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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的温体仁拳头捏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额角的青筋暴起,估计是忍得很是辛苦。“我不和你计较,我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逼急了我不会打你!你最好适可而止。”
“呵!你这人真有意思,我承认我招惹你是我的不对,但是你凭什么因为你自己的一己私利来算计我?”
柳如是伸出胳膊就想再扇,结果被他抓住了手腕。
“女人,你过分了!”黑袍温体仁的手随着怒气的飙升逐渐握紧。
“你放开我!混蛋。”柳如是使劲的掰着他的手无奈男女的力气悬殊过大,掰不开。
就在这时,一只修长的手绕过柳如是的脑袋就伸了过来一把抓住黑袍温体仁的手腕,而另一只手环住柳如是的细腰。这人在柳如是的耳边轻叹一口气。
柳如是的身子一僵,就这么一瞬的时间,这人就一把掰开了黑袍温体仁的手,脚尖点地揽着柳如是就向后飘去。
反应过来的柳如是一回头,映入眼帘的是那个鬼斧神工如玉的下巴,然后是鲜艳的唇,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
柳如是惊呆了,快速的转过头看向对面的黑衣男子。
我的天……
两个温体仁!!
柳如是觉得一阵子的眩晕,是在做梦吗?手腕翻转就使劲掐了一把腰。
“不疼!哦,原来是在做梦啊。”柳如是轻轻的说道,然后身后的抽气声传入耳朵。
“嘶!”
这时候俩人已经落地,柳如是顺着胳膊像手看去,咦?好囧。原来掐了身后的温体仁的腰。
温体仁一脸黑线的看着柳如是无奈的说道:“你掐的是我好吗?”
柳如是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放到身后:“咳咳,你们是在玩易容吗?好神奇啊,刚刚我居然都没有看出来呢。”
“哦?”黑袍的温体仁眉头一挑,“那你说我俩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柳如是呵呵傻笑后突然脸上一阵子的严肃:“当然是你!”
“何以见得?”
“因为他最喜欢穿流光暗紫色的长袍,身上总是有淡淡的墨梅香气。手很暖。对我,至少不会像你那么饱含杀气。”
“有意思,假作真时真亦假。”说完黑袍温体仁双臂抬起,天空上的乌云集聚在他的头顶,凝重地仿佛能滴出墨汁来。
真的温体仁将手中的软剑扔给柳如是并且一把推开她,“去一边呆着。”运势就飘起一掌向前打去,大喝一声:“快散!”
黑袍温体仁快速的提起身上的内力,接掌。
“砰”
俩人都向后退了数步,温体仁吃惊的抬头看着黑袍温体仁,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他诧异对方居然和自己的内力差不了多少,而且明显的感觉得到俩人的武功源于一体,难道……难道自己和他真的是一体?
黑袍温体仁哈哈一笑:“我都说了,假即是真真即是假,你居然不信。你伤不了我的,你伤的只有你自己。”
温体仁捂住发痛的胸口,拿出装有护心丹的白瓷瓶,结果被黑袍温体仁一击击碎。
“哈哈哈……”
温体仁突然哈哈大笑,左脚点地缓劲一跃至黑袍温体仁的面前,将身体的内力恢复至八九层,一掌挥出,不再与黑袍假温体仁在正面冲突,看见他来接自己的掌就作势一晃,掌力游走不定,柔中带刚,脚下的碎步渐进,一时之间,黑袍假温体仁拿他无可奈何。
温体仁平复了内心的波动,一招一招的引诱对方使出绝技来破自己的招式。
柳如是在不远处就看见俩人打在一起,身影快的拉出一道道的残影,她完全目不暇接。
假的温体仁伸出一双鹰爪状的手,向温体仁的心脏处抓去,温体仁脚下微移一侧身险险地躲了过去。右手突地伸出一把抓住假的温体仁的前襟,身子侧移并伸出左腿,插进他的两脚之间,往回一勾,左手使劲,将假的温体仁甩到前面。
温体仁心道:“果然,这个幻境很是强大,居然能够映衬出另一个自己出来。”他看向一旁的柳如是想:“不知道她是真假?也是假的吧!”
柳如是紧张兮兮的握着手中的软剑,看见被温体仁扔到自己面前的假货,有点不知所措。
伸出剑指着他:“喂,你不许过来哦!小心我砍你!”说罢,她还装模作样的使劲轮了轮手中的软剑,笨的还差点砍到自己。
假温体仁跪坐于地看见柳如是这番作态嘴角狠劲的抽搐着,连左边这半边脸貌似都没救了,跟着一起抽搐着。
“你不许小看我,我……我可是真的会砍到你。”柳如是手中的剑抖的跟筛糠似的。啪嗒,掉在了地上。
柳如是一看,吓得屁屁啦啦的就狂奔到温体仁的旁边,由于紧张,她没有看见温体仁眼里闪过的那一瞬间的阴冷。
假温体仁完好无损地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向柳如是他俩走来。
而真正的温体仁只是噙着一抹笑,站在那里。
“我说过,你伤不了我。”假温体仁说道。
“哦?那样要不要再试试?”温体仁眉毛一挑。
“剑给你,你随意。”
看着他自信的样子,温体仁接过他手中的剑,左手擦过剑身,刀光一闪挥剑就刺进自己的胸膛。
“你……”假的温体仁一阵子的吃惊。
“我知道你是由我幻化而来,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是假亦真!”看着假货那痛苦的样子,温体仁笑道:“果然……”
“扑通”两个温体仁都在柳如是的面前摔倒在地上,只不过是黑袍的温体仁的身形越来越虚幻。
“你狠……”黑袍温体仁的身体渐渐的变得透明。
柳如是一把抱住温体仁的身子,“你……你疯了!”柳如是忍着胸口的抽疼,冲着温体仁嘶喊:“你特么的还没有等我找你算账,你居然敢,你居然敢……”
这时候突然大风乍起,柳如是的话都没有说完,就被一阵吸力给吸走。眼角一滴泪水滑落脸颊砸在地上虚弱的温体仁胸口的伤口处。
温体仁抬头看着上方越来越渺小的白衣身影,“我就知道我不会认错。为什么你居然能来?”
那滴泪滴在伤口上后散发一阵子幽光,伤口渐渐的凝合,只留下那狰狞的伤口。
柳如是消失后,大风消失,周围的雾散了。一切又回归了最初的浴室。
温体仁睁开眼睛,看见自己毫发未损的站在原地,而眼前的黑衣领头人喷出了一口鲜血,“该死,居然被她给破了!”
温体仁双手拢到身后,“你们这阵法果然狠毒,最后一环让人以为自杀就能破阵,其实根本就是错误的破法,让自杀之人在阵中绝望,从而现实中精神崩溃而死。”
“天禽星最后的破解方式居然是情人之泪,我得多谢你呢。”说完温体仁一挥衣袖,一阵罡风,十个内力耗尽的黑衣人,就被点住穴道。走出羲和园温泉内室。
和现代一样总是事情结束之后警察才来,室外整装待发的侍卫一拥而进将十人拿下。
温体仁回到自己的内室,和衣卧在床上,左手按住胸口的位置,总是觉得那滴泪烫的心疼。
※※※
“啊——”
柳如是被大风刮走,感觉好像不小心撞到什么上面就晕了过去,醒来发现自己在一片洁白的屋子里面,熟悉又陌生的消毒水的味道,她一阵子的窃喜,难道回到现代了?
她坐了起来,下地。走到窗台前面,伸手想要拉开窗帘,结果发现自己的手穿了过去。她吓坏了,又试了几次,结果发现还是一样的结果。
这时候门被拉开了,她猛地回头,看见是陈飘飘就兴奋的跑过去,结果发现陈飘飘拎着果篮穿过了自己的身体……
柳如是回头,惊悚的发现床上还有一个自己!
她颤抖着腿来到安静的躺在床上的自己面前,伸出手去触摸,真的还是穿了过去。柳如是跌坐在地上。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自己现在已经是以灵魂的形式存在了。自己已经死了么?自己已经死了。
她抱住了自己的双腿,冷!她冷的刺骨。
“阿是啊!我对不起你,如果我不那么任性,我不那么脑残,你不能这个样子。都怨我,都怨我,是我不好,你都睡了这么久了,你快点醒过来,你快点醒来好不好?打我骂我都行,只要你能醒来。”陈飘飘坐在床边,握住柳如是瘦如骨材的手。
坐在地上的柳如是听到陈飘飘的哭声,跑到陈飘飘的面前喊道:“彪彪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有系好安全带。不怪你的,真的不怪你!你不要自责。”
可是陈飘飘根本就听不到柳如是的声音。
“阿是,如果我那天没飙车就好了,这样,我还有一个健康的活蹦乱跳的阿是。”陈飘飘拿起柳如是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眷恋的摩擦着。只有这真实的温度才让她能够感觉的到柳如是的生命气息。
检测仪里面一直发出均匀的声音,屏幕上各色的线一直有规律的起伏着。
“阿是,我走了。等明天我再来看你。阿姨要来了,你这样……我没脸见她。”给柳如是的手细心的放好,拉开病房的门让看护进来。
“陈小姐,你看这又是新的一月了,那个……”看护的大嫂搓着手,看着陈飘飘。
陈飘飘一看她那个样子就拿出钱包抽出两千块钱,“王嫂,谢谢你能让我进来看看阿是。这点钱不多,我没带那么多现金,你先拿着吧。”
“哎呀,这这么好意思,你看也太多了。”王嫂喜滋滋的点着钱,陈飘飘没有回答直接转身离去,不大一小会,柳如是的妈妈就来了。
“今天没人来吧?”柳母问道。
“没有没有!”王嫂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那行,你先回去吧,这不用你了。明天这点你再来吧。”
柳如是站在床边,看着两鬓斑白的母亲,突然就泪如雨下。
母亲今年才四十多岁啊,就白了头发。都是自己不孝啊!自己这样半死不活的状态,让妈妈操碎了心!
柳母湿了毛巾,拧干给“柳如是”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