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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低头,让水珑以为他又想亲吻自己,谁知他只是轻舔她嘴角下巴的水|滞,那是之前两人来不及吞咽溺出的,昭显着之前两人的激烈。
这样的行为倒是比亲吻还要暧mei难言。
“好甜。”他的声音沙哑轻缓。
水珑哼笑,“糖水当然甜。”
最终那颗糖谁也没吞下去,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亲了多久,连糖都融了。
水珑挪了挪嘴唇。刺麻刺麻的轻疼。
不用照镜子,她看长孙荣极的嘴唇就知道自己嘴唇该红肿成什么样了,只差没有出血。
“是你嘴甜。”长孙荣极说着,竟又要凑上去亲。
水珑撇头避开,凝眉说:“你不想用嘴吃饭,我还想用。”
长孙荣极听后没有再坚持,嘴唇移到她的耳廓边,声音暗哑低缓,“我好想shang你。”
水珑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无声拒接。
长孙荣极轻皱眉头,眼里似有黑炎跳腾,拉着她柔嫩的手说:“那你帮我。”
如此如妖似仙的美色当前,水珑却不打算消受。轻瞥了眼他鼓|涨的*,被他抓着的手指轻轻滑过,便感受到他抓着手腕的力道更紧,眼里的黑炎跳腾着勾魂摄魄的波澜,隐忍愉悦的神情,更性感得不可思议。
长孙荣极松开她的手腕,毫无防备的让她动作。
水珑却迅速收回手,笑容淡柔,“这种事情还是你自便吧,我就不奉陪了。”
只是她动作还是慢了长孙荣极一拍,才起身就被长孙荣极扑倒,身体被他双臂如铁般圈锢着。抬眼便撞入他被yu望侵染的黝黑眸子里,那性感又危险的眸色令人心灵颤栗,不知是惧怕还是兴奋。
偏偏水珑神色如常,看不出任何的惊怕痴迷。
“你帮不帮?”长孙荣极暗沉的口气似有恼怒。
水珑笑颜依旧,“不帮。”
有本事你在我前面lu管,我当看了回极品男色。
“……”长孙荣极盯着她,眼眶被不得纾解的yu望侵红。
一会儿都不见水珑有任何反应,他低喘一声,“好,不帮……”
水珑察觉到他口气的危险,随即就被他扣住了双手,身体被他侧抱。
“你……艹!”水珑双眼一瞪,惊怒交加。
长孙荣极隔着衣物,又朝她撞去,下颚埋在她的颈项里,说话时湿热的气息都喷在她的耳廓边围,“你要我自便,我就自便你看。”
两人都穿着完整的衣裳,可依旧挡不住灼热的触感。
一波又一波的冲撞,将水珑的身体也撞得起伏不定,双眼弥漫出生理的水雾。
虽然根本就没有真的进入,连肌肤碰触都没有,可这样似进非进的刺激,对于两个同样青涩的身子来说,实乃不小了。
一次两次,长孙荣极乐此不疲,饶是没有真的做,水珑也觉得身体一阵酥软疲惫,冷声说:“你够了没有。”
“不。”他低哑的声音,似有报复般的得意与愉悦。
水珑眼波晃动,见硬的不行,便软了声音,“我累。”
长孙荣极顿了顿,还是没有放过她,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语调说:“乖,累了便睡。”
水珑侧眸,微红的眼圈让她凝满水雾的眸子更柔媚,难以看出里面的凶狠,“我祝你往后jin枪不倒,一秒就泄。”
长孙荣极虽不太懂这话的意思,却知道必不是什么好话,倒也不生气,动作却更凶猛。
最后,水珑竟真的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
水珑再次醒来的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睁开双眸就因眼前景色怔了下。
厢房还是那件厢房,眼前还多了数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个个锦盒。锦盒都是开着的,里面盛放着各种雕花样式的玉坠子。
水珑作为海盗头子,接受着严格的训练和教导,眼光自然是有的。无需用手去手或者仔细鉴赏,只凭一眼看去,就知眼前的玉坠子的玉质都是极品。
这又是玩哪出?当是一夜宠幸,派下赏赐不成?
水珑才下床,门外就传来瓦嘞娃的声音,“白姑娘醒了?”
雕花的门被推开,瓦嘞娃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端着洗漱用具的下人。
水珑才看见外面的天色,蒙蒙亮得该是清晨,然后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里衣,嘴唇凉凉的似被擦了药。在床榻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叠衣裳,水珑就起身穿戴起来。
她穿衣服的时候,瓦嘞娃不动声色的往床榻看。
水珑知道她想看些什么,漱口洗脸后,朝她问道:“这些是怎么回事?”
瓦嘞娃连忙笑说:“这些是昨日主人连夜让肖泉准备的,放在这里自然是要送给白姑娘。”内心却抽了抽:难道这白姑娘特别喜欢玉坠?怎么送的全是玉坠。
水珑轻跳眉梢。还真是赏赐。
不过,她也好奇,为什么全是玉坠。
水珑拿起一块青绿的玉坠,玉石温润的触感极好。
“白姑娘,需要我帮你收拾起来吗?”瓦嘞娃说。生怕水珑不要。主人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到时惹了主人生气,自个说不定也跟着倒霉。
她却不知道,之前水珑已经拒绝过长孙荣极送出的‘峥嵘’剑。
“送去祁阳城的华阳郡主府,另给里面的沐雪带句话。”水珑把玩着手里的玉坠,对多余盒子没有多看。
“什么话?”瓦嘞娃问。
水珑说:“让她寻地儿开家玉器店,将这些都放架子去。”
“啊?”瓦嘞娃急了,“这可是主人送给白姑娘……”
水珑打断她,“送给我的就该随我决定怎么处理。”
“随你。”
长孙荣极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遮挡了门外的清晨日光。
瓦嘞娃对他行了行礼,然后吩咐下人将玉坠盒子收拾好,临走前望着水珑的目光,无奈又佩服,说:“白姑娘放心,你交代的事情会办得妥妥当当。”
瓦嘞娃和下人退出厢房一会,长孙荣极才走进来。
从他出现门口,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水珑身上,望着她的眼眸黑若清潭,清澈中漾着悄然的涟漪,一圈一圈得扩散,恰似初春无声润物的细雨,那么清那么柔。
“……你发烧了?”水珑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头皮微麻。
“你担心我?”长孙荣极嘴角轻勾。
这澄澈的笑容,太美好,连水珑都看得有一瞬的晃神。
在她失神的这瞬间,长孙荣极已经走到她的身边,拉住她的手往外走。
水珑被一拉,不自觉的跟上他的步伐,还没走几步就轻轻皱眉,望着两人交缠的双手,交错的十指。为什么她忽然有种,他们两个人今后就会和这手指一样,纠缠不清的危险预感。
平时看对方的手掌并不觉得大,可交握的时候,她的手能完全被对方包裹。
从对方手掌传来的温润触感,让水珑心底划过一缕别样情绪。
不过是牵手……
她沉思着,前面走路的长孙荣极忽然停下步伐。回头看着她,轻说:“这里你走不上去。”
“嗯?”水珑朝前看去,陡峭绝崖,崖上草木清幽,一座亭榭檐头若隐若现。
长孙荣极紧了紧她的手掌,说:“让我抱你上去?”
这话语气八分陈述,两分询问,依旧掩盖不了他习以为常的独断。可没有说完就动手,反而像是在等候水珑的答案。
水珑眼底闪过讶异,居然知道询问自己的意愿了?
她也算发现了,他今日不是发烧了,而是心情极好。
就因为昨天做的那些?
难怪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长孙荣极半会没听到回答,又说:“早饭在上面吃。有肉。”
“你以为几块肉就能诱惑了我?”水珑似笑非笑。
长孙荣极表情一顿,眼中波澜轻晃。
水珑感觉到握着自己手的手掌又紧了,掌心的湿热昭显主人不自知的紧张和不悦。她又看了看长孙荣极的眼神,澄澈的欢悦多了些暗沉的烦躁纠结。
“抱我上去吧。”水珑说。
昨日已过,她也懒得去找他的不痛快,最后让自己也不痛快。
长孙荣极纠结尽散,轻松抱住她的腰身,一个纵身便凭一口气飞上山崖。
这绝崖亭榭就是她初来山庄时的那座,亭榭里的石桌上摆放着几个银质的碟子。
长孙荣极亲自打开碟盖,没等水珑动,又见他亲自盛了碗粥,再放在水珑的面前。
这一连串的体贴行为,只让水珑挑了挑眉,不言语的拿起勺子喝粥。
绝崖上,除了清风吹动树叶的声,亭榭里就只有水珑喝粥的吞咽声。
时间渐渐过去,长孙荣极眼波也忽浓忽浅,昭显他心情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静。
一碗粥被水珑喝完,就听他忽问:“你没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水珑语气平淡。
长孙荣极定定望着她,“你……没感觉变化?”
水珑依旧淡然和他对视,随着沉默越久,他眼神越深,快到发作边缘时,才指指喝空的碗,说:“你说,你给我盛粥这事?”
长孙荣极补充:“还有之前牵你。”
“哈。”水珑一笑,“所以呢?你才是要对我说明什么?”
长孙荣极似不满她的愚钝,解释说:“我没有将你当宠物。”
水珑淡淡瞄了他一眼,自顾自又盛了碗粥,敷衍的‘嗯’了声。
长孙荣极以为她不信,心底一阵空虚的无措,脸色也渐露出一丝急意,“你不喜我平日抱你行走,我便牵着你,配合你的步伐,抱你之前询问你的想法,有生来只给你盛过粥。”
水珑抬头,依旧淡问:“所以呢?”
“我在宠你。”长孙荣极为她的冷淡生恼,口气低沉,“这不是对宠物的宠。”
水珑放下勺子,“我知道了。”
长孙荣极觉得一阵憋闷,似一拳打入棉花里,无力可发。若是别人他定杀了干净,偏对她下不了手,只能自己闷得难受。
“阿珑,我现在想堵住你的嘴。”他眼神危险。
水珑眼波幽幽,盯着他一会后,却笑了出声。
女子的清脆开怀的笑声让长孙荣极更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