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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Jim说道,“而且你知道你的sa…mekh…il和你的to’zot Selik都有尖耳朵,他们是瓦肯人,你和他们一样也是瓦肯人。”
她低下头看着他,她的下嘴唇开始打颤,“但是……你不是瓦肯人?”
“不,甜心,” Jim轻声说道,“我是一个人类。但是有些时候一个人可以继承两种血统,就像人类的和瓦肯的,而你就是如此,就像你的to’zot Selik一样,他也是人类和瓦肯的混血,但是他看起来像瓦肯人,你也像瓦肯人一些。” Jim轻抚了她充满光泽的卷发,把它们压到她尖尖的耳朵后面,“这些都是你和我的区别之处,但是这些都没关系,你是我的一部分,我也是你的一部分,我们都深爱着彼此。”
“Oh。” Mimi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显然是在思考,Jim只是静静地抱着她。最后,她再次抬起头看着他,“这些猫咪们也有一个sa…mekh【粑粑】和一个ko…mekh【麻麻】,所以我的sa…mekh是一个瓦肯人吗,ko…mekh?”
“是的,lash’a,” Jim告诉她,该死的Spock不在这里,“你的sa…mekh是个瓦肯人。”
那双蓝色的大眼睛仿佛要将Jim看穿,“他就是那个令你伤心的人吗?”
“什么……你什么意思,甜心。” Jim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住在这里,ko…mekh。” Mimi俯身向前,伸出一根小小的手指轻轻敲了敲Jim的额头,“有的时候我能在你的脑子里看见他,他穿着蓝色的衣服,就像我有的时候穿的颜色一样,而且他也有尖耳朵。他看起来很像sa…mekh…il,但是他从来不像sa…mekh…il那样笑,而且当你想到他的时候,他会让你伤心。”
“Oh,lash’a。” Jim将Mimi抱得更紧了。
“我很抱歉,甜心,”他说道,试图让自己的语调平静下来。“我不知道你能看见他。对,他是你的sa…mekh,他的名字叫Spock。
“Spock,” Mimi说道,“这是一个好听的名字,ko…mkeh,但是如果他是我的sa…mekh,那么为什么他会让你伤心呢?”
“我也希望我知道,”Jim强忍住痛苦低声说道,他感觉到Mimi伸出手臂搂住了自己的脖子。
“别伤心,ko…mekh,”她低声说道,“我再也不会再提到他了。”
“不,没事的,lash’a。”Jim整理好情绪,“等你再长大一点,我会把关于他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这样行吗?”
她考虑了一会儿,她的ko…mekh和她的sa…mekh…il都曾经告诉过她,有些东西对于她这个小孩子来说还不适合,等到她长大点,她就会在合适的时候知道那些东西。
“这是符合逻辑的,”她最后说道,Jim强忍住眼泪微笑着。
“这才是我的瓦肯乖宝宝,”他说道,他最后给了她一个拥抱,然后把她放回了地板上。“对了,”他说道,“我记得厨房里有些奶油布丁,lash’a,我们去看看吧。
“Oh, Jim,”Selik安静地说道,他在Jim和Mimi的那段对话的大约两个月之后又一次来访,而Jim正在把之前他和Mimi说的那些东西告诉Selik。“我很抱歉,”他们正坐在院子里,看着Mimi和猫咪们一起爬树。猫咪要快一些,但是Mimi胆子更大,Jim和Selik都随时准备好从椅子上跳起来看她好不好。
Jim叹了口气,“我认为这样解决就行了,”他说道,“我试图尽量诚实地对待她,不详述,而她似乎接受了这种方案。总有一天,她会不得不知道这一切。如果现在告诉她的话,她还太小了,不能承担这些东西。”
“我同意,而且我认为你能解决它的。”
“Yeah,但是……我希望她能知道她的父亲,” Jim看着那小小的毫无畏惧的身影,她现在突然跑到了la’leyna林里【就是那种和蓝莓很像的水果】,后面跟着一群猫咪。“他错过了那么多,而且这些都是毫无意义的,只要他愿意妥协……”
Selik沉默了一会儿。
“瓦肯人从来不相信肉体上的惩罚,”他最后说道,“但是我必须承认,我只要一接触平行时空的另一个我,我的手就发痒。”
Jim惊讶地笑了一笑,“不知为何,想到你揍Spock的样子感觉挺……hot;”他承认道,“我猜不会是你所期待的反应。”
Selik对着他的年轻朋友挑起了一边眉毛。
“我也曾经年轻过,Jim,”他回应道,“我很清楚地记得某些上岸假期里我不得不给我的伴侣……立规矩。”
Jim呛了口柠檬水,幸运的是,Mimi和猫咪们在这个时刻突然出现,吵着要奶油,好抹在他们拖回来的一大袋蓝莓上,话题就这么结束了。
在正常情况下,瓦肯人不会做梦。可被压抑的记忆有它们自己的办法来寻求注意力。如果它们在白天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好吧,没关系,反正晚上的大脑更放松也更脆弱。
他们被困在了一起,锁在装饰过于精致的房间里,被Trelane 玩弄于鼓掌之中,就像被残酷的猫咪玩弄的老鼠。这个外星人用神力操控着Spock的生理,迫使他面对屈辱、恐怖、不定期的pon farr,当瓦肯人的心理控制被剥夺,只剩下身体的疼痛、炙热、渴望。但是Spock只能承受,因为他的伴侣不在身边,他的身边只有舰长,那个永远都不会,永远都不能……
但是他那样做了。当Spock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断呻吟,大汗淋漓,他的肠子被痛苦的扭曲,他的身体全在燃烧,他的性器官骚动着,直到他痛苦地尖叫出来。一个强大的,强健的身体跪在他的身边,金色的头低下来,冰冷的手指和嘴唇在他的身体上流连忘返,这个如此骄傲的人类,却以这种臣服的姿态,对他做着这么亲密的事——但是Jim并不低下。当他减轻Spock的痛苦时都显得无比高贵,那冰凉,湿润的嘴唇包裹着Spock的阴茎。Jim的双手安抚着他,带给他无上的喜悦,让他一次又一次高潮。Jim起身拿来工具轻轻地擦拭Spock疲倦的身体,当Spock反射性地颤抖时Jim凑近他,温柔地拥抱着他,抚摩着他的后背和脖颈,靠得紧紧的,温暖他突然冰冷下来的身体。
“没关系的,”人类温暖的气息轻抚过Spock的脸颊,“我知道你在害怕。我知道现在的情况很糟,但是没关系,我在这里,我不会让他赢的,我不会让你受苦的,现在休息吧,休息一会吧。”
Spock逐渐睡着了,他感觉到Jim弯下身靠近了他,仍然触碰着Spock,将他裹在自己的怀里,仍给痛苦疯狂的Spock带来舒适和平静。在梦里,Spock渐渐睡着了,感觉到有嘴唇划过他的下巴,感觉到那颗充满渴望,充满痛苦的心灵。
I love him。Oh; God; I love him…so much…
Spock猛地清醒过来,他的心脏猛烈地跳动着,汗流遍了全身。他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不是在Trelane的陷阱里,而Jim也不在这里。他藏在了某个地方,养育着那次疯狂过后带来的孩子,生活在对Spock的恐惧中,害怕着被他救了命的那个男人。
我怎么能忘记?我怎么能忘记他做过的一切——更重要的是,当这些事发生的时候,他是怎么想的?他是如此的毫不犹豫,如此的不求回报,而且他……爱我。那时的我明明感觉到了的。可等我们回到船上,我把它深深埋葬在心里了。为什么?我怎么会这样对待他呢……
Spock站起来,走到自己的冥想垫旁,跪下来,从每一个方面审视着自己的记忆。
我……恨那些发生的事,我恨Trelane剥夺了我的尊严,迫使我进入那个状态。而我指责Jim对我的迷恋,指着他提供给Trelane武器来折磨我们。但是这不是Jim的错,他所做的事都是为了拯救我。Spock想起了在他们回去之后,这个人类眼中的痛苦,当他向Spock保证他不会干涉也不会试图破坏Spock与Nyota的感情时,眼中的渴望被深深地埋了起来。
不,Spock想着,就这一次,他的痛苦全部集中在了他的行动上。我那么做了。我把她推离了我的身边,把她关在门外。我很羞愧,我没有适当地处理这件事,反而把责任推给Jim。之后,当我发现孩子的事,我试图用自己的羞愧去惩罚他,孩子就是我失控到羞耻的地步最明显的证据。我想带走孩子,把孩子养大,假装他就是我和Nyota的孩子,假装和Jim拥抱在一起的几个小时从未发生,假装我从未那样失控,那样——快乐。Spock感觉脸在发烧,那些甜蜜,火热的喜悦时刻,和他感觉到的任何东西都不同。
我都做了些什么?Spock呆滞地盯着自己的冥想垫。我的上帝啊,我都做了些什么……现在想弥补已经太晚了,他和Nyota的关系一直都很僵。事实上,她现在总和Leonard McCoy在一起,而且船上的小道消息说很快他们就要宣布订婚了。还有Jim——无论他在哪——恨他,恨Spock毁了他的职业生涯,害他不得不躲躲藏藏,让他自己抚养孩子。Spock犯下这么多糟糕的错误,做了这么多可憎的选择。Spock的父亲和年长的那个他都为他所做之事气愤、难过,他们会和Jim站在一边完全不令人惊讶。即使Spock改变了,即使他跪着求Sarek,求Selik,求Jim,他们凭什么还相信他?他们凭什么给他他从未给予过Jim的体谅、理解和接受?不,Jim是人类,不是神,他永远都不会原谅Spock了,也永远都不会相信他了。还有那孩子——T’Mimya——也不会认他的。毫无疑问Jim会告诉她真相,告诉她她自己的父亲曾试图把她从Jim身边抢走,曾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想把她带走。她不会爱他,尤其在他做了这些之后。他不值得被爱,不值得被他的孩子或是任何人爱。Spock让他的后代蒙羞。他的瓦肯逻辑失败了,他人类那部分的感情被自己毁坏得一滴不剩。他完全就是很久以前他的同龄人嘲讽他的那样,他不配做个瓦肯人,更不配做个人类。他是个失败者,从任何方面来讲的失败者。
慢慢地,Spock站起来。五点了,该开始新的一天了。Spock中校,大副和科学官还有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