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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又说了和小桥说的事,家安娘是高兴的脸上都成了一朵花了,和方家安不一样,家安娘觉得能借着这好亲戚,把自己生意做好,那是再好不过了。
“不用说,按照我和法子做的酱肉,那是别人比都比不上的,那方掌柜来了,肯定是能看得上的。”家安娘忙说道。,这要是小桥女婿的酒楼能看上自己家的酱肉,那这钱可比以前赚的好得多了,而且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不过,这做酱肉的法子,她是不打算卖出去的,毕竟自己家也要卖呢,不可能是一锤子的买卖了。
于是三个人都商量着到时候方掌柜过来了如何如何。而那边小桥也把这事儿告诉了齐琰,齐琰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本来就是小事一桩,能帮衬着小桥的姐姐也是好的,让小桥心里也安心,他就让人给方掌柜带了话,好好安排这个事儿。
方掌柜接到了齐琰带来的信,也是把这事儿看成是第一要紧的事儿,第二天就自己过去了石门镇,来到了所说的那酱肉铺子,小凤自然是认识方掌柜的,和他打了招呼,方掌柜给小凤和方家安行礼,方家安忙道:“方掌柜太客气了!”
方掌柜笑道:“您是我们太太的姐姐和姐夫,也是亲家老爷和太太,当然可以受我们的礼!”
小凤在心里吐槽,自己妹子嫁的男人这辈分太高,这么年轻就被人成为太太,现在自己和丈夫也成了太太和老爷了,生生的给老了好几十岁。
不过心里吐槽是吐槽,该办的正事儿可不能忘了,方掌柜能管着康县的汇宾楼,那舌头不是一般的好,试吃了这里的酱肉,然后点头,说道:“果然味道不错,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咱们做生意的讲究的都是规矩,免得以后出了差错不好说话,这样吧,我们汇宾楼每天需要这酱肉五十斤,你们每天送过去,咱们半个月一结账如何?这些都写在纸上。价格嘛,在你们现在卖的价格的基础上减两文钱如何?”
小凤道:“我们这都是小本生意,要是减两文太多了!”
方掌柜说道:“那就减一文吧,毕竟我们要的数量多!”虽然是亲戚,但是方掌柜既然能给人家当掌柜,这东家的利益高于一切。能给东家省点就省点,这样双方都没有觉得谁占谁的光了。
最后,当然是生意坦诚,当场就写下了文书,而方掌柜当天就把他们铺子里的酱肉要了过去,直接付了钱。家安娘心里都是甜的,这一天都是五十斤,这一斤能赚五文钱呢,五十斤是多少钱?哎呀,算不清楚了,反正是很多钱!
☆、182 尴尬脸红
“这样算下来;咱们一个月能赚七两多银子呢!”小凤也是跟过立夏算过账的;这一下子就算出来了!一个月七两;那一年就是七八十两了;如果自家的酱肉卖的好,也可以去分店卖;那时候要的数量就更多了,果然是大酒楼啊。
方家安知道这里面是承了妹妹和妹夫的情儿了,不然就自己这个小店铺,汇宾楼那个大酒楼怎么可能注意到?想着以后一定要把酱肉做的更好一些,才能对得起亲戚和自己了!
炎热的夏季转眼就过去了,天气一天天的凉快起来,小桥也从庄子上回到了榆钱胡同。肚子也有小小的凸起,原来的孕吐;现在已经变成胃口大开了,吃什么都香。
“这是什么东西?”看齐琰让人从外面搬了将近一人高的箱子,不由的好奇了,难道是家具?可是看着也不像啊。
不够等拆开了一看,小桥就乐上了,这不是那种玻璃镜子吗,这就是那种穿衣镜,有大半个人高呢。
“这个是有人出海从海外带回来的,叫西洋镜,比咱们这边的铜镜要看的清楚一些,喜欢不喜欢!”
小桥忙点头,能不喜欢吗?这边用的镜子虽然很有历史沉重感,但是看人都有些模糊,还必须到了一段时间就要去打磨,否则就看不清楚了。
这西洋镜如今恐怕也没有几家有吧,其实如果真的知道玻璃是怎么来的,那肯定比这铜镜要便宜不知道多少,但是这个时代没有那个技术,只能从海外运过来,且玻璃是易碎品,更得小心的保管,这一来二去的,价格就更高了。
齐琰见小桥高兴,觉得自己的这片心意没有白费,这西洋镜是比普通的镜子要看得清楚多了,小桥问道:“这个西洋镜花了不少钱吧。”
齐琰笑道:“没有花钱,是朋友出海帮着带回来的。”那肯定也是欠了人家好大的人情了。
好吧,小桥和齐琰之间不必说什么感谢的话,那样也太生疏了,他买的东西,自己喜欢那就是对他功劳的肯定啊。
而且齐琰说了,赚了钱,就是要花的开心的,为自己的家人花钱是最值得的事儿。
是啊,以前他很多时候就是为了齐二老爷花钱,虽然也从中获得了不少自身的利益,但是却并不开心,且被齐老太爷强逼着,那感觉哪里有给妻子买东西,让她开心而高兴?
“今天有没有闹你?”齐琰低下头贴在小桥的腹部,小桥笑道:“没有,现在可乖呢,我吃什么都香,但是这样吃下去,我是不是要变成一个胖子啊。”女人到了什么时候都爱美,这也不是以胖为美的唐朝,唐朝的胖人家那是丰满,如果自己真的长成了个大胖子,那该是多悲哀啊。
“哪里是胖了?我看你过去就有些瘦了,现在正好,一点儿也不胖!”齐琰说道。
好吧,好听的话都爱听,小桥也不纠结自己长胖的事情了。
“大哥到了京城,就先把二娘的婚事定下来了。”齐琰收到了齐大老爷写过来的信,就告诉妻子,这些事情妻子也有权利知道。
“那咱们是不是应该给京城送东西?”好歹自己也是二娘的三婶,这添妆什么的,是必要的,当初齐大娘嫁人不也是这样吗?
齐琰道:“你不要操心,我都办好了,大哥那边也说不必麻烦。”
小桥问道:“二娘我倒是觉得她性子温和,不知道嫁的是什么人家。”
相比较起来,大房的姑娘应该比二房的姑娘好嫁一些,这个时候可不就是拼爹的时代,大房的大老爷是吏部尚书,位高权重,而二房的二老爷已经白逐出族去,还是个白丁,虽然二房的姑娘们现在依附在大房,但是这伯父和亲爹还是不同的,人家打听也打听的出来。
“大哥给她说的是工部侍郎的侄孙,已经分家单过了,二娘过去就能当家。”
工部侍郎的侄孙,那也就是沾了工部侍郎的一点儿光,而且工部真的是没有大工程就没有油水,平时就是清水衙门了,说不定他那侄孙家里是什么官职也没有,而且早早的分家了,看来这情况是一般般,不过二娘本来就是庶出,能嫁到这样的人家也是不错的,大老爷这个爹当的也称职,没有说拿自己的女儿巩固自己的地位,到处去搞关系网。
“这样也挺好的,早早的分家了,这利益纠纷以后就少一些。去了就当家,别人也不敢小看二娘了。定的日子是什么时候?”如果是明年,那说不定自己还能到场,但是如果是今年,是去不了了。
“今年十月份,我们送一份礼金就成,不必亲自过去。”对齐琰来说,二娘虽然是自己的侄女儿,但是毕竟是庶出,还不用他们亲自到场,而且到时候这婚事就是自己的大侄儿媳妇小裴氏去办理的,大嫂根本就不去的,所以他也没有去的必要。
小桥吃好喝好了,就能经常去吴氏那边串门子,这点儿上,齐琰是不反对的,但是进出要带够人才成,且榆钱胡同和叶家隔的也不算远,都在一个县城,平时他外出办事儿,让小桥一个人在家里也是无聊,能去叶家她高兴就成。
吴氏一下子看到了小桥脖子上有红色,心道,这两孩子也太不知道分寸了,趁着屋里没人,就责怪小桥,“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都怀孕了,女婿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啊。”
小桥不解,问道:“娘,你说啥啊。”
吴氏自己拿了一个靶镜,让小桥看自己的脖子,小桥一看,连腾的就红了,觉得真是尴尬啊,怎么就让自家的娘看见了?明明她都遮掩的很好的。这下子糗大了!
吴氏看小桥红着脸低着头,知道不能说的太过,人都是打年轻过来的,“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呢,还有肚子里的娃子,怎么着也该注意注意。”她是当娘的,正是有资格说这个的。
小桥低下头小声说道:“娘,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你可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以前还觉得女婿稳重呢,现在看女婿还是个毛头小子,看看,把脖子都咬的红了,吴氏想着也觉得不好意思,对小桥说道:“女婿呢是大户人家出身,能在你有了身子的时候不去碰什么丫头之类的,这都是很不错了,你适当的给他点甜头吃就行,别弄成你这样的,到时候出了事儿,你们后悔都晚了。”
小桥道:“娘,问过大夫了,大夫说三个月后就可以,”唉,说这个话题,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啊,可是娘发现了,也是为自己好。
“我当然知道三个月后可以,但是我说的是要注意分寸,知道不?”吴氏语重心长,又把小桥给教育了好一番,小桥呢,只好乖乖的听着,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等晚上齐琰又开始要动作的时候,小桥突然不干了,对齐琰说道:“今天回娘那边,被好一顿教训,你是男的,娘不好说你,都说我了,到现在我都觉得没脸!”
齐琰忙问是怎么回事儿,小桥把吴氏说自己的事儿告诉了齐琰,“你不知道我当时都恨不得立刻消失呢,为什么是你干的事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