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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别后遥山隐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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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上你叫执迷不悟?!”我温柔地说,“老师分明也是坠入了爱河,为什么不拿出勇气和我肩并肩对命运说不?!”
  他垂下双眼,泪水随之下落,轻声说着:“在现实面前,爱情与勇气都是要退让的…”
  “现实?!什么现实?!”我焦急地摇晃着他,“我爱你,你也爱我,这就是最大的现实!”
  他摇摇头,苦笑连连:“我不爱你…你不要…自作多情…”
  “你…”我的话被推门进来的白茅打断,我赶快放开赫连意,腾地从床上站起来。
  白茅见我们暧昧的姿态,及满面的愁容,尴尬地清清嗓音:“那个…咳咳~~~”他把水果放下,大喇喇地坐进沙发里,看看站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我,又看看坐在床上满面通红的赫连意,挠挠头继续说着:“那个…有个消息…”仍旧无人理会他,他继续尴尬地说:
  “检察院已经对莫湑和陈兵提起诉讼了,警方已经着手调查他们行贿受贿的事,这件事已经惊动了卫生局及市政府。医院上下也骚动了起来,现在是孟青田暂时代理正院长!”
  “什么!”我大吃一惊,这速度也太快了!走了一个陈兵,又来了一个孟青田,换汤不换药啊!“孟青田不能做院长!”
  他们二人一起抬起头看我,都觉得莫名其妙。我尴尬地说:“呃…我的意思是…他怎么能让意博去医大!”
  白茅纠结着眉毛,抚摸着下巴上的胡子茬,若有所思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孟青田也不是好对付的。想个什么办法阻止他呢?!还真是棘手啊!”
  “不用想了,我会接受领导安排,”赫连意开口说道,“小唐,你去科里,把我的东西整理一下,我…还是离开吧…”
  “那怎么行!”“不行!”
  我和白茅异口同声说道。
  赫连意靠在床上,叹气着说:“我意已决,你们不要费尽心思与他们作对了。”
  我的急吼被一条短信打断,我掏出手机查看,竟然是孟青田!
  “你应该考虑好了。我会派人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你最好远离赫连意!采采今天会约你吃饭,你最好给我识相!”
  草!!该死!!现在唯一能让意博留下的办法就是对孟青田妥协!但是让我放弃赫连意,是万万不可能的事!如何是好?!真是焦头烂额啊!我千方百计周旋于这些人之间,赫连意却再次拒绝了我的心意!太累了,活着真是太累了。
  那时我是多么渴望命运的波澜壮阔,不甘庸碌平凡地度过余生,却不曾想,事到临头时,我企盼的,竟是和心爱之人,无忧无虑地相守与共,但愿生活再平淡不过。但是境况往往事与愿违,你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同天争,与命搏。
  果不其然,中午收到了孟采采的短信,她约我在“一帘幽梦”见面。我在病房里走来走去,抉择着去,还是不去。白茅被我晃得心烦意乱,大声骂我:“你来来回回地,找地儿撒尿呢?!”
  我灵光一现,拍着脑门叨念着:“有了有了!”
  “有了就去厕所!”白茅颇为不满地嘟囔,“晃来晃去地烦死老子了!”
  我马上穿好衣服,夺门而出。对!兵不厌诈!目前的缓兵之计只有做戏!把采采稳住,给孟青田一个假象,只要能让意博留下,我受的委屈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我到一帘幽梦时,孟采采已经等待好久了。她见我赴约,受宠若惊地站起来迎接我。现在两人见面,竟多了几分尴尬与陌生。我冷着脸不想开口说话,她也吱吱唔唔难以启齿:“小唐…我是想再次向你道歉的…”
  “哼!”我冷哼一声,真会演戏啊!老爹前脚威胁我,女儿后脚来道歉,真是演的一出好戏!我的火气开始燃烧。
  “我…并不是有意要泄露意博的秘密…”她的手紧张地揉搓着桌上的餐巾,“当初,我只是希望父亲能够帮帮老师,我没有想到…”
  我打断她,赫连意的一举一动都被她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孟青田,现在假惺惺地忏悔,只会徒增我的怒气。“你不要解释了,我不想听。”
  “我想,父亲让老师去医大任教,可能是对老师最好的保护!”她急切地说。
  我猛然抬头瞪视着她,她在说什么?!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懂什么!离开他打拼多年的手术室,去医大默默无闻地教书,你知道这对一个海归博士意味着什么吗?!”我急躁地敲着桌子,“离开临床,经年和书本打交道,他一身的才学会被荒废!你知不知道!”
  “可是老师他…”她争辩道,“他的确不适合在医院工作!”
  我拍案而起:“你和你父亲一样!一路货色!”
  “他身体坏成那样,为人又正直又懦弱,他根本就不应该再呆在医院!”她大声喊着,似乎非要将我从丽想中拉出来。
  怒火中烧,她怎么可以这样!我一把推开桌子,大步流星地夺门而出。不可理喻!!臭味相投!!我唐棣怎么可能屈服于这样的货色!老子不干了!我飞奔回心脏科,坐在意博的办公桌前,平复了一下呼吸,继而开始翻箱倒柜。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凭意博精湛的技术,我不信,偌大的城市没有收留他的地方!
  他的东西并不多,大部分都是报刊杂志,专业书籍。偶有邀请函,以及他人送的小礼品。还有,就是一大堆药,强心的,抗心律失常的,缓解心绞痛的,利尿剂…原来他一直都在与心脏病做斗争,他默默地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楚,却永远柔以待人。我紧紧握住这一盒盒药品,心痛得无以复加。
  我抱着整理箱回到ICU病房时,发现屋里除了白茅,竟多了一个人,一个女人!我在门口隔着玻璃悄悄向里面张望,她竟然拿着纸巾帮意博擦嘴!我靠!什么情况!我一把推开病房的门,把他们吓了一跳。
  见我进来,赫连意笑眯眯地把我介绍给她:“这是我的一位学生,叫唐棣。”
  我看着面前这个白净优雅的女士,猜她的年龄大概也就三十出头,一身黑呢连衣裙勾勒出她纤细玲珑的身材。她手里握着苹果,看样子是打算削一只给意博。
  我板着脸冲她打招呼:“你好。”
  不等意博继续介绍,她放下手里的水果刀,伸手向我,说着:“你好!我叫何兮。是赫连意和白茅的师妹。”
  我靠!这又是从哪蹦出来一个师妹!他们这师兄师妹的可真是…套装是不是?!老子真想见识见识他们伟大不嫌累的师傅!
  我伸手与她交握,心里醋意萌生。赫连意又热情地招呼着:“何兮,不要站着,快坐!快坐!”又吩咐白茅:“小白,别让何兮忙活啊!你赶紧好好招待一下!”
  白茅竟屁颠屁颠地起身给何兮端茶倒水,笑脸相迎。我了个去!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我气呼呼地把箱子放在角落里,继而坐在沙发边上,冷眼看他们师兄妹“喜相逢”。
  何兮坐在床边,眉飞色舞地给赫连意讲她所在医院的奇闻逸事,白茅在旁边随声附和,赫连意坐在床上认真好奇地听着。奇闻逸事过后又开始回忆过去。
  当何兮一句“想当年”吐出来时,早就不耐烦的我倏地从沙发里站起来,惊动了忆苦思甜的师兄妹,赫连意似乎想起了我的存在,询问着:“去哪?!”
  我低头应答:“透透气!”说完目不斜视地开门奔了出去。
  为了缓解我超负荷的大脑,我在病房楼里,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爬了N多次楼梯,唯有运动、流汗,才能让我再次充满能量与活力。当然,我已全然不在乎过路人的侧目,我飞快地穿梭于楼梯上下,大脑仍不受控制地回忆着…
  何兮…好熟悉的名字…似乎在哪里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勇搏猪腰,身陷囹圄

  
  我常常在思考,一界肉体凡胎,要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这个永远不会完美的世界,又要以什么样的心态在精神上担当人类存在本身的荒谬与宿命。如同赫连意那样对生命特别忠诚与虔敬的人,在遭遇了深刻的痛苦后依旧保持着不屈的尊严,这样一个血性又高贵的生命,又如何面对生命本身?
  人,就是一种希望主宰自己命运、却永远主宰不了自己命运的物种。人没有掌握自己命运的能力,当然也没有贯彻、实施自己的心理愿望和精神信念的能力,人几乎完全受着人性深处隐秘的欲望和冲动的掌握、控制和支配,同时也深受与生命伦理相对抗的历史逻辑的支配。
  筋疲力尽的我坐在楼梯上,看着窗外昏沉的夜幕,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我琢磨不透这其中的奥秘。人为什么非要与命运抗衡,又为什么非要受道德伦常的束缚,为何不能随性而为?! 
  我胡乱地抓了抓头发,心思由绝望转换成失望,由失望转换成倔强,又由倔强转换成振厉。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人生终归是要走下去,顽强的小唐不可能被生活打败!是哪一句名人名言说的——要勇于对命运优雅地竖起中指?!生活本身就是无可奈何,但生活更需要去挑战!
  我去了赫连意家。当然,钥匙是我趁他睡觉时偷的。我说过,我要给他补身体,说了便要付诸实践。当晚在菜市场买了一兜猪腰,我按照菜谱上教授的方法,在赫连意家的厨房展开了一场“人腰大战”!
  说实话,大一上解剖课时我都没有认真研究过“腰子”究竟什么构造,一直到大二生理课、大三病理课,关于肾脏的各种盂啊、盏啊、小球、小管什么的,于我而言简直就是一团乱麻!如今几只鲜红硕大的猪腰子摆在我面前,打算来个爆炒腰花,可我竟不知从何下手…
  书上说第一步要先除去腰子上的薄膜,我便张开手丫子去抓。腰身光滑,一握便溜出了手心,“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我勒个去!什么叫“以柔克刚”,我算是懂了。急急忙忙拾起来继续剥膜抽筋,最后筋膜是剥掉了,但腰子已经被抠得伤痕累累!算了,能吃就行了,要什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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