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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袁园这才回过神来,心中不停告诫自己不要心慌慌,他不是骆阳,他不是骆阳;结巴道:“打……打赏……打什么赏啊?”她摸遍周身,发现自己身上除了李佳阳送她的玉佩和骆阳的同心锁,就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了呀!
“你就随便赏点什么呗,”闫姬肜半卧在食案前,抬手朝少年扔了一颗葡萄,那葡萄落地滚了几下,在少年的脚边止住。
这闫姬肜虽然说是悬壶济世的良医,却改不掉上流贵族看人低一等的习惯,这都是从小就习得的高傲心气,在场的各位琪磷的同窗怕都是如此。袁园紧锁眉头,这样侮辱人的事情,她做不出来,心中有火却不好发作,因为还要麻烦闫姬肜替大哥治病。
少年低下了头,准备捡起那颗葡萄。袁园看着心疼,一着急,就扑了过去先他一步捡起了那颗葡萄,起身送入了自己的口中,嚼了几口便咽了下去,笑道:“闫姐姐的葡萄的确好吃,不过拿这葡萄打赏有些小气,不如就让妹妹尝个鲜。”
在场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琪磷不顾身份体面,竟然为了一个低贱的艺人捡地上的葡萄吃!闫姬肜也被她说来回不上一句话,不免有些尴尬,她脸上微微泛红,也不好意思再做声。
那少年惊讶地抬头望着袁园,却失去方才的笑容,脸上的神情琢磨不透。他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却又低下头去。
袁园看着他,心道既然都开口说了人家闫姬肜的葡萄小气,她也不能送什么苹果呀西瓜呀!她咬咬牙,为了争一口气,一狠心便把李佳阳送她的玉佩掏了出来,道:“你拿这个吧。”心中哀嚎不已:李佳阳啊~李佳阳~我对不起你啊!不过和骆阳那把坏了的同心锁相比,还是送你的玉佩吧!
“谢琪小姐打赏。”少年双手接过玉佩,弯着腰退了出去。
望着他慢慢退下的身影,她想要是这娃娃生在新中国多好啊!根正苗红,前途无量。可惜在这东满,成了最下等的男艺人,任人作践!因为这少年和骆阳相似的容貌,让袁园陡然伤感了起来,为他心疼不已。
“琪妹,你发什么愣?”刘畅打趣笑道,想琪磷定是看上这小子了,不然怎么可能舍得下面子去捡葡萄来吃。
“我、我在想回北萧的事情。”袁园一慌就胡乱回道:“急着赶回国,无奈路途遥远。”这八竿子打不到的事情,就这样被她信口拈来当挡箭牌。
“呵呵……”刘畅见她一脸憋急的样子,就捂嘴笑道:“你慌这个做什么,我明日便有商船要走水路去北萧,你搭个顺风不过七八日路程。”
袁园暗叫不妙,刘畅这样送她走水路,她岂不是更快地回到北萧!可是她还没有如何做一个王爷的觉悟啊!
见袁园一脸苦不堪言的样子,刘畅自以为明了她心中所想,偷笑着小声道:“顺便把刚刚那个少年一起带回北萧便是。”
醉酒
袁园被刘畅的话吓了一跳,刘畅一句话就送个男人!她尴尬地笑道:“畅姐,你这玩笑可开大了!”说完便手忙脚乱地端起酒杯,仰头一口气饮完。可是这喝地又急,酒性又烈,把袁园辣呛地眼泪直往外飙,连咳几声。
刘畅和在座众人都哄笑了起来,刘畅开怀大笑道:“我可没有开玩笑!反正不过是个府上的伶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你喜欢拿去便是。”
“刚刚你不是为了那小子,连地上的葡萄都捡来吃了。”闫姬肜也顺着刘畅的话,抿嘴笑了笑,挪揄道:“吃进去的东西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袁园被闫姬肜堵地一句话也还不上,心道闫姬肜肯定是在气自己的刚刚举动,驳了她的面子,如果自己这会儿再不给她台阶下,那闫姬肜面上真是挂不住了。为了巩固琪磷的几年同窗情谊,袁园也只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袁园又盛满一杯酒,举杯赔笑道:“闫姐说得极是,既然如此,那小妹就恭敬不如从命。”说完又是一饮而尽,不过这次袁园学乖了,酒在口中慢慢韵味,并不急着吐下肚。她把举杯朝下,以表诚意。
闫姬肜自然也不是小气之人,见琪磷做到如此,心中的不满和尴尬也消散而去,何苦为了一个低贱的伶人坏了姐妹的情谊。她也举起自己手中的酒杯,豪爽地干完,虽然没有言语,袁园与她都心中明了,自然是解了这道结。
刘畅见袁园答应了,甚是高兴,拍手道:“好,明日启程就带着他一道吧”
“明日启程?”袁园还没有完全消化下一个舞剑的帅哥,马上刘畅又热心地送来第二道大礼!某袁心中泪奔狂吼:不要呀!不要呀!我不要这么快回北萧!一想到回北萧,大哥叮嘱的那些事情,她的脑袋就浆糊了。
刘畅微笑道:“你不是说要忙着回国么?走陆路要半个多月,不如走水路。恰巧我手上有官府的商船明日就出航北萧,琪妹可搭上一程。”
“哎……”袁园轻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还能怪谁!这心里烦躁外加烈酒下肚,胸口冒热气,她顿时觉得有些脑袋发胀,眼睛朦胧。以前只是喝过啤酒,穿越来第一次喝白酒,就喝了两大杯!腹中五脏翻滚,实在难受!便迷迷糊糊道:“小妹想去个洗手间!”说完,就撞撞悠悠就踱出了大殿,留下众人疑惑不已:这洗手间是个什么地方?
刘畅料袁园应该是去寻西间,见她似乎是酒劲上来了,多有不放心。便唤了身边的丫鬟吩咐去从旁伺候着。
小丫鬟小跑出去,已经看不见袁园的身影。便急着往西间的方向跑去,心想琪小姐是否已经在如厕了?
……我和正太是清白滴分界线
袁园也不是急着要上厕所,只是这酒喝地让人不舒服,头晕脑胀,胃胀气。她想借口出来走一走,换个新鲜空气,说不定会好受些。只是她一出了大殿,跟着感觉走了一段路,便找不着东西南北了。
月色清凉的夜晚,让这王爷府的花园更显幽幽恬静。从远处大殿上传来的歌舞言笑之声,隐隐约约,不没有破坏这安宁的气氛,倒是更衬得落寞幽静。袁园寻得花圃里的大石头,便侧卧着躺了上去,昏昏道这宴席是琪磷的,与她无关。这热闹是他们的,与她无关。
池塘边青蛙偶有几声聒噪,叫她更是心烦。谁说穿越好啊!早知道如此她决计不会沉落在穿越小说中,什么穿了过去就风生水起,过的潇洒自在!她现在倒是切身体会到了,穿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成日里扮演着她,虽然想做回自己,却无奈世事所迫,无法真正地解脱。与其说是琪磷死了,倒不如说是袁园死了,更加准确。
这才穿过来了多久呀,连她自己都快忘记自己原来的模样,心中愈发悲凉,眼角禁不住流出了眼泪。就这样伤感了一小会,可惜袁园天生不是林妹妹的性情,她擦掉眼角的泪水,难道这个时候自己不应该更加坚强么?不要做林妹妹,那也得做风流真君子史湘云!看自己这卧石的姿势颇几分史湘云的风采,便抬起兰花指,乘着酒意,要说了一两句诗词。
可惜摆了半天造型,却囊中羞涩,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瞧这院落静谧,她这才缓缓道“庭院深深深几许!”可怜啊~,终于憋了这么句烂俗的话。
某袁说完便马上想到了□花,腐败地一笑,两只手一起比了兰花指,嘶声力竭吼道“菊花插插插N寸!”吼完这腐女对联,便倒头在这清凉的大石上呼呼大睡起来。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哪里知道寻她那小丫鬟找不见她便急急回去回禀了刘畅,此时全府上下的人都在到处找她呢。
……
“琪小姐,你醒一醒。”这声音如清泉,清澈见底。袁园在梦中听着甚是舒服,模模糊糊地又翻了一个身。
林逸诗皱眉望着眼前这个琪磷,流的口水都可以把大石头洗一次。这就是琪磷?似乎和传闻中的她不太一样。方才还在大殿为自己解围,现在就可以毫不顾忌地睡在石头上,林逸诗迟疑了一下,用手轻轻摇了摇袁园道:“琪小姐。”
见袁园硬是睡地像一头死猪,不见动静。林逸诗摇了她半天,也不见她醒来,终于放弃了,可是也不能离去,毕竟府上都在找这女人,而他,也在找这个女人,谁能先找倒琪磷,谁就能得到奖赏。林逸诗蹲下身子,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女人,她好娇小,青丝凌乱地遮出了她秀气的五官,他正欲抬手撩开,却听见某袁大大地打个一个酒嗝,一阵酒气迎面扑来。
他厌恶地望了望满身酒气的袁园,还是将她一把横腰抱起,往大殿走去。
刘畅和闫姬肜一等人,早就急急站在大殿外,等着家仆们把喝醉走迷路的琪磷寻回。远远瞧见了林逸诗抱着袁园走了过来,终于是送了一口气。
那大石原本是冰凉透彻的,袁园睡着也舒服,可是突然间却坠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她迷糊地睁开眼,朦胧着酒意,抬头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庞。她想这是梦吧?因为太过想念才会梦见他,可是这梦又如此真实,袁园恍惚间抬手抚上了林逸诗的脸,喃喃细语道:“骆阳~”声音低地自己都听不见,她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合上眼,不想这梦醒来。
林逸诗看怀中的琪磷竟然趁着酒劲,对自己上下其手,心中更是火大,想这琪磷这女人和东满的这些贵族小姐也没有两样。他嫌恶地一把将她放了下,交给了旁边的丫鬟,对着三王爷一等人抱拳不语,弯腰就要退下。
“你先不忙退下。”刘畅示意让林逸诗留下,便走在一边和丫鬟一道扶住了烂醉的袁园,调笑着对他招手道:“我已经将你送给了琪磷,过来好好见见你的新主人。”
闫姬肜也忍不住笑意,走过去拍了拍袁园的背,道:“琪妹你能干啊,我就说你如厕怎么去了那么久。原来是要了这伶人,就急不可耐找人家去了!”
刘畅和闫姬肜的话在林逸诗心中泛起一阵涟漪,脸色有些难看,想他林逸诗……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