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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于盛优吃完晚饭和她家相公一起坐在荷花池边吃瓜子,于盛优吃着吃着觉得很无聊,看着坐在边上的宫远修,此人正笑的很开心。他将瓜子扔的老高,然后用嘴接住吃掉,每吃掉一个他就使劲的为自己鼓掌,她丢了一个瓜子到嘴巴里嘀咕:“这有什么好玩的?至于这么开心么。”
“娘子,娘子,你丢给我吃。”宫远修自己丢给自己吃还不够过瘾,还强烈要求她丢给他吃。
于盛优瞟了他一眼,看看他那一副一脸期待的样子想:自己现在要是点头答应,他肯定能立刻笑的和天使一样纯洁灿烂。于盛优现在已经差不多摸清了他的性格,他啊,就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孩子,看见耗子学狗叫,看见狗学猫叫,看见猫他就学耗子叫,每天一个人自娱自乐的也非常的开心,当然自己要是陪他玩他就更开心了。
“娘子?”宫远休又拉了拉她的袖子。
于盛优笑笑,抓了一把瓜子道:“一个一个的丢有什么好玩的?我一把丢,你要是都能用嘴巴接到,这才算本事。”
“好,好,一把丢。”宫远修开心的点头。
“好,注意了哦。”于盛优将手里的一把瓜子,使劲的往上一丢,瓜子飞的老高,在黑漆漆的夜里基本看不见。
只见宫远修刷的飞起来,身影晃动了几下,然后停下了对着于盛优张着嘴,嘴巴里满满的都是瓜子:“纳子,偶且倒鸟~。”
于盛优笑着点头:“接到了啊?再来啊。”说完又丢了一把瓜子,这次她不是往一个方向丢,她是东边丢几个,西边丢几个,只见宫远修围着她满场翻飞,没有一个遗漏的全部接下,于盛优使坏,对着西边嚷:“这边,这边。”然后把瓜子丢往左边。
宫远修被骗,飞到西边反映过来的时候,瓜子已经快要落地了,于盛优以为他这次肯定接不到的时候,宫远修居然仰着面紧贴着地面滑过去,张大嘴,把将要落地的瓜地一个个全接进嘴里。
厉害,这样也能接到!就算是于盛优也忍不住惊叹。
宫远修一脸得意的从地上起来,张着一嘴巴的瓜子说:“纳字,撞八吓鸟~”
“装不下就吐掉。”
宫远修扑的把嘴里的瓜子全吐了出来,吐完后很开心的拍拍手:“娘子,你再丢再丢呐。”
“好注意了哦。”于盛优拿好瓜子,开始了又一轮的你丢我接的游戏,就在两人玩的正开心的时候,忽然一声严厉的声音闯进来:“你在干什么?”
于盛优被声音吓的一抖,手中的一把瓜子不小心撒了两粒,宫远修迅速的飘过来跪倒,抬头,接住,吃掉!
“大哥!”宫远夏一个跨步奔过来,将他一把拉起来瞪着于盛优道:“你当我哥哥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于盛优抓头不解。
“你居然这么对他,你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吗?”
于盛优切了一声:“别人的膝下也许是黄金,他的,也许只是狗屎吧。”
“你!你这女人实在是不知好歹,我要是二哥今天就不应该把你救回来,定要让你在开封府衙受点皮肉之苦。”
“你!哼!”于盛优瞪了他一眼,这个老三每次出来不是打她就是骂她,他以为他是谁啊?管这么多:“相公接着!”
说完又将手里的瓜子一扔,宫远修正要飞身去接,被宫远夏一把拉住:“大哥别去!”
宫远修却玩的正高兴,一把甩开宫远夏,飞身过去接住瓜子,然后很开心的跳回来说:“娘子娘子,我又接到了。”
于盛优抬手拍拍宫远修的头以示表扬,她得意的回头望了眼宫远夏,可宫远夏居然低着头,墨黑的长发在晚风中被吹起,他缓缓抬眼,一脸悲伤的望着宫远修:“大哥……为何你会变成这样?”
宫远修见自己弟弟一副伤心难受的样子,慌忙跑到他面前,低下头问:“三弟,你怎么了?”
宫远夏缓缓抬手,轻轻抚上宫远修的眉眼,深邃的眼睛定定的望着他,他微微一笑,很苦涩的那种,笑的于盛优不知道为毛鸡皮疙瘩起一身。
“大哥,你知道么?我小的时候就特别的崇拜大哥,总觉得你是世界上最棒最厉害的人,我总是刻意模仿你,模仿你的穿着,模仿你说话的样子,模仿你走路的样子,我希望我长大后能和大哥一样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大哥,我现在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可是你呢?你怎么能被一个女人这样使唤来使唤去的呢?大哥,我太伤心了,我的大哥……怎么能被这样对待呢……我的大哥……”
“对不起,我打断一下。”于盛优忽然插了进来,将宫远夏的手从宫远修脸上拿下来,然后将宫远修往后拉了一步:“真是的,说话就好好说嘛。干嘛靠这么近,靠这么近也就算了,干嘛摸来摸去的!”于盛优看了看两个人的位置,满意的点点头:“好了,你继续吧。”
宫远夏狠狠的瞪了一样于盛优,扶上额头,一脸无力的说:“好吧,大哥,你记住,你是男人,是男人,男人必须把女人当狗使唤,不能被女人当狗使唤,你懂吗?知道吗?”
宫远修单纯的睁着大眼睛,有些迷茫的望着他。
“大哥!”宫远夏一个大步跨上前,又一次缩短了两人的距离,可惜于盛优比他快一步,硬是插在两个人中间站着,三个人像是贴饼一样站着的连一丝空虚都没有。
于盛优淡淡的抬头,望着宫远夏说:“喂,你别教坏我相公。”
宫远夏反问:“你有把他当相公吗?”
于盛优哼笑:“我啊,有一个理论倒是和你一样。”
“什么?”
“我得把男人当狗使唤,不能让男人把我当狗使唤。”说完她打了个响指对着身后的宫远修道:“相公,家规。”
宫远修乖乖的拿出家规,一副待命的样子。
“家规第三条:当宫远夏的话和娘子的话产生矛盾的时候,以娘子的话为准,违反的话罚跪地板3天!
宫远修写写写!
宫远夏气气气!
于盛优粉得意,看着气的脸都变形的宫远夏,呵呵,小样,和我逗!你的大哥现在是我的啦!
“哟,怎么都在这呢?”宫夫人款款走来。
“娘亲!”宫远夏看见宫夫人,立刻扯了宫远修手里的家规告状:“娘亲,你看这女人,居然让大哥写这样的家规!”
宫夫人瞅了一眼家规,掩唇一笑:“这是人家的闺房之乐,你这小娃娃参合什么,等你以后找了娘子,说不定也得写。”
“我才不找娘子!哼!”宫远夏气的将家规丢在地上,转身跑了。
“这孩子,哎……什么时候才能正常点。”宫夫人摇摇头。
“我看是正常不了了,恋兄癖啊!”于盛优也摇摇头。
宫夫人呵呵一笑,看了看她,然后对她招招手,于盛优走过去,她拉着她走到一边,然后悄悄问:“上次你给我下的春 药……还有么?”
于盛优纳闷的抬头,看着一脸羞红的宫夫人道:“我没给你下过春 药啊。”
“你那天不是说要给我下的吗?难道那晚你没下?”
“我只是说说,我怎么可能给婆婆你下药呢。”
“你真没下?”
“我发誓。”
宫夫人的脸刷刷的红了,自言自语道:“那为何那晚……”
“那晚怎么了?”于盛优凑耳过去问。
“咳,没事!”宫夫人甩了甩云袖,丢下一句你们早点休息后就跑了。
于盛优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摇摇头:“都说女人四十如虎,果然不假啊。”
“娘子,你说什么如虎?”
“你娘。”
“我娘怎么了?”
“如虎。”
“为什么如虎?”
“饥渴。”
“那远修给她送些吃的?”
“不用,你爹爹应该能喂饱她的……”于盛优说着说着忽然拿出一粒药丸出来,丢给宫远修:“吃了。”
“哦。”宫远修看了看手上黑忽忽的拇指般大小的药丸,抓抓头道:“娘子,远修还不饥渴,不用喂。”
“= =”于盛优眯着眼默默看他。
宫远修撇撇嘴,张嘴,把药丢进嘴里,吞下:“吃完了!”
于盛优问:“什么感觉?”
“感觉……好晕。”宫远修说完,就直直的倒下!
……小剧场…
某月:你给他吃了啥?
于盛优:药。
某月:不是毒药?
于盛优:不是。
某月(放心的):还好还好。
于盛优淡定道:是我做的药。
某月:……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岂不是比毒药还毒!我家小修修才出来这么一下就挂了!啊啊啊!你赔我男主!你赔我男主!我和你拼你!
她想当神医(上。下)
于盛优看着躺在地上挺尸一般的某人,蹲下身来,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将羊皮摊开,里面数百根银针针针发亮,在月光的反射下,发出清寒幽紫的光芒。
眏儿拿了起一根银针,放在眼前认真的看了会,她学了三个月的银针啊!终于有用武之地了。转眼看了看沉睡着的宫远修,她抬抬嘴角,微微一笑,笑容在幽深的夜里显得有些诡异:“相公,别怕,我现在就来治你。”
宫远修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扇子一般的盖住他清明透亮的双眸,于盛优放下银针,拉开他的衣服,他胸前的肌肤裸漏了出来,她找到一个穴位,按住,准备下针。忽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她转头去看,只见去而复返的宫远夏正一脸不爽的站在她的身后,于盛优皱着眉头问:“干嘛?”
宫远夏同皱眉:“应该是我问你干嘛吧。”
“我?我在做事啊。”于盛优肩膀一耸,甩开他的手。
宫远夏看着被迷晕的宫远修,不爽的皱眉:“什么事情非得把我大哥迷晕不可?”
“我不是怕他反抗么!”他要是看见银针哇哇大叫怎么办,她的手艺本来就不好,他叫的话,她会出错的,她出错就会下错穴位,下错穴位他也许就会挂掉!
“反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