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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言岫亦有些惊愣。
“容儿。你……”柳言岫也犯起口舌障碍来了。
师容捏着鼻子赶忙别过脑袋,那动作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张张口还差点闪了舌头,“妳穿好衣服出来,我替妳再擦下伤口上药。”
说着像是急于躲开一般,又退到屏风外。“妳好了叫我。”
柳言岫轻“嗳”了一声。
顷刻。柳言岫入内,敞着衣袍坐在床沿,师容抓了一条乾淨的巾帕替她擦背。
他的表情不太自然。动作也是不连贯。
柳言岫察觉到了,侧过身子看着他说道,“容儿,你我是妻夫,看了便看了不是?有什麽好害羞的?”
师容闻言脸色愈红。拿着帕子的手停顿下来,才想抬眼回话,又瞥见她袍内赤。裸的上身,忙又挪了挪视线。
他恼羞成怒,谁说他不好意思的?!他只是没有准备好而已。再说那香豔美到不行的画面对他一个处男来说冲击很大好吗!再说,一旦不小心擦点着了火后,而一发不可收拾之下,那到时,该怀孕生子的人可是他呢!一想到自己大着肚子的情景,光想就觉得很恐怖好吗!
师容没好气的道,“快坐好,我好上药。”
后者很配合的又转了回去。
师容望着伤处,手指轻轻抚上其周围。抿嘴问,“这怎么来的?”
“不小心摔的,这真没怎么样。”柳言岫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语气更轻了几分,想他放心。
“妳与同僚之间相处得如何?”
“很好。”
“真的?”
“放心,我在职场上没人跟对我如何的。”谁敢跟她怎样?她现在可是御座跟前的大红人(让皇帝随传随到的人)呢!
放下帕子,取过旁边瓷瓶,将去淤的药膏倒在伤口上,又亲自替他包扎。
随后,边拾掇着东西边说,“这几天要多多上药就可以好得快些。”
“也一样让夫君帮我?”柳言岫低头两眼与师容对是,满脸含笑地正身对着他问着,浑然不觉自己衣裳不系大大敞开着有什么不妥。
师容瞧她这样衣襟大开一双浑圆袒露于胸,一次看也是看,两次也是看,原来看久了终是会习惯的。
只是,以前怎没发觉到她竟然如此大胆到这个地步?
纤指微勾,一步步服侍她,替她将衣裳拢好。
都到了这地步,还真没什么兴致去计较其他了,反正早晚该来的还是会来,早习惯了,也可比免以后的尴尬。再说咱是个大男人,总不能被一个女孩给比了下去不是!
让柳言岫坐到软榻上,放上茶几后,师容转到外面取来早备好的清粥和一碟点心,搁在茶几上陪着她一起吃夜宵。
等完了夜宵后,师容让小达将碗筷收走,站起身走到床边,轻道,“妳就睡睡这吧。”
柳言岫拽住师容胳膊不让他走,“你上来,陪我一起睡。”
师容顿了顿,没有再反对,脱了鞋子和外衫,一并躺了下去。
二人共枕,柳言岫侧对着他,双眼晶亮无比。
过了会,把脸靠在他肩上,喃喃道,“容儿,如果你我早早圆房就好了。这样,我每日回府都能见到你,你可以像刚刚那样照顾我,我抱着你一起睡,醒来也不用去想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是高兴了还是不高兴了……”
她的胳膊环上身边人腰际,师容没有挣开。
她的气息喷在他耳旁,听得她又道,“我已经找好了一座院子,等成亲后我们就可以住在一起了,也不用(为了看你一面,过关斩将的很辛苦滴。)……这麽隔着一个院子三天一见的日子了。”
听到这裡师容笑了,这什麽跟什麽啊?!这些本都是他在想的呢!如今听着身边的女孩讲出来,真真地觉得好玩又新鲜!
“也是呢。”
“就不知会姨要将我们的婚礼定到什麽时候?”柳言岫哀怨帝嘟哝道。
其实这事真不能怪师不会,因为延迟不办他们俩这场婚礼的人是炀帝,心想着她这外甥好不容易才找了回来哪能一下子就将人给嫁出去了?再说,她最近国事繁忙还没将这外甥召入宫中见面,还他身分,正他的封号呢!
“好了,快睡吧。”
闻言,柳言岫抬眸觑了他一眼,突然坏笑着张口在他下颚上咬了一口,见其美目嗔来,才心满意足的闭眼入睡。
听着她均匀有力的呼吸声,师容笑了一笑。
总算是睡了!
本以为自己睡不着的师容,躺在床上瞅着头顶的帐幔陪柳言岫。
瞅着瞅着,最后,并没有睡意的他,也跟着睡了过去。
第86章 入宫
听了柳言岫讲了安宁长帝卿与师不会之间的矛盾与芥蒂之后,师容原本是不想介入的,可是经过几次仔细暗中观察之后,安宁长帝卿也非真的对师不会就毫无情意,倒是觉得他们俩之间存在着一个很微妙的很微妙的感情之中,这种感觉师容不会形容……
有点拉锯有点相依,就像是两根磁铁棒的两端,正正得负,负负得正。
这天晚上,师容让言岫不要来找他,他想去陪陪安宁长帝卿聊聊天。
在过来爹亲朴园的路上,他还特意地往自家小妻子所说的那处靠左侧屋顶,虽然不是很清楚,不过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出一个小小人型盘坐在屋顶之上。
一进门就看到爹亲坐在软踏上的茶几上自己独自一个人在下围棋,那静默的身影甚是寂寥……
这让他突然就想到了前世,清…朱彝尊的:
暗香……咏红豆
惆怅檀郎终远,待寄与,相思犹阻。烛影下,开玉盒,背人偷数。
就不知爹亲,知不知道有个人每夜在他的园子裡整晚的守护着他?
一到温软清润的嗓音将已经愣神很久的师容,从胡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容儿,过来,陪爹爹下一盘。”
诗乖乖地走到安宁长帝卿的茶几前,看着盘面复杂的棋局,只能摇摇头,这种高深的棋艺,他是没那个天份的,以他的棋艺就只能骗骗外行人而已。
“围棋于儿子来讲太过高深了,倒不如,我们来玩玩五子棋吧。”
“五子棋?我怎没听过?怎麽玩?”
师容微微一顿,莫非这裡没有人玩过这种玩法?
“其实,五子棋比围棋容易又好上手,我来教您玩。”
“好。”
父子俩杀得火热,可到了快到戌时的时候,师容发觉到爹亲似乎渐渐地有些心不在焉了,眼神总会不时地飘往左侧窗外的方向而去。
见此,师容心底不由地笑开了,原来,师不会的守候并没白费,她与爹亲他们俩现在差的不过是戳破那一扇纸窗而已。
而那个来戳破纸窗的坏人,就由自己来当吧!
想着,师容及走到了左侧的窗台下,打开窗门对屋顶上的玄衣女子大喊着,“会姨,妳快来,我爹爹他……”
师容才喊完一瞬间,一道黑影就已经从师容打开的窗门口跳窜了进来!!
哇!!这该不是所谓的轻功吧?!实在太帅了!!
“莲!你怎麽……了?!”
额……
看着安好无缺的安宁长帝卿,师不会整个人就矇了……
“我,我没事啊!妳,妳……容儿,你怎麽……咦?人咧?”
身为始作庸者,只负责杀人,不负责埋的凶手…师容,早已逃之夭夭去了。
“他刚走,要叫他回来?”
“不,妳……我……”
“你的口吃又犯了,不要紧吧?”
“师不会!!”
“在。”
“妳……妳……”
“我怎样?你确定你真的不要紧?”
“师、不、会!!”
“我在。”
“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你也别总爱那麽生气,比较好。”
“妳、给、我、出………去!!!!!!!!!!”
“好好,我这就出去。”
师不会最终还是挠了挠头,依然不知为什麽自己又是哪裡惹了安宁长帝卿生气啊!
……
五皇女府……
“自从带柳儿去见皇舅舅也有些日子了,难道,他真不想认儿子了?”五皇女望着窗外,挠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可惜,她就是没问问杨家除了他们杨家大房,可还有个杨家二房。不过,也不能怪她太大意,因为杨谨容(师容)当初早早就已被杨大房薛氏换嫁给柳言岫当童养夫了。
该怪的也是她自己太过粗心没让人弄清楚一切,又加上只听言杨家只剩下杨家大房家,而他们的儿子杨柳儿的年纪又刚刚好与安宁长帝卿丢失的儿子容郡卿一样大小。
随后急虎虎地将杨大房一家全给接到京城裡来了,再加上一看到貌美如花的杨柳儿后,更是直接将人与安宁长帝卿的儿子给划上了等号。
殊不知薑是老的辣,为了辨明真伪,师不会早派人暗中调查个一清二楚了。先不动声色,是因为在不其意之间,发现了一个,令她意料之外却又意料之中的人出现在定州!?
为了深入探查不敢打草惊蛇,即按兵不动,只派人继续撒网最好是能钉入几颗钉子进去。
五皇女司鸿砚脑子一转,笑着喃喃自语,“皇舅舅最近不是纳了柳言岫为面首吗?而且不但将柳言岫的家人全接入了他的安宁长帝卿府,甚至还大度地让柳言岫乡下的糟糠之夫也一併放到府裡去了。
哼,还以为他多清华尊贵,既有了一个面首后,往后再多一个也不嫌多了吧?不过……美人就是美人,不管看几次总叫人赏心悦目,心痒难耐的。难怪,司鸿琴甘愿为了他谋夺江山。
呵呵呵……好久没有见到人了,倒是想念了。既然他纳了新面首,我这当姪女的也该去给他送送个贺礼不是?”
五皇女司鸿砚来到安宁长帝卿府,刚入了府门,就遇见了一群有娇俏的,有漂亮的几个长得都跟柳言岫有着几分相似,正准备出府的男孩儿们,其中还有着她家皇舅舅……?!
不!,不对,眼前这位虽然与她家皇舅舅长得如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绝美人儿。,她可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