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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见袁园如此说道,对袁园的话不禁皱眉,便犹豫道:“小姐,有一件事,不知道我当讲不当讲?”
袁园白了她一眼,道:“你既然这样问了,就肯定要讲的,说吧,是什么事。”
心意
“公子视小姐为珍宝,对你的兄妹之情,也许这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上呢。”双儿低头想了想,又抬头坚定地继续道:“这就是他能对你做到这般地步的原因,不然也不会拿东海的宝藏去交换小姐一命。”
“东海的宝藏?”袁园只知道琪昇带人进了天牢救走了她,却不知道其间还有这一出戏,顿时来了兴趣道:“双儿,你能给我仔细说说这事情么?”
双儿点点头,道“东海王家偏居东海一隅,因为是建立这个大陆的王的后人,所以王家应该是地位甚高的隐形皇室。跟着王打天下的云,琪,林,玄四家分别成立了国家,也要每隔十年朝王家进贡一次,这样几千年下来,东海都被填成了金银海的大宝藏了。
“大哥怎么能动用东海王家的钱来救我?”袁园听地有些糊涂了,听起来这东海王家好像高不可攀,四个国家都要进贡,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北萧的世女借出自家宝藏。
“也许是天意难违,小姐命不该绝,”双儿也有些疑惑,道:“小姐出事消息传到北萧,公子便急急动身前往,其实心中只有劫狱这路子。谁知路上救了一个深陷匪窝的女子,说自己是王家现在主人王蛟的妹妹王鹤,因为和她哥哥生气,便发脾气离家出走了。公子可能是看见她便想起了小姐,心中怜悯,就送她回了东海。”
“所以,王蛟用全部身家当做谢礼给了我哥?”袁园咋舌道,没想到隐形王室出手这么阔绰!
双儿含笑不语,她摇了摇,伸出了一根手指。
袁园不懂她的用意,疑惑道:“一半身家?”
“王蛟送了一名身纹藏宝图的女子给公子,”双儿摇头道:“那些也许顶多就是王家身家的一层而已。”
袁园晃了晃脑袋,那她实在算不清这东海王家有多少钱了!不过她也不关心这个东海王家的家产,真正震撼她的是琪昇,可以毫不犹豫立刻把这么一大笔钱拿去交换妹妹,同时也庆幸自己能有这样一个好大哥,这不等同于小燕子白捡了一个视她为掌上明珠的父皇。
“所以小姐,公子不管如何对你,那都是他的爱之深。”双儿点头总结道:“你千万不要觉得这是负担,”说着,双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落,道:“公子不会对每个人都会如此用心,只因为你是他的妹妹。
袁园瞧双儿那吃味的表情,又琢磨刚刚心急替琪昇维护的样子,便试着问道:“难道双儿是喜欢我哥?”
双儿的脸顿时红了,她低下头不回答。袁园看这情形,心中也明白七八分,拉起双儿的手,好心道:“双儿年纪也不小,要不就让我帮你就问问大哥的意思?”
“千万不要!”双儿急忙阻止道:“小姐千万不要说,双儿怕从此就再也不能伺候公子了!”
“这话怎么说?你喜欢他,他也中意你,这不就完事了吗?”袁园的确有心撮合双儿和琪昇。
双儿皱眉道:“在四年前,小姐出嫁南陵的花夜那天,何相的孙女何黛紗曾在王府的后花园,给公子表明心迹,双儿路过时候不小心听见了。”
“大哥娶了她?”袁园心想难道双儿时顾虑这高官孙女的大嫂,她拍拍胸脯保证道:“双儿,你若不嫌弃可以做小的,有我给你撑腰,她不敢把你怎么样!”
“双儿怎么敢嫌弃呢”双儿连忙摇手道:“当时双儿不敢偷听就匆匆离开了,可是后来公子并没有娶她。但是从此何小姐与公子成了陌路人不说,还嫁给了我们王府的死对头。公子一直不愿娶妻,一定有他的想法,双儿只要守着他便好,不想给公子添麻烦。”
袁园笑望眼前这个女子,说起琪昇时就满眼温柔,一脸幸福,心中也跟着她柔软了起来,想起了某个人,便情不自禁赞同道:“对,只要和他一起就好了。”感叹完,还是对关心道:“双儿的心意还是双儿自己去说,大哥或许对爱有些木讷,你要主动些才是。”
“羞死人了!”双儿一想到要把自己的心事亲口告诉琪昇,羞意透上心头,把头转了过去。
“那你就一直默默守着他吧。”袁园看双儿的矫情样子,有意戏弄她道:“到时候就不是羞死人了,而是哭死人了。”
“小姐,这话怎么说?”双儿有些不解问道。
“我大哥这样的好男人,好多女儿家都拿着号码牌,排着长队呢。”袁园笑道:“双儿要是不努力点,守了十多年的宝贝被人家抢了去,你岂不是哭死了?”双儿闻言,也捂嘴笑了出来,不过心想小姐虽然是调笑自己,但是也说地不无道理。
袁园又说来兴起,也忍不住要和双儿分享她的开心事,便把双儿拉近了一些,神秘秘兮兮道:“双儿,你凑近一些,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两人耳语一阵,双儿听后,惊地口舌打结半天,才蹦出一句话:“小姐,你喜欢骆将军?”
“嗯……你了解他吗?你知道多少他的事”袁园不好意地点了点头,她想知道骆阳的一些其他事情,便道:“你知道他些什么事情?”
双儿沉思半刻,开口道:“双儿不知他的为人。只是听说骆将军是战乱遗孤,被骆成丹老将军收做义子,十二岁就能沙场杀敌,十七岁就名扬天下。”
“原来他是一个孤儿。”袁园这才知道洛阳的身世,顿时有些伤感,没想到他是孤儿,心中对骆阳多了几分怜悯。
“小姐,你对骆将军可是认真的?”双儿见袁园一脸惆怅的神色,有些担心道。
“我觉得他这个人很好”袁园用手撑住自己耷下来的脑袋,有些心忧道:“除了大哥之外,他能让我感到安全可靠”关于隐瞒身份的事情又是浮现心头,让她焦虑不已。
见袁园说地如此坚决和提起骆阳的幸福表情,双儿心道两人立场对立,身份悬殊难成对,却不忍心道出。
一整挑灯亮,夜未眠。两个思情的小女子在房中窃窃私语着心中所想。
四月的午间,还不算太热。
太阳被轻薄的云彩遮出了半面颜,时隐时现,柔和的微风挟透出云层的阳光吹过,倒十分惬意。袁园对琪昇说郎中要求她不能坐在马车上,这样小腿的血液不循环,籍着这个还算说的过去的借口,袁园才能在如此舒服的午后阳光中,同骆阳一道骑马。
她从怀中拿出昨日夏夫人给她的解药,吃了一小颗,然后就百无聊奈地被骆阳牵着马走。她心想从早上出发,到现在都中午了,骆阳却都没有主动同她说过一句话,气氛实在是很诡异。
本想和骆阳说一点什么,可以骆阳就一直在面无表情地拉着她的缰绳,只是在袁园上马的时候对她点了点头。与昨日背着她的同她说笑的那个骆阳简直判若两人,袁园纳闷自己昨天是不是说话太直白了,让骆阳反感自己了?不然他怎么就像初次见面一样,也不询问下她的伤势如何?就像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袁园寻思着答谢道,想着先开口破冰了,再寻话题。
“嗯。”骆阳就哼了一声,一直目视前方,并没有转头看她。这可为难死袁园,就嗯一下,一个拒人千里外的应声,谁知道他心里到底想什么?袁园不知道骆阳到底想怎样!有些心急,一心急,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她慢慢用指尖碰触骆阳替自己牵缰绳的手,骆阳没有反应。
她便得寸进尺覆了上去,一点,一点,一点,直到她的手完全放在了骆阳握绳的手上。骆阳还是没有反应。
袁园心中乱地就像蜂窝,心想这小子不会是个木头人吧!她都这么主动了,他还一脸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但是他又没有叫她把手拿开,这到底算什么呐!
“一,二”袁园开始在心中默念起来,准备数到三就撤退咸猪手,“三!”
可是就在她数到三,准备也装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收回自己的手时,却被骆阳一下翻手握住了。
夜游
袁园又惊又喜,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就要蹦出了喉咙,骆阳竟然握住了她的手!她吞了吞口水,抬头望向骆阳,他却还仍然目不斜视地驾马,镇定自若。
可是骆阳红得跟猪肝似得耳朵却出卖了他行之无事的镇定。骆阳温热结实的大手完全握住了袁园的手,两人现在共牵一绳。袁园内心万分激动,这意味什么?骆阳喜欢她还是一种感情的默认?她想开口问,却又不想开口问,因为现在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就这样手执手,一起走下去。袁园幸福地有些恍惚。
他们就这样一直沉默不语着,手握手,因为两人的马挨地很近,所以旁人也察觉不到。走了好长一段路,袁园心中不仅没有平静下来,反而跟沸水似得翻腾,她只觉得全身燥热,脸颊发烫。
“骆将军,已经午时了,是否寻个酒家打尖呢?”骑马在前的手下回头问道。
骆阳一下松开了手,回道:“好的,大家可能都饿了。”袁园顿时觉得心中的蜜意被一淘而空,充斥着失落感,脸上的热潮也立刻退了去。
不一会儿,他们便寻得一个酒家歇了脚。袁园同琪昇他们一桌,骆阳同他的手下们一桌。虽然袁园已经饥肠辘辘了,但是面对满桌酒菜却无心下咽。
她时不时故作无心,望向骆阳他们那桌。期待能看到点什么迹象,比如骆阳也和她一样心不在焉地吃饭……骆阳也会有意无意地看看她。但是事实与现实落差太大,除了一桌人闷声吃饭外,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袁园只觉得胸口被紧紧堵住,生气地转过头,胡乱地扒了几口饭,便借口说去如厕,离开了饭桌。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是想引起骆阳的注意,用行动传递她的不满。
她直接走了过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