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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位风姿秀逸的人物,是谁家少年?袁园暗暗称奇道:没想到这王妃女装中等,男装却是上流。虽然是女子身,但是上了男装,自有风流于其中。便对这镜子,又是作揖又是拂袖,陷入了自我陶醉。
小丫鬟见袁园玩地不亦乐乎,便提醒道:“小姐,大莲和小莲都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大莲小莲,谁啊?”袁园一头雾水。
“就是要保护你的两个随从。”
……
半刻钟后,袁园已经雄纠纠气昂昂地阔步走了晋秦的大街上,身后跟着两个目测有一米八几的壮汉,旁人看来,实在是威风!
她一边东看西瞧,一边啧啧称奇道:“这晋秦非但不输给京都,比之似乎还要繁华些。”一会要买个什么坠子玩件,一会要吃个什么新奇小吃,大莲小莲跟着后面又是结账,又是大包小包的。
没过多久,袁园便觉得脚上乏力,寻得一家小茶铺子坐下。她今天可是玩开心了,点了一壶茶水,招呼大小莲道:“你们跟着我逛街,还帮我拿东西,肯定累坏了,一起坐吧。”
大小莲异口同声道:“不累。”
“不累也过来坐坐,你们两个站我身后看我喝茶,我别扭”袁园尝试拉了一下小莲,纹丝不动。
大小莲又道:“我们不坐。”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老板却走了过来,对袁园笑道:“这位公子,今天我们可真是对不住了,已经酉时要打烊了。”
袁园看天都没暗呢,就开始赶客人了,便奇怪问道:“这才几点啊,就打烊?你怎么有钱不赚呐?”
那老板一边收拾桌子一边笑道:“小爷是刚刚到晋秦吧?今天可有个大热闹,小的还想去瞧瞧呢。”
“什么大热闹?”袁园一听就来劲了,凡是有热闹的地方就有八卦,有八卦的地方就是她袁园同志要战斗的地方。
“如果来了晋秦,没有去一趟泪金河,那也是枉然。”那老板一提泪金河,那一脸的陶醉“那个是销魂的地方啊~。”听老板销魂地说着销魂的地方,袁园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妓院?!”
“嘿嘿,正是!今天泪金河的三大院子要斗花魁,我这不想着去看看吗?”老板有些不好意思道:“所以小爷还是另寻他处喝茶罢。”
“斗花魁?”听这词,袁园已然猜出了七八分,就是个妓院间的歌舞大赛,这可是她穿来后遇见的第一个热闹,怎么能错过?八卦的狂热在心中疯狂滋生,振臂大呼:“大小莲!走,去看看文艺表演。”
花魁
袁园的兴致那叫一个高涨啊!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逃犯的身份,也彻底忽视自己是在静王的封地溜达。
“公子且慢,”那老板连忙拉住袁园,神秘兮兮道:“你可知这次的擂台设是泪金河中间,想去看还得自己租条小船去呢,不如我们平摊租金,大家又省钱又看了热闹。”
袁园思量了一下:这一路上都在花大小莲的钱,还是替人家省着点用。便爽快了答应了茶铺老板的邀约。
大小莲面露难色,都暗道:这若是让公子知道我们让她去了泪金河,岂不是死路一条麽?可是还没有等他们俩思考完,这厢袁园已经随着那老板去了,急地两人匆忙跟了上去。
夕阳斜下,泪金河在最后一抹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两旁亭台阁楼的倒影,随着微微浪涛在水中荡漾,与岸上喧闹的声音成了最鲜明的对比,蜿蜒着沉静与柔美。袁园站在小船前头,引来沿岸许多倚窗的女子侧目,都道这是谁家清秀的少年郎?
她压制着心中的激动,淡定地左顾右盼,微笑着欣赏各边美人,于旁人看来,这还不是和众女子打情骂俏么?
那老板一把拉过袁园坐下,皱眉道:“小爷,你可知道这泪金河,名字的由来么?”但见袁园并没有听他说话,仍在淡定地,微笑着和美女们目光交流。
“这流的是女人泪,淌的是男人金!”那老板陡地提高了一个调,道:“小爷想这里风流呢~,得先摸摸自己身上又多少金?!”说完后,老板意味深长地看这她,那眼神仿佛在说没有钱这东西,您掉进这河里,那可是尸骨无存呐!
“哦,不过我却认为,”袁园对老板的说法有些不以为然,道:“男人就算拿千金,也难换青楼女子为他真心流的一滴泪。”虽然她的说法有些牵强,但是细细品味下,也颇有道理。
那老板顿时佩服道:“没想到这位小爷,年纪轻轻却深谙这风月场合的事情。”袁园不好意思地接受了老板的奉承,心道:你如果像我一样看遍电视剧,看烂穿越文,也一样会深谙这道理。
天渐渐黑了,两岸都点了灯火,这倒影在水面,顷刻间便荡漾出了泪金河的风情。不远处,便是这次斗花魁的擂台了!擂台足有两层楼高,却只有方寸大小,最多只能站两人,擂台后面停靠了三条大船,便是此次斗花魁的三大院子。四周早是已经被前来观看的小船围个水泄不通。
袁园踮起了脚尖,朝台子望了望,黑压压一片。便郁闷道:“没想到人这么多,完全看不到啊!”站在身后的大莲一听她这样说,便把她举了起来,放在了肩上,袁园本想这样不好,不过无奈她很想看这表演,便默许了。因为如此一来,她便在观众席中鹤立鸡群了。
“咚……咚……咚”中间的那条大船上,出了一个青衫女子,手持一铜铃摇了三下,道:“泪金河斗花魁,开始咯。”那女子停顿了下,又说道:“第一位,墨鳞阁,宋璐妘。
只见一靓丽女子抱着琵琶上了台,身穿胭脂红的薄衫,河水掠过,显得摇曳多姿。那女子有些害羞紧张,脸上微微泛红,结巴道:“别,别离歌。”台下有人发出了轻笑声,不过当她开始拨弄琴弦时候,瞬间便安静下来。她悠悠然轻揉慢挑,欲断又连,哀怨,凄凉丝丝缕缕从她指尖流出,离愁似乎在眼前。
袁园越听心越凉,不禁万分感概:这女子虽然有些小结巴,却完全无法掩饰她的琴艺,手抹琴弦之间,便是一股别离伤感。能到如此境界,想必也是苦练了很多年。
那老板瞄见袁园一脸苦相,还以为她不满意这演出呢,便献宝似地说:“小爷,你别急啊,墨鳞阁和鹤湘楼的头牌,与最后出场的锦堂风月不能相提并论,这锦堂风月的头牌李佳阳可是花魁中的花魁。”
“这话怎么说?”袁园一扫方才听琴的郁结,好奇道:“这小娘子可有什么过人之处?”
“这相貌自然是上层!”那老板挤眉弄眼道:“妙就秒在那一身绝活!那简直,只有仙女才有如此能耐啊!”
“哦”袁园看那老板一脸崇拜,自然也有些期待这锦堂风月的头牌了。第二位出场的是鹤湘楼的徐萌儿,能在方寸之间的擂台上翩然起舞,自然也是个中高手,不过袁园却思量着,这琴也弹完了舞也跳完了,难不成那李佳阳要唱歌?
徐萌儿跳完后,便是李佳阳了。只是那李佳阳还没有上场,底下的人群便爆发出阵阵喝彩,几阵浪潮似的呼喊过去了,那李佳阳才慢悠悠地上了台子。袁园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李佳阳竟然着男装!
不过与袁园着男装的效果不同是,她虽然穿男装,却能一眼看出是个绝色女子,眉眼间娇媚万千。和一般娇美的女子相比,李佳阳高鼻梁,深邃的大眼睛,别有一番异域风情。如此一来,这样一个男装佳人,岂不是把场下所有男人的魂都勾了去。
只见那李佳阳从袖中伸出右手,比了一个兰花指,另左手竖食指放于唇间,示意人们安静下来,注意她的右手。人们顿时安静了下来,屏住了呼吸。
李佳阳眉眼一转,将右手握紧,马上又反手摊开,一只白鸽立于掌中!还没有等下面的人反映过来,她又一转身,凭空一抓,再摊开右手,白鸽已然成了一叠白色的信纸,她右手将信纸一页页抛入河中,左手便似着魔似得一页页地变了出来,看得台下众人又是鼓掌又是惊叹这些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老板愿以为这下要把这个外乡的小爷看傻,结果一看不仅看傻了!竟然还有些痴癫了!直愣愣地一双眼,目不转睛,整张脸已经彻底扭曲了,袁园按捺不住自己的猜想,心道:这不是电视上常见的龙套魔术!难道这李佳阳也是穿越过来的?见李佳阳表演完后进了台后面的船,便赶紧对船夫说催促道:“快!快!驶向锦堂风月的船!”
那船夫朝前撑了几个竿头,尽量离锦堂风月的船进一些,便为难道:“只能到这里了,能不能上它家的船,还得看公子是不是熟客呢?”
那插铺的老板也嘲讽道:“我知道小爷一定是被李佳阳给迷住了,殊不知这头牌也是锦堂风月的老鸨,纵然你捧着千金去,也不一定能见到!”
袁园想他们这么说的确有道理,能随便见的还是能是头牌吗?不过如果李佳阳真的是穿越女,她便自有法子让她见自己,一不做二不休,便扯起嗓门大吼道:“刚刚的戏法也不过如此嘛!人家大卫科波菲尔才叫厉害!”又连续重复不间断嘶吼了几次,惹得周围观戏的公子少爷怨气冲天。
不一会儿,那船上便了放下了一叶扁舟,朝他们驶了过来。舟上的女子对袁园道:“我家小姐想请公子船上一聚。”果然如此!这是在袁园意料之中的事,在众人惊奇地眼光中,她理所当然地上了扁舟。
“哟!公子不简单呐!你还知道大卫科菲波尔,”袁园一上了锦堂风月的船,李佳阳从船上的厢房迎了出来,笑道:“小女子当然不能同他相提并论了。”
“哪里……哪里,是大卫兄台太过闻名遐迩了,”袁园装模作样地作了作揖,忍不住笑意,道“我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而已。”
“公子,请问你打从哪里来的呀?”李佳阳问道。
“小姐从哪里来,我就从哪里来。”袁园甭提有多兴奋,急急道。李佳阳噗地笑出了声,一下子把袁园拉进了内房,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