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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姜叙聊了许多之后,姜叙眼光越渐柔和,对陈林也是敬佩不已,陈林:“伯牙啊,据说你有个儿子,很是聪明,不妨让出来看看嘛。”姜叙不明所以,旁边法正却欣喜若狂。姜叙的影响力很大的,真的很大,若是陈林真的能像自己说的那样与姜叙联姻,那天水郡的人西凉的人一定不会将陈林当外人啊。法正不是没有想过找一个名望更盛一点的,可是这不是没有吗,姜叙就成了最佳的人选了。
不多时就见一个小鬼模样的纪灵小子出来,陈林一看,就满意的笑了笑,问了几个问题,你几岁啊之类的,只见姜维言语精炼通畅。姜维退去,陈林望了一眼法正,法正猛地点头,陈林:“伯牙啊,某有一女,与你儿同岁,某见此子聪明伶俐,不若我两家就结为亲家吧吗,不知可好?”
姜叙轰的一声雷鸣,绝对想不到陈林会有此一举,心中既是高兴又是其他说不出的滋味。旁边法正岂能不动嘴帮忙,一番劝解,陈林只是默默看着姜叙。姜叙站了起来,转身望着府外天空,法正还要说,陈林摇摇头,示意不要打扰姜叙。就在这一刻,姜叙背对着陈林虽然看不到陈林的表情,却没有听到任何不满的声音。姜叙对陈林的宽宏彻底的感动了,像陈林这样地位的人跟自己一个降将说亲,自己还犹豫,陈林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快,但是这一份气度就让姜叙敬佩不已。
姜叙猛一转身,跪下:“末将姜叙,拜见主公。”陈林一愣,接着哈哈哈大笑,拜见主公,就是同意的意思,姜叙和陈林法正也都不是傻子,都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关系。姜叙拜了主,也就是等于承认了姜维的亲事,从此姜叙只怕只能一心扑在陈林身上了,姜家的未来一定在陈家了。
这时候法正非常不合时宜却没有任何人阻止的说起来天水的事情:“姜将军,某与主公商议,想在李稚然等人赶来天水前,先将天水那数千敌军歼灭,不知道姜将军有何意见?”
姜叙角色也是入得快,方才拜主,立即就能以陈林部将的身份说话,只见姜叙说道:“主公,之前叙就向天水言明过木山的计划,不知为何竟然没有见到天水援兵,可是主公在阻扰?”
陈林摇摇头:“某的确是派兵阻扰,可是根本没有见到天水的守军出城。”
姜叙叹了一口气,继而想到自己现在可是陈林这一边的了,于是说:“只怕是李刚父子使坏,此二人胆小怕死,却极为好功贪财。天水城内有四千三百多兵马,没有骑兵,想我西凉往年数十万铁骑,连年的战争如今西凉铁骑不足十万了啊。”现在西凉的骑兵一年比一年少,正宗的马场越来越少,到处都是战争,李傕郭汜这里也只有三四万骑兵,此外散在各处的,马腾韩遂也有不少骑兵。
姜叙一一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个透,只要他认为有用。
陈林、姜叙,法正只有这三人,整整密谋了一个多时辰,却不知道最终能否如愿。?
第四十五章 :杨阜杨义山
时入**月,天气已经慢慢的转凉起来,呼啸的北方自广阔的北方大漠冲过去,一头撞在入云的祁山和秦岭上,又折了回来。每一声冷风的怒吼,巨大的树木都要摇晃两下,沙沙的抖落不少黄叶。一队狼狈宛如野人的军队嗖的一声从不见人烟的西北一个叫木山的地方钻出来,为首一名只有二十来岁的小将,摸着几乎被劈成两半的头盔,左右看了看,没见有什么一样。小将往后招呼了一下,便如狐一般飞出来,直奔天水,身后陆陆续续跟着跑着几十人。个个都是丢盔弃甲,有的人甚至是两手空空,也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一根木棍,也不知道是想用来防身的,还是用来做拄拐的。这是一支败兵溃兵,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却从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出来的。只剩下模糊的身影,这队人,渐渐的消失在苍茫之中。
天水县城,也是现在天水郡唯一一个驻有兵马的地方,守将李刚急躁的在厅上走来走去。冀县已经被攻陷好几天了,陈仓的兵马一时半会又来不到,李刚一方面希望李傕能快点来,这样就可以安全一点。另一方面李刚又极为的希望李傕能慢点到,李刚害怕面对李傕,冀县陇西等地的丢失一定会让李傕大发雷霆的,李刚无法想象李傕的怒火。也就是这几天,李刚知道陈林竟然只有两万不到的兵马,如今冀县之内也不过是五六千人,这让李刚心中泛洛了起来。
李刚儿子李启从外面走来,对着李刚就喊:“父亲,查清楚了,益州兵马果真是不到两万人马,却是由益州牧亲自率领,如今益州牧就在冀县之中,他们还要分兵去取陇西,冀县最多不过六七千人马。”
李刚激动得大叫:“当真?”虽然之前已经大概知道了一点,但是现在再次确认一下,却还是让李刚激动不已。李启点点头,说道:“父亲,真的,姜伯牙那反贼已经投降了,前日在冀县还是益州牧亲自出城迎接呢,全城人都看着。这下好了,哼,早就说这姜伯牙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次恐怕就是他引益州兵马进来的。”
李刚阴狠一笑:“什么恐怕,就是姜伯牙做内应,这件事情一定要上报给兄长知道。”替死鬼,陇西没有了,总得有个说法给李傕吧,姜叙投降,这不正是最好的人选吗。李启一听,继而也是哈哈大笑,突然又说道:“父亲,那那日姜伯牙派人传信的那人,会不会让人知道了?”姜叙设计想要断绝陈林的退路,同时派人来天水求救,李刚见都不见,要是被人知道这件事情,延误军机的就是李刚,李傕绝对饶不了他。
李刚一激灵,说道:“不会,此人已经秘密处死,动手的那几个人也都被干掉了,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只有你我了,还有就是姜伯牙,你说兄长是信我还是信那个投敌之人啊。”李刚李启两人哈哈哈大笑,陈林兵马不足,断然不敢再来天水,李刚心情大好,加上现在又敲定了替死鬼人选,哪里能不高兴。
这时候冲冲跑来下人叫道:“将军,城外出现一队兵马。”李刚父子吓得惊慌大叫:“什么?”下人又说道:“城外出现一小队兵马,来将说是冀县的主薄,被益州击败之后逃回来的人马。”李刚气得冲过去就是一脚:“娘的,吓死本将了,还以为是益州兵马来攻呢,原来是溃兵,放进来就是了。”
李启大喊一句:“慢。”接着对李刚说道:“父亲,这伙人没有同姜伯牙一起投降,说明了什么,要是日后伯父来此,有这些人述说姜伯牙的反叛,岂不是更可信,这样就不用父亲出声了不是。”李启打的主意很简单,就是想要这群逃回来的人以后跟李傕解释这是姜叙的错,不是李刚的错。
李刚眼前一亮,又说:“可是这些人没准知道姜伯牙求援一事,不,这群人不能留着。”李启急道:“父亲,如今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出现在城下,已经是被军中人知道了,要是父亲处死他们,日后伯父问起来怎么说?至于他们只不过是军中小卒,岂能知道姜伯牙的计划,父亲且想,姜伯牙可是在益州兵马到来之前就已经是离开冀县了的啊,就要这些人证明这点就够了,到时候父亲就可以告诉伯父,是姜伯牙献城投敌,此事就成了。“
李刚哈哈哈大笑,急忙喊道:“带他们进来。”李刚已经认同了李启的法子,只要有人证明姜叙是不放一箭就出城,然后益州兵马不费一兵一卒进入冀县就好。
不一会,足有三四十人,个个破衣破甲,一看就是之前出现在木山脚下的那群人。李刚一看,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急忙大喊:“来人,给将士们上酒。”李启一愣,继而一笑,到底是父亲啊,收买人心。李刚急忙招呼着众人要坐下,竟然不嫌弃这些人脏兮兮的样子。李刚:“你们谁是头领啊?”
只见那个青年小将,此时只剩下一个破烂不堪的头盔了,全身就是一件单衣,站出列紧张的说道:“将军,小的是冀县的主薄,杨阜杨义山,拜见将军。”李刚哦了一声,继而大惊:“杨阜杨义山?杨主薄可是冀县杨家人?”
姜叙当官之后,在冀县很是得民心,可是若说冀县的士族人家,姜叙却怎么也排不上号。其中冀县杨家就是陇西有点名气的士族之家,杨家的家族当年还做过凉州刺史府的主薄,李刚一听杨阜之名,又见杨阜有表字,顿时怀疑杨阜就是杨家人。
杨阜也是一惊,显然想不到李刚也知道自己,面有喜色傲色道:“将军怎么知道,下官正是冀县杨家人,杨x(杨家家主)正是家父。”接着杨阜一脸忿然:“可惜姜伯牙这个贼子不听某言,以至于冀县沦落,现在家父只怕,唉。”杨阜一脸颓然,径直坐下。
杨阜竟然是杨家人,这让李刚大喜过望,同时杨阜的神情李刚都看在眼中,看来杨阜对于姜叙也是很不对付,李刚一想,姜叙不过是区区略富之人,杨家可是真正的世家,岂能看得起姜叙。李刚心道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急忙对杨阜说:“义山莫要着急,想必那陈伯至也不敢轻易动杨家,只是义山这,是从哪里弄得如此狼狈,本将只知道姜伯牙弃城,却不知道在哪里还有大战?”
杨阜一听,肺都气炸了,喊道:“哼,姜伯牙不听某言,非说冀县城小兵少守不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就出城了,我等无奈其官职比我等高,只好出城。姜伯牙出城就出城,却不来天水,非要去南面,也不懂是为什么,接着我军就稀里糊涂的被数千骑兵包围了,后来听说姜伯牙被俘了,我等就杀出来,躲在山里,两日后才敢出来,便直奔天水来了。”
李刚一听,杨阜不知道姜叙的计划,太好了,急忙说道:“义山不知啊,姜伯牙已经投靠益州了。”杨阜大惊,破口大骂:“什么?投敌了,某就说嘛,为什么要去南面,分明是与益州合谋,反贼。”杨阜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