的给她拜了个年,“三婶,过年好!”
“哎,过年好!”李空竹停了跺肉的手,看着穿着一团喜气的赵苗儿,赶忙擦净了手,拿了个干净的碟子出来。
给装了点山楂条跟山楂糕,又从密封的坛子里,抓了几把自炒的炒花生跟瓜子。
去主屋端了根长条凳,将碗放上面,让她坐在凳子上吃着。而她继续跺着馅料来。
“三婶,你跺馅啊!”
“嗯哩!”
“啥馅啊!”
“猪肉白菜馅。”
“俺娘也在跺猪肉哩,昨儿还烀了肉,可香了!”赵苗儿吃着块边角料的水晶糕,点着小脑袋的比划着炖了多少多少肉的。
李空竹听得好笑,不经意的开口问了句,“咋你一个人来了,泥鳅哩?”他两年经相当的,不是经常玩一处么?
“唉!”小娃子小大人般的开了口,“昨儿让大伯娘给打了了。”
打了?李空竹皱眉,这才想起昨儿听到的小儿哭声。不由得心生怜意的觉着那娃子还真有些可怜。
“大伯娘可恐怖了!”赵苗儿一说到郑氏,就忍不住打了个小颤。“她那里这样,这样,嘴给裂得好开好开哩,看着老吓人了!”小小的赵苗儿没法形容,只得将两只小手放嘴唇上不停的掰扯着给她看。
“嘴裂?”
“嗯哪!流了好多血,话儿都说不清楚了。俺娘说,还没俺清楚哩!”说到这,她又很是骄傲的挺了挺自已的小胸脯。
李空竹则想着郑氏嘴裂一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将嘴巴给豁开了?
想像了一下被豁开的大嘴儿,李空竹不免吓了个得瑟。
赵苗儿又拿了根山楂条吃,“大伯娘不让了二哥来哩,昨儿打得二哥哭了好久。二哥要来俺家,俺娘没让。最后不知咋的,大伯娘说还要打死他哩!”
毕竟人小,对于大人间的挑拨不是很清楚,是以学话也学不太全。
李空竹眼神闪了一下。
觉着张氏怕是说了啥不好的话吧,再一结合赵苗儿说郑氏不让了赵泥鳅来她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个张氏,还真是无处不给人使绊子啊,连着这么小个娃儿也不放过的。
正忙活着,赵君逸祭祖回来了。
不知是不是李空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