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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旁人笑话吗?”
杜曼秋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叶老夫人的脸色也不甚好,眉头皱得紧紧的。
梓锦却也没听叶溟轩说过什么宝珠的事情,但是听着长公主的意思,应该是杜曼秋拿着这个宝珠为难过长公主的,时隔多年,没想到出了采春的事情,长公主倒是有机会一雪前耻了,女人之间的恩怨不管隔了多少年,只要翻扯出来都是血肉淋漓不忍目睹的。
提起宝珠的事情,也许这里没几个人知道,但是以前的一些老人是知道的,长公主才下嫁平北侯的时候,这宝珠是叶老夫人指给长公主的丫头,而这丫头却在跟了长公主没几个月的时候给杜曼秋的饭食里下了毒,后来宝珠被查了出来,也是一口咬定是受长公主的指使,当是杜曼秋也是咄咄逼人,丝毫不肯退步,因为那次下毒使得杜曼秋不仅小产了,还此生不能有孕,两人之间的梁子自然是结下了。竟大来府。
长公主身为皇家公主,怎么可能做这种下九流的事情,便是身为公主的骄傲也绝度不会这样做。但是杜曼秋却不这么认为,当时宝珠一口咬定是受了长公主的指使,最后这个宝珠也是自杀身亡,跟今日的事情何其的相似,只是受害人不是长公主变成了姚梓锦。
当初宝珠一事并没有查出幕后凶手,因为宝珠一死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宝珠是孤身一人进侯府的,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一丝线索也无,跟今日的采春一案却也不一样的。
长公主那次相当的狼狈,因为没有结果的案子最是伤人的,即便长公主是清白的,没有证据证明,这盆脏水注定一辈子也跟着她了。
一个女子不能生育,实在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所以杜曼秋跟长公主之间的恩怨自然是愈演愈烈。
这次出了梓锦的事情,杜曼秋说长公主为难人,长公主一气之下自然是拿出当年宝珠的事情说嘴,当初杜曼秋也是这样为难过长公主的。
杜曼秋使劲蹬着长公主,怒道:“长公主要说这话臣妇自然不敢苟同,宝珠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明白,她跟我无冤无仇,好端端的为何要害我?公主自己不承认也就罢了,犯不着拿着当初的事情跟今天的事情对比,我杜曼秋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天地可鉴。”
“天地可鉴?”长公主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到你身上就是天地可鉴,到了本宫身上就假的也是真的,杜夫人真是打得好算盘,只是这老天也是长眼睛的。当年宝珠死的时候可没有在地上写个血淋淋的长字,采春不知道得有多冤屈,临死还要写个杜字!”
“都闭嘴!”叶老夫人怒了,“一个是当家主母,一个是尊贵的公主,当着小辈的面一点体面也没有了。你们不嫌臊得慌,我这张老脸还臊得慌!当年宝珠的事情是个无头案,今日采春的事情也是个有悬疑的,不想着找出真凶,居然还在这里斗嘴,年纪一大把,越活越回去了,以后如何给小辈们看待?”
“儿媳知错了。”杜曼秋白着一张脸低头认错。
长公主看了叶老夫人一眼,目光中微冷,多少年了都是这样,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头来都是没有公论的。即便是没有公论,但是最后结果却是一定对自己不好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出了宝珠的事情之后,叶青城跟自己之间就有了裂痕,但凡当年老夫人公正一点,他们夫妻又怎么会变得如此陌生,应该早就习惯了,只是每每想起心里总是难过,所以采春的事情一出来,长公主今儿个还是忍不住的提及了宝珠的事情,果然到最后老夫人又是这样的和稀泥。
难受么?习惯了吧。
梓锦却没有忽略长公主眼睛深处的忧伤,打定主意回去后一定好好的问问关于宝珠的事情。
这里的人都不是傻的,楚香玉跟沈若凝就是典型的古代的媳妇,长辈不允许便是一句话也不肯多说的。但是梓锦这人有个天性,就是见不得跟自己有关的人受委屈,长公主是自己丈夫的亲娘,她受了委屈,叶溟轩自然是心疼难受的,他难受梓锦也跟着难受。
只是叶老夫人对自己也一直不错的,梓锦又不能直愣愣的跟老夫人过不去。况且这件事情她跟叶溟轩商量过,应该跟杜曼秋没什么关系的,如果真的跟杜曼秋没有关系,只怕是长公主心里又难受了,当年宝珠的事情就不能找回场子了,这时期的难度便是梓锦也觉得头痛了。
梓锦想要说点什么,最后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自己一个新媳妇,虽然是受害者,但是在眼前这种复杂的局势中还是先要独善其身,让叶老夫人对她逐渐信任之后,说出的话才有分量,不然这个时候很有可能帮不到长公主反而连累了她。
便是我们,能随便相信一个并不了解的人吗?即便这个人是你的亲戚,不能吧?
“溟轩媳妇受的委屈,一定会给她个公道。采春的事情也会查个清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叶老夫人看着大家说道,语气有些凝重,毕竟这种事情的确不是多光彩的事情。
长公主这个时候突然站起身来,转头看向叶老夫人,淡淡的说道:“本宫身体不舒服便先回了,老夫人说得不错,是要查清楚还人清白。若是当年宝珠的事情老夫人能一查到底,本宫这么多年也不用担着一个谋害人子嗣害人终身不孕的罪名了。原来老夫人做事也是要看人行事的,本宫今儿个可算是看清楚了。”
长公主拂袖而去,叶老夫人被气得不轻脸色极其难看,铁青中透着乌黑,身子颤个不停。杜曼秋忙上去给老夫人轻轻地捶着背,梓锦妯娌三个上前对着老夫人关切的询问,老夫人的脸色很不好,挥挥手说道:“你们都会各自的院子去,等侯爷回来了再过来吧。”
梓锦听纤巧说完了关于宝珠的事情,很是震惊,今儿个这么一出戏,梓锦这才恍然发觉,难怪这一世长公主跟杜曼秋之间的嫌隙似乎更深了一些,比上一世还要纠结。长公主的性子之所以丝毫没有收敛,任是谁遇上这种事情,也断然不会委屈自己了。
平北侯下朝回来后,听说了露园的事情立马就赶到了露园探望叶老夫人去。梓锦听说后叹息一声,即便是叶青城跟长公主情深似海,这里面夹杂了太多的误会跟琐事,还能剩下多少真情?
长公主苦守在平北侯府,虽然面上淡淡的,其实心里也是有所期盼的吧。
梓锦更了衣,换了一件颜色浅些的衣衫,带着纤巧往露园走去,侯爷回来了,关于采春吊死的事情势必又要重新谈论一番。只是不知道长公主当着平北侯的面会不会又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叶溟轩怎么还不回来,查个现场怎么这么慢。
梓锦边想着边往外走,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一个丫头急急忙忙的跑来了,走近一看却是楚香玉跟前的香凝,梓锦未出嫁前见过几次香凝,她时常跟着楚香玉出门的。
梓锦站住脚,看着香凝问道:“这是怎么了急急忙忙的?”
香凝跟梓锦也熟了,这个时候带着哭声说道:“三少夫人您赶紧去看/看吧,杜夫人被长公主打了一怒之下推了长公主,长公主受了伤闹得不可开交呢。”
☆、402: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呢 ☆
梓锦一愣,觉得自己的耳朵好似出问题了,看着香凝又问了一遍:“你再说一遍,谁受伤了?”
纤巧跟水蓉也是唬了一跳,两人对视一眼,纤巧跟香凝也见过几次,这时柔声说道:“香凝可是大少夫人让你过来请我们少夫人的?”
香凝点点头,瞧着纤巧慢慢的定下神来。
“那大少夫人现在在何处?是跟杜夫人还有长公主在一起吗?”纤巧又问道,“老夫人可过去了?长公主受了伤可请了郎中进府?二少夫人在不在?”
纤巧的问题一个接一个,但是问的都到了点子上,既然是杜曼秋跟长公主起了争执,就要知道起争执的时候旁边还有没有旁人,梓锦心里暗暗点头,纤巧越来越稳重了。
“我们大少夫人跟二少夫人都在露园伺候着,侯爷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杜夫人跟长公主都在呢,老夫人也在。”香凝回道。
梓锦没想到居然是在露园就动了手,杜曼秋的胆子够大的。想到这里就道:“咱们去看看。”说着抬脚就走,几个丫头立刻跟上,梓锦看着香凝又问道:“你可知道为了什么杜夫人推了长公主?”
香凝欲言又止,神色间带着些不安。
纤巧就压低声音说道:“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大少夫人跟我们少夫人是闺中好友,不然的话大少夫人也不会让你来请三少夫人了,你怎么不明白这个道理?”
香凝这才想过来,忙看着梓锦说道:“三少夫人恕罪,不是奴婢不说,而是奴婢不敢妄自非议主子。”
“我晓得你是个识大体懂分寸的,不然的话大嫂不会对你多有倚重。现在你说吧,我自不会说是你多嘴的。”梓锦缓缓的说道。
香凝这才说道:“本来都回了各自的院子,我们大少夫人接到下人的信说侯爷回府了,想着老妇人的话就往露园去。不曾想我们少夫人到的时候,杜夫人跟长公主已经到了,两人站在门口,侯爷立在檐廊下,面色不怎么好看。我们大少夫人正想上前行礼,长公主这个时候就说了一句‘还真是一对好夫妻,如今我倒是个恶人了,杜夫人真是委屈得很了,想来我那儿媳妇也是白生受了委屈,到了你这里便是你做的也得变成不是你做得,真真是好笑极了。’
我们少夫人正听到这话就有些尴尬,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正犹豫间,就听到杜夫人嗤笑一声,‘当初不知道是谁一定要下嫁,若不是长公主强人所难,我们侯府的日子太平的很。’长公主一听就怒了,也不看杜夫人就看着侯爷说道‘叶青城,你来说究竟是谁负了谁?你我早有婚约,若不是杜曼秋横插一杠,若不是为了你,我堂堂一个公主岂会自降身份做平妻?’
杜夫人听到这话就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