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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蝶外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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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虎薛豹,给我上来,抢!”咬着牙,女人叫唤出楼下两个身强力壮的打手,虎狼般狠狠摔开阻挡的小风,扔到了梳妆台的桌上,对着步步后退摇头流泪的小云的细膀子猛地扯了过去,两人分左右各自抓住她胳膊反转着向后蹩,疼得小云更加痛苦的叫喊,白胖的薛虎一手握住她的肘部,黑瘦的薛豹卷高她袖子,贪婪地盯着她雪白的肌肤舔了舔嘴唇,在大娘的催促声中用力扯下那个发亮的翡翠玉镯。
  接着,小云被一把松开,好像断了线的风筝摇摇晃晃,抵着背心靠在墙根边才站稳,绝望地看着手镯被女人心满意足地收到怀里露出胜利者的笑容,扑通一声,跪倒磕头,“大娘,求你,还我了吧,还我了吧。”
  “这么名贵的东西,你哪儿来的,该不会是偷的吧?”薛大娘探听口实的门路确属一流,一招间就叫人缴械投降。
  “不是偷的,是……是别人给的。”听着小云说完蚊子哼的一句,小风忽然发现姐姐脸色绯红,瞬间醒悟过来。
  “还敢骗老娘?这么名贵的东西,谁会用来赏赐戏子?一定是你偷的。我先给你收着,待人找上门来好还给别人。”叉着腰的水桶,三层下巴肉抖动在小风眼前。
  “真的不是偷的,是……是八阿哥给的。”更小蚊子的鸣叫,可是薛大娘听见了,小风也听见了。前者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根本不相信。后者终于明白姐姐为何独自垂泪伤心哭泣了,白蛇爱上的是身份迥然不同地人类许仙,而扮演白蛇的姐姐却遭逢相似的命运,爱上了地位悬殊高不可攀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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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叫做琵琶湖温泉么?好美的名字。”少女一身粉绿汉人装扮,跳坐在看着《厚黑学》书本的年羹尧身边,刚刚沐浴过的长发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为人处世尤其做官者,需要脸皮既厚且黑,奸诈如曹孟德者,才初算领悟厚黑的门径。年羹尧打从她走近身边,反复念叨着地就是这句,其他的字已经完全念不下去了。“怎么不看诗集了么,‘当时只道是平常’也不念了么?”实在无法忽视她近在咫尺的存在,眼睛盯着她纤细葱绿般的手指,心中的嫉妒由诗句一下子想到了那个叫做“出淤”的男人,他是否已经抚摸过她白皙柔滑的小手?
  清了清嗓子,视线沿着手指移动到少女发憷的脸孔上,强忍一口恶气,绷着脸皮装出一副和蔼的神情,“什么时候喜欢读书了?”其实肚子里直接想问的是那个叫出淤的男人究竟是谁?
  小蝶眼皮不安地动了动,瞟了坐在另一张石凳上重新垂下视线看书的哥哥,侧过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不自在,支吾着回应,“只是打发些时光罢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怯懦的表情看得年羹尧愈加火冒三丈,她在遮掩!她在撒谎!她欲盖弥彰!什么叫做没什么特别的,书自然不会特别,那么人呢?绕过她最后半句话地表面,往深层想,那个叫出淤的男人已经上升到于她特别感觉的地步了吗?胸口膨胀欲炸裂开的怒气仿佛被鼓气的皮球般,一点点、一点点地越变越大,咬着牙,视线忽然瞥到手边的《厚黑学》,不由透了口凉气,对一个女孩儿我尚且做不到波澜不惊,面不改色,将来又如何能堪大任呢?年羹尧,你的修为还不够深呐!自骂了一句,放下书摆到石桌上,斜眼打量着低头玩弄裙带的少女。
  “看书消遣,总比在外惹事生非的好,原本无可厚非。可是,一个女孩子家,读那么多杂书是没有用的,这点,你该学学四福晋……”翘起二郎腿的男人一手轻轻扣在光滑的大理石桌面上,一边欣赏着周围秀丽的景色和人。莺莺燕燕的许许多多白衣少女从包厢外边的青砖石路上走过,娇笑打闹,每个人似乎年纪都只有十五六岁,乌黑的长发,富有弹性的肌肤,玲珑的曲线,可就只有这么多了,虽然离得不远,可是年羹尧根本看不清她们的脸,模模糊糊,没有特色,不过一群单纯供人亵玩的人偶!
  于是,他的眼里只剩下一个人,婷婷如初开兰草,袅袅如天边红云,虽然此刻仍然低垂着脸,可是她手里的裙带已经被手指搅得几乎要断了!周围萋萋长草摇曳中露出星星点点散落在泥土中极细小的粉绿色小花,无声哆嗦着肩膀抖动在瑟瑟寒风中,坚强地盛开着属于自己的美丽。就像她!
  “怎么不说话?难道我说得不对么?还是腿伤好了,头不烧了,之前的所有痛楚就统统忘掉了?”明明告诫自己不发脾气,可是一对上少女的沉默,他心底深处的怒意就不受控制地如挣开了铁链的猛兽般咆哮着从身体里涌出。
  对,你说得能不对吗?少女心底大叫,想跳起来反驳,可是却找不到理由。没错,大清朝的时代束缚了女人独立天地之间寻找自我的所有权利,可是若当真要自己去学四福晋那拉氏那一套,还不如去撞墙。忽然想到那拉氏房间里摆放的那本《女诫》,小蝶头皮登时发麻。女人,可笑的女人,在这个朝代一直是作为男人附属物而存在的,没有属于自己的欢乐,而是完全蜷缩在儒家道德家们的条条框框和时代相传的规范中,从父从夫从子,完全遵从男人即使愚笨的意见,自打出生的那天起就被贴上了歧视偏见的封条。
  被自己压抑的想法给窒闷得快要无法呼吸,少女觉得再待下去女扮男装乔装出府逛书斋的事情说不定就要暴露,连忙站起身,抬头看了看男人,正要编个借口离开,却恰逢遇上男人探寻的眼神,脸颊不由得生出两朵红云,转过身沿着石桌往前走了两步,对着脚下那一汪冒着热气的池汤发呆,纳闷自己为什么要脸红。
  年羹尧瞧得心神荡漾,好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块一般不由跟着她细碎的脚步,站到少女背后,只听她愣神看着缥缈的热气半晌,忽然幽幽叹了口气,很轻,却叫他听得心碎。从背后搂住她盈盈细腰,否定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既然这么喜欢看书,那就看吧。只是,下次买书陪你的人不再是春香,而是我。”说完,将嘴唇靠近了她耳边柔软的碎发,吸进专属她的幽香。心底暗想,下一次,我也一定能找出那个叫你心动的男人。
  


☆、CHAP 21 深情深几许1

  琵琶湖温泉入口的朱漆大门紧紧关闭,高大耸立两边的石狮张牙舞爪威严冷峻地代表着里边人不可一世的尊贵,石狮头顶各悬挂了一个硕大的大红灯笼,此时,已经在漆黑的夜里闪烁出耀眼的光彩。
  大门两边各自栽着高直的银杏树,铺天盖地的灿烂黄色此时也被黑暗淹没。树下片片飞舞的扇形叶片厚厚散落在干燥的泥土上,使得踩踏住它们身体的那匹“的卢”马抖动着脚蹄,却听不出多大的动响。的卢的主人干裂着嘴唇,回首来路,被缰绳勒出两条深深印记的双手保持着两个时辰前的动作,若不是他口鼻中忽闪出得白气,银杏树上偶尔停落的一只猫头鹰几乎以为他只是个雕像。
  “别出了什么事耽搁了?”岳暮秋心底泛起了嘀咕,对来人的担忧深远的程度已经让他完全忘记了疲劳和饥饿。爷就是那种人,那种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魅力的人。或许魅力这个词不怎么适合,可是岳暮秋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的主子十四阿哥胤祯。
  他已经不仅仅是主子,更是朋友,是兄弟。这种亲密的感情不是和十三阿哥胤祥快马扬鞭、逞刀持剑、光着膀子比肩摔跤哥们儿似地友情,而是更深的,深入骨髓的爱戴。打从心底的钦慕。胤祯虽然对着自己也发脾气使性子掼东西,可是已经没有比这么再让人感到快乐的了。当然不是自己有受虐的倾向,而是自小以来,自己已经成了十四爷最最亲近的人。一次他喝醉发梦时曾说,这世上待我最好的不是阿玛额娘,不是冷脸的哥哥,而是小岳子你。虽是梦话,却是真话,自己当时有没有流泪已经不记得,可是以后每每只要想到这句话,岳暮秋总会觉得鼻子发酸。
  想到他俊朗的眉眼,想到他生气时六亲不认的野蛮,想到他近来茶余饭后对着一块手帕淡淡的哀愁。曾经问他为什么不直接去年羹尧的府邸找人?
  他却给了自己一个冷漠的微笑,不,那简直不能算作是笑,只是简单机械地抽动了两下嘴角,眼里的冰霜足够冻死人。她哥哥是四爷的人,我并不想惹麻烦。
  麻烦?哪儿来的麻烦?你是皇子,谁又敢找你的麻烦?当时就要冲口而出的话却在他深深的注视中缩了回去,事后想了半天,又咨询了下方不染,方苞的外孙,当朝最年轻的翰林学士,才隐隐猜测出爷所谓的麻烦。是八爷九爷他们在意的目光和不满的态度吗?是同母亲哥哥胤禛刻薄的眼神吗?还是众多始终犹豫着不知该跟在哪个阿哥身后站队的朝廷那些墙头草们窃窃嘈嘈的议论?不染兄没有明说,自己也不好妄下结论。可是,对着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十四爷却是打从心底的佩服。
  十三爷也是好汉,也是英雄。骑马射箭百步穿杨的功力或者更胜十四爷一筹,可是若论到比较这心思的细腻,恐怕就差了一截了。凝神思绪飘扬,冷不防被远处的马蹄声扰断,“来了,来了。”只有那匹“旋风”才能跑出如此的速度,只有他的十四爷才忍这般连续不断一鞭狠过一鞭地抽打爱驹。岳暮秋默念着,喜上眉梢,捏紧冻僵的手指,眺望着越来越近的沙尘。
  半刻功夫,满头大汗的胤祯喘着气勒着黑色高大骏马出现在眼前。“差点出不来,原本都准备要走了,却又被额娘喊住,训斥了一堆。女人家唠唠叨叨地,烦死人了!”
  那你还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家而来的?岳暮秋这句话当然不敢说出口,后脑勺儿那块新长好的伤疤还在隐隐作痛,他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其实他也没说什么,只不过在爷的面前说到了最近流传的小道消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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