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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慌,很乱。
孤慕臣不希望会出现那一幕,所以,要未雨筹谋,为她和风凝筠寻一条可以长相厮守的退路,试想一下野人的生活,孤慕臣觉得也许会不错。
当孤慕臣在如此想着的时候,并未注意到,在她的潜意识里,是真心的想要守护着哪一个人过一辈子,如果孤慕臣注意到,也许就不会再生出诸多烦恼,苦忧伤神,费尽思量的去做选择了。
“转移资产?嗯,那就按照皇上说的办吧。在瑞氏银行里,之前已经转移过去部分资金,把资产暂时存在那里,应该没有人可以查得到,现在,只需要把剩下的全部转移过去就好。皇上放心,孤氏商企这个大动作,玉扇会办的神不知,鬼不觉,丝毫都不会被其它人注意到的。皇上的问题,玉扇已经全然解释出了,那皇上呢?肯给玉扇一个准确的答案么?”
似乎快要被遗忘的话题,在孤慕臣已经准备蒙混过去的时候,再一次被姬玉扇提起。
姬玉扇像是早就料到孤慕臣会有拖拉的态度,故意握住孤慕臣的手,挡住孤慕臣想要下床的瞬间,一张俊美的容颜,忽的,带起一丝吹动的风,出现在孤慕臣的眼帘里,认真且严肃的注视着孤慕臣,少了之前的羞涩,充满大胆狂烈的炽热眼神,盯得孤慕臣脸上火辣辣的,不由自主的侧眸躲避,撼动几许芳心。
☆、当一次被宠在怀里的女人
“玉扇,给本少一点时间思考吧。以现在的心情,你认为本少身边的纷扰,还不够多么?等到本少解决身边的事情,一定会给你个答案,可以么?本少现在饿了,扶本少去厨房吃顿饭?苏子浼在这里,顿顿给本少喝汤,也不喂点饭,没见到本少都饿瘦了?”
下意识的逃避,孤慕臣想着以后她的世界里又要多一个对她有不良想法的男人,怎么都觉得难以受用。
爱人,只需要一个便好。
但是,为何她身边的男人,就像在冬天里滚雪团一样,怎么越滚越多,推都推不开?
难道是她命里铁树开花,犯了桃花运?
推开挡在面前的男人,孤慕臣脚尖刚一沾地,就感觉到眼前一阵晕眩被姬玉扇眼疾手快的扶进怀里,身子虚飘无力的很。
“唉。。皇上,好好珍重身体,玉扇扶你去厨房?”
怀里的女人身子虚若无骨,软绵绵的靠在姬玉扇的胸口。
姬玉扇似乎对孤慕臣的身体状况早有了解,并不惊讶孤慕臣此时并无刻意扮起的虚弱,伸臂一带,说是扶着,却半分都不让孤慕臣离开的,横抱在怀里,朝着厨房走去。
“玉扇,放本少下来。快点,本少不习惯被人抱在怀里。”
从来,都只有她抱着男人的份。
何时,轮到男人来抱着她?
颠倒乾坤的反转,孤慕臣被姬玉扇抱在怀里,对姬玉扇又一次未经过她允许,就华丽丽的开展和她的粉‘红颜色,相当不满。
虽然话语里并无责备之意,但不适应的神情,还是能够明显看得到。
“呵呵,皇上,当一次被男人宠在怀里的女人,又何妨?这件事情,玉扇很早,很早,很早之前就想做了。”
当女人还在襁褓里睁着圆圆的眼睛望向他时,他就属意于她。
这么多年过去,心中的愿望在此时方得以达成,姬玉扇勾唇轻笑,把孤慕臣的不满一语带过,视作不见,完全忽略不计。
“皇上,还喝汤么?”
强行抱着孤慕臣走进厨房,姬玉扇把孤慕臣安妥的放在座位上,取出保温箱里苏子浼做好的食物摆放在孤慕臣的面前,故意舀了一碗散发着浓郁香味的鸡汤递给孤慕臣,眉眸含笑,笑若春水,散着淡淡的温柔。
“还喝?想饿死本少好霸占本少的家产?本少决对不会给你那个机会,本少要吃米饭,再热个香奶馒头也可以。本少爱极了这个世界里的奶香味道。”
毫不客气的推开姬玉扇递来的汤碗,孤慕臣没有好脸色的扫了眼清眸似水的姬玉扇,状似极为失望的说了句:“果然,男人见得世面多了,就会变坏。玉扇,你也变成一个坏男人了?”
“坏男人?见过玉扇这么充满温柔的魅力坏男人么?玉扇这叫做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吸收男人世界里的完美精髓,想要在皇上的面前,散发更多的魅力,来吸引皇上的眼光么。”
男人的柔情表白,比纯白的奶香还要让人感觉到温暖。
女人的默默无言,似是沉淀在奶香里的一粒香精,为柔滑的奶香,增添了一丝甜蜜的味道。
男人与女人之间,清流涧水一样的悸动情愫,回荡在散溢四射的白色浪漫中,点点滴滴,都被置放在客厅里的隐秘监控给收入冰冷的玻璃镜片,分毫不差的传到坐在监控器前,那个,已然被视频中情意深埋的男人与女人激怒了心绪,浑身打着冷颤,视线却依然未曾离开过屏幕的美艳男人的一双精致玉眸里,惹起一束愤懑烧燃的怒火,恨意,悄然升起。
☆、不要再对她执着
“姬玉扇?姬玉扇?赶走一个韩雪飞,来了一个玉华夜。赶开一个玉华夜,又来了一个姬玉扇?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谁都要和我做对?为什么谁都要抢走本少的慕臣?不可以,不可以。慕臣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谁也不许抢,不许抢!啊!”
砰的一声,茶几上的酒瓶子被美艳男人手臂一挥扫下几台,摔在不远处的地面上,碎成泛着琥珀色酒光的玻璃片。
美艳男人按下监控器的开关,不想再去听监控哭里传来男人与女人之间暗生起来的情愫,气极的丢掉手里的遥控器,狠狠的踩上,一次,两次,直至把遥控器给踩得外壳破损,露出里面的铜线,仍然在狠狠的踩着,心里的怒火,始终没有得到彻底的宣泄。
“少爷,您这是。。又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医生不是说您的身子不宜动怒,不宜动怒啊!”
听到监控室里传出来的声音,梅漠急忙推门进屋,看到满屋子里又是被他家少爷给折腾的乱七八糟,立刻就明白了,一定是监控器里那位少主子把他家少爷又给气到了。
不然,以他家少爷平时的性格,怎么说,都不是有一点怒火,就会随时爆发的人。
跑到古毓屏的身边,梅漠紧紧抱住还处于暴走发狂状态的古毓屏,制止古毓屏毁损器物的行为,为防止古毓屏会伤害到自己,一如连日里坚持不懈的劝说着古毓屏,希望古毓屏可以快点把内心里的火气给散去,不要再拿东□□发泄。
长久下去,梅漠担心古毓屏会抵受不住情绪上的压力,而彻底崩溃,或是彻底,被折磨的再也没有了人性里的白日,从此,步入黑暗,再也无法挽回。
“梅叔,姬玉扇,姬玉扇!梅叔,怎么办?慕臣的身边,又多了一个男人,以前,以前不是这样的。从来没有听说过,姬玉扇对慕臣,也是那样的想法。梅叔,为什么会这样?所有的男人,难道都逃不过慕臣的吸引吗?可是,为什么在我之前,在我没有喜欢上慕臣,想要和慕臣在一起之前,发生这些事情?梅叔,怎么办?一个韩雪飞,一个玉华夜,新月刀组,和东帮?我要先对付哪一个比较好?我要先对付谁,才能把慕臣给抢回来?抢回来?”
挣扎,无休止的剧烈挣扎。
古毓屏被梅漠圈在手臂里,不停的用尽力气挣扎着,声音嘶哑的一遍又一遍大吼,俨然是情绪上受到了过大的刺激,处于近欲疯狂的状态里。
“少爷,您这是在说什么混话啊。不管是韩雪飞,还是玉华夜,或是姬玉扇,他们都是和孤少有关联的人。不是你应该动,更不是你应该去扳倒的人啊。少爷,你不能被情感迷失了理智,做出将来后悔的事情啊。听梅叔一言,不要再对孤少执着了,放手吧。”
古毓屏的改变,变得一天天愈渐寡言少语。
梅漠亲眼看着当初温润和善,虽然性子有些娇惯,但却本质善良的大男孩,变成今日每每以酒为伴,纵‘情女色里难以抽身的古毓屏,发自心底的,蔓延起一股无边的疼,心疼不已。
☆、是存心,不想好好过活了
“梅叔,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我喜欢慕臣那么久,那么久,为什么要我来放手?我把对慕臣的心意一直藏在心里,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可是,能有谁看到?受苦的,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不是吗?梅叔,你告诉我,我、我有什么理由,去对孤少放手?都已经,是快要活不长久的人,难道。。我一点追求心爱人儿的权利,都没有吗?”
伤怨,堵塞在胸口,大气呼不出来,小气收不进去,似要,当了死人一般。
每一夜,每一夜,都受着痛苦梦魇的折磨,醒来时,泪盈满眶,汗湿衣襟,难道,就没有人为他心疼吗?
凭什么,要他一个人独自享受着暗夜里的黑暗,凭什么,他是深爱着一个人,却要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出现在他的眼前,和其它不同的男人,笑语风声,根本,就想不起一点属于他的存在?
他活在昏迷的那段时间里,为什么会狼狈到,除了苏子浼,没有一个人来看他?
与风凝筠的那场架,原因,全都是他一个人的错吗?
靠在梅漠的怀里,忍受着内心的百般煎熬,古毓屏满含着恨与怨的道出一个藏在心里多时的秘密,垂然无力的被梅漠心疼的搂紧,停止了挣扎。
“什么?少爷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是快要活不长久的人?少爷,你是不是伤心伤得糊涂了啊?谁?是谁在造谣生事?少爷福大命大,上次的事情那么严重少爷都挺过来了,哪会有什么活不长久的?少爷,你得振作起来啊,即使没有孤少与你为伴,你也得振作起来,不能让老爷和夫人担心啊!”
听到古毓屏含混不清的话语,梅漠只觉恍如天空里砸下一道霹雳,砸中他的心肺,惊得他五脏六腹都跟着悸跳不已,完全不理解古毓屏为何会说出那种让人担心的话。
是存心,不想好好过活了么?
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