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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蝶外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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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露并未降临的京城另一座深宅内,也是灯火通明。八阿哥胤禩坐在老九、老十对面,脸色阴沉着半天不开口。直性子的十阿哥很快坐不住了,放下手中茶碗碗盖,也不喝茶,端着茶碗走过去,问道:“八哥,你倒是给个话呀,兄弟们下一步该怎么处置?什么章法路数倒是透露点哪。别老独自在心里盘算着,俗语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有什么计策说出来,我们也好一起合计合计不是?”
  胤禩不看胤誐,视线横了一眼老九,火气更大了。事情出在这个节骨眼上,真是叫他提心吊胆。
  胤禟却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犹自沉浸在那日酒后的混账事中。去年冬天的一件事。
  八阿哥又看了他一会儿,见老九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只得先发作了,拍着桌子,怒道:“胤禟,到了现在,你还是不说么?”
  缺心眼的老十吓了一跳,没想到惹他们领头人心烦的竟是最近窝在府中哪儿也不去的老九。不禁有些打抱不平,也不问青红皂白,抢过话头就接,“八哥,你必定是弄错了,老九最近可老实了,我几次约他出门斗狗赛马,都被他回绝了,他可是打从去年……去年冬天起就关门不出去了,他怎么可能会犯事?不可能,绝对地……”不可能三个字还没说完,就被胤禩摔在地上粉碎的茶碗声替代。
  “老十说得对吗?”老八黑着脸,面无表情地盯着胤禟,瞧得他双脚冰凉,舔舔嘴角,赖着脸依旧打哈哈,企图以伪装的嬉皮笑脸蒙混过关。但八贤王岂是这么容易就被蒙混过去的?
  也不多说,深知犯事者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本质属性,胤禩慢慢从袖口抽出一张泛黄的字据,交到胤禟手中,触碰他手指之际,只觉全是冷汗。
  “什么东西?”好奇的胤誐凑到脸色难看至极的九哥身边,一边看着一边读出上边模糊的字迹,“段家……绸缎庄……九哥,这不是你置的产业吗?”
  捏着这张几乎破烂的布料货据,豆大的汗珠从老九的额头滴落,上边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了,那天,正是他写下的这张字据,遇见那个买布的女人……
  “九哥,你怎么了,怎么全身在发抖?八哥,这究竟怎么回事?”架住胤禟的胤誐仍是三人中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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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羹尧依旧呆在原地,直到万花楼的鸨母楚大娘推开门,吱呀声让他从曾经的记忆画面中走回入现实。
  除了黑鹰帮的灰色收入分成,他另一个秘密产业,皮肉生意占据了他日常开销的重要来源。不同于老李的啰嗦,楚大娘几乎是无声的,走近,递上银票,退回,一切都没发出一点儿声响。用万念俱灰来形容她此时的心境真是再合适不过。唯一的精神寄托消失后,她就成了这样一副躯壳,没有灵魂,只是一具尸体。曾经好几次,她都想以各种方式结束自己,但都到了最后收了手。失去女儿的悲痛让她丧失了所有生存的乐趣,但挣扎在心底的一线模模糊糊的希望又迫使她继续呼吸。小蝶是病死的,你知道她身体本来就弱。这就是迄今为止得到女儿的唯一消息。人死了,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每天凭借着母女相逢才能继续维持住媚笑俗脸的楚大娘几乎撑不住了。因此,鼓足所有勇气,攥聚了多日来反复操练的语句,看着男人挺立在黑暗中的背影,小心开口:“她不在了……清明了,我想去看看她的……”
  这是任何一个母亲都能体会到的凄凉和悲哀,年羹尧显然没有这种体会。厌烦地皱着眉,摆出恐怖的嘴脸,“怎么?失去交易筹码的我就是这么快被你抛弃吗?”一把抓过女人,掏出胸襟里一颗药丸,对着她嘴巴塞了下去。
  楚大娘一阵咳嗽,大脸上的肥肉跟着有节奏地抖动,绝望地看着男人摇摇头,倒退几步,忽然伸出食指,像是要把药丸从嘴巴里抠出来。
  眼明手快的男人快她一步阻止了她,拿起滚烫的茶壶,撬开她的嘴巴,一股脑浇了下去。接着又是狠狠地一拳。望着趴在地上呜咽的胖女人,心头的不愉快依旧没有退散。面对小蝶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绝对地没有好心情!原因很简单,只要看到这胖女人,就会自然想到她!想必作为一个母亲,是不愿意自己的孩子那么孤单的吧。看着眼前这座颤抖的肉山,他下了决心,在找到万花楼新的合作人之后,楚大娘想去探望女儿的心愿就会得到满足吧。虽然她们母女的团聚是在另一个世界。想到这儿,他邪恶地笑了,但几乎同时,眼里又被忧伤覆盖。该死的!捶打着墙壁,踢中胖女人,怒吼:“去,把这里最漂亮的女人给我叫来!”除去收债的原因,准确来说,来妓、院的年羹尧不是因为欲望,而是恐惧。恐惧那侵略到他骨子里的东西,这样东西被一个叫年小蝶的女人带走了。
  


☆、CHAP65 煎熬

  初春的夜,深了。方家老宅的后门被一双瘦弱的手推开。就像很多富贵人家后门应有的功能一样,方家这扇用数十根细竹棍拼凑起来的后门也忠实地发挥着自己的作用,默默地为夜间的归者效劳着。静悄悄的一片黑暗中沁透着畏缩的香气,很多花朵还都处在半开的时机。盯着一朵俏丽停在枝头微微晃颤的白玉兰骨朵,坐在藤椅软垫上的方苞叫住了黑暗中的那个身影。
  “外公……”方不染浑身一惊,酒醒了大半,但吐出浑浊的空气却令人掩鼻皱眉。
  嗅嗅鼻子,狐狸一般的老人当然不会问出你又去喝酒之类的废话,而是直入主题。“这样颓废的生活,你还预备过多久?”颓废的原因老人甚至不愿再提。
  女人多是祸水,漂亮的女人更是。眯着眼,像是陷入一种往事的回忆中,但很快,又从中走了出来。走到孙儿身边,理解地拍了两下他只剩骨头的肩膀,微微叹息。
  比起一味地说教,强迫式地勉强孩子服从自己的意愿,遵照自己的指示去做事这种愚蠢的方法,更微妙的处理方式被选中并付诸实施。
  “外公我……老了……年纪大了……”故意佝偻下结实的腰背,微晃下颚花白的山羊胡须,眯起眼,好让皱纹看起来更深刻,老人咳嗽两声,提高声音,斟酌着,不打算说出那些轻易表达情绪但实际上起不到什么作用的话。脱口而出的话就往往是这类的废话。说话不仅仅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情绪,还需要考虑听者接受的程度。也就是说,说的话要有用,要能影响对方的思考能力。否则,说了等于白说。这就是方苞一辈子学会的东西之一。接下来,他用激励、包容、责任代替了盲目抛给年轻人的无限压力。
  “外公虽老,可仍能起些作用……在朝廷里,有我一天,也就有你一天。可是,我相信,不愿意被人在背后成为方苞孙儿的念头是深深扎在你心底的,我也相信,有一天,或许我会被人尊敬地称呼为方不染的外祖父…… ”
  “啊,您……您别说了……孙儿知错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表明了年轻翰林内心的懊悔,为自己沉迷一年的烂醉日子而内疚,连自身的德行性情都没法修养好,如何齐家治国平天下呢?儒生的终极理想始终是贯穿他一生的重要指南。
  该说的说完,老人搂住外孙嶙峋的肩胛骨,怜爱地抱着他,用所有长辈安抚孩子的慈祥语调呢喃:“什么都过去了……别再折磨自己……你还有我,有濯莲,有我们这个家……”
  模糊的景物浮现在方不染眼前,雾气一团的黑暗中,他只看到老人睿智坚定又慈爱的目光,伏在老人肩头,隐隐低泣,掏出心头一年来的委屈尽情倾诉……同时,也在和心中那抹倩影告别,世界还在,他依然要生活下去,为了亲人,为了荣耀,为了他治国的理念信仰而活下去。
  这一切被躲在走廊石柱后的方家小姐全部收入眼底。湿漉漉的情绪很快感染了她,擦擦眼睛,为这个温馨的夜,为有这样的外公和哥哥而感到欣慰。等了半晌,两人离开后,猫下腰,一溜烟地钻出了那扇细竹棍编织的后门。熟悉地闪过几条交错的小径,转了几个弯,就不见了。
  这时,站在二楼窗口的方苞幽幽盯着窗外,怅然出神,心想这些小辈的竟是没一个能叫人放得下心的。男孩子的事还好说,女孩子若是有了事,处理不当,就怕不妙了。想到那个令孙儿沉迷萦怀的年小蝶,不禁皱起眉头。总不至于,要濯莲像她那样吧。想到这儿,不由打定主意,决定先探探万岁爷对于十三阿哥婚事的口风再做具体打算。忧心忡忡地合上窗,陷入次日如何不着痕迹又自然随意地进入这个话题的思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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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街一座崭新的宅院的男女主人同样也得不到深夜的宁静。还处在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很快被一阵有力连续又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谁?这么晚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被打搅到的敏贞不高兴地仰手捶打在独眼丈夫的肚皮上,瞠目发怒,岳暮秋背对着她翻过身,像所有成了亲的男人对待妻子的腻烦一样,想装作没听到——接下来的敲门声更大了。
  抖动仅剩的一只眼皮,戴上眼罩,岳暮秋忽然意识到一点:敢在深夜这样敲他们家门的人在京城怕找不到第二个了。就在他急速穿戴妥当之后,仆人门外的回报更证实了他的猜测。
  性急火燎的人还是没变哪。
  躺在床上的女人在听到那个名字时,用被子捂着头,转侧对着里边的墙,睡了。基本上,胤祯是被她列为不受欢迎客人名单上第一位的。哪一个新娘子也不愿意在新婚之夜让自己的丈夫急匆匆地去赶见另外一个人的,哪怕对方是个男人。
  才走出卧室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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