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么厉害啊!小九儿狼嚎道:“谋杀亲夫啊!”
老妪一家人连忙出来拉扯,“姑娘,别有什么想不开,床头打床尾和…。”
郦容与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她挥着扁担,与小九儿过了十几个来回。还真是打不过,郦容与将扁担一丢,双手叉着蛮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妈的,这混蛋是铁打的不成,她哥都至少偶尔会败下阵来,这个无赖!简直了!算了,等到了汴京她就把他抓起来,吊着打三天三夜,那才解恨!
老妪连忙拉住她,“姑娘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别气着了自己。”一听到这话,郦容与又喘得更加厉害了。
“对啊,娘子!”小九儿一张欠揍的脸笑得格外灿烂,“总归是一家人了,干嘛总是打打杀杀的…。。”
郦容与向他抛了无数个眼刀子,转念一想,这华阳也算是自己的地盘,还是先去了再做打算。
“老妪,请问有没有马?”
“有。”
“给我一匹。”郦容与从脖子上取下了那块玉佩,犹豫了一下,又拿了出来,“这个给你,买那匹马。”
老妪拿着玉佩左看右看,“姑娘,这可是好东西呢!”
“老妪,这块玉佩先压在你这里,过几日我便拿银两来换。”
“好好,姑娘,你跟我来。对了,你们只要一匹吗?”
“是,我这块玉佩只换一匹。”郦容与说着又白了小九儿一眼。
马厩里有很多匹马,郦容与左挑右选,终于看中了一匹,“就它吧。”
“姑娘,你会骑?”
郦容与点了点头,一跃而上,终于可以跟那个混蛋说后会无期了,回头恨恨地看了小九儿一眼,便策马一鞭,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一口气码了万来字~瞬间觉得自己帮棒棒哒~只不过这世上总有人不会嫌麻烦你,好不喜欢上班时候的被打搅~~~
☆、争舍归去倾城
小九儿深情地注视着丽人远去的背影,嘴角一勾。小样儿,不管你跑到哪里,我都能抓到你…。
“老妪,我的这只骡子就先寄养在您这。”小九儿又掏出一块金子,“老妪,刚才我娘子给你的玉佩,给我吧,顺便再卖我一匹马。”
老妪笑呵呵地收下金子,还揣在手心的玉佩还给了他,“小郎,什么事都要多顾顾你娘子的感受。快去追吧,别让她一个人又跑丢了!”
“多谢老妪。”小九儿又拍了拍自己的骡子,“等着你家主人啊。”
自从郦容与在皇宫失踪,汴京差点就要被掀了个底朝天。周文帝比上次安洛公主遇袭还要薄言大怒,在全国到处粘贴告示,悬赏万两黄金,寻找安民公主。几家欢喜几家愁,在郦府人仰马翻的时候,朱言玉、安洛公主二人颇有兴致地下着棋。
“公主,这招棋实在是下得妙。听说皇上派人挨家挨户地搜,都没有找到呢。”朱言玉笑着捻起了一粒黑子,“我都不知道下哪里了。”
“可是说也奇怪,连青楼里都没有发现…我明明交代了存章…”安洛公主秀眉微蹙,“父皇这次这么生气,要是发现是我在背后搞得鬼,不知道会怎样?上次抓到的刺客都五马分尸了…。。”
“要是她死了,不是谁也不知道了?”
“你说得对。存章该不是把她杀了吧?”
“沈公子断然做不出这种事,只不过公主您想,哪个女人进了那种地方还会苟活的?言玉猜想,她必定寻死觅活了。”
“这样,自然更好。”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浑然忘了藏身在花丛里的人。
“她们当真这样说?”
“回公子,奴婢听得一清二楚,绝无半句虚言。”
“你先回去,有什么消息再通知我。”
“是,公子。”
李延年一拳打在朱栏上,郦姑娘,你不会有事的,是吗?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你在哪里?看来,只有他知道了。。。。。
“来人,备马。”
李延年快马加鞭到了相府,却被相府的门房拦住,“李公子,我们家少爷不在。”
“你怎么知道我找你家少爷?”李延年眸光清冷。
“延年,你怎么来了?”正好沈杏疏经过,喝道,“你个没眼色的,李公子是谁?延年,快进来吧!”眨眼又笑得明媚。
“这…。。小姐,少爷交代过。”
“延年,别管他,你是来找我的,是吗?”沈杏疏一把拉住李延年的手,明目张胆牵着他走了进去。
走了好一会,李延年抽出手,“沈小姐,我…我是来找你哥的。”
沈杏疏的笑容僵硬了一下,“没关系啊,你去找吧。是不是为了安民公主的事?我哥这几天也把自己锁在了屋子里,不见人的,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见你……”
李延年没等她把话说完,便一路小跑径直推开了沈存章的房门。沈存章就那样坐在那里,好像在看书,又好像不是。
“沈存章,郦姑娘她在哪里?”
沈存章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像。过了好久,好像才从梦魇中醒来。他冷冷瞟了李延年一眼,说道:“李延年,这里是相府。”
“一定是你把她藏起来了,是吗?”李延年抓住沈存章的衣襟,“告诉我,她在哪里?”
“我不知道。李延年,要找人也要问对人,我吃完午饭就跟你们分开了,要问也是问你自己才对。别像一条疯狗到处咬人,你嫌你爹的侍郎一职不够麻烦吗?”
李延年抱头蹲了下来,失声痛哭,“可是我找不到她……”
“来人,把李公子拖出去!”
沈存章将门一关,无力地坐了下来…。。为什么她死了,自己反而好像在心头堵了一块巨石。沈存章,你要振作起来,才解决一个而已。当年娘受的屈辱还历历在目,如果没有郦明渊,一切都不会是这样……郦容与,要怪就怪你爹好了。。。。。。我要让他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以此来偿还我娘所受的苦!
郦容与浑然不知自己失踪的事情已然闹得满城风雨,不到半日,她便到了郦宅。张管家一打开门,还使劲擦了擦眼睛,“小姐,是你回来了?”这张管家四五十了,整日和闺女荷花还有几个小厮丫头待在宅子里守着,也不知道郦容与身上发生的事情。
“是啊,张管家,给我准备热水,我要去洗个澡。对了,先给我拿些吃的。我直接去你们的厨房吧!”
“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说来话长。张管家,难道看到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小姐,你可别说这话,上次你去汴京还是昏迷着的,我都没有给你打个招呼,心里啊,一直担心您!”
郦容与推开自己的房门,里面和之前的布局还是一模一样,依旧一尘不染。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张管家,我要好好休息一下。告诉荷花,今晚不用来伺候我。”
“是,小姐。”
沐浴之后,身上的疲乏都舒缓了许多。郦容与随意穿着寝衣走了出来,拿起干净的毛巾擦着头发。张管家还在屋子里准备了暖炉,郦容与眼睛环视一圈,到底是生活了十多年,这里太让人留恋了。若是爹没有去汴京,现在,初月应该会催她快点穿上外衫,别着凉了。。。。。。
“在想谁呢?是不是想你的夫君呢?”
郦容与吓得一抖,手上的毛巾也掉落在地。她蓦然转身,那个无赖竟然从窗口跳了进来,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你怎么来了?”
小九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露出来的精致的锁骨,郦容与连忙拿起外衫披上,及时遮住了那一抹旖旎。
“我当然是来看出浴美人,唉,可惜,我要再对那马狠心一点,我就可以欣赏到浴桶中的你了!”
“你个混蛋!这里是郦府,你若再不走,我便叫人把你抓起来,送官!”
小九儿一步一步走近,脸上的坏笑像极了那个晚上,郦容与忍不住又一次抓紧了衣襟。
“我刚刚顺便四处转了转,你这小院里没有人啊!娘子,你把所有人都支开,可不是为了等我来吗?现在如你愿了,你有什么惊慌的?”小九儿终于在郦容与跟前站定。出浴之后的她瀑发随意披着,连寝衣都是随意的,只恨那一件外衫。浑身都散发着要命的温热的芬芳,简直是又在考量他的忍耐极限!尤其是那张脸,干净温润,充满了小心翼翼…。。到底谁才是混蛋…。。
“你到底跟着我做什么?你有什么企图?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妇唱夫随,娘子,不管你在哪里,我都找得到你。毕竟,郦容与这个名字,在华阳县大家都不陌生。至于说到企图,我还真有。”
“除了我,其他都好商量。”郦容与不禁脱口而出,话一说出又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随即改口道:“或者说,你想要多少钱?”
小九儿扫了一圈,转了个身坐在红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兀自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唔,好茶。”
没有了那强大的压力,郦容与也微微松了口气,提醒自己,不要怕,这是在自己府上…。。
“说吧,你要什么。你勉强也算救了我,我不会过河拆桥的。但是也希望你讲一点江湖道义,不要贪得无厌。”
“娘子,你是在警告我吗?”小九儿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啧啧道,“你这个样子,不是任我予取予求吗?还说什么贪得无厌?”
“别耽误时间…。”废话少说,有屁快放!
“娘子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这个混蛋!
小九儿看她的脸色忽晴忽雨都觉得非常开心,“好了,不逗你了。我是来找你要一件东西的。”
“什么?”郦容与疑惑问道。
小九儿从胸口掏出来一个荷包,在她面前荡漾着,“你还记得这个吗?”
郦容与不由自主地走过去拿着荷包里里外外仔细看了一遍,“有些眼熟。哦,对了,这好像是初月做的荷包呢!”她眸光一闪,“难不成你就是初月的初恋情人?”
小九儿头上都要冒烟了,初月又是谁?顺手一挽,将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