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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苏云出落的漂亮,处事又大方,存着心思想让她嫁给赵珥,这会儿恨不得多和她处处,热情的拉着她问东问西的,苏云只好笑着作陪。
李泗怎么琢磨苏云都觉得不太对劲,就跟赵珥讲了一路那天晚上苏云的异常。赵珥虽然被那晚他碰上的苏云给气的够呛,但和玉佩里面的李泗互通心意后,对着这个李泗倒是能坦然相对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和他说他不是原本的赵珥,这事总像根刺扎在心里,这会儿左右无人,就存了试探的心思,说道:“泗哥儿,你信鬼神这事吗?”
李泗自然是信的,郑爷爷的故事,王家的亲眼见证,苏云的经历,想也没想,就说道:“当然信,也由不得不信……”
赵珥舒了一口气,斟酌着说道:“那……我要说……我不是赵珥……你信吗?”
李泗一脸茫然,不知道他这话从何说起,反问道:“你不是赵珥,那你能是谁?”
这话没错,原本他也叫赵珥,赵珥知道自己说的语焉不详的,干笑了声,握着拳抵住嘴假咳了下,说道:“咳……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是原本的赵大郎,虽然我也叫赵珥,因为某些说不清楚的原因……我不知道为何自己变成了赵大郎……”
李泗更糊涂了,也不走了,呆愣愣的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解释。赵珥无奈道:“应该说,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赵珥,但是目前我也不知道那个赵珥在哪……”
李泗云里雾里的,看着赵珥说的认真,面容严肃,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只是自己一时难以接受,有点前言不搭后语道:“那个……你让我想一下……我有点乱……”说完就一头闷着向前走。
看着他慌乱到有点孤单的背影,赵珥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能安慰他的话,只好落在李泗后面,不远不近的走着。
☆、三十八、失踪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走了一路,赵珥也觉得自己脑子乱乱的,李泗的反应让他特别没底,心里暗说快给点反应啊给点反应啊,都纠结的想揪头发了。玉佩里那位看他烦躁的那样,有点看不下去了,砸吧了下嘴,说:“我也觉得你说的太……怎么说呢……太快了……没给人留接受的余地……”
赵珥微弱的说道:“我想告诉他很久,这会儿一激动,就竹筒倒豆子了……”
玉佩里的李泗也没好的办法,他本来就不太擅长安慰人,想的半天,说道:“要不,你去安慰安慰他?就说我们会负责把原本的赵大郎找回来的……”
赵珥瞅了瞅走在前面失魂落魄的李泗:“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现在需要的不是这个……”
玉佩里的李泗也不吱声了,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这么伤心,他总觉得内心有点不安,伤心……伤心……李泗突然给自己的想法惊呆了,为什么自己会感觉到那位伤心呢……本来就不算擅长思考之类纠结的问题,他本着一贯思想复杂的都抛给赵珥,说道:“或许我和他会有一点感应?我觉得他现在很伤心……”
赵珥也愣了一下,又仔细打量了下走在前面的李泗,怀疑的问道:“真的吗?我不太看的出来……”
玉佩里的那位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闷闷的道:“会不会之前你把他当成我,给了他什么暗示了?”
经这么一说,赵珥突然想起来那天他们俩一起去查看田地里蛇的情况的时候两人说的话,摸了摸鼻子:“我之前和他谈过,不过那会我觉得苏云不正常,不能多接触,只在意他说不喜欢苏云了……到没想过其他……”
玉佩里的李泗有点不开心,自己也知道这事怪不了赵珥,也不怪和他长相一致的李泗,真要追究源头……又有点埋怨赵珥为什么没事要跟着苏云去探什么龙潭,思来想去总觉得一团乱,最后烦躁到:“好烦,我也不知道,你好好想想,说不定什么重要的地方被你忽视了!”
赵珥这会儿还真有点后悔自己矫情个什么劲,那会儿一明白就说清楚,都没后面什么事了,又埋怨苏云,心说这人怎么这么多嘴多舌的,别人的感情关她破事,乱七八糟的一通想,心定下来后,叹了一声,这事还是自己处理的不好,怪不了别人。
于是加快了脚步,追上了李泗,这番他仔仔细细的思量了下,确定自己的话没什么歧义了方才开口:“泗哥儿,我很抱歉……一直拖到现在才和你说清楚这件事………很抱歉……没有给你接受的时间……”说完赵珥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烦躁的攥了攥手,继续道“如果之前有什么误会……或者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话未说完,就被原本一直沉默的李泗打断了:“大郎……”语未毕,又觉得尴尬,李泗给自己打了口气,才继续说,“我还是习惯叫你大郎……这会儿继续叫你……你没什么意见吧?”虽然是询问的意思,没等赵珥答话,他又自顾自的继续说了,“这段时间事情特别多……往年这会大家都轻轻闲闲的……你没时间跟大家说明白也是正常的……我刚才好好的想了想,要是你真的不是……大……大郎,那大郎失踪了,按你的说法,也不能怪你……而且,你来了也帮了我们很多忙……没有害人的心思……”断断续续的言语,不知道李泗究竟想要表达些什么,赵珥只好一直看着他,耐心等他把话说完,不过他也听的出来李泗这番话的隔阂之意,此时此刻,他竟然不明白自己内心到底什么滋味了。
李泗陆陆续续的把赵珥这段日子做的事都给回忆了一遍,最后神色怔衷的看着赵珥,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眼睛睁的大大的,甚而有点哀求道:“你还能再做一段时间大郎吗?就当是我的请求……”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要求很过分,李泗也明白,赵珥把话挑明了,明摆着是想不受束缚了,随后可能是觉得自己不够筹码让赵珥再伪装下去,又期期艾艾的说道:“大郎……大郎现在回不来,赵姨本来就是疼大郎……要是知道……”
赵珥看着他无助的样子,与印象里的李泗大相径庭,他的泗哥儿从未露出过这番模样,不由得被触及了心下柔软之地,伸手摸了摸李泗的脑袋,强笑道:“当然,我还会继续是赵大郎,直到真正的赵大郎回来,无论是你……”想了想,觉得不妥,又加上“还有娘……都不用害怕……”看到李泗依然没有放松的表情,赵珥忽然意识到,即便自己还是继续做赵大郎,李泗都不会能够毫无芥蒂的把他当做和他一起长大的那个赵珥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咬了咬嘴唇,挤出句来:“泗哥儿,把这个当做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可好?你不提,我不说……我不希望你不开心……”
李泗原本眼巴巴的看着他,听到这句话,忽然头转过去像是躲着什么,背挺的直直的,却声如蚊呐的低语道:“好……”说完就加快脚步,自顾自的走了,看样子还恨不得跑起来。
赵珥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又做错了什么,无奈的摸了摸鼻子。玉佩里的李泗全程看着,他现在很不爽,很不爽,又说不出不爽在哪里,干哼哼,打算接下来的一天都不理赵珥。
虽然一路波折横生,两人到底来到了那个大坑边上。李泗虽然抢先一步到,等赵珥到的时候就看他呆愣愣的站在坑边,赵珥想着难道那条怪蛇死了,赶紧跨了几步上前,一看,那条怪蛇不见了。
☆、三十九、心思难猜
怪蛇不见了这件事似乎对李泗的打击非常大,当然也有可能是之前赵珥已经进行了一番打击了,他傻愣愣的站在坑边一直不动直到快晌午。赵珥怕他出事,就陪着他一起站,期间几番想劝他回去,然而李泗恍若未闻,弄的赵珥很莫名,心说这怪蛇出现也就三天,他怎么就不知道李泗和它的感情这么深了呢。也没办法,就这么陪着李泗愣了半饷,从站到坐,再到四处乱走,募得李泗长出了一口气,强装轻松的说道:“大郎,我们先回去吧……”
赵珥无奈,安慰他说:“要是还是想它,就再站站……”
李泗摇摇头,口不对心的说道:“它都走了……算了……”说完就抬腿要走,没想到刚迈脚就一个趔趄,站的太久,腿麻了啊!
赵珥赶紧扶住他,让他缓缓,看着李泗麻的抬腿都没力气,就问道:“我背你?”李泗笑了笑,没说话,自己又试着迈了两步,觉得麻劲过的能忍受了,才一瘸一拐的开始走,不过倒没甩开赵珥扶他的手。
回到家的时候竟然发现赵李两家人都聚集在厅堂里,长辈正襟危坐,小辈都恭恭谨谨站着。赵珥和李泗都互相看了一眼,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了。正纳闷间,就听见李父面容严肃的叫到:“李泗,进来跪下!”
除了赵珥表现出了明显的震惊外,其他人几乎都是指责的眼神在看李泗,李泗不明所以,见父亲生气的厉害,不敢违逆,只好依言走到厅堂中跪下。赵珥有点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赵父一声喝骂:“孽子!你也跪下!”赵珥念头立即转到了是不是苏云把他的畸念给公之于众了,顿时怒目而视苏云,嘴里辩道:“这事和泗哥儿有什么关系?”
赵父看他强着站的直直的,还强辩,气的直接把手边的茶杯砸了,赵母想拦,离了凳子又坐了回去,看着十分焦急。
苏云原本端坐在赵母侧边矮凳上,被赵珥瞪得莫名其妙,杏眼里一片疑问。只听赵珥又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泗哥儿从来也不知道,为何要牵连到他?再者,我们何曾做出过出格的事,劳动这么大阵仗?”
赵父被他气的想冲过来揍他,赵母实在忍不住了,立马起来把赵父拖住了,对着赵珥急道:“你们明明知道闹蛇的原因,为何不告诉大家?”
这下赵珥是真懵了,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露了嘴风,直觉的意识到估计又是苏云搞的鬼,深吸气了下,对着苏云说道:“苏姑娘,我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你什么好,自你来到这四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