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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混合昨夜一丝烧焦的气息。
刚才撑了一个懒腰,韩挺和那将军就走了不过,齐声道:“参见宗南王。”袁园颔首拂袖道:“不必多礼。”
那将军的表情有些焦灼,上前一步道:“宗南王,你看筹军饷的事,能不能马上着手去办?”
“对,今天要要派人去办,拖延不得。”袁园点了点头,心道现在堆积在这小小叠谷之中,便有十五万人马,若是不早早解决了军饷的问题,怕会动摇军心。
“小的愿意率领三千人马去各驻军押运粮食。”韩挺站了出来,大声道:“三日内必押粮回营。”
韩挺不是很高,胜在结实精干,赤红脸,高鼻梁,一双细长的眼睛,炯炯有神。说起话来脆快了当,一派军人的作风,比起那位将军,要踏实得多。
“好,三日之后,把那仓库给本王填满。”袁园指着不远处的粮仓,对韩挺道。
韩挺抱拳喝道:“遵命!属下这就去准备。”
“等一下,你立个军令状先。”袁园转身示意让那将军准备纸笔,道:“如果没有完成任务的话,你说应该怎么办?”
将军连忙从帐中拿出纸笔,有些迟疑:“进大帐写吧,这里怎么写?”
袁园看了一眼将军,道:“弯腰。”将军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弯下了身子,袁园走过去拿过他手中的纸笔,将纸铺在将军的背上,把笔递给韩挺:“写吧,就在这里写。”
那将军见袁园这样做,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可还是弯着腰不做声,毕竟现在自己是在求她给军饷。袁园知道将军心中有气,她就是要这样做,灭灭他的狂妄,这位将军想来过于自大骄傲,昨夜她问他粮仓失火的原因,他竟然一口咬定只是战马的粮草引燃的,天气真的有那么热么,就算他有想过是敌人做的,也不会承认,骄兵必败啊!
韩挺愣了一下,挥笔写了一书军令状,然后咬破手指在留名处按上手指印,坚定道:“若没有完成任务,韩提提项上人头来见王爷。”
“好。”袁园把军令壮收好,摇手道:“你快去准备下,即刻出发。”
送走了将军和韩挺后,袁园便去找到了林逸诗,让他陪她到这叠谷到处走一走,因为一个人去那不敢向下望的崖谷,有些害怕。与其说是散心,不如说是再一次查看下叠谷的地形,因为昨夜那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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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手机访问 m。 头还一直萦绕在心间:这军营置于山顶上,从谷底攀岩而上非人力可致,那骆阳是又如何穿过山脚下的封锁的驻军,来到她帐中。
她隐隐约约有一种直觉,这叠谷一定有一条不为人知的密道。能不能找出它,便是这场战役的关键。不过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一大早起来,便想来看一看。
可是这事又不能和林逸诗说,如果说了,他一定会追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想?再说下去的话,昨晚她和骆阳的事,林逸诗就会知道。
两人走在乱石纵横的山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袁园不时四下观望,拿着木棍东戳戳,西翻翻,等达到山顶上时,她蹲下身子,放眼一望,谷底的缝隙弯弯曲曲,约有十里左右,愈往前边愈细小,越难以过人,许多地方都是陡立峭壁,壁面光滑,的确很难攀上。
“到底是会哪里呢?”袁园若有所思地小声嘀咕着。
林逸诗终于忍不住问道:“爱哭鬼,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突袭
“……只是想再仔细看一看叠谷的地形。”袁园起身,扔掉了手中的竹棍,未置是否地应着:“因为四年前,骆,嗯,敌军曾在这里大败北萧,我知道他们到底是怎样做到的。”看这地形,必须要五千人一一通过叠谷后,才有上山的路子,可同军营,但是路径太小,按常理,不等他们出了这谷底,便会葬身在敌军的乱箭飞石之下。
“哦。”林逸诗侧头望谷底望去,若有所思道:“四年前的叠谷之战,虽然我人在东满,但是还是有所耳闻。毕竟南陵的骆将军不及弱冠之龄,能率五千人把北萧数十万军队全歼,实在是一场够经典的战役。”言语间,不知觉便流露出了对骆阳的欣赏。
袁园听他这样说,失笑嗫嚅着:“实在是一场够经典的战役。”
林逸诗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后悔自己刚刚说错了话,抬起手悬在半空停了一会儿,还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抱歉,我刚刚说的那些话,没有想太多,那个……”说得有些语无伦次,因为天下人都知道,琪磷就是在叠谷之战后,被送去南陵和亲,自己竟然还当着她的面称赞这战打得漂亮,自己在实在够白痴。
“没事儿,我也认为那场战役很经典。”若是没有叠谷之战,真正的琪磷会不会就跟着她的夏公子幸福地生活了呢?见过夏嗣雪他们两口子后,一个无情,一个狠心,恐怕琪磷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只是从和静王绝望的婚姻生活中逃出,奔赴向另一场更绝望的婚姻,说到底,琪磷也是一个可怜人儿。
袁园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一次,还会不会复制四年前的经典呢?”幽暗的深谷中隐藏的那条密道到底在哪里呢?还是根本就不存在,只不过是自己突发奇想罢了。
“尽力而为。”林逸诗瞧她一脸愁容,按着她的头,笑道:“败了就败了呗,反正这次爱哭鬼不会再做什么牺牲品被人送出去。”
袁园一下拿开他的手,抬头望着他,没好气地问道:“你小子,怎么这么喜欢按着我的头?你不知道要绾一个发冠,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嘛?”
“……那是因为”林逸诗的脸有些微红,别过头不看她,一本正经道:“你,矮。”
袁园不服气,跳起来拍了一下他的头,得意道:“你也不高嘛。”话音刚落,便觉得头昏眼花,心里恶心得难受,胃中一阵翻腾,她赶紧捂住嘴巴,俯下了身子,感觉有点想呕吐。
林逸诗连忙扶住她,微微蹙眉道:“你……”话到嘴边,又生生地咽了下去,神情又是心痛又有几分自责。
“过一会儿就好了,”袁园含糊地应着,怀孕差不多两个多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腹中的孩子抗议妈妈讨厌他的心情,她这些恶心呕吐,头晕厌食的症状特别明显:“我没有吃什么东西,吐不出来,呵呵。”
林逸诗没有作声,他说不出话来,看着眼前喜欢的女子这么痛苦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王八蛋!应该拖出去千刀万剐,或者马上从这山顶上跳下去!可是他没有勇气,他贪恋,哪怕只是作为一个侍卫,留在她的身边。
袁园察觉到他神情异样,一脸担心,便直起身子,笑道:“我没事,真的没事。嗯,这些……都是很正常的……反应。”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这事,说完便皱起了眉头。
林逸诗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笑得有些勉强。
这时,突然听见军营中响起了“咚—咚—咚”的军鼓声,是敌人来袭的信号!不到半刻,撕杀声,撞击声,还有兵刃相接的声音变交织成了一片,无数燃火的赤箭犹如飞扑的猛禽,滋滋地划过天空,落入军营,那个地方,正是昨夜安置幸存粮食的地方!顿时天空中浓烟弥漫,整个山体都在颤抖,跳动,感觉叠谷似乎似乎要塌了!
没有想到这么快!骆阳为何会这样沉不住气?袁园大惊,拉着林逸诗拔腿飞奔了起来,焦急道:“我们得赶快回去!”金不换在刚刚他们上山顶时候,就绑在了附近的树林里,骑上马儿,应该很快便能回营。
谁料山路陡峭,碎石太多,她跑得太快,一不小心就被碎石密布的石缝给绊住,眼见就要摔在地上,林逸诗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横腰抱起,一边飞快地下山,一边关切道:“爱哭鬼,等一下就在我身后,寸步不离,明白么?”
袁园伏在他怀中,听着他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快,他也很紧张吧,面临的真正的你死我活,便点头应承他道:“好,我们绝不分开。”
林逸诗的身子明显一僵,不过很快便转瞬而逝。他抱着袁园朝绑住金不换的树林飞奔而去,风声呼呼从耳边飞过,军中现在的局面谁也不知道,可是他知道唯一的事情就是,保护琪磷,不会让她再受伤害。
不远处就是金不换,似乎它也嗅到了战火的味道,已经没有了平日里的悠闲,远远看见袁园和林逸诗,便仰首嘶叫起来,几番扬蹄飞尘。
林逸诗让袁园坐在身后,飞身上马,让她抱紧自己,扬鞭一挥,踩紧了镫子。金不换嘶嘶叫了两声,在原地兜了个圈子,便像一阵风似地奔出了树林,朝军营俯冲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道滚滚飞腾的黄色尘埃在身后渐渐消散。
眼看就要军营了,袁园抬头便能瞧见入口处已经排满了密密麻麻的敌军,方阵纵横交错成网,前面目测可能有几百敌军步兵阻截撕杀,挡出了欲冲出来搏杀的士兵。虽然坐在马上颠簸不以,可是袁园还是屏住呼吸,细看了这阵仗。
后方三边骑射团,每隔三声击鼓,便齐发火箭,一边是射冲破敌阵的士兵,其余两边都是朝天射箭,目标是粮仓。看样子是敌人是有准而来。虽然前面敌军冲锋兵的人数不多,可是个个都骁勇善战,以一当百,显然都是精心挑选过的死士。还有后面三边看样子均是神射手,箭无虚发。
昨晚之事,再加之今早天还没大亮,骆阳就带着一千人不足的人马前来攻营,看这架势,明显就是!袁园心中一沉,暗道不妙:不对!他们真正的意图不是攻营!。
虽然营中有十五万大军,可是这袭击来得太突然太汹涌,甚至没有一个人会想到敌军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们是怎么通过叠谷的?!!一时间,竟然无法马上全军调动起来,除了营门前和敌军撕杀,要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