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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麻烦了。”一面说着,白若元急急得朝着寝宫走去。
“肚兜,肚兜?啊!殿下!有办法了!”
“舅舅,你想到脱身之策了!”
“殿下,这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黄璜大笑道。
“舅,舅舅?”
“殿下,这肚兜在咱们这是个烫手的山芋,在宸王那??????”
“噢噢!正是,正是!若是丽妃的肚兜在他宸王府,我看他还有什么可说,就算扳不倒白若宸,至少也不能说明我们有罪!”
月黑风高。,一只迷烟插进了白若宸的寝殿,床上的人翻动了一会身子,便不再有反应,黑衣男子一手掩着鼻子一手推开房门,撩开锦帐,推了推床上白若宸,白若宸全丝毫没有反应,睡得深沉。黑衣男子从袖中掏出水红的肚兜,刹那间,灯火通明,男子大吃一惊,跳窗逃走,却被白若宸反手抓住,死死的按在床板上。
“大胆狂贼,竟敢陷害宸王!“出声的是御前侍卫胡明。他身边一身明黄龙袍的,正是皇帝。
“拿下他的面纱。”皇帝下令,胡明立马上前一把扯下男子面前的黑布。来人正是东宫太子的贴身侍卫金仇。
“皇上,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望皇上为宸王殿下沉冤昭雪!”七焰跪道。
“来人,摆驾回宫,传令文武百官即刻在勤政殿觐见,胡明,你去把太子给朕绑过来!皇帝的声音似乎一瞬间就苍老了好几分。
“微臣遵旨。”
勤政殿“元儿!你可知罪!”
“父皇,父皇我没有啊!金仇,本太子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污蔑我!”
“太子殿下,事已至此,您怎么能把事情赖在小人身上,小人和宸王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宸王!”
“不是啊,父皇,我没有,儿臣冤枉!冤枉啊!”
“元儿,事到如今你还不悔改!你让朕好生失望。”
“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儿臣没有淫乱后宫,是二弟不是儿臣啊,父皇你要相信儿臣!”
“你和宸儿一母同胞,血浓于水,你不该如此待她,你这样的性子,做不了皇帝。”
“父皇!不要啊,儿臣知错了,儿臣不敢了!父皇,您原谅我,父皇!”
“元儿,朕若原谅你,天下百姓也不能原谅你,来人,传朕旨意,皇太子白若元德行有失,谋害亲弟,废除太子之位,削去皇籍,发配边疆,未得诏令,不得反京!”
“父皇!父皇!不要,不要啊!我不要离开京城,我是太子,我才是太子!”
“皇上!”一女子声音自后方传来,正是皇后。
“皇后,这是朝堂,你快回去!”
“皇上,再不来,臣妾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元儿了!”皇后直直的跪在金銮殿前,声声泪下。
“母后,母后,你救救儿臣,儿臣不想被废掉,儿臣不能离开京城啊!母后!”白若元见了皇后,就像溺水之人见了浮木一般,急急地爬过来,死死得抱住皇后的腰肢。那皇后只是泪流满面的骂道:“你这逆子,居然干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母后,儿臣知道错了,你求求父皇,母后!”
“皇上,臣妾教子无方,还请皇上连同臣妾一同废黜,发配边疆!”
“皇后,你这是何苦?”
“皇上,没有元儿,臣妾也活不下去了。皇上,求您念在你我夫妻情分上饶了元儿吧!”
“是啊,皇上,太子只是性情顽劣,如今太子已经知道悔改,皇上,请让太子戴罪立功。”黄璜见皇后所言已让皇上动容,便添砖加瓦。
“皇上三思!”太子党一干人等跪地齐呼。
“皇上,今日宸王蒙受冤屈,如不能严惩太子,就是文武百官统一,天下百姓也不会同意,何况宸王在军中威望甚高,现下又是逐鹿中原之际,如若军心不稳,那我军如何自处,还望皇上以大局为重!”右相宋远桥素来以贤相著称,他这一番话,几乎是将朝野大局囊括其中。
“皇上请以大局为重!”宸王一党也跪地齐呼。
“朕??????”
“父皇,请听儿臣一言!”一直无言的白若宸终于开口了。
“宸儿??????”
“父皇,儿臣恳请父皇原谅皇兄!”
“宸王殿下!”
“父皇,儿臣和皇兄一母同胞,本应情同手足,如今,却因为儿臣功高震主,引的皇兄猜忌,兄弟失和,但儿臣始终记得儿时和皇兄一起度过的时光,儿臣相信,皇兄只是一时糊涂,还望父皇给皇兄一次改邪归正的机会!”
“是,是,二弟说的是,父皇我错了,我不会了,以后我一定好好的和二弟一起协助您共创我青若!父皇,父皇!”
“为何都是朕的儿子,却一天一地。元儿,既然宸儿为你求情,朕就收回你发配边疆的旨意,今日起,你便去封地墨城吧,在传朕旨意,宸王德行出众,有经天纬地之才,实乃我青若百姓之福,朕顺应民心,册封宸王为太子!”
“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朕累了,你们下去吧。”
偌大的宫殿里,只余下白若宸,白若元和瘫倒在地的皇后。
“白若宸,我恨你!为什么从小到大我都赢不了你!我恨你!”
“大哥,能为你做的我都做了,你好自为之吧。”
“白若宸!白若宸!我不会放过你的!绝不!你这个野种!”
“你说什么!?”最后一句话显然刺激到白若宸,他清冷的眸子里泛起了杀气。
“啪!”一声清亮的耳光响起“母后!”
“休得胡言乱语!”出手的正是皇后,“宸儿,休要听你大哥胡说,元儿他只是,气疯了,莫要怪他。”
“我没胡说,他不是母后的儿子,他是那个低下的昆仑奴的儿子!”
“白若元!你给我说清楚!”白若宸震惊不小,俯身提起白若元的衣领,凤眸里布满了红血丝。
“住口!”皇后已经制止不住嫉妒发疯的白若元,无力的吼道。
“你就是浣衣局昆仑奴的孩子,你不配做皇帝!你这么肮脏的血统,你不配!”
“元儿!”
“我母妃是谁,她在哪!说!”
“死了!死了!你这个没娘的野种,一介浣衣局的宫女也能称妃!勾引父皇的人当然留不了!杀,全部杀了!所有妨碍我和母后的人全部杀掉!哈哈哈哈哈!”
“你胡说!啊!我杀了你!”白若宸气急,挥手一掌打到白若元身上,白若元吃痛,吐了一口鲜血。
“元儿!”皇后飞身抱住白若元,“宸儿,下令杖毙你母妃的是我,你要杀,就杀我吧!”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白若宸狠狠的瞪这皇后,皇后只觉得一身寒气,又想起当年被自己杖毙的女子,那血肉模糊的女人,在临死前恨恨的说道:你今日加诸在我身上的,我的儿子,一定会讨回来!一定!她做到了,现在,她的儿子是太子,是储君,是将来的皇帝,而她,终究输了。
“白若元,”白若宸再度看向倒在地上的白若元,“我是野种又如何,我母妃出身贫寒又如何,我一样要坐上这龙椅,你给我好好活着,苟延残喘的活着,我要让你看看,我这个出身贫贱的人是怎么站在你之上的!”白若宸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对母子,冷冽的说道,随即,消失在一片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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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内忧外患
落盈居“冉儿,我从来不知道,我还有母妃,我叫了二十五年的母后,竟然是我的杀母仇人。。”白若宸自皇宫归来,就一直呆在落盈居,只是一个人絮絮叨叨的向诸葛冉卿诉说着痛苦。他平日里看不出情绪的脸早已撤去了全部的面具,诸葛冉卿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白若宸,那么纯粹的,像一个无助的迷失方向的孩子一般,他窝在她的臂弯,不住的颤抖。“难怪母后和舅舅那么不喜欢我,不,不是母后,不是舅舅,他们是杀害我母妃的凶手!杖毙!杖毙!你知道吗,那是让活活打死的!冉儿!我的母妃,她就是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棒槌一板板落下,她看着自己死的!冉儿,你知道吗,她肯定很害怕很害怕,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她们,是她们!是他们!啊!父皇!父皇既然不爱母妃,为何要临幸她,既然让母妃生下我为何不护我母妃周全,我竟然,在一群凶手的中间,活过了二十多年!”
“宸,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都过去了,你的母妃,现在在天上看着你,现在的你是多么让她骄傲!”,“是我不好!到现在都不能手刃仇人为母妃报仇,我甚至叫了她那么多年母后!母后,母后!多么可耻的称呼,母妃,,宸儿错了,宸儿对不起您,母妃!”
“宸,不要这样,你母妃那么爱你,看到你这样,她只会难过的。”诸葛冉卿心中像针扎一般,这样的白若宸,让她心疼不已。
“冉儿,我好冷,抱着我。”
“我在这儿,睡一觉,乖,明天就好了,宸。”诸葛冉卿紧紧的拥住白若宸,这样的他,以往那个无坚不摧的他就这样在她怀里瑟瑟发抖??????
七日后懿国宋何希兴兵伐青若,誓要报泾国之仇,青若国太子白若宸领兵出征,拜御林军都统七焰为主将。交兵于城白壁关。
夜已深,喧闹的东旦渡此刻也安静了大半,晚上除了巡罗的士兵之外,都要早早的入睡,毕竟明天大战在即,养足精神方能全力上阵杀敌!却不是人人能安然入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