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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魂魄和呼吸都有被那张清俊脱俗的脸摄走的一刻。
“沈公子,你怎么没有进去?”虽然他已经被封为乐骠骑大将军,可不知道为什么骨子里依然固执地想称他为沈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忙到心累~
☆、襄王难道有意
如果我先进去了,那个洛二殿下会对姗姗来迟的你做什么呢?可笑的是,就算我等了你,他只怕也会有所行动。而你,终究与我是可望不可及。
“走吧。”
郦容与干干笑了笑,眼神投向明月行宫,“那就走吧。”
明月行宫因其形状酷似圆月,所以名之明月。行宫花草繁茂,曲径幽深。才转过长廊水榭,便忽现了姹紫嫣红。芬芳浓郁的空气里一道凌厉的剑势向沈存章破风而来,他一手背在背后,一手指尖轻而易举便夹住了剑芒。红衣翩然落地,赫然是明艳动人的红葳公主。
“沈将军,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红葳公主抽不出宝剑,索性手一松,脚一蹬,鲜红的嘴唇微微堵起,就像一朵待人采撷的娇艳的红玫瑰。
沈存章轻轻一笑,将宝剑双手奉上,“不知是红葳公主,失敬了。”
红葳公主瞧也不瞧那宝剑,笑道:“沈将军既然这么想要我的贴身佩剑,送给你也罢。俗话说,宝剑配英雄,英雄配美人。反正这剑在你那在我这都没有什么分别。”
这话真是大胆,显然这红葳公主是看上了沈存章,郦容与心中一笑。这个男人,真的是无论在哪里都有他的魅力。
“公主厚爱,存章…。。”
“沈将军!”红葳公主打断了他的话,“今日风和日丽,反正无事,不如陪本公主练会剑!”
“这…。是,红葳公主。”
自红葳公主出现,郦容与都还没来得及讲一句话,此刻正准备默默退到亭子里,红葳公主忽然笑眼盈盈望向了她,“安民公主,听说你是周国的主客司,我皇兄就交给你了。对了,他现在在寝宫,你赶快过去吧!刀剑无眼,你在这怕伤着你!”
这红葳公主想要和沈存章单独相处的心思她能理解,只不过为什么要她去单独见那洛九龄,不禁一叹,为人臣子,不得不从,当下勉力笑了笑,“是,红葳公主。沈将军,你武艺高强,切莫伤了公主。”
“是。”沈存章淡淡答道,目光注视着她转过长廊,消失不见。
“怎么,还没看够?”
“公主说笑了。”
“凡是被我皇兄看上的女人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沈将军,你还是省省吧!何况,你与她本来就是敌对。”红葳公主走近沈存章,素手随意搭在了他的肩上,轻轻拍着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樱唇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你和我,才是最相衬的。”
郦容与还没到,就听到洛九龄的寝宫里传来一阵又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心道,这个精虫上脑的无赖,一大早就伤风败俗!还是先在园子里逛一逛再来才是,正要转身,那寝宫前的洛国小宫女心尖眼疾,马上喊道:“二殿下,安民公主驾到!”
郦容与只得走回来,立在宫前。寝宫里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里面传出来一个慵懒而迷人的声音,“快请进。”
那小宫女笑道:“安民公主,请进。”
郦容与长呼了一口气,踏上台阶。洛九龄的寝宫暖香四溢,鸾帐重重。她大着胆子,鼓起勇气一步一步走近,却并没有寻到他的踪影。他到哪里去了,方才听声音,这寝宫至少也有五、六个人才是,都到哪里去了。突然腰一紧,一具庞大的身体已将自己压到雕龙红柱上。“啪”地一声清脆,被广袖刮到的花瓶落地。宫外丫头忙问道:“殿下?”
“没事!”洛九龄捂住了眼前人的嘴,静静注视着那双愤怒的眸子,不禁笑道:“公主,早。”他此刻华丽的寝衣半敞开着,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因为素手极力阻拦,竟然还感受到了他扎人的胸毛。小脸不禁一红,用眼睛说道:“放开我!”他身上是浓郁的龙涎香,可能还混合着一些美人的体味,直令郦容与头晕目眩。这个浪荡的洛九龄,果然是狗改不了□□。想着她脚下使劲一跺,洛九龄吃痛松开了她,一边揉揉了自己光着的脚,一边眉开眼笑:“原来周国的待客之道竟是这样。”
“礼尚往来。洛二殿下还请自重!”
“皇上难道不是派你来伺候我的。。。。。”
“洛二殿下听错了,是招待。”
“在本殿看来,招待就是伺候。难不成安民公主以为,主客司是这么好当的?若是如此,不如早早解甲归田,这污泥一般的官场,你并不适合。”
郦容与冷冷一哼,“解甲归田,得皇上说了算。洛二殿下,深秋风凉,还是快点更衣罢!”
“安民公主,请为本殿更衣!”
郦容与半晌才反应过来,冷笑道:“沐浴更衣,本公主不在行,殿下请其他人吧!”说着转身就走。
“那既然这样,本殿下也就不擅长签订盟约了!”
郦容与蓦地转身,怒火滔滔,他居然威胁她!“洛二殿下,和平盟约于洛国也有好处,请三思而后行。”
“三思而后行是吧?那就麻烦安民公主帮本殿宽衣…不,是更衣。”
洛九龄笑得一脸贼兮兮,郦容与在心里不禁骂了他千百个来回,嘴上仍旧笑道:“洛二殿下的意思是,我帮你更了衣,你就马上会签订盟约是吗?”
“呵呵,安民公主,你误会了。本殿下的意思是,公主为本殿更衣,本殿会考虑。当然,如果公主日日为本殿更衣,那盟约自然签的也快些。”
“你…。”一切以大局为重!郦容与深呼吸了一口气,“洛二殿下,请问您的衣服在哪?”
洛九龄愉悦地伸展开手臂,轻浮的眼神往卧榻上一抛。于是郦容与将那一堆衣物抱起放在床头,便走到洛九龄跟前站定,素手扯拢散漫的衣襟,系好玉带。才拿起一件宽大的紫服,披在他的身上。自始至终,洛九龄都只是安分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温柔如玉的肌肤就在眼前,还有那近在咫尺的动人的素颜,以及那踮着脚的吃力。到后来才明白,就是在这几分钟里,他真的爱上了她。只是在醒悟的那一刻,命运已然偏离了轨道…。。
“洛二殿下,你裤子总会穿吧?”郦容与抬眸。“当然。”洛九龄接过裤子飞一般地穿上,便道:“好了,系腰带。”
郦容与轻轻一瞪,褪下怀疑的目光,取过腰带,双手才伸到他的腰后,便听到他使劲压住的低笑,“怎么了?”
“没什么,你快点。”
“好了。”郦容与拍了拍手,打量了一会,嘀咕道:“想不到一个无赖穿成这样倒是挺人模人样的!”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是不是觉得本殿下玉树临风,潇洒倜傥?”
郦容与转过身朝外走去,“洛二殿下,你不觉得饿吗?”
“等等本殿!”洛九龄追了上来,一眼瞧见郦容与顿住脚步,不禁笑道:“怎么,知道等本殿了?”洛九龄亦步亦趋赶上,才发现自己的皇妹和沈存章就站在宫外。
红葳公主目光从郦容与移到洛九龄身上,笑道:“皇兄,艳福不浅啊!这么短的时间就把周国大名鼎鼎的安民公主纳为入幕之宾了!”
郦容与脸色又红又白,沈存章的眼神也冷冰冰的,刚才也不知他们听见了什么…。。她只能勉力笑道:“红葳公主说笑了,安民的心在周国,家在周国,怎么可能再做洛二殿下的入幕之宾?”
“怎么?难道你们这样是我误会了?”
“不知道我们怎么了?请公主明说。”
红葳公主冷冷一哼,“只有贱人敢做不敢当!”
“你…。”郦容与心中气得发抖,读了这么多年的诗书,绝不是为了跟别人对骂,心字头上一把刀,要忍!只见她苍白如纸的脸笑道,“那就不知道公主说的是谁了,现在天气正好,本公主在西子湖的游船上设了宴,既可以乘船一览汴京风景,又可以品尝汴京各色小吃,不知洛二殿下和红葳公主意下如何?”
红葳公主还欲羞辱,洛九龄拦住她,笑道:“安民公主如此盛情,本殿自然却之不恭。葳儿你既然身体不适,就和沈将军留在府上。”
“皇兄…。”
还没等她说完,洛九龄便拉着郦容与急忙走了。
“放眼周国,汴京的确是个好地方。”洛九龄站在船头感慨道,“可惜在本殿心中,仍然比不上一个地方。”
郦容与倦倚在桅杆上,这个人居然从风和日丽游到了夕阳西下,该怎么形容呢!她连答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不想知道是什么地方吗?”
“说。”
“华阳。”
郦容与疲倦的低眉忽然抬起看向他高大的背影,问:“怎么,乞儿的身份很轻松?”
“那倒也不是,我现在最怀念的,就是在街头蹲着的日子。”
“洛二殿下的兴趣倒是别致。”郦容与淡淡道,“我也觉得华阳比汴京好。”
“为什么?难不成是惦记我?”
“一个富家千金官家小姐,怎么可能记得一个乞儿?”郦容与轻轻一笑。
“那是为何?”
郦容与长吁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洛二殿下,天色不早了,我该送您回行宫了。”
“还这么早。不回去!”洛九龄转身一跃跳到她跟前,差点扑到她身上,浓眉扑扇道:“不知道汴京最有名的妓院是哪里?”
“洛二殿下……”
“你觉得难道皇上知道了会怎样吗?”
郦容与心道,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尤其是眼前这个。。。。。
“好像听说慕娉楼很有名?”
“洛二殿下果然厉害,才到汴京一天,就知道慕娉楼了。”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十分灵敏的…。。”
“那不如让沈将军陪洛二殿下去吧!”
“沈将军眼下要招呼葳儿,哪有时间?就你了!”
☆、剑拔弩张必然
洛九龄顺手牵过郦容与的手,郦容与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