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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非我族类……
类,类啊,这不,至少字意上面有个“类”字不是?那,她柳言岫是不是女人?答案:那当然是囉!
她既为女人,那麽跟自己就是同一“类”的人囉。
“虽然妳这麽说,但,还是得看看妳的筋骨是适合学哪一种武才行。”
结果,一摸……
咦?!她竟是个学武的绝佳奇才!!
好吧,就勉为其难地收她为自己的关门徒儿好了,
到时,自己与她有了师徒的辈分之分后,自己就可以对她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了,不是?啊哈哈哈……哈哈……哈……
额……
不过这样的话……那以后……如果……那个……这个……ㄟ……不行不行,这样以后辈分不就乱了?
嗯………
那还是当平辈就好吧。
之后的之后,施浑也真的答应了教柳言岫武学,只不过……
柳言岫:学武果真不是一件轻鬆的事。不但需要耐力,毅力以及……忍奈力!忍其无奈有时被人当成傻蛋的耍。
施浑:呵呵呵……竟都不怀疑这加重分量的训练,有一半是在捉弄她的?
本来是打着有意要让柳言岫知难而退的心态教她武学的。结果,让施浑万万没想到的是,柳言岫就在她那半捉弄半认真的教导之下,所抛出的那样艰难万苦的磨练后,竟还是被她给扛了过来?!
要知,施浑给她的武学磨练,要比她当初学武时还加重了一倍两倍的分量呢。
最后,施浑是真真地被柳言岫那惊人的毅力和耐力给感动到,随即抛弃了对她的玩笑捉弄之心,正而认真的传授了柳言岫自家家传的正宗武学,其中还包含了破敌御剑八式之术。
……
季节也渐渐地由春天转入了夏季………
不过,今年的夏天似乎来的比较晚,而且候风偏凉,天气也与往年有些不大相同。
这让杨谨容突然想到在前世时,他在网路的知识网看过一篇有关于古代农业社会对于气候预测的一则古谚语。
古农谚有云,“春南夏北,无水磨墨”说是春天若吹南风,夏天若吹北风,天就不下雨,会有旱灾之虑。
关于这件事,起初杨谨容曾隐晦地问柳言岫,有没有听过这样的农家谚语?结果得到的答案是:从没听过。
怎麽办呢?
到底该不该说?该不该提醒,或是做该做些什麽防范或是措施的?这让杨谨容很是纠结也很是的挣扎。
毕竟,那只是一则从网路看见过的古谚语。
一来,他也没验证过,根本不知当时的真实性。
二来,若有人问起,他是从何处得来的预言,那又该如何说明?
实说自己是个穿的?呵,那不妥妥被当成妖魔给拖去烧死才怪!
最后,还是由柳言岫去跟村长告知一下,她套了杨谨容跟她说的话,用了一个很婉转的讲法。
说她曾看过的书裡头,记载了一则古代的农家谚语,“春南夏北,无水磨墨”说明了今夏可能有旱灾的险象。
所以,希望村长能在让各个田边挖掘出几个的大水池来好储水,以防有备无患。
一听到要用到自家的田地挖个大水池出来时,个个脸上就变了。直道:这得浪费了多少地出来啊?而且到时那水还要让大家共用呢!任谁家都不肯吧?
结果,柳言岫当即就被有些人给取笑了,还笑称她,这是杞人忧天!
因为村裡人从没遇过什麽严重的旱灾,以往,只要田裡太乾就去引小清河的水来灌溉就成了,所以,大家根本无法体会旱灾带来严重的灾害性。
果然,现在已经一连两个多月不曾下过雨了。此时,村裡的田地不但严重的缺水,就连有永不乾涸之称的小清河,其水位都已经明显的下降了。
这是村裡从未有过的事,以往即使天没下雨,也可以引小清河的水灌溉田地的。
往日一片绿浪翻滚的场景不见,反而到处是一片片的枯黄,很多人家的玉米杆干涸的都枯萎了,村里人日日担水浇田浇地,总是浇不及太阳晒干水的速度。
如今,小清河的水被东山村和南山村两个村子瓜分之后,水位更是急速地下降,此时已经不能称之为河,而要改称为旱溪了。
现在,更是传出了两个村子为了争抢水源已经大打出手了。
这日子难过啊!今年她们南山村还好,只是别的村子不知道又会饿死多少穷困的人家了。
整个南山村就只有柳家,曹家,村长家,李仲生家有挖水池储水而已。此时几家人都正庆幸着当初有听了柳言岫的话,否则光跟人抢水就抢翻天了。
柳言岫正挑着水桶要往自家水池去,此时,见了自家小夫君过来,便问,“怎来了?”
“早上在灶里埋了几颗红薯,见妳和言峥都没带,就帮妳们俩拿过来了,先歇会儿吧,吃完了再忙。”杨谨容将篮子裡的红薯取出来,递到柳言岫的面前笑道。
柳言岫肚子确实饿了,也不拒绝,把木桶放在一边,朝着甜的另一边高声喊了自家二妹柳言峥。
收到了柳言峥的回应后,她便直接地坐在田埂边的石墩上。
杨谨容适时的给她递过装了白开水的竹筒子,柳言岫笑笑地謝过,一连喝了几口水后,才剥开红薯吃了起来。
第36章 骚动
柳言峥只过来拿了她和施浑两人要吃的份后,就又往她们所负责浇水的几亩旱田裡去了。
喝了水,吃了红薯,肚皮也稍稍充了些铮辉倌趋岫龅哪咽芰恕A葬渡晕⒆嘶岫肿急讣绦サK
家里这几亩田,连续浇水几日,估计到傍晚时,就可以不用浇水了。还好山裡的油茶树相当耐旱,不然还真不知怎办了。
柳言岫站起来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杨谨容那额髮间儘是满满地汗珠,有些不捨地道,“这裡太晒了,你还是赶紧回去罢。”
家里的家务有着柳父柳大哥柳言岄以及两个小小帮手,早已经打理得妥妥当当的了,回去时,他也只需负责烧个饭菜就行了。此刻杨谨容不想那麽早回去,他想陪着小妻子一块做活。
“回去也只等煮几个菜而已,让我跟着妳一块劳作吧,我可以拔一下田间的害草。”
柳言岫定定地看了他一脸的坚持,笑了笑,然后道,“随你,要觉得累的话,就在这歇一会,等到点你就回家去。”
“嗯。”说实在的,杨谨容自穿过来后,还没真正务过农,至多只在去年农忙时帮忙晒晒穀子而已。重的活儿,柳言岫也是决计不会让他做的。
柳言岫没有耽误,马不停蹄的担着木桶往大水池裡走,下坑这亩地浇完水还有上坑那几亩地也要放水进田,上坑因为靠着河流,小清河的河水没断流,有河水灌溉,稻子的长势倒还行,昨天她刚去瞧过,田里水不多也该浇灌了。
庄稼长势最勐的时节,时间都是紧迫的,一点不能耽误。
柳言岫来来回回担了五六趟,再回来时,发现她的小夫君杨谨容已经在田地的那一头里,卷起了裤腿子,衣袖也特意往上扎紧了,露出来的胳膊肘很是白嫩,很是这样的肤若凝脂……
这时,过来了一个人。
是邻田一个年轻的庄稼女人,她瞄了远远的杨谨容一眼,那眼裡透出来的却是一道猬琐的色目,她嘴角噙着笑,邪坏地对柳言岫道,“唷,小秀才娘,妳家小夫郎来了啊。果然是小夫小妻的这日子裡过得还这般地蜜里调油呢!”
柳言岫不想搭理她,继续低头沉默的干活。
“不过谁也没想到,当年的小酸黄瓜男,如今却变得如此漂亮多娇了,妳真是捡到宝了。”
这话也不好接。因读了几年书,接受过儒家之道的影响,又是个秀才身份,柳言岫的思想行为,硬是跟村子里这些地道务农的粗糙女人始终不一样。
要让柳言岫肆无忌惮的开口与人讨论荤段子,她是怎么也不可能做得出来的。而这些田间劳作的女人,就爱有事没事瞎掰扯这些。比如哪家的夫郎屁股大好生养,哪家的男人的软肌冰肤摸起来一定很舒爽。
还有哪家小哥儿俏,哪家小哥儿辣,哪家小哥儿的柳腰细的,再有那村尾的陈寡夫不正经,夜晚摸进去都不拒绝人,只带足了粗粮饼子准能成事。
凡举种种,不一而足,无形中令柳言岫觉得自己与她们好似不在同一个世界一样,语义不通就算了,中间还隔了一条巨大鸿沟。
见柳言岫不答话,那年轻女人不正经地嘿嘿一笑,然后贼兮兮色眯眯的问,“小秀才娘子,咱姐俩说几句私己话,妳家那小夫郎滋味怎么样?我看就那双白嫩得彷彿能掐出水的脚丫子,姐儿都觉得饱了眼福呢。”
柳言岫哪里容得别女人探讨自家小夫君的人?听了此话,当即不悦。
那人见杨谨容走近,连忙住了嘴,只是用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最后掉转头熘了一遍柳言岫,也不知道想了什么猥琐事,咧开嘴嘿嘿的笑。
杨谨容自然没听清楚那年轻女人的话,以为柳言岫在与别人闲聊,但女人打量的眼光还是令他感觉噁心,所以待他走近了,只向对方点了个头,然后才跟柳言岫说,“还要吃红薯吗?篮子还有,我去拿来给妳。”
“不用。”柳言岫说着,就瞄了一眼杨谨容的脚下。
他穿着草鞋,一双玉足免不了露出点皮肤来,村子里的男孩儿,结过婚的夫郎家都这般打扮,并无什么异常的,以前她不觉得,可这会儿……有股莫名的感觉,就是怎麽看总有那么一点的不顺眼。
她直接来到杨谨容的跟前,将他护在身后,完全地挡住了对方想要看杨谨容的视线。
一时气氛有些低沉,杨谨容想不明白哪儿惹了柳言岫不高兴的?
“怎麽了?妳的心情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没有。”
“那我再去将田埂裡的草拔一拔。”
“不用。”
“……” 杨谨容看了自家小妻子一眼,心下暗暗腹诽着:还说没有,她脸上都已明摆着一副‘我很不爽’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