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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撞击在两具男体之间展开,每一次深深的顶入,都是一次酷刑,肠壁被剧烈地摩擦著,止不住地痉挛,抽出时连带著|穴口的媚肉一起狠狠地往外拉……
我狂乱地尖叫,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却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欢乐。
“大哥……大哥……大哥……大哥……”我不停地叫他,绝望地呼喊,为了这最後的狂欢。
只有今夜你是我的。
埋藏在我身体里,深深的与我结合。
这辈子唯一的一次机会,希望你牢牢地记住我,记住这个身体带给你的记忆,即使以後行同陌路,请也不要忘了我。因为,在这个夜里,你曾经深深地,爱过我……
身体在撞击下颠簸如巨浪中的小船,湿滑粘腻的液体於碰撞间溅出,发出淫乱的声响。修长的双腿被他弯折到胸前,汗水从交缠的肢体滑下,黏附在彼此身上……
恍惚间,见到的是他手上未褪的伤痕,心中涌上一股温暖的潮热,我努力将绑著的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他低下头吻我,很缠绵却也很粗暴。
“大哥……叫我……喊我的名字……”我在他耳边一遍遍固执地要求。
可是,他听不见我的呜咽,只是放纵著自己的情欲,反复地侵犯著我,凌虐著我,让我发出一阵阵的尖嚷。
神志开始迷离,身体不停地被他的挺刺带动,我拼尽最後的力气,说:
“大哥……喊我的名字……我是决绯啊……”
他迷茫地看著我。
还是,不行吗?
还是,得不到吗?
我疲倦地闭上眼──
“决绯……”
我猛地睁开眼。
“决绯,决绯,决绯……”
他突然开口,无比清晰的,随著身下的抽动一声接一声不停地唤……
“是我,大哥,是我啊……”眼前的俊颜渐渐模糊,我不明白为什麽面对他我总是这样脆弱,我笑了,想凑上去吻他,却发觉自己早没了力气,只能瘫软著任他对我为所欲为,眼泪放肆地涌出,顺著眼角流下,落在交缠的发丝上,消失无踪──
是我,大哥。
是我,凌决绯。
请。
不要忘记……
16
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熟悉的红顶帐,相似的情境,一样疼痛的身体,让我有一种不知今昔何夕的困惑。
身体依稀残留著被填满时的胀热,我无力地躺在床上,回味著那场惊心动魄的欢爱。
翻滚的情欲,堕落的情事,最後是逆伦的快感,神志在清醒与昏乱里浮沈。我迎合著他的侵略,又不堪折磨地逃离,结果只是无甚作用的挣扎,被他强行拖住一起沈沦欲海……一次又一次在不断的高潮里昏厥过去,任他在我体内达到高潮,喷洒出炽热的种子,填满我的身体……
本来疲倦不堪的身体,居然因此又发起热来,我不由暗自咒骂。
“红锦。”我费力地唤,声音意外地低哑,嗓子想必是那时喊伤了。
奇怪,我有点疑惑。怎麽这次居然不见她人影,以往她一定会留在我的身边,等我清醒的。
应门进来的却是一个小厮,我认得他,此人是凌决雪的近侍,从他口里知道红锦被凌决雪叫去办事了,至於什麽事情问他半天也不肯答。
“大哥有留话给我吗?”我低著头,抓著身上的锦被,紧张的心情就像新婚第二日的新妇,我暗骂自己窝囊。
“公子只交代让小人好好照顾三公子。”
我盯著他,他面不改色地回话。按现在这种情况,凌决雪还敢派他给我,想必是可以信任的人吧。
“我大哥人呢?”
“小人不知。”
“那我怎麽回来的?我当时应该昏过去了吧?”我故意拿话试探他,想看他知道多少。
“是大公子送您过来的……三公子,您可以相信小人,小人是绝对不会背叛大公子的,小人什麽都不知道。”
那就是什麽都知道了?我冷笑在心。最好如你所说,否则……
“少爷,你醒了?”
从门口走进来的正是红锦,她急急走过来,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反应,见我神色如常才松了口气。
“你去哪了?”凌决雪找你什麽事?
“……少爷,有人看见了。”她压低了声音道。
“什麽?”我猛地一震,“你是说……”
“你和大公子……在一起的时候,有三位栖凤楼的管事正好来找大公子,所以……”
“他们人呢?”我只觉得身体一阵冰凉,如果让凌蓝生知道……昨夜里根本没去想这层!
“人全让大公子扣了,我去就是办这件事,公子放心,现在楼里还没人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心下一松,但马上又提起来,凌决雪平时和管事议事都在正厅,他自己的院子旁人是不准擅自进出的,昨夜来的那几个人恐怕不是安排好的就是被引来做了替罪羔羊!
这些人可留不得,按凌决雪的性子,肯定不会为了自己的私利杀这些人灭口,看来还得我动手!
“昨天凌决钰给大哥喝过一碗药,那药查过没?”
“大公子查过了,没有问题,只是里边有一味苒草,大夫说平常是滋补良药没有害处,只是若有适当的药引……就是极强的春 药!”
我觉得凌决钰不至於干出这种事,恐怕是被有心人利用了,至於药引──
“要什麽样的药引?”
“说是要极阳之物,只是这样的东西极少见。”
眼前突然浮现那夜里二哥诡异的微笑,难道──
“昨天二哥送的什麽西域优罗花,你替我去查一查,看是什麽东西。”二哥昨天送给赫兰夫人那瓶水看来不简单啊!
凌决雪和我一直是他的眼中盯,这次的丑闻若传出来得益最多的就是他!栖凤楼少了我们两个,那绝对就是他的天下了!上次从他那里抢了凌决钰,恐怕那时侯他就有已经这个心思了!
二哥啊二哥,还真不能小看你,居然有这胆子同时动我们两个!你最好祈祷不是你干的,否则我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寻思完毕,我发现自己的念头又控制不住地转到那个人身上,很想问红锦他去哪了?他到底有什麽反应?
可是不能问,不能让人看出我对他的在乎,现在我需要扮演的是一个受害者的角色,不可以对他表现出一点依恋!
“少爷……你别难过,你和大公子发生这种事也是没办法的……他也很自责。”
自责?这就是他的反应?
我突然发觉自己居然没有生气或伤心,只是木然。早知道的事情,又何必浪费自己的情绪,断了也好,经过这件事恐怕再没兄弟好做了吧,反正我也不稀罕做他的什麽弟弟!
“少爷……”
“什麽?”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她踌躇地看我不耐烦的脸色,终於还是咬了咬唇,“大公子……他去了刑堂……”
“什麽!?”
栖凤楼的刑堂最初建立的时候其实是惩治魔教徒的刑场,当时凌蓝生就是以他出了名的冷酷手段让魔教众人又恨又怕。但近几年,特别是凌决雪学成归来後,刑堂在他的主持下,行事已经缓和许多,它的功用也逐渐退化,成了楼内处罚犯错手下的场所。
即使如此,栖凤楼上下依旧对刑堂两字噤若寒蝉。凌决雪性格刚正,执法如山,在他手底下决没有丝毫人情可讲,即使是亲兄弟也从无偏袒。小时侯那次被他杖罚,其实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毕竟那时候我们都是孩子,也没有真的作出什麽无法挽回的事。可是这次──
“让我进去!”我瞪著挡在我面前的守卫。虚弱的身体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只好由红锦和那个小厮扶著。
我料到凌决雪定会对今次的事自责万分,不会轻易原谅自己,但没想到他居然会来刑堂这麽严重,按他的脾气绝对只会把自己折腾得只剩一口气!
“抱歉,三公子。刑堂有明律规定,没有楼主或者大公子和十三公子的允许谁都不可以入内。”拦路的两人面无表情,活象两具尸体。
“你们给我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抑制不住怒气地朝他们吼。
“三公子,刑堂有明律规定……”
MD,若不是我现在这种情况,早就把这两愚木疙瘩踹翻了,哪还在这听他们废话!
心里早就急得吐血,现在再回去叫人过来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间,我也顾不得引起别人注意,扯起嗓子就喊:
“凌决昕你给我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边,你再躲,我就把你的秘密抖出来,水牢里关的那个人,他的命你还要不要!?”
除了凌蓝生和凌决雪,只有一个人有权利自由进出刑堂,那就是我第十三个弟弟凌决昕。凌决昕的母亲在生他时难产而死,而他则是在他母亲死後从死人肚子里生出来的,长大了一点才发现他脑子不好使,坦白说就是若智!楼里的人因此相当忌讳会他,凌蓝生又不管他,其他人就更有恃无恐地虐待他。凌决雪知道後就让他接下管理刑堂的责任,从这以後便再没人敢欺负他。现在想想果然是报应,这个凌家没有一个子女是正常的,不是像凌决昕和凌决钰,就是像我这样好在外面烂在里边!只除了一个──
“凌决昕……”
“大哥不在。”幽幽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了我一跳,我猛地转头。
一张青灰色的脸木然地瞪著我,活像个僵尸,这不就是凌决昕那死尸!
MD,这个人每次出来都没有声音!但是现在我没时间骂他──
“你说谎!他叫你这麽说的,对不对!?”
“大哥不在。”
那两个侍卫果然是他调教出来的,一个德行!
“我不信,我要进去!”我恶狠狠地朝他吼,“你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