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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聊逍遥兮-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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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郦容与和武炎相视一眼,方问:“哥,他们安全吗?”
  “我检查了他们的行李,除了一些布帛丝绸,还有一点寻常见的药材,的确没有兵器。”
  “既然这样,今日我的那个牙帐便让给他们住一晚。”
  “那容儿你住哪里?他们,就随便安个帐篷就是了。”
  “不,来者是客。”
  第一晚,相安无事。可是,商客里竟然有几个人发烧了,病得不能赶路。郦容与扫了一眼帐篷里那些病殃殃的人,给他们安排了一个随军大夫。才走出帐外,就被郦清与一把拉住,“容儿,干脆杀了他们。”
  “不,义军以’清君侧,安民心’为旗号,不可以滥杀无辜。”
  “杀了他们谁会知道?”
  “说不定这些人的家眷已经’严阵以待’了。”郦容与若有深意地注视着她哥“单纯”地眼神,笑生两靥,“哥,有时候,舆论比刀剑更无眼。对了,明日出战,你准备得怎么样了?”两人一同往前走去。
  “还能怎样?就按军师说的,明日不过是试试水,硬碰硬这种战略,最适合你哥我了。”郦清与俊毅的长眉一挺一挺。
  “不管怎样,哥你都要小心。”郦容与顿住脚步,从腰间取出一物,放在郦清与的手心,“哥,这是小满给我的护身符,你拿着。”
  “容儿,既然是小满给你的,你就拿着。哥…。我…。”郦清与突然变得结结巴巴,“我…。小满…。也给了我一个…”
  “哦?”郦容与眸光一亮,浓睫一眨一眨,“哥,小满的心意,你不要辜负了啊!”
  “容儿,你说什么…。”
  两人渐行渐远,郦容与漫不经心回眸一瞥,门帘背后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霎时躲了进去。
  三人商讨军事至深夜才睡。翌日,义军兵临渝州城下。然而,疲了一天,渝州城连只苍蝇也没有出来回应。
  “今天那些人没有行动吗?”郦容与与身穿便服的纪小满并肩走到一处。
  纪小满低头凑在郦容与嘀嘀咕咕说了一阵,郦容与便顿住脚步,许久,才说道:“小满,今天辛苦你了。明天你跟着我哥去上阵,我来守营。”
  纪小满的眸子顿时一亮,可是好像想到什么一般又暗了一半,“容与,你是义军的军师,没有你怎么行?”
  “不想上战场的士兵不是好将军。小满?”
  “那我试试…。。”
  前方鼓声一而再,再而三,依然听不到短兵相接的声音。这渝州的守城将军果然是想等他们士气衰竭吗?可是,夺回国家的想法如此深沉,复仇的欲望如此强烈,又岂是轻易会衰竭的?苍茫的高山上,郦容与薄唇一勾,拂袖转身。这浩渺天地,如画江山,迟早会回归。只是当务之急,要先处理一下那些潜伏的老鼠。
  “什么人?”两柄长矛拦住去路,“这里是粮仓重地,你们来做什。。。。”话还没说完,粮仓周围忽然涌出几个人,手执短剑,转瞬之间就割了守兵的喉头。看他们的装扮,正是那些商客。他们留了两个望风,其余的都溜入了粮营。粮营里竟然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木箱,领头的目露疑惑,大手一掀,突然“砰”地接二连三的巨响,霎时手脚横飞,浓烟滚滚,直冲天际。是时,远处传来兵刃交接的嘶吼。
  “军师,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来炸我们粮仓的?”
  “没有兵器,药材里却有一股硝石的味道。”
  “所以军师将计就计?”
  “渝州城易守难攻。他们本来想来个里应外合,可是也太低估了我们。”郦容与转身上马,青丝飞扬,“只不过这计策还算高明。断了我们的粮草,义军也就寸步难行了。可惜!这些死士太急功近利了!我去前方看看,你把这里处理一下。”
  “是,军师。”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战场上,只有杀,杀,杀。渝州城头,楚羽刀拿着西洋望远镜,看向远处来的单骑。那张脸被黑巾蒙住,看不清楚。高挑的身材被铠甲裹住,也分不出是男是女。只有那飞扬的一绺绺青丝,隐约的让人牵挂。                        
作者有话要说:  不定期更新。一想到上半年一件又一件压力重重的事,提指的力气都没有。

  ☆、两军深山对峙

  “太子,是我们的人吗?”
  楚羽刀慢慢放下西洋镜,“我们的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风姿?看来,他们失败了。那声巨响不过掩人耳目。”
  霍西勒也诧异地注视着那越来越近的单骑,“太子,接下来我们该如何?”
  “西勒,你知道渝州为何易守难攻吗?”
  霍西勒向紧挨着渝州城的痛险山仰头望去,“是因为痛险山。”
  “叛军肯定是周朝旧部,他们要想长驱直入汴京,必须经过渝州。而要通过渝州,痛险山山高难越,只能从渝州城门进入。”
  “太子的意思是,只要我们闭门不出,叛军就无可奈何?”
  “不。”楚羽刀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栏杆,“要用痛险山来还击。”
  郦容与一剑挑开一个南夏兵,驻马观望,战场上南夏兵已经被杀的七零八落,义军甚至已经冲到了渝州城下。渝州城门依然紧闭。她抬眸望去,城头上立着的那个魁梧的人,白色长衫那样突兀。郦容与冷冷一笑,楚羽刀,你用你的刀屠杀我的国家,我会用我的箭射穿你的心脏!总有一天。
  风越来越大,衣裳猎猎鼓舞。突然,一抹白光晃来,郦容与朝痛险山眺望着。那好像是铠甲。。。。。南夏兵怎么会去那里,他们想做什么…。。目光又转移到痛险山下的义军,不安的种子逐渐发芽。不好!楚羽刀这个疯子,肯定是想炸山!义军就在痛险山下,炸裂的巨石必然会伤及他们,甚至,全军覆灭…。。思及此处,郦容与战巍巍跳下马,捡起遗落在沙场上的木槌,狠狠地敲打着金钲。一下,又一下,郦清与疑惑回头,一眼就知道鸣金的人那是谁。他飞身上马,立时号令撤军。
  城头上的楚羽刀不自觉地转动着拇指上的绿扳指,那个人,是谁?竟然看出了他的计策!
  痛险山上霎时响起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山顶上的石头纷纷碎落,还有的士兵没来得及逃,一下就被巨石砸得脑浆崩裂。不一会,烟尘滚滚,块石竟然将渝州城门整个掩住。这也意味着,唯一的通道被阻!
  郦容与扶住筋疲力竭的纪小满,抹去她脸上的血,看向那些及时撤回的士兵,一个个灰头土脸,死里逃生。可是每一次回来的,每一次少了。这一场恶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容儿,幸好你及时鸣金收兵!差一点,我们都要葬在巨石之下了!”郦清与的手臂上淌着血,也不知是谁的。虽然这种场景见过很多次。。。。
  武炎也受了伤,回到营帐,便叫了郦容与去给他包扎伤口。一盏昏黄的油灯,将两人的身影模糊映在了清冷的夜里。
  “你怎么知道南夏会炸山?”
  郦容与扎好最后一个结,便坐在一边,“我也是觉得不对劲。没想到楚羽刀真的这么狠,连他自己人一起下手。”
  “幸好有你。不然我这条命也不知死了多少回。”武炎眸子里浮现出一丝感激,却又顿时变得严肃,“你说,楚羽刀真的来了渝州城?”
  郦容与点了点头,一丝担忧浮起:“楚羽刀,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武炎突然微微一笑,“那洛九龄呢?”
  郦容与蓦然抬眸,又转瞬移开,许久,才说道:“大皇子,洛九龄这个人,你应该比我熟悉。”
  武炎注视着那张强装镇定的容颜,她的美是脱俗的。在洛国皇宫那一眼,就记住了这张脸。当时她的美没有这样沉重,也没有这样忧伤。如果可以,他很想很想用手去抚平她的额头。可是,他也有他的使命。手指捏起茶杯盖,茗了一口,方缓缓道来:“洛九龄幼时便聪颖非常,深得洛文帝喜欢。后来宫廷政变,他失踪了三年。十岁归来,十三便操控了洛国朝廷。其心狠手辣之处,不亚于楚羽刀。”
  听到此处,郦容与情不自禁地皱了一下眉,灯也跟着跳了跳。大概是七岁那年初遇他,那时候的洛九龄不过是一个天真无邪有些聪明的少年。十三再见,她已然认不出,他眉目之间洋溢的睥睨的英气,言语之间的挑逗,行为举止的霸气,陌生又熟悉。
  “洛九龄十三掌权,当年昌王的爹六亲王便离奇暴毙,死状惨烈。”
  “洛九龄为何对六亲王下手?”
  “这个我也不知道。”武炎的眸子淡淡的,在烛光的映照下,郦容与也猜不出那双眸子底下在想什么。“我知道的是,国仇家恨,我武炎必定会报。”
  郦容与突然想起了二皇子,眸光闪过一丝痛色,“大皇子,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跟二皇子一起走,他不会出事…。。”突然手被武炎握住,剩下的话全都被那突如其来的温度吞了下去。
  “什么都别说了。军师,今日除了那些商客,你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攻城的事,明日再议。”
  “是,大皇子。”郦容与忙抽出手,恭敬而迅速地退了出去。帐篷外的风很凉,她情不自禁地深呼吸了一口气,顿时神清气爽。而帐篷里的人,还在久久摩挲着手心渐渐流逝的冰凉。
  “报!”
  营帐里的商议战事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门口,郦清与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一把掀开帘子,浑厚的声音顿时降了半个调,“小满?什么事?”
  “我有急事。”
  “进来说。”武炎的声音飘了过来。
  “禀告大皇子,渝州城有使者求见。”
  “什么?”武炎与郦容与相视一眼。
  “是否有诈?”郦清与警惕道,“会不会是楚羽刀派来的刺客?”
  “楚羽刀不会如此天真。”
  “那这个时候他派使者前来,难不成是来议和?”
  郦容与沉默不语,武炎道:“宣来使。”
  听到使者安然回城,楚羽刀立即召见。
  “叛军答应了?”
  “回太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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