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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她今晚上是无法打坐抗药了……这个该死的李成器……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傅大人请留步。”
居然,想出门的她被人拦住了!
“王爷吩咐过了,外面起风了,酒热之人容易受凉。”那男子笑起来很是魅惑。
令月哆嗦了一下,赶紧转过身来。
妖孽啊……李成器纯是针对她来的!
她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只觉得腹腔中好容易压制下来的骚动又蔓延了上来……不行,不能这样……她实在是想象不出接下来的场景……难道……她要一并收了这三人不成!看来,今晚不用那冰销丸是不行了……
“别扶着我!我没醉!”
突然,寂静的窗外传来了一阵杂闹的吵杂声。令月被这熟悉的声音给刺激了一下!
——袁螭?!
她示意那些人将门打开,瞧个究竟。
果真!她看到了袁螭的身影。
他好像醉的很利害,话语疯癫,连举止都走了形状。
令月心头一喜!
真是刚想睡觉,马上老天爷就送枕头来了,“那不是袁世子吗?怎么醉的这么利害?”她高声吆喝着,“海青,过来,给世子弄点水漱漱口!”
这理由合情合理,那三位小生也阻挡不得。
“这是谁啊?”袁螭被人搀扶走近时,突然抬头笑了,“哦!”他拍着自己的脑袋,“是暗卫傅大人啊!这回找到大靠山了?”他吃吃的笑着,“傅令月!你背后打我的小报 告,我都知道!”
令月窘了个满脸通红,“快扶进去!”她招呼着海青。
进了令月房间,那袁螭还不得消停,“你少在这里给我装什么好人!我那次见了喻东的盐商就一刻钟,你就给我报了上去;还有……”他东倒西歪的,就往令月身上撞……
令月本就有留他的意思,这下更是顺水推舟了,“你们先出去吧,”她快速的冲着海青和那三个男子挥手,“袁世子在说胡话呢,你们都别听!”
有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谁也不敢留在房间内了。不该听的不能听,这是在人手下当差的铁律。
令月不管这些人是不是甘心退下去,等房间人刚一散,她就迫不及待的勾住了袁螭的脖颈……
她卸去了控制,感觉体内的热量加上药物的力量一并冲了上来。省了药丸了!
“我那次,和……”袁螭还在絮叨着什么。令月却忍不住了!她勾下他的脖颈,扳过了他的头,狠狠的吻上了去!
……
她完全占据了主动。
她变的疯狂而野蛮。
这个熟悉的男人,这具熟悉的身体,更是激发了她饥渴昂扬的性致……
这一次,只有淋漓尽致!
她忘记了是谁主宰了谁,甚至也忘记了自己心中的负担……管她是谁,管她有什么使命!
她的头脑中没有他想,没有他念,就是交欢,再交欢!
她狠狠的掐着,抓着,揉着这个男人的身体,她甚至想,将他撕咬开,吞下腹中……
在一切云霄登顶尘埃落定之后,她彻底的虚脱了……
熏香的床帏,只听得两个疲惫的身躯,沉重的喘息声。
“哦……”袁螭晕晕的扶着脑袋,强支起了身子。“我这是在哪儿……”他做酒醒恍然装,下床就想走。
“公子!”令月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
他的眼眸低垂,眼神还是逃避她的。他用醉意掩饰着自己的心绪,掩饰的很好,很好。
“谢谢你……”令月轻轻的开了口。
其实,从他进得门来,她就知道他一定没醉……他一定是看出了她在筵席上的异样,才寻机跑了过来……
“我知道的……谢谢你……”她眼眶有些酸涩,当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样的话语。
袁螭直直的立在床下,还是没有回头。
“你日后别恨我,就是了……”他抬起了衣袖,轻轻的将她的手指剥离。
“早些睡吧。”他留下了这淡淡的一句,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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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月在三位美男的看护下,安稳的睡了一夜。
什么事都没发生。她不需要男人来当解药了。
李成器想试探她,看此时有没 有天将祥瑞吧?
令月想起这位摄政王在席间的言语,心内不住冷笑。他怕她的功效体现不出来,竟给她单下了春药;又怕她这神女体质有诈,竟大方的给她安排了三个美男……
这个狡猾可恶的李成器。我看你今天还有什么戏文可唱!
令月平静的起了床,梳洗完毕。
她要出门亲眼看看,大冬天的,哪里来的什么天将瑞祥……
当兵的人起的都早。待令月迈出房门之时,外面已经很热闹了。
她惊异的发现了一件事情,大家都在抬头望着天空。
“怎么了?”她条件反射的一哆嗦。
“怪了!那么多鸟!”有一个侍卫嘀咕着,“这一大早,飞来了三个鸟群了!你看!”他激动的跳了起来,“又来了一群!”
我的天!竟真出来了百雀临天!
令月呆滞的看着一大群鸟低空飞过……
老天爷在开玩笑吧……她突然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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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王阳县回京的路上,令月能明显感觉到李成器目光的改变。
首先,他弃马用轿。而且,单唤她给他同轿护卫。
其次,这一路上,他一直在盯着她看——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
他不说话,也没有表情。这感觉,是不想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的模样……
令月如芒刺在背,难受的紧。
还有,袁螭今天早上竟没来给他们送行。
据说,袁世子昨夜饮酒过度,至今起不得床来……
令月这辈子也忘不了李成器听闻此报的反应之举——他竟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然后邪恶的斜了一边的嘴角。
窘死了……令月只想捂脸。
回了京,摄政王李成器便被如山的奏折给淹没了。他连王府都回不去,直接被劫去了阁部。
令月被放了假,得了喘息之空,赶紧钻到自己房中,睡上了个天昏地暗。
这一日午饭她都未吃,一直在床上迷糊着。好像过了晌开始下了雨,噼里啪啦的,敲着绿窗作响。
令月闭着眼睛,回想着这一日的光景。想着想着她就不自觉的笑了,她觉得自己至少明白了……那个袁螭心底一定是喜欢她的,虽然他别扭的什么也不说……
“咚咚——咚咚,”突然,雨点声中夹杂了急促的敲击声。
令月收了美梦,一个鲤鱼打挺,赶紧从床上蹦了下来。
门外站着薛管家和一个小黄门,很是面生。
“傅姑娘,太后有请,请随咱家来。”
青鸾叫她?令月心下有些忐忑,她着实怕青鸾知晓了白日的百雀临天……她宁可斗男人,也不愿去和女人过招……可此时李成器不在府中,她用眼神求助薛管家,在当下也于事无补。 她只能谢恩领旨,随之入宫。
入了熟悉的宫门,令月却惊异的发现,那小黄门领着她,不是向着后宫慈宁宫而去,竟是直奔前三大殿,勤政殿!
“公公……”令月就算是再不识路,也忍不住插话了,“这……这好像不是去慈宁宫吧?”
“傅大人,您跟着咱家来就是,”那小黄门的态度很是和蔼,“咱家是奉旨行事的。”
令月想了想,谅这太监也不敢矫诏,当即硬着头皮,跟着踏上了勤政殿的玉石金砖。
“皇上,傅令月带到。”那小黄门恭敬的向内递了话。
令月这才明白了!这个旨……不是懿旨而是圣旨!竟是小皇帝要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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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李俊彦一身明黄,端坐在龙椅之上。
人虽小,却很有一番君临天下的气势。
他等着令月叩首完毕,挥手将宫人散去。
“傅爱卿,”这位年轻皇帝露出了亲切的笑容,“抬起头来。”
令月被这稚嫩的亲密话语给激出了全身的鸡皮。她干笑着抬起了头,正对上皇帝那一双清澈、考究的黑眸。
“这里没有外人,”李俊彦打龙椅缓缓走下,“朕想同卿家说些直白的话。”
“请皇上示下。”令月越来越觉得形势不太妙。
“爱卿平身吧,”那李俊彦已走到了她的身边,竟伸手,扶起了她!
令月被这无上的荣光给震惊了。她哪敢借皇帝之力,赶紧自己起了身来。
“听说你是神女?”李俊彦的个子和她差不多高,抬手,替她将四品侍卫服肩绣理好,“告诉朕,这是真的吗?”
“臣……”令月有些面红耳赤,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难道这昨夜之事,连深宫中的小皇帝都知道了?
“朕还有两年,就亲政了。”李俊彦突然笑着开了口,声音很轻,很轻,“到时候,爱卿给朕做贵妃如何?”
妖女
这话对令月来说不啻于晴天一雷,她瞠目结舌,惊愕的无以复加!
“皇上,臣、臣……”令月感觉自己口舌都抽了。
“君无戏言。”那李俊彦慢慢的肃了脸色,“等朕十六岁,就可以做大齐国真正的君主了。届时,你要好好的辅佐朕……”
“臣……臣出身寒微,实在是不配……”令月发现这小皇帝不像是在开玩笑,当下更慌了,这个比她还小的男人……
“你是前朝的公主,与朕有何不配?”李俊彦的声音恬淡而轻柔,“记住朕的话,朕,才是大齐国的真命天子。”
“是……皇上,”令月不得不开口提示了,“臣……可是太后娘娘的人。”
“那好,朕和你一同去见母后。”李俊彦伸手,竟拉过了令月的柔荑!
——“万岁爷!摄政王来了!”
突然,打门口冒出了一个急促的太监声。
李俊彦一愣,手马上缩了回去。“到哪儿了?”
“万岁爷,摄政王过了玄远殿了!”那小太监气喘吁吁。
“你看,你有多重要。朕才请来问个话,马上就有人追上门来了。”李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