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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切吧……”
谢静然禁不住抬头来看他,喃喃道:“夜歌,你为何要如此……”
他为何要对她钟情,他为何要将这些话语说出来?
若是不说,就一直保持着她和他以前那样互相对立的关系,也终是比现在这样的场景要自然许多,也要贴近许多。
反而将他的心事说出来,而令得她和他之间的距离,便仿佛疏远了许多。
他苦苦笑了声:“若不说出来,我怕此生都再无机会了……也许,你我明日分别之后,便再无见面的时刻了,此刻不说出来,以后还有说出来的机会么?”
谢静然无话以对,只有沉默不语,心里却感到很是难过,想安慰他,却偏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好。
他见她这样子,又是一笑:“你也不要感到对不起我,也许,我终是有点自私吧,我不愿意让这一片情,由我一个人来承担,所以,我才会故意说出来,让你的心上,也要帮我承担一下这份情的重量。我这样做,是不是真的很自私?”
谢静然真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他到了此刻,还要来安慰她,这一片情,她又情何以堪?
莫非,现在她对慕容玄焱的爱,已经成了一种罪孽?
一种扼杀别人对她深情的罪孽,让他们的一片痴情,永远也得不到纾解与承担的罪孽。
她禁不住伸出手去,将他的手紧紧握住,叹了口气,说:“夜歌,真的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我不希望我的这一份爱情,因为这一句对不起,而变得廉价起来……”
他也将她的手紧紧握住,唇边露出一抹脆弱却唯美的笑意:“谢静然,若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你便不要对我说这般道歉的话语吧!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断绝掉我对你的想念,也让我觉得,我做的这一切,都不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
他的这句话,又让她的心不由锐痛无比,她又想对他说对不起,才能纾解她心中的愧疚和痛楚,可是想起他的话来,她却又将这句话给吞回了肚子里面。
她只有将他的手握住,说:“好,我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这一片情,我会记上一辈子!不过,我还是希望着你能够遇上一个你真正爱着的女子,到了那时,你可千万别忘记了请我喝喜酒啊!”
仿佛经谢静然这么一说,他的笑容也变得灿烂了起来,点了点头,笑道:“好,我也期盼着有那么一天!到了那个时候,便让我看看,究竟是你和慕容玄焱的感情深,还是我和我未来皇后的感情要深厚!”
看到他的笑容,谢静然的心里也好受了许多,于是松开他的手,说:“今天夜已经很深了,我们便各自回去吧,毕竟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也要去送我回秦国。”
“好!”
他点了点头,便站了起来,见谢静然因为喝了酒,所以脚步有点虚浮,便慌忙走了过来将她扶住。
她的确也感到疲倦得很,于是便也懒得自己走路,轻轻倚在了他的怀中。
他伸出手来将她轻轻抱住,微叹一声,说:“这种感觉,真的太过美好,我一生都从未尝到过……”
听着他的话,谢静然的脸不由一红,现在她们两个的姿势可是暧昧得很,尤其端木夜歌还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又叫她怎么能继续保持镇定?
于是她赶紧伸出手去拉他环着她的手,说:“夜歌,我们这样子,似乎不是太好……”
“别动,我觉得现在这样,真的极好!”
端木夜歌却一把将她的手拉住,不准她挣扎,她脸越发的红了:“端木夜歌,我们这样子,真的不合礼法,你放开我好吗?”
真是的,因为之前听得他的那一席话,害得她现在连想对他说重话,也是根本说不出来。
而要拒绝他的动作,自然也是无法下重手做出来了。
他微微低下头来,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边轻轻掠过,如暗夜精灵般魅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谢静然,不要动好么,我真的好想、好想一直体验着这样一种感觉……就像是,你永不会离开我一般,尽管我知道这是我的一种错觉,我也是宁愿选择相信!希望,你不要打破我的这种错觉,好么?”
听得他这样温言软语的话,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他对她情深意重,又加上他现在的心灵,确实脆弱得很,越发让她下不了决心去拒绝他了。
她只好叹了口气,说:“端木夜歌,你这是红果果地在吃我的豆腐!”
他挑了挑眉:“何谓‘红果果’?”
谢静然瞪他一眼,说:“我懒得跟你说!不过,你可给我小心点,要是再敢动我什么念头,我就真的会不客气了!”
他的轻笑在她耳边响起:“你放心,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事情的!”
虽是这样说着,但是自他口中吐出来的气息,却总是若有意无意地掠过她的耳垂,让她感到很是不自在。
也不知道他这样做,算不算是一种特别的勾引,反正被他的气息这样弄着,她也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她慌忙稳住心神,没好气地说:“那就最好不过了!喂,你松一点行不行,抱这样紧,我都快没力气了!”
“我不要!只有这样做,才能彻底感觉到你身上的温暖,我是不会松开的!”
奇怪,怎么听起来,他的声音里面,似乎有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唉,不管了,反正他的外表看起来,就跟个正太似的,所以现在,就暂时将他看作是一个正太吧。
虽然他的内心,实在是跟正太半点边也扯不上。
他垂下头来,头枕在谢静然的肩膀上,柔软的黑发轻轻地垂了下来,在夜风中飘拂着,一点一点地掠过她的脸颊,痒痒的,凉凉的。
到了这个时候,她真的有几分的心猿意马起来了,禁不住伸出手去,轻抚着他在风中轻扬的黑发。
他的头发真的好软好柔,触手有种冰凉的感觉,却凉得沁入手心,让人只感到舒服得很,只希望着能够轻抚着他的满头乌发,让这种难忘的感觉,一直印入心底。
在夜风中,她的长发也渐渐的飞扬了起来,和他的乌发纠缠在一起,便恍若是传说中的“结发”一般。
这样的一个念头,让谢静然的脸又不由红了起来。
她怎么会这样,怎么这么荒谬的想法,也会从她的脑中冒出来?
莫忘了,她可并不喜欢他,也并没有想到要嫁给他,怎么就会有着“结发”这样一个暧昧的念头呢?
谢静然心里一颤,慌忙甩开轻抚他长发的手,仿佛他原本清凉无比的头发,就像一团烧红的烙铁一般,让她触手碰着,都感到手被烫伤。
仿佛注意到了她的动作,身后传来他低微的一声轻笑。
听见他的笑,谢静然的脸越发的红,不由没好气问道:“你笑什么?”
他没有答,却是伸出手来轻抚着她的长发,轻笑道:“谢静然,你的头发真的好软好柔,这种感觉真的太美好了!”
他还答应她,除了乖乖抱着她之外,就不会再做任何事情了,可是现在,他竟然抚摸她的头发,还一副很是陶醉的样子!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要发火了!
可是谢静然的这个火还没有发出来,就被他的一句话给堵了回去:“谢静然,刚才你可是也这样对我了哦,所以,我这样做,也不算违规吧?最多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说是么?”
他这话说得她可真是无话可说,她只好忍气吞声,为自己方才的行为感到后悔不已,也终于知道,他刚才为什么要发出那声轻笑了。
原来这小子,是故意的!
哼,既然他这样占她便宜,那她自然也不会手软!
有便宜不占,那简直是傻子,她自然是不会当这个傻子的!
于是她也伸出手去,一边轻抚着他的长发,一边笑道:“说起来,你的头发貌似发质比我还好,你是不是每天都洗头?用什么东西洗的?”
他也一笑:“我洗头的东西,和你不是一样的么?所以你的发质,怎会比我差的?”
我失笑:“你的发质怎么不会比我好?你知不知道,你是一天洗一次头,可是我是三天洗一次的,说起来,今天好像没洗头呢,貌似还是三天前洗的了!啊,你还说我的发质好,你可真是过奖了啊!”
谢静然刚说到这里,就只感到他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心里不由暗哼。
敢跟她斗,小子,你还嫩着呢,她就不信她这话恶心不死你!
正当她心里在暗暗得意时,却只听耳边传来端木夜歌含着笑意的声音:“不管你变成怎样,我都是永远不会嫌弃的,所以,若是你以为你说这句话,我就会打退堂鼓,那你就错了。”
谢静然还真是服了他了,这么肉麻的话都能说得出来,还真是一山另有一山高啊。
她只好放弃努力,无奈的说道:“唉,随便你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真是郁闷!”
岂料他自动将她这句话的最后四个字给忽略了,笑道:“真的是我想怎样就怎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便双手抱着她的双肩,将她的身子扳了过去正对着他。
他这样的动作,让谢静然不由一愣,然后慌忙反应过来,叫道:“端木夜歌,你要干什么!”
他笑了笑,说:“当初,我的初吻便是被你夺去,可是那个吻,却显然是太短暂了一些,我还未曾回味便已经结束。所以现在,我自然要重温一下那时的感觉了!”
“你——”
谢静然气得说不出话来,但下一刻,她便真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只因这时,他的唇,已经落在了她的双唇上!
趁她还在愣神时,他的唇轻轻在她的双唇上碾转不休,描绘着她双唇的形状,动作温柔而细腻,让她竟不由有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