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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乖乖睡觉我就帮你查,不然就滚床单!”
“……”白川一拉被子,背过身去闭上眼,“有病。”
丞锐威胁见效,钻进被窝里抱着他,咬牙道:“你但凡对我的事也这么上心,我该多高兴?”
白川动了动嘴,懒得搭理他。
要不是他天天像看犯人一样看着他,说不定他还乐意表现一下对他的在乎呢!
丞锐看他睡了,扭头发了几个消息,找人帮忙查一下。
嘴上说得硬,真让白川为别人的事情来回奔波,他可不乐意。
梁蒙静静地看着床上侧躺着沉睡的唐齐,他额上的汗已经全部擦去,苍白的脸色如旧,只是呼吸均匀,终于有了点正常神色。
他的担忧越来越重,许多事情缠绕在一起,让他心头的危机感越来越重。
总处的死横空扰乱了他之前的想法,让他对前路茫然起来。
服务生敲了门,把早餐送进来。
梁蒙把唐齐喊起来,一点点喂他吃下。
“我想睡觉……”唐齐喃喃。
“你太累了。”梁蒙斩钉截铁道,“吃完睡觉,我不打扰你。”
唐齐终于听了进去,把饭吃完,重新蜷进被子里补眠。
他人本就看起来可爱瘦弱,梁蒙心底虽然知道他多厉害,可是看他弓着身子在被子里蜷成一团,还是忍不住心疼。
这小崽子生来就是折腾他的!
陪唐齐待了一会儿,梁蒙悄悄出去,想看看岳沣的情况。
敲门进了卧室,桑德坐在床边,垂着头看着仍在昏迷的岳沣。
虽然手术很成功,伤口暂时都缝合好了,然而岳沣失血过多,整个人被包得像个木乃伊。
梁蒙轻轻敲了敲门。
桑德回头:“还没睡?”
“过来看看你们。”梁蒙站在原地不动,“医生怎么说?”
“外伤没关系,现在医疗发达,五天内就可以痊愈,只是有些伤口进了骨头,需要慢慢养。”桑德看了看岳沣,“麻药退后他会疼个一两天。”
“他现在还昏迷着,你守着也没什么用,要不要出来聊聊?”
桑德看着岳沣身上的绷带心脏一直跳,的确需要出去缓一缓,便点头答应下来。
两人来到客厅,梁蒙熟门熟路去酒柜找出一瓶新的香槟各自斟了一杯:“压压惊。”
桑德揉着额头接过来,苦笑道:“的确好久没这么受惊了。”
梁蒙坐下来问他:“这件事……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我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桑德将酒杯在手中转了转,看着他疑惑道,“你呢?怎么会在这里?唐齐……他不是被通缉着吗?”
“说来话长……”梁蒙顿了顿,想起桑德阅历深,便说,“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你能不能帮我分析一下?”
“哦?你说。”
梁蒙将唐齐调来特三处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仔细描述了一遍,有些事情牵扯到S级的家族事务,他没法对丞锐白川二人说,但桑德置身事外,观念立场也与寻常人不同,做个倾听者正好。
桑德耐心地听他说着,一直没打断,偶尔问几个小问题,一副认真沉思的状态。
听他说完,桑德直切要害:“你们的到来也不是偶然的,是被人算好的。你们、我和岳沣,甚至丞锐白川,都‘恰好’来到这个岛上,不,还有陆雅……你们遇到的这些人,现在全部都在这里了。”
“等等……你是因为岳沣被绑架来的,我和唐齐是因为……我们的身份,可丞锐和白川是来度蜜月的,这个是丞锐突然决定的,白川不知道,还有陆主审官……他被停职也不过是几天前的事,临时决定来这里是因为他家小孩在这里有训练。”
桑德摇摇头,似乎有些嘲讽:“梁蒙,一个月之前,你连我们几个人都没见过,可是现在,我们同时出现在了一个平时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地方——你竟然觉得这是巧合?”
梁蒙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愿意承认,有人能将我们这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第96章 chapter5—12
桑德深以为然。
就目前所知,这七个人没一个看上去软弱可欺的,若真有人能将他们所有人都一并算计了,恐怕不一般。
岳沣终于在近中午时开始痛呼,麻药的效力消失,钻心蚀骨的疼痛爬满身体,他呜咽着在床上翻滚,血迹很快晕满了绷带。
“岳沣!”
桑德扔掉酒杯跑进卧室,就见他家小孩浑身是血地在床上打滚,双目紧闭浑身颤抖,满脸都是冷汗,手还胡乱在身上抓着,试图将腿上的绷带扯开。
“帮我按住他!”他上前按住岳沣的手,冲随后进来的梁蒙吼着。
梁蒙并没有直接帮他按人,而是从床头柜里翻出酒店准备的情趣鞭子、绳子,二话不说将岳沣的双腿缚住,顺手扔了绳子给桑德:“把他绑在床头,别让他乱动。”
桑德立刻接过来将还在挣扎的岳沣给绑了起来,双手绕过床头架,怕伤到他,可又怕他自己伤到自己。
一番折腾下来,三人皆是满头大汗。
岳沣依旧闭着眼睛呜呜地痛哼,嘴里可怜兮兮地喊着桑德的名字。
桑德按着他的肩膀,趴在他身边安抚着:“我在,没事的,疼就喊出来……”
他喜欢岳沣向他撒娇,于是将这孩子在家里惯得越发任性,饿了疼了都直说,坦诚得让他欢喜。可这时候岳沣疼得直哭,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眼睫上沾着泪珠,本就苍白的一张脸涕泗横流,看得他心都揪紧了,只能抱着岳沣不厌其烦地安慰着:“没事了,乖,我在呢……”
梁蒙看他一门心思扑在岳沣身上,不忍打断,只好扭头去找唐齐——总得找个人过来帮忙重新绕绷带。
回到房间,唐齐已经起了,正在浴室洗澡。听到动静便在里面问:“梁蒙?”
“是我。”梁蒙走过去推门而入,“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
唐齐在喷头下冲着泡沫,嘴里问他:“去哪儿了?”
“看看岳沣。”梁蒙倚在门口,上下瞄着他。
唐齐揉着头发问:“醒了么?”
“没,刚才麻药退了,疼得伤口都裂开了,你能过去帮忙重新包扎一下么?”
“行,马上就好。”唐齐冲干净身上的水,抽过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水,三两步走过来亲了亲他下巴,“你也去洗个澡吧。”
梁蒙捉住他揽着腰亲吻了一会儿,看他一双眼愈发水汽弥漫终于放了人:“待会儿一起吃饭。”
“好。”唐齐掐了把他的腰,笑道,“洗干净好上桌。”
梁蒙看他睡了一觉精神好了许多,顿时放心不少。
唐齐草草擦过头发,换了衣服回到原来的房间。安全验证还未换过,他也懒得敲门,直接验证入门,去了卧室。
一进门,就看到岳沣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精疲力竭地睡了过去,而桑德衣衫凌乱地躺在一边抱着他,看到他进来连忙坐起来:“小唐你来了。”
唐齐点点头,走近了观察,立刻皱眉:“血都晕出来了。”
“一开始没制住。”桑德满脸疲惫,眼底青黑可见,下巴上的胡茬又长了些,看上去十分狼狈。
“他伤重,麻药效果退了是很疼。”唐齐四处找着什么,“有没有剩下绷带?我给他重新包扎一下。”
“有,医生留了一箱子。”桑德帮他把医药箱找出来,“需要什么。”
“我自己来。”
唐齐打开箱子,找到自己需要的工具。吩咐着桑德帮忙,先把旧绷带撤下,昨日还深可见骨的伤口竟然只余一公分深。他给伤口消毒消炎,找出愈合效果最好的药膏给岳沣敷上,重新包扎起来。
中途岳沣痛得喊了几声,只是依旧没有醒来。
“他一直没醒,要不要紧?”桑德很担忧。
“他伤口愈合这么快,看来身体素质不错,不会有事的。”唐齐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叮嘱他,“下午可能还会发热发冷,这是正常的,这里有消炎药,你到时候想办法给他喂下去,晚上应该会醒的。”
“好,真是太谢谢你了。”桑德感激道,“要不是有你们帮忙,我都不敢想象他会发生什么……”
唐齐扯了扯嘴角:“没什么,遇见了总不能袖手旁观。你要不要去吃午饭?还是我让酒店服务人员带给你?”
“我留下看着吧,他这样……我不放心。”
“好。”
唐齐本来想问他些事情,看他这模样也问不出口,便出去了。
梁蒙已经在门口等他,得知他已经给岳沣换过绷带之后松了口气,两人一起去餐厅,在那里碰到了已经点好菜的丞锐两人。
四人拼了桌,梁蒙将桑德的想法说了出来,问他们:“你们怎么想?”
白川看着丞锐:“你怎么看?”
丞锐只是浅浅皱眉,很快平展开来,道:“这有什么,兵来将挡。”
白川有些头疼。丞锐此人,对追根溯源一类的事情向来不感兴趣,他只对过程与结果有兴趣,他既然不想追究当初是不是被人骗来的,其他也问不出什么。只是现下这件事牵扯到这么多人,毫无头绪可不是他们的风格。
“唐齐呢,你怎么看?”
“我赞同桑德的想法,这一切太巧合了,巧合得不科学。”唐齐顿了顿,补充道,“我只是在想,我们几人身上有什么共同点,竟然同时被安排到一起。”
他这个问题正是其他人想搞明白的,四人坐一起聊了许久却还是没什么头绪。如果是因为唐齐的事,那白川与丞锐却与这件事完全扯不上关系,讲不通。
众人只得暂时按下这点疑惑,继续吃饭。
中途丞锐忽然问起唐齐:“小唐昨天看第三个节目时似乎脸色不好,怎么了吗?”
梁蒙手中筷子一紧,这也是他无比好奇的一点,还未来得及开口问。
唐齐飞快地看了眼梁蒙,果然后者也是一脸求知欲。他叹了口气,放下餐具,缓缓道:“听到那首歌,情绪有点不稳,让你们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