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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黑的云朵上,身着红衣的火艳将奄奄一息的赵紫玉顶在身前,她那火红如锋利钢刀般的爪子,掐在赵紫玉白皙的脖子上,冷冷要挟着眼前的敖靖,“七殿下,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在海里在人间都这么的垂涎美色。”
敖靖非常担心赵紫玉的生死,可在火艳这个恶毒的女人面前,他不能表露得太急迫。
“男人本色,你不知道吗?”敖靖云淡风轻的和火艳调侃着,“火艳,你长得那么美,不如随我回青海,我纳你为妾,咱们恩恩爱爱,如何?”
火艳气急吼道:“敖靖,你真是死性不改,你要再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的小情人,让她魂飞魄散。”
火艳说得出做得到,这点敖靖领教过。
当年在青海,他和敖墨只不过是摸了摸水仙的手,那个水仙就跑出了东海,水仙走后,这个火艳就在他们面前发誓,说什么今生今世都与龙族为敌。
190你把话说清楚
也因为那句话,火艳打伤了虾兵蟹将逃出了青海。
如此倔强记恨的火艳,敖靖可不能轻易激怒她。
“我们之间的恩怨让我们自己来解决,你何必为难一个将死的凡女。”
火艳接下敖靖的话, “她可不是普通的凡女。”
“额?”敖靖不以为然的耸耸肩:“火艳,你太高看她了,她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个仆人,你就算杀了他,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皮。”
敖靖的话火艳没有相信,反而奄奄一息的赵紫玉听进了耳里。
原来,她在七爷的心里只是一个奴才,她的生死七爷一点都不在乎。
那她干脆咬舌自尽了,也就不在成为火艳要挟七爷的人质了。
想着,赵紫玉用尽全力伸出舌头,在她用力咬下之时,一个臭烘烘的布块塞进了赵紫玉的嘴里。
这时,火艳低头瞪着她,怒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赵紫玉无力的白了火艳一眼,虚弱无力的垂下眼睫。
这一幕敖靖都看在眼里,他深知赵紫玉刚刚想咬舌自尽是因为他的话。
他不该那么说,可面对狡猾阴毒的火艳,他必须那么说。
不过,火艳不会相信敖靖的话。
她对敖靖的恨意已经达到了不共戴天,誓要将敖靖敖墨,以及他们在乎的人全部杀掉。
触及到火艳杀气腾腾的眼眸,敖靖已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恶战前,他必须救下赵紫玉,不能让她有一丁点损伤。
………
醉心阁后院。
化成一缕白光的梅兰眨眼间现身院中,她摆动着手中的小彩旗,似乎在召唤某人。
不一会,一道青烟袭来,在她的身后变化成人。
梅兰感觉到身后有人,她猛然转身,看到来人恭敬的禀告,“高人,醉心阁前院和邵秦的房间全部设下了结界,我根本进不去。”
身后人青衫俊颜,眉心习惯性的皱起。
“我正在攻克,你先去告诉二夫人,该行动了。”
梅兰领命幻化成一缕白光,瞬间潜进兰园。
入夜的兰园格外寂静,到处黑压压的,时不时有一阵阵木鱼声传来。
之前,梅兰从来没有踏入过兰园一步,今晚第一次登门,作为晚辈的她自当少不了该有的礼数。
“景阳公主,青海梅兰前来拜见。”
梅兰恭敬的喊了三声,兰园内依旧静悄悄的,就连那木鱼声也停了下来。
木鱼声暂停,这说明主人的内心正在纠结见与不见。
梅兰趁机劝道“景阳公主,梅兰冒昧打扰是有一事相求,此事关系到您最疼爱侄子的终身幸福。”
梅兰话音未落,她正前方的佛堂大门被人从内一脚踢开。
不一会,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贵妇从屋内走出。
这个贵妇面色冷沉,漂亮的丹凤眼直直的盯着门口的梅兰,冷声问道:“你把话说清楚。”
梅兰连忙说道:“回公主的话,二殿下敖歆为了夺取龙族宝座,不惜抢夺了龙太子殿下的最爱,还将其封锁在醉心阁里。”
景阳公主凤眸微沉,“对龙族宝座虎视眈眈者,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191 事有蹊跷
得到景阳公主这句话,梅兰心中暗暗佩服那个青衫高人,他不但知道景阳公主的身份,还知道景阳公主最喜爱敖煜,只要说敖煜有难,景阳公主一定会出马。
若真能得到龙族长公主景阳的支持,那么敖歆设下的结界定能攻破。
于是,梅兰火上添油,将敖歆和蓝衣狐妖在京城吸食人血的事情告知了景阳长公主。
听了敖歆的恶性,景阳长公主愤怒不已,她虽然没有表态要出手,但是,梅兰从她的眼神得知了答案。
………
离草从云峰阁取出乌金匕首时,外面的天色暗了许多。
她刚走到柳湖岸上,就遇到了那个身着青衫长相俊朗的男人。
看到这个男人,离草想起了甄珠的话:“那人很有可能是只狸子精。”
顿时,离草吓得节节败退,口中嚷嚷道:“我家少夫人说了,叫你今晚不要去找她,她不会离开我们少庄主的,你就白费心机了。”
说完,离草拔腿就跑。
青衫男人没有追她,反而杵在柳湖边黯然神伤。
由于残留在甄珠体内的暮春干扰,他已经洞悉不了甄珠的心思,刚才离草那番话,使得青衫男人心情低落,怒从心起。
他明明在那盒饭菜里写了纸条给她,她也已经看到,为何不按照上面说的做?
他开始隐隐怀疑,或许甄珠已经被敖歆洗脑了,再也不是他所认识的甄珠了。
离草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醉心阁,趁门口的守卫不注意溜进了甄珠的新房里。
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甄珠听到响声,缓缓的睁开眼。
这时,慌慌张张的离草跑到甄珠床前,气踹呼呼的说道:“少夫人,我。。。我见到那个青衫俊秀公子了,你的话我也已经带到了。”
离草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乌金匕首递给甄珠,胆怯的问道,“少夫人,那个青衫公子真的是狸子精吗?”
甄珠迟疑了一会,不能确定的说道:“离梢说是的,可自从离梢失踪后,我就觉得事情有蹊跷。”
离草有些担忧的问:“少夫人,那个离梢的话不一定真,我刚刚虽然很慌张,但是我总感觉那个青衫公子不像妖怪。”
甄珠将离草的话吸进了心里,她接过乌金匕首细细打量着,心中暗暗思付,“或许离草说得对,离梢说的也有道理。”
不管对错,她拥有这把乌金匕首防守也算是好事。
………
夜风徐徐,苍穹下寂静阴森,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忽然,一个黑影掠过窗户,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可那诡异气息迎面扑来,似乎要将房间里的一切吞噬在黑暗里。
房间红红的喜床上,静静地的睡着一个人,她没有盖上被褥,纤瘦的身子侧躺在床上。
她已经感觉到了窗外的身影,灵动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惧怕,更多的是担忧。
她担心自己的判断有误,害怕自己出手的时候游移。
在敌人面前游移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翘翘。
她不能死,她孩子的仇还未报,一切都不能结束。
192 怎么是你?
在她纠结不定之际,房门被人轻轻的撬开,门口那些守卫已经在无声无息中晕了过去。
甄珠也知道不能指望那些守卫,更加别想着那个敖歆回来救她。
为了活下去为她那未成行的孩子报仇,她只有握紧乌金匕首,给那个不安好心忽然跑来的狸子精当头一击。
这时,门开了,那个撬门的人缓步走了进来。
床上,甄珠没有动弹,依旧面朝里侧身睡着。
来人走到床边,忽然出声喊她:“甄珠,快醒醒,我带你离开。”
来人的声音却是李熙哥哥,不过,狸子精忽略了一点,李熙哥哥从来不喊她甄珠,每次见面,李熙哥哥都喊她珠儿妹妹。
根据这一点,甄珠就敢确认来人不是李熙,而是离梢所说的狸子精。
既然狸子精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占用李熙哥哥的身体,那她就给这个狸子精一个狠狠的教训。
她握紧了藏在衣袖中的乌金匕首,双眼微微闭上,身子一动不动。
立在床边的青衫男人向床上微微倾身,抬手晃了晃甄珠的身体。
甄珠没有因为他的触碰而动作,眼睛依旧闭着。
青衫男人有些急躁了,干脆坐在床上,附身去搬弄甄珠侧卧的身子。
就在这一刻,甄珠忽然睁开了双眼,她手中的乌金匕首冷不防亮出,直袭青衫男人附过来的身子。
在甄珠出击的那一刻,乌金匕首忽然不听她的掌控,脱离了她的手,如闪电般进入了青衫男人的身体。
这么突然起来的变故,青衫男人完全没有料到,当他反应回击时,那把注射了妖邪之气的乌金匕首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
顿时,他的身体里各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这种疼宛如刀子在生生的割着他的肉。
“甄珠,你。。。”他痛得滚到了地上,发出震慑人心的龙吟声。
龙吟?!怎么会是龙吟?
在甄珠惊慌失措之时,她看到疼得满地打滚的李熙忽然变成了两个人。
一个是青衫的李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另一个则是身着白衣嘴角流血的敖煜,他愤恨的看着她,冷魅的眸光里盈满了痛苦。
“敖煜!”看到痛苦不堪的敖煜,甄珠连忙跳下床去触摸他时,他却倒在了地上。
甄珠吓得不轻,整个人扑了过去,着急的泪水夺眶而出。
“敖煜,怎么是你?”甄珠抚摸着敖煜苍白痛苦的脸庞,哭泣的问道。
“你为什么要杀我?”敖煜痛苦的眼神瞪着甄珠,恨声问道:“我费尽心机救你,你却。。。你却用乌金匕首斩我龙筋,你好狠的心。”
什么?乌金匕首是斩敖煜龙筋的?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