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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上你陪同,恐怕也看不到这出好戏了。”骆阳轻蔑地看着这些黑白勾搭的官员和地皮流氓些。吓得王奉策大气也不敢出,慌忙抬袖抹汗。
“你小舅子的事,你自己斟酌罢,”骆阳神色有些凝重,厉声道:“是铁面无私,还是助纣为虐!”王奉策唯唯诺诺,连声称是。众商家见此,这才相信了骆阳的话,大家都送了一口气,一想到以后不用受恶霸的剥削,众人都喜笑颜开。
袁园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得意,高兴的是这时穿越来后做成的第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得意的是这个众人称赞的男人,是自己的心上人。
“原来是骆将军和夫人呐!”那卖同心锁的大娘急着要下跪道谢,袁园不好意思地扶起了她,笑道:“大娘,你本不该受这欺负,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不用谢!”
虽然大娘误说袁园是自己的夫人,骆阳却也没有否认,只随声附和道:“不用谢的。”
“你们真是好心人,这个同心锁就当是我送给两位的!”大娘硬要白送给袁园一把同心锁,袁园再三推辞,也挡不住大娘的热情,只好无奈地望着骆阳,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大娘不是说,一定要丈夫买给妻子,这才能保佑我们白头携老吗?”骆阳掏出钱放在大娘的摊上,笑道:“所以这锁……我是一定要买的。”还没有等大娘回绝,便拉着袁园离开了。
袁园手里撰着同心锁,被骆阳拉住手腕,快步走出了夜市。她忙不迭地跟在骆阳身后,心中就像涨潮一样,一浪高过一浪,拍打着她的心房,她颤声问道:“骆阳,你刚刚说的话,可是真心的?”
骆阳却走在前面,没有回答。袁园有些气馁,怎么又来这招!先给她一颗蜜糖吃,马上又送她一颗苦药。她用劲全身力气往后一拉,挣开骆阳,却不料用力过大,踉跄退了几步。
“回答我。”袁园抬眼直勾勾地盯着骆阳,心想:对,今晚一定要明明白白地知道他的心意!
骆阳转身回望她,却不说话。袁园只觉得两人近在咫尺,可在这沉默的短短时间中,就要遥隔天涯似得,骆阳再这样不做声,她就快撑不住了,心道: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星座,对感情事这么磨叽。
“天太晚了,我们快些回去罢。”骆阳半天才缓缓开口道。
“你倒是先回答我的问题!”袁园有些气不过,这男人这么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啊“你叫我回去我就回去?我就不回去!”接下来又是一阵让人抓狂的沉默。
良久,骆阳上前几步,执起了袁园的手,道:“听话,快些回客栈了罢”他将袁园紧握的手轻轻扳开,拿起她手中的同心锁,替她戴在了胸前。
“为什么?”袁园见他此举,骆阳的用心她也知道了七八分,虽然欣喜不已,但是自己的气势不能弱,娇喝道:“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又不是我的谁!”
“因为你收了我买着的同心锁。”骆阳握住她的手,开始往回走,道:“所以要必须听我的话。”袁园脸上在发烧,手却是冰凉的,她急急跟着骆阳的脚步,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抬头望着他,她想她幸福地要晕了。
骆阳放慢了脚步,握紧了袁园的手,低头皱眉道:“你的手好冷。”
袁园低头不语,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现在她只想让骆阳这样牵着她就好了,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脑海空白,只有他和她。突然间,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左边的歌词在她心中咯噔冒出了出来,她突然奇想要做一件感觉很幼稚的事情。
“等一下!”袁园挣脱开洛阳的右手,她想牵着骆阳的左手,因为这样才能靠近他的心脏~!无奈自己右手还握着刚刚那恶霸的名册,便唰唰两下把册子撕个粉碎,抛向了空中。
夜空中顿时纷纷洒洒下起了纸片雨,袁园开心地望着骆阳,伸出手大声道:“我要牵你的左手!”
骆阳笑着转过身,伸手牵住她,抬右手替她把发间的纸屑取下,不料又有纸屑飞在发梢上,袁园只是痴痴地盯着认真帮自己一次次清理纸屑的骆阳,咯咯笑了出来。
“我觉得,”骆阳的手停在她的发梢间,他端详袁园许久,心中有些温热,不自觉叹道:“你好可爱。”
袁园想完了,她彻底玩完了,陷入了一个命叫骆阳的龙卷风中,将她紧紧卷入了暴风的中心,不能逃离。
回到了客栈后,袁园刚刚恋恋不舍地告别了骆阳,一踏进自己的房间,便看见了面若冰霜的琪昇和一脸紧张的双儿。
“你,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琪昇听见袁园回了房,便冷冷道。
袁园早已经被方才的甜蜜冲击地找不到北,脱口而出:“大哥,我想留在南陵!”
“为什么?”琪昇似乎料到她会这么说,并没有感到有多大意外,因为双儿已经把他妹妹喜欢骆阳的事情全盘告诉了他。
“因为……”袁园迟疑了一下,虽然同琪昇讲她和骆阳事情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面对琪昇,一个对她真心关爱,体贴至微的大哥,她不想编谎,道:“因为,我想和骆阳一起。”
“你必须跟我回北萧。”琪昇并不理会妹妹的心情,哀声摇头道:“你觉得,骆阳会心甘情愿娶静王的休妻吗?”他一言道出了心中所担心的,如果妹妹再次嫁个南陵人,如若受了委屈,自己远在北萧,什么也做不了。
袁园当然清楚琪昇对琪磷的感情,她走上前蹲了下去,伏上琪昇的膝,轻声道“骆阳并不知道我是琪磷,他只道我是个小丫鬟。所以我打算抛弃自己的身份,同他一起。我相信他是个好人,大哥你放心吧!”
琪昇温柔抚摸着袁园的头发,声音却冷地像冰窖“他能藏你一辈子吗?如果静王,金玉,或是云雪天下的主人,或是认识你的人见到了你,怎么办?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你们婚后,他才发觉你欺骗了他,他会怎么对你?”
袁园被琪昇说着心凉,暗中纠葛起来,陷在甜蜜中的她,已经完全忘记之前的顾虑:是啊~要是骆阳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她怎么办?难道她能告诉骆阳,身体是一个人,灵魂是另外一个人这样荒诞不羁的事情吗?
虽然心中愁绪万千,可是她嘴上还是强撑道:“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不出门见人就是了。只要和他一起就行了。”
琪昇深知妹妹的倔强脾气,犹豫再三,还是缓缓开口,说出了他最不愿意说出的一个事实“可是你已非待字闺中的女子,新婚之夜又如何隐瞒?没有男人不在乎这个”心道:虽然这样直白的说法会伤着妹妹,但是总比她以后受更深的伤要好许多!
琪昇只道是妹妹同静王的四年夫妻生活,而不知道事实的事实是夏嗣雪是琪磷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袁园已经没有任何孔隙来思考来反驳琪昇的话,她就像瞬间被丢进了深海,被苦涩的海水包围,感觉快要窒息了。
她伏在琪昇膝上,僵住了。一切过去都可以隐瞒,但是这样的事实却是如何也隐瞒不了的。
离愁
“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琪昇见妹妹半天不出声,声音也变得柔和了许多道:“北萧俊才栋梁任你挑选,你又何必执着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南陵将军?”
虽然琪昇这话是在安慰她,可是袁园的心就像被蝎子刺了一下,疼痛瞬间从心蔓延到了僵硬的全身,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可是……我喜欢他。”
虽然嘴上还是不肯放弃一点点希望,可是她心里面的防线已经被琪昇一道一道击溃了:琪磷和夏嗣雪有染,已非处子之身。虽然是洛阳误认再先,但是自己却将错就错,一开始只是图个好玩想同他亲近,没想到走到后面,却成了她和骆阳之间不可跨越的鸿沟。
琪昇见袁园似乎还有一丝不死心,便面色严峻道:“如果你执意要留下,明天我就会亲自去告诉骆阳,你是我妹妹,琪磷。”心想也只有做到如此决绝,才会彻底断掉妹妹这些幼稚冲动不成熟的想法!
袁园被琪昇这话惊地一下站了起来,她又惊又气,无奈大声道:“大哥!你不能这么做!”语气中已带有些哭腔。琪昇没有搭理袁园的哭求,只是示意让双儿扶自己离开,留下一句:“明天,你只能在马车里面乖乖呆着,直到离开南陵为止。”
袁园呆呆地伫立在房中,心中已经明白和骆阳已无可能了,明明她和洛阳已经如此之近了,明明他们只差一步而已,可是就这一步,她不敢跨出,也不愿意跨出。因为她真的很喜欢骆阳,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不愿意让洛阳知道自己欺骗了他,不愿意让骆阳知道自己就是那个祸国的琪磷,同时也没有勇气去承受说出真相后的结果。
她心中越想越慌,越慌越赌,袁园抱臂蹲在了地上,如同一尊雕塑般,心中却是万般滋味,百转千回。
次日早上。
袁园乖乖地坐在马车上,比起平日里老实了很多,虽然心里满满装着都是车外的骆阳,却不敢撩开车寮看他。只有这样乖乖地呆在马车上,琪昇才不会对骆阳说自己就是琪磷的事情。
她小声叹了一口气,抬眼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双儿,双儿却立刻回避了她的眼神,脸色略有愧意,怕是对自己告诉琪昇,袁园和骆阳的事,琪昇有些内疚。
袁园也看出了双儿的自责,探身伸手握住了双儿的手,微笑道:“大哥说的很对,没有结果的事,何必执着?”短短一句却传达了她所想传达的:她和骆阳,不能在一起不是琪昇能阻止的,唯一阻止他们的是过去发生的事实,是由玩笑变成的欺骗,是很多客观的因素。
双儿覆上袁园的手,没有说话,只是勉强地笑笑。虽然小姐都开口这样说了,但是心中还是有个小疙瘩。只要公子所问的事,她都会知无不言,公子就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弱点。
琪昇只是微闭着眼睛养神,听着袁园的话,却不插话。袁园从早上出发到现在也没有同琪昇讲过一句话,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