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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磷儿,快些过来,”琪昇闻言起身,朝她的方向伸出了手。袁园迈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琪昇疼惜的表情,又想起昨夜自己的看到得情形,心中挣扎再三,终于开口道:“大哥,磷儿可否先问你一些事情?”
琪昇对于袁园的反应有些意外,手抬在半空中许久,缓缓放了下来,不明道:“你尽管问,大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袁园心想昨夜的事情,金玉也是在场,自然没有避嫌的必要,便开口道:“为什么大哥昨夜会和静王在一起?”
琪昇朝金玉的方向稍稍偏了一下头,面如冰霜道:“是你告诉她的?!”金玉被这杀人的气场震地退了一步,连忙解释道:“琪兄,你可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告诉她?”
“我自己看见的,”袁园插上一句:“大哥,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这时的气氛,即便只是掉了一枚针,也能听得见。琪昇低头不语,金玉若无其事。袁园忍无可忍。
“告诉我。”袁园提高了一个声调,眼圈有些微红,哀叹自己太过于投入这亲情,又太过执着亲情,才会如此在乎自己如此敬爱相信的大哥竟然对自己有所隐瞒。
“姐姐,你别哭啊!”金玉见袁园一脸苦相,有些急道。琪昇一听妹妹哭了,顿时没了神,颓然坐了下来,低落道:“磷儿既然不记得前尘往事,何必自寻烦恼呢?”
“不管是什么事情,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袁园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毅然决然道:“既然和过去的事情有关,再让我烦恼,我也要知道。虽然失忆了,但是却求活个明白。我实在不愿意这样糊里糊涂地走下去。”
琪昇见扭不过袁园的倔强,思量许久,心道:一直以来我都太过于宠溺磷儿,如今她失忆后,性格也不似以前,告诉她也是对她以后的路有所帮助吧。琪昇眼神渐渐坚决起来,缓缓道来“云雪天下的首领用了劫持的手段让我去凌霄台议事,想用你回北萧的事来交换我去做静王的说客,带着有确实陵王印章的假通敌书信,希望借此挑起南陵内战。”
“我在金玉这里,他为什么还能用我威胁你?”袁园终于思路清晰了一回,紧接着问道。
“首先,金玉是云雪天下的人。”琪昇也决定不再任何隐瞒,唯有知道真相的磷儿让能在这世间更聪明地活下去,他道:“其次,负了静王的是你,背叛南陵的也是你,你一时间糊涂,和云雪天下的首领有过私情,所以替他盗了国器。如果不是你的任性和自私,会造成这样的局面么?怪还是怪我以前太娇惯你了。”虽然是数落妹妹的不是,但琪昇语气中充满自责。
琪昇这番话如两道晴天霹雳,道道劈地袁园体无完肤。第一道:她一直以为是老好人的金玉竟然是绑匪之一,表面上看是在自己受到了金玉的照顾,实则傻瓜地成了人质却茫然无知。第二道:静王妃还真地偷情了,不过不是金玉,是金玉的老板。还为了这段□,盗取了国器!
解脱
被震地半天哑口无言的袁园,终于在血淋淋的乱麻面前崩溃了。她双腿一软,半瘫在地上,硬是久久回不了神。心中的悔恨的泪水泛滥,早知道就不问了,把这王妃纠结的劈腿,纠缠的盗宝扯了出来不说!还有金玉这个纠葛的绑匪!还真是好笑啊!她还一直以为金玉是个好人呐!
金玉也知道自己有所隐瞒的行为对她造成了不小的打击,可是又不忍心见她这样,便走下去蹲下,扶上袁园的肩膀,认真道:“虽然之前,我说的话不算真,但是我却无半点害你之心。”
一向溺爱妹妹琪昇此刻却动也不动,他自知既然要说出这段事,便要让磷儿自己去接受,面对。他对磷儿的精心的呵护与庇佑已经太久了,而且也不会太久了,需要磷儿自己去学会承受自己的错误。
“放开!”袁园冷漠道,让金玉整个人愣住了,她使劲推开了金玉的手,道:“让我一个人静静。”便转身跑了出去。
不!她不想一个人静静,她现在急切地想见一个人,想见一个人。
或许,和那个人见了面,她能给她出了什么法子。
金玉见袁园跑了出去,又听见她说要一个人静静。一时间怔住,犹豫着是追还是不追,回头询问琪昇道:“到底如何是好?”
“让她去吧。”琪昇颓在椅子上,有力无气道:“要让她知道自己以前做错的事情,这世上除了她的亲大哥,还有许多爱她恨她害她的人。”
那句害她的人,说地金玉无地自容,脸色略有愧疚道:“琪兄,也知道表面上我是金玉山庄的主人,富甲一方。实际上,我也不过是云雪天下的傀儡,有些事情,我也无可奈何。”
再说袁园这头,横冲直撞地跑出金玉山庄后,跑了很久之后,猛然发觉自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心中迷惘:还想去找这世间可能唯一能理解她感受的李佳阳,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去锦堂风月!
在大街上呆立了一会,袁园拉住了路过的一个大婶,急切地问道:“请问,这去泪金河锦堂风月的路怎么走?”那大婶一听,脸立刻红了,责备道:“姑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挣开袁园的拉扯,临走还嫌恶地白了她一眼。
一路上,有人惊奇,有人哀叹,有人□,有人羞涩,都道现在世风日下,勾栏女子都在白天上街拉客了。袁园倒是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只是一门心思想去找李佳阳,一直淡定地问一个接一个路人,终于磕磕碰碰地寻到了锦堂风月,一个靠着泪金河的院落。
袁园一进院子,便不由得被从外面看起来很朴素的院子震撼了,亭台楼阁,水流于其他,自是一番风情。
“请您移步出院罢,没有入夜,还没有开院呢。”一名半倚在二楼的慵懒女子清声道:“而且也不接女客。”她笑地有些妩媚,发髻微乱,绯红的脸可见昨夜宿醉,似醒非醒。袁园虽然是女子,但是也觉得怦然心动,不觉看呆了。
“我,我找李佳阳。”袁园说话不觉结巴了。
“老板娘?”女子抬手将头撑起,笑道:“你等一等。”随后起身一摇一摆地离开了。
不一会儿,李佳阳披头散发地走了下来,一边呵欠一边说:“死丫头,这么早找我?不知道老娘是夜工作者吗?”却被袁园扑了个满怀,颠退了几步,见到她这样激动,李佳阳不禁有些诧异道:“昨天才见过,有必要这么激动么?”连忙把她带进了屋坐下。
“啊!我要崩溃了。”袁园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郁闷道:“我为什么是灵魂穿呢?为什么是灵魂穿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昨天恶搞了静王那家伙,你不挺高兴地,”李佳阳喝了一口茶水,涮了涮口,吐进了痰盂,转头道:“怎么今天就像个丧家犬一样。”
袁园将昨夜的事情和今早才知道的真相一一道出,揪心道:“你说我怎么摊上了这么一档子烂事?”
“其实也不算烂事,凭空多了那么多情郎,要是我高兴都来不及。”李佳阳嘴巴上这样说道,眼中却笑意渐浓。
“你就尽管挖苦吧”袁园匍匐在桌上,烦心地抓了抓头发道:“亏我还当你是我好姐妹。”
“打住,别再和我攀关系了,”李佳阳抬手捧起袁园的脸,不以为然道:“我只知道,静王妃早死了,不管她是什么原因自杀的,或是她之前做了什么事,都与你无关。你不过是个路过的魂魄,借她的皮囊用用,你一个劲揪什么心?”
“可是……她的冤情孽债都要我来还!”袁园推开她的手,一下站了起来,激动道:“成了死囚,去游街,逃命,成了人质,之后还不知道要面对些什么事情!”
“那就去了结它。”李佳阳也站了起来,神情平静,语气坚定:“不管是什么事情,去结束它。之后这世上再无静王妃此人。”
袁园被李佳阳这番话打动了,心中反复琢磨她的话:再无琪磷么?突然眼前一亮,豁然开朗,随即喜上眉梢道“而多了一个袁园的女子。”
李佳阳挑眉道:“你也不笨嘛,终于开窍了。何必自己把自己陷入别人的故事里面,你以为你金像奖影后吗?借了静王妃的皮囊,就替她做几件事,就当时和宿主之间礼尚往来嘛。”
袁园听李佳阳形容地鸡皮疙瘩一地,怎么自己在她口中就成了寄生虫了?不过此刻,她心中已经渐渐清晰了三件她非做不可的事情!激动地一拍桌子,熊抱了一下李佳阳“太谢谢了!大姐一番话,如柳暗花明,拨云见日呐!”撒腿就往外跑。李佳阳在身后招手道“好家伙。真开窍了?还连珠带炮说起成语了。”
袁园心中雀跃不已:自己怎么如此笨呢?渐渐还真以为自己是琪鳞了,渐渐地深深陷入了她的生活。穿越了不到半个月,便迷失了自己。现在只要摆正自己的局外人身份,就不会泥沼困足。
袁园一边顺着原路,跑回金玉山庄,一边下暗暗下定决心道“好!琪磷你的罪孽我来赎,我的人生我做主。”
第一件事,找琪磷的的亲大哥。
袁园一路奔回金玉山庄,过了大门直冲内堂,弯弯绕绕地跑了许久,终于气喘吁吁地伏在了大堂的门边,她面红心跳地捂住胸口,抬头望见金玉不知去了哪里,可是琪昇却仍然失神地坐在那位子上,明显是在等她。
双儿心急地看着失魂落魄的公子,正愁不知如何开口,却瞧见小姐站在门口,惊喜道:“小姐!小姐回来了!”
琪昇抬头朝门口望去,脸色有些憔悴。袁园见此,陡然心头一紧,疾步上前半蹲在琪昇面前,将他的手握住,真心道:“哥,我错了!”
琪昇有些意外,愣了半天,伤感道:“哪里是你的错?不顾你的意愿,把你送嫁给你不喜欢的人,才会出这些事,说到底,是我的错。”
袁园知道琪昇很爱琪磷,说这话肯定是在为之前的话负疚,在脑海中整理下思绪,不慌不急道:“不,这不是大哥的错。和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