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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很少口吃。也就是说,与男人相比,女人口吃者为数较少。由于人们已知口吃是因被压抑的意念与倾向干扰了说话的功能,男人与女人口吃的不同便使我们获致某些结论。不是男人受到干扰的多于女人,就是女人更容易将此干扰克服。如果是后者,则女人的对立、检查与排斥倾向就不像男性口吃者那般有力。另一个考虑也值得听:就是个体发育的年龄与阶段。施压的力量在何年龄开始运作,在心理学上值得评估。
在克服语言困难方面,女人是较强的一性。
让我们再回到女人的“多嘴”上。在解释这个现象时,我们似乎忽视了几个因素:所有这些都是先天与后天因素不同程度的混合造成。比如,以后天因素来说,美国南方的妇女比北方妇女多话。有专家怀疑这是否跟南方对妇女的压制较多有关。我倒是很怀疑这位社会学家也认为女人之所以多言,是因为她们发现这是最容易松释紧张的方式。当然,这是真的,而许多当丈夫的人也都亲身领略过跟夫人争吵时这种紧张是何等易于松释。有一个身为丈夫的人曾说,他太太即使跟回声吵架,都是最后一个住嘴。
如果我们把语言的一般功能视为理所当然,而从沟通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从整体来说,说女人比男人和蔼可亲就更有意义。你必须自问,为什么这是真的。答案首先是母亲与小孩形成了社会的核心,他们是二人社会。这种相携相伴的关系使妈妈多话,因为教育而不说话几乎是不可能的。
在大部分情况下,说话是行动的替代品。说话是“试做”,以声音为少量的行动。女人,由于活动空间比男人小得多,也不像男人那般既强又久的想要行动,往往易于留在说的阶段。因之,女人往往以说话代替行动,常常觉得这就够了,不但表达了女人的意思,而且表尽了女人的意思。男人却迫使自己用行动以改变处境,达到目标。
第四部分:女人风情女人自卫术(2)
男人的立即行动之内在急迫性可能是出于天生结构使然,这使语言沟通往往多余。另一个因素也限制了男人的语言运用,男性的较高侵犯性并不有利于和蔼可亲,而女性的天生柔弱和文化对其侵犯性的较多压抑则使她们易于交谈。女人一肤之隔皆为姐妹,男人则系敌对的兄弟。
女人之所以比男人多话,我在此所提出者只是一些决定性的因素,但最重要的是生物学上的事实,女人比男人更接近儿童。
我认为,女人在生物学—心理学上之更为接近儿童,设如不能解释,至少也提供了一些帮助,让我们了解女人一些让男人入迷甚至无可如何的特征。只提前者,比如,女人比男人的手势和面部表情都活泼得多。我从来没有看过扑克脸的女性。
意大利人、希腊人和地中海区域的其他民族常被人嘲笑手势与面部表情太多。在北欧居住的犹太人也因这种特征被人取笑。说话时表情如此丰富,可能跟社会与文化背景有关,也可能跟个人的特质有关。但谁嘲笑过女人这些特质呢?没人会否认女人的表情与手势比男人丰富得多。
男人也用手势与表情来表达所思所感,但不如女人丰富、活泼。男人与女人的手势表情是不一样的。男人的,指事与物,女人的,则主要在表情。以音乐指挥靠手势来说话的艺术家为例,男人的手势与表情类如指挥家的右手,表示节拍,女人则如左手,表示乐句。
男人很习惯女人的手势与面部表情,而不会去觉察两性在这方面的不同。在聆听莫札特迷人的交响曲时,很少会想到指挥家的手势左右各司不同职务。当我们一旦留意到女人的手势与表情时,我们多半感到享受。这是否因为女人的手势与表情不仅那么能够表情达意,而且也十分优雅,以致我们很少以批评的眼光观之?
女人说话总是让人眼耳得福,赏心悦目。我的一些男性朋友说,听女人发音,同时又未听到所言内容,对心智有激发之效。这样的谛听有时会使一些观念从深藏之处浮升上来。有时候,在特殊情况下,聪明的男人不必刻意听取女人所说什么,而只听看她们如何说,如何表情,如何手势,足以胜过千言。
在两性之间,说谎也是常用的武器。谎言的形式繁多,有赤裸裸的谎言,言不由衷和避重就轻,以及保持沉默等。在某些情况下,某种说法是否说谎,在心理学家的眼中会变得难以确定。
佛洛伊德提到一个女患者的故事。那位患者在分析治疗时回忆起童年所说的一句话:当她在念文法学校时,她对其他学童说她家有三个电冰箱。这是因为另一个女孩说家里有一个电冰箱。患者从未听说过电冰箱,所以也不知另一女孩指的是什么。跟该校其他学生相比,她家非常贫穷。由于她怕别的儿童发现她家太穷,所以她说有三个电冰箱。在此处,显然愿望是思想之父,而她的话在物质上是谎言。但重点却不在物质,而在心理事实上那女孩,羞于家贫,愿望如此强烈,以致想象家中富有。
女人和东方人比较倾向于把事实与想象混而为一。“本可这样”于是和“是这样”不分。在讨论此案时,佛洛伊德说,从心理学意义来看,事实与谎言的界线常为流动的。就这领域来说,心理学家犹如一瞬之间看百万年地壳变动的人。女人多在事实上说谎,男人则多在情感。女人把谎言当作一种逃避。她们为虚荣而说谎,或为掩藏某些引以为耻或尴尬的事实。男人虽然爱说真话,女人则在事实上无所谓,像孩子一样,常把事实与幻想混为一谈。什么是事实呢?乃是在某个时刻事物对我们所显示的模样。在下一刻,则很可能又是另一模样。重要的是感觉和感情。女人在感觉和感情上比男人较少说谎。
以下两个例子说明女人说谎是为弥补不快的事实而以愿望代之。数年以前,一位年轻女子在分析治疗过程中告诉我,她买了一件她喜欢的新装。她寄望当晚跟未婚夫参与的宴会。当未婚夫看到了她,说那件衣裳并不很好,并问是否新装。她回答:“当然不是。我已经把它放在抽屉里两年,不过今日偶然想到,穿来试试。”由于她是当天上午购置,此话当然是谎言。但在心理学上我们能说它是谎言吗?患者希望她没有买这件衣服,因为她未婚夫不喜欢。她希望——如她所说——那是一件旧衣服,只是穿来试试。
一个女人到店里去买扶手椅的外罩。女店员推荐她较实用的一种——尤其是家中有小孩的情况下。女人说道:没错,我的孩子总是在椅子上乱跳。可是她从来没有过孩子。由于动过子宫割除术,她连生孩子的希望也不可能。她说的是谎话吗?当然。但心理上那却是一个令人意图,想改变事实。女人所说的谎言有许多是这种人。用拜伦的话说,她们的话是戴着假面的真相。
在处于尴尬的状况,女人比男人更易说谎。男人对事实比较容易说真话,对情感则否。男人关于自己的情感,说起谎来并不犹豫。当他只是渴望某个女孩时,他会毫不犹豫的发誓说爱她。
女人则在关于自己的情感方面说谎较少。至少在她说的那一刻她确实是有这感觉。女人情绪易变,在某些场合说谎也是不难理解的。
第四部分:女人风情女人的猫性(1)
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对女人有某些先入为主的观念。那是他们自然的假设。如果有例外发生,他们就会觉得天不大乱。
我们都理所当然的认为女人会做饭,会缝衣服。这并不表示我们期望她们天天做,也不一定期望她们偶尔做。我们认为,一旦必须,她们就会做。虽然生活经验中并没有事实足以证明做饭缝衣是女人的第三性征,我们仍期望女人会缝扣子、煎鸡蛋。如果她坦承不会,我们就会像她在说她连一点点乳房都没有一样:—几乎觉得她是怪物。
女人的猫性,也属于男人的这类先人为主之见。并非每个女人时时都刻薄,如有必要,她就可以呈现。我所认识的女人,大部分都是温婉的,但我知道,在情绪紧急状态,她们每个都会伸出爪子。女人如果不能猫性,似乎有点奇怪,有点不自然。不但行动上如此,在心念上也是这样的。
因为那似乎跟我们对天性的目的观有冲突。就像说,猫天生有爪子,却不会抓任何人一般。在心理分析中,我曾见到过一些妇人,她们就缺乏变得猫性的功能。她们不是性偏执、有受虐症、同性恋,就是有精神官能症,甚至是精神病前期。在分析治疗的过程中,有一位年轻女子就显得连一点点刻薄都做不出来。她还有另一种情绪特征,听到或看到一点点些微的不幸,她就会为之哭泣。邻居的小孩跌伤了膝盖,她会哭,报纸上看到遥远的中国发生灾荒,她会哭。当她提她小时候的一个状况时,我才会然于心。十岁出头,她跟另一个小女孩沉迷在骇人听闻的残忍梦想中。
两个女孩想像如何用最残忍的办法残害它们的亲戚朋友。她日后的同情与不忍就是早年这强烈的残忍街动的反作用。
当有男人在场时,女人相互之间可以刻薄起来而男人浑然不觉。他听女人彼此讲话,他听懂了用词,却不能掌握隐含的意义。女人用的并非秘密语言,只是日常用语。但语言中的含意别的女人却一听便知,就像侦探小说中的情节一样。一次宴会中,有一位女子对另一位太太说:“安妮,你知道吗?你每次穿这件衣服都让我羡慕。”耶位太太的丈夫也在场,但他完全没有想到这赞美中含有批评,其后当他太大为此责备他不肯帮她买一套新装来参加宴会时,他一开始还觉得不可置信。
女人互相刻薄,但很少讨论或引用这些刻薄的话,却耐人寻味。也许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