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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蝶外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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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四哥府里出事了?”十三听到侍从小乌龟的急报,接过丫头递来热酒壶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也不怕烫,紧握着酒壶,捏着摆放到胸前,瞪大眼睛对着跪倒在脚边的小乌龟,“说清楚,别叫爷急!”说完这句,才对着嘴浇下一大口烧刀子。
  辛辣的味道融化在味蕾四周,调动起他所有的神经。又接着喝了一口,重重地摁住酒壶,停了口。
  “小的也是刚听外边人说的,已经是今儿早上的事了。是年羹尧带着他妹子到四爷府门口赔罪的。”小乌龟的眼睛滴溜溜地直转,就是不敢看主子。
  “外边人?”男人的声音提高了些,闭上眼,心里却清楚,“是你在四哥府上的小相好吧。”
  没有前兆的闷雷突入其来,直接地罩头而下,把年纪顶多十七八岁的小侍从给吓得不清,磕头如捣蒜,“爷饶命,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天真的脸上闪现出后悔的神情,我怎么这么笨,早知道说出来会牵扯到自己,不说不就好了。可是一想到十三爷待自己的好,又立即否定了。因此,虽然不停的磕头,可是眼神并没有完全的慌乱。这是与年羹尧府里那帮丫头婆子截然相反的眼神。十三给他们这些下人的除了每月的例银,还有做人的尊严。这个世道,这样的权贵环境里,能得到这样待遇的不多。或许,这也是我会说出来的原因。
  小乌龟想着,已经镇定下来。停止了动作,额头窄窄地皱在一起,眉毛掀动了两下,惯性似地延续着方才的喘气。
  是为了钮钴禄氏那件事吧。也是自然的事。若不是这样,四哥必定迟早不给亮工好果子吃。这么多年的相处,他还不了解四哥的性子,真是越发的乖巧了。心底赞叹的同时,不禁脸上流露出不以为意的表情,“就这点子事也值得大惊小怪?”
  “哎唷,他们是从前门磕着膝盖头一直跪着去的哩。”如同被小看的孩子,小乌龟不服气地大叫。年轻人最怕的不是流血掉头,而是被人轻蔑对待。
  “什么?”哐当一声,十三手里的酒壶跌落在地,摔得粉碎。惊得一旁服侍的小丫头被吓住,哆嗦着肩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胤祥已经站起身,朝门外走去。身后传来小乌龟的呼喊,“十三爷,你不能去啊,四爷说过最近不让你出门的……”
  心下什么感觉?胤祥自己也说不清楚。愤怒?狂躁?还是隐藏在潜意识细胞里几乎看不见的一种担忧?总之不是一个好征兆。年羹尧这么做,胆子忒大了!光天化日之下,不顾官家朝廷的威仪,不顾自己小妹子的身体,更不顾四哥庄重的声誉和慈善的名声,竟然这么莽撞,这么草率地行事?不,不。显然,这不是冲动做出的决定。亮工,有备而来。嗖地仿佛一支冷箭,□了没有防备的后心。他这么做,究竟是要做给谁看?许多的推论最终化为这一句关键的疑问。
  显然,年羹尧是要摆个姿态。否则,若真的是道歉赔礼,只须走正常的途径即可,四哥也绝对不会为了这个而过多地迁怒于他。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闹个人尽皆知不可呢?好些天没有出门了,打从琵琶湖温泉回来,就真像乌龟一般缩在自己的壳子里,外边现在是什么光景行情,还真不好说。但是不管如何,年亮工这回可是没安好心,意在借请罪之事图谋别的。可这别的是什么呢?自己也说不上来。执拗在胸口为之最为恼火的还是他借自己最亲爱的四哥张扬开了事情,达到了一己私欲。把四哥当做工具一般利用,是绝对绝对不能允许的事情。带着冲天的怒火,奔到马房,长啸一声,反身坐上爱马“惊雷”,手掌暴打马背,呼喝着如烈风般冲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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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巧呢,李老大夫在这儿,给年妹妹看伤真是再合适不过的了。”那拉氏轻推房门,领着李大夫走了进来。柔和的嗓音打破了原先长久的沉默。胤禛咬着嘴角苍白着脸站在床边,眼睛虽然不看向少女,可是保持着进屋前的姿势始终都没有变过。的确不能流露得太多,尤其在方不染的面前。好奇怪,他怎么也卷了进来?看他那副紧张的神情,认识小蝶已经很久了么?一想到这儿,不禁觉得胸口有些难受,想要生硬地转过头,不去看他那双紧搂住少女关节颤抖的双手,可是却控制不了身体,眼角余光里的担忧侵吞咀嚼着少女越来越短促的呼吸声。细细的,微弱的,好像春末惊蛰后从草丛树叶间刚刚苏醒过来的小虫儿般轻盈,不仔细听,就会忽略掉一样。
  挨着床和他姿势相同的还有年羹尧,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担忧的同时,还不忘投给方不染厉害的眼色。好像是在说,小子,敢动我妹妹,你就擦亮脖子等着吧。然而,除了充分的保护欲之外,男人流露出更多的是夹杂了后悔的心疼。恐怕,在他得知失去四川巡抚位子的那一刻,也没有现在的表情吧。他现在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这个曾经对我惟命是从门人的灵魂,是不是和他看似极度谦卑的外表完全的一致呢?低头捏着掌心,竟发现全是冷汗。
  李老大夫仔细小心地号着脉,许久不发一言。
  “她究竟怎么样了?”
  “她没事吧?”
  年羹尧恼怒地盯着方出淤,眼神极其危险,这个男人,怎么敢抢夺他守卫小蝶的权利?好大的胆子。还敢瞪着眼睛看自己,骄傲得好像自己是什么人物。穷酸文人的骨气?!嗤之以鼻的男人眯起眼,按捺下心头彻底地不痛快。就算动手,也不能在这里吧。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完全符合他的设想。赔罪已经不是事情的焦点。小蝶已经成功地取而代之。
  “你究竟是谁?”明知不合适,可是仍旧控制不了的疑问还是经由年羹尧嘴边说了出来。
  方出淤的手仍旧很稳。眼睛由少女转向了李大夫,接着又看了看见过几次面的四阿哥,忍受着头顶上方无力的挑衅声,恨得喉咙发痒。同是汉人,同朝为官,干出这么没有骨气的事情怎么还好意思稍带着自己的妹妹?古人云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的也是吉利的好事,没想到连请罪,也要合并着家人一同来的。真是岂有此理!这样的男人,粗鲁又媚态。恰恰是他最最讨厌的类型。简直比那些庸碌得只会喝酒玩女人的八旗子弟还要讨厌。却偏偏是她哥哥,真叫人纠结。如此清丽脱俗的她,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哥哥?头皮发麻,额角也跟着疼了。这样想着,眼光看向胤禛,没有吭声,倒不是完全地轻视对方,而是不愿在李老大夫诊断病人时出声打搅。
  但是年羹尧就不这么想了。小子,不亲手宰来了你,我就不姓年!
  “亮工,这位是本朝最最年轻的翰林学士方不染,休得无礼。”看着年羹尧对他叫嚷的模样,四阿哥忽然觉得很解气。至于自己为什么气,已经被雄性动物间彼此磨合激发出来的丝丝火花给掩盖。
  “他……他不是叫出淤的么?”年羹尧应对得有些结巴,看着儒生打扮全身没有一块装饰的男人,除了脸上的清高,实在看不出来竟是个比自己身份还接近权势中心的重臣。
  “你不也是叫亮工么?”方不染坏坏地开口,揶揄地说,“不染是我的名,出淤是字。”
  胤禛本想笑,可是视线接触到昏迷的少女和李大夫郑重的脸色,就立即笑不出了。
  那拉氏斜眼瞥见他张开又闭紧的嘴角,打量了下屋内所有人,以女主人的身份开口,“年妹妹的身子究竟怎么样?”
  “虚弱。”这是李大夫得出的唯一结论。“她太虚弱了,嗯……之前……之前气血虚空,并没有完全调理好身体,近来忧思过多,脉相更加羸滑松弛,再加上天气严寒,使得她气滞血瘀,如今……不用我说,你们也可以看到,这手腕手指还有膝盖双腿,都严重受到了伤害,怕是没有长久的调养,很难完全地恢复。”
  “那要紧么?”胤禛还是忍不住说了,虽然正经着面孔,五官放松,可是一颗心却激烈地跳动着,死死盯住大夫的嘴巴,生怕他说出一个于她不利的词汇。
  喟叹一声,没说话,李大夫叹口气,“先吃药调养再说吧。我这就写方子……”沉吟着还是给了句实话,“恐怕她伤的不仅仅是身体。”怜惜地看着如花的少女,以自己的方式对伤害她的人发出抗议。她还是个孩子,没有发育好身体的孩子。为什么无辜要经受这样的对待?不再多说,随着那拉氏走了出去。
  房间内三个男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窘迫的空气弥漫在彼此相互逃离的视线内,破裂。多铎气喘吁吁地跑了闯进来,“四爷不好了,十三爷和一个女的在花园打起来了。”
  


☆、CHAP 30 迥然的邂逅

  不用说,就是她。
  任由小朱小翠细细地抚平她仍旧喘气的肥硕的胸脯,堆积在脸上的赘肉下意识地哆嗦着。就在乍看的第一眼,她就几乎可以肯定。不需要任何的证明,就能够百分百的确定那个少女的身份。
  “妈妈,你好些了么?”小朱不是喊她娘,而是对她在万花楼妓院里老鸨身份的另一种称呼。而那个应该叫她娘的女孩子却就在今天早上,她的眼皮底下,饱尝着屈辱的对待!而她呢,作为一个母亲,能做的除了睁大眼睛表现出与那些看客无二的神情,其余的,就什么都做不了了。该死的无力感,该死的什么都做不了。楚大娘下咽一口浊气,几乎就要崩溃了。不指望年羹尧待她如公主,可是潜意识里还是抱有类似幻想的,仿佛每个月交钱给那个卑劣的男人之后心底的幻想一样,总感觉把钱给了他,他就会好一些待她的。
  或许我一直以来就是靠这份空想幻想编织的泡沫才得以继续存活下来的吧。到现在,她也不肯承认自己对与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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