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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然四处飘荡的眼神,深知风凝筠对孤慕臣的一许芳心,不容他人插足,吱吱唔唔的寻着理由,希望可以逃过风凝筠的猜疑,平安无事的躲过风凝筠心中的怒火。
“不许看,回厨房去。没有我的允许,你和苏子浼不许跨出一步。”
看着骆然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
风凝筠松开骆然的衣领,伸手掌心一摊,挡在骆然的眼前,一丝孤慕臣的影子,都不让骆然看到,行为,幼稚的像个小孩子。
“好,好。不看,不看。谁有那个胆子看嘛!我回厨房窝着去了,风少你要是想吃东西,就来厨房啊~热饭,热菜,伺侯着~”
陷入爱情里的男人,一旦执拗起来,就只能好言好语的哄说着。
骆然尽量以不惹到风凝筠为前提,直接闭着眼睛转过身,眯着眼缝里小小的视野朝厨房的方向摸去,内心里万分庆幸,就他那蒙糊的言语,也能在风凝筠的面前迷混过关?
被爱情迷失了理智的男人,真的很好哄咯~
“你怎么这么快就进来了?风少肯放你进来?”
饭,菜,都摆在桌上。
苏子浼以为骆然被风凝筠叫去问话的时间会很长,一个人就先动筷子吃饭了。
没吃了几口,就见骆然踮着步子挪进厨房里,在她的面前极抑制的喘了口粗气,坐在椅子上像快要散掉架子一样,虚脱的不行。
☆、放进来,就没得出去
“嗯,放进来,就没得出去喽。风少说,不仅是我,你也没份出去,和我一起圈在厨房,一直到风少和孤少两个人谈妥,孤少从浴室里出来为止呗。”
厨房这种巴掌大的小地方,又无聊,又没有喜欢的事情去做,还没有美女作陪,风少是打算把他囚‘禁起来吗?
就因为他是个男人?
骆然盛了一碗白米饭,拿起筷子不停的戳着碗里的饭粒,发泄着被风凝筠束缚起来的闷气。
“哈哈!风少是不喜欢你把视线放在孤少的身影上吧。这是属于男人占有欲‘望的共通点。等将来你有了喜欢的女人,也会这样的。理解下啦,快吃饭好了,先规定好了啊,谁吃的慢,谁唰碗,没得商量。”
厨房里两个人的谈话声音,少了涉及到孤慕臣的内容,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明朗躁大了起来。
风凝筠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听着厨房里两个人之间不断线的交谈,目光里含着一抹柔和的光线,默默欣赏着浴室的玻璃窗上,映出来的女人那个美丽的身影,不觉的挑起了唇角,安然享受着女人在时隔甚久之后,带给他的,独属的那一份极具诱‘惑的美丽。
“慕臣,难道是我。。在意你到,出了幻觉么?”
指腹,一下,一下的敲在交‘叠扣起来的腿面上。
男人身上优雅的气韵,在闲宁的时间流逝里,慢慢的融入到房间的每一寸地方。
风凝筠望着透出女人身段曲线的玻璃窗,迟迟对适才发生在楼下里的一幕寻不出解释,迷惑之中,难以释怀,匪夷所思。
“骆然,出来!”
困惑于胸的烦闷,久久未能想得明白。
风凝筠不信他是产生了幻觉,把骆然再次叫出来,想要具体详细的询问一次。
“是,风少,什么事?”
抱着饭碗,骆然一溜烟的跑出来,像个小兵听到长官的传唤,站到骆然的面前,立正站稳。
“骆然,慕臣刚刚,真的没有出去过?”
若是他看花了眼神,那江梦眉的反应又怎么算?
江梦眉不是也和她一样,看到孤慕臣出现在面前了吗?
况且他与江梦眉住的地方,在同一处酒店,只隔了一层楼,他从楼下跑上来,才不过用了短短的一分钟,坐电梯,应该更快吧?
渐入佳境的理智,看到骆然脸上一闪飘过的走神样子,风凝筠几乎差不多,好像猜到了事实的发生经过,确实真正的存在过。
那苏子浼和骆然一起编出谎话来骗他的原因,是孤慕臣指使的?
孤慕臣是想让他,在伤了她的心之后,用冰冷的态度,也让他伤一次心么?
“呃。。呃。。风少,这个问题我不是回答过了?那个孤少她啊,不是一直在。。”
紧张的站在风凝筠的面前,骆然不自觉的扭着脑袋想要回头寻求一下可以让他说谎的力量,却在风凝筠眉色一凛的施压下,缩了缩脖子,扭转回来,硬着头皮在风凝筠面前继续他说的蹩脚的谎言。
☆、编,你再接着编
“呵呵,编,你再接着编。现在都有胆子跟我编话说了?骆然,想编到哪里去?谁给你的命令?忘了你是谁的人了?”
敲在腿面上的手指忽停,风凝筠一语点破骆然在他面前的伪装,淡笑着问。
“呃。。风少,你、你猜到了?看出来了?”
被抓到了,就不作一点辩搏的老实承认。
骆然带着闪躲眼光,瞟向厨房的门口寻求帮助。
苏子浼在厨房的门口向外望出一个小脑袋,偷听着客厅里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对骆然的求救眼神视而不见。
她都自顾不暇,哪有闲空去替他说话哩?
“呵呵,给你个认错的机会。带着苏子浼出去走走。这里的气氛,有你们这两个发光体在,似乎不太适合。”
不难拆穿的谎言,细想之下,漏洞百出。
他怎么就相信了,而且还为之深深迷惑了?
风凝筠好笑他的聪明,却被孤慕臣看似烟雾,实则现实的无稽之谈,不明不白的摆了一道。
“嗯?发光体?不太适合?风少你是想和孤少。。”
沐浴中的女人,散发着沐浴后的自然体香。
骆然身为男人,当然也曾经幻想着与喜欢的女人,在鸳鸯池里共水缠绵,风凝筠一说,他马上就心领神会。
“呵呵,那还不走?”
身子里的依偎,似乎很久,都没有尝过属于那个女人的滋味。
不过,女人自主在他面前露出倩影娇身,那就不要怪他借风顺水,做个趁她之危的坏小人了?
风凝筠取出钱夹子,从钱夹子里一排满满的银行卡里随意抽出一张,丢到骆然的手里,大方的摆摆手,继而说道:“拿去花吧,赏的。”
“赏、赏的?风少,你说话有点。。娘嗳?但是这张卡,我会认真,虚心,诚恳的,把里面所有的,全部都划完的。貌似好长时间没买衣服,也没做过SPA了啊!”
拿着银行卡高兴的在嘴边亲吻了一下,骆然跑进厨房,放下饭碗,抓着苏子浼的袖子就往外走。
“骆然,你干嘛啊?给个原因行不行?不要每次什么都不说就拽着我走啦。昨天是这样,今天还是这样,让我披件衣服再出去啦。外面好冷的嘛!还有孤少,我不放心风少照顾她了啦。”
苏子浼被骆然拖着手臂往外走,想起昨天的事情,再回头看着风凝筠一派清风闲云不作理会的模样,总觉得风凝筠好像没安什么好心,比之前的风凝筠,简直一下子从天使过度到恶魔的程度,在骆然的手中挣扎不已,最后直接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冷点没事,没穿外衣也没事,风少给了卡喽,随便你划嘛。走,带你去买衣服,过过时尚女人的瘾?”
男人的力气,就是用在与女人抗衡的方面上,才能显出优势。
骆然的手劲很大,拧开门锁,一把推着苏子浼丢出门外去,全然不顾苏子浼的反对,两个人一前后离开屋子,留给风凝筠独独望着浴室里的身影,宁静,安详。
☆、你不相信我?
“慕臣,需要毛巾么?”
道歉的方式,有千百种。
风凝筠不明白孤慕臣需要接受的,是哪一种,手里拿着备好的毛巾,站在浴室的门口,轻声询问。
“呵呵,人都让你赶走了,想进来,就进来吧。”
浴室里,孤慕臣身水渍,光滑的洒落着水滴。
客厅里几个人之间来往的对话,孤慕臣虽然听得不算太详细,却能够听着大概。
她的风凝筠,真的已经恢复记忆了。
看着她的身影,还能忍到现在,单凭这种毅力,就已经不是失忆后的风凝筠,能够做到的一种坚持。
“咳咳!慕臣,现在进去,方、方便么?”
女人如此大胆的邀请,风凝筠从心底里散发着中彩票,得了大奖的喜悦。
水中沐浴,鸳鸯戏水?
他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等来女人对他的邀请?
可是出于男人对女人的尊重,风凝筠站在门前非常有礼貌的问了一句,没有冒然打开拉门,闯进女人极有可能没有穿着衣服的浴室里去。
“当然方便,本少洗完了。你需要用浴室么?”
吱拉拉的一声,浴室的门,由内而开。
孤慕臣穿着一身洁白的睡袍站在风凝筠的面前,没有擦干的长发,顺着发梢,一滴滴的落下晶莹的水滴,滴在风凝筠面前的地毯上,无声。
“呃。。不、不需要。”
冷笑话的意义,就在于说着的人很认真,可听到的人,却内伤的想要吐血。
风凝筠计划圆满的俘‘虏谋算,在孤慕臣整个人,干净利落的出现在他眸底的时候,风凝筠只能依言送上手中的毛巾,把心里的喜悦全部打消,所有想说的话,皆都埋藏在心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呵呵,多谢。你在江梦眉那里睡得还好么?丢下病重的本少,去见另外一个女人,这就是你所说的,从今往后,只对本少一个人好吗?”
接过风凝筠手里的毛巾,孤慕臣心里晓得苏子浼和骆然那两个人类办事不精,被风凝筠拆穿了她想要设下的骗局,也便不再故意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从风凝筠的面前走过,站到自动吹风机的面前,按下开关,让湿漉漉的头发,自动烘干。
“慕臣,你不相信我?”
嗡翁的吹风机的声音,在风凝筠的耳边烦躁的响着,孤慕臣不信任的话语,似是雪上添霜,让风凝筠本来就被扰的烦躁的心情,更加烦忧。
“没有不相信你,只是不喜欢本少的男人,躺在别人的床‘上,还被别的女人给看光,摸光。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