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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的比阿特丽丝是一种毫无人味的模式,但这也算不上什么悲剧。比它更惨的是,当女人按照男人的模式做的时候,男人就会开始厌恶她。
如果一个男人娶了一个男童式的女人,也许他会立即恨她入骨。随后他就会疯狂地想念别的样式的女人,如高贵的阿格妮斯们,贞洁的比阿特丽丝们,小鸟依人的女人。他是个毫无主见的人,不管女人变成哪种模式,他都会想到另一种女人。这就是现代婚姻的悲惨状况。
现代女人并不傻,现代男人却够傻了,现代的年轻男人则更是大傻瓜,因为他们把握不住女人,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让她变成什么样。人们将会看到女人的模式在不停地变来变去,而年轻的男人却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两年后,女人可能会穿上有衬架的裙子,或像中非裸体女人那样戴上有珠子饰物的帽子。她们还会穿上像铜甲或保镖一样的制服。谁知道她们会变成什么样子,因为男人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女人很聪明,可她们还是要照着什么模式才能活下去。她们知道男人都是傻瓜,也无非要按照男人设定的模式行事,但离开了模式她们就无法存在。女人还有属于自己的逻辑,这种逻辑与男人不同。女人的逻辑是感性的,男人的则是理性的。这两者是相反的,也是互补的。女人的感性逻辑比男人的理性逻辑拥有更多的真实性,它只是在运作上与后者不同。
我想女人从未真正地失去这种逻辑,她愿意花许多时间来完成符合男人的模式。但可怕的感性逻辑却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最终粉身碎骨。这可以从某些方面证明女人为什么会有这样惊人的变化。她们可以是贞洁的比阿特丽丝,她们可以是少女型的妻子,但有时候她们也会变成一头咆哮的母狮。我想这是因为这种模式并不能满足她们所有的需要。
第一部分:女人本质失落感问题的出现(2)
男人是愚蠢的,他们的劣根性就在于理性思维,甚至他们在对待女人的行为上表现得还不如没有理性的女人。他们愿意花许多时间来“培养”男童脸式的女孩,可是一到了结婚,他们就开始幻想另外一种类型的女人。
年轻的女人要警惕那些追求你们的年轻男人,因为当他们得手之后,他们就会需要与你截然不同的女人。当他们娶了男童脸式的女人后,他们就会马上幻想得到高贵的阿格妮斯,胸襟广阔的母亲,完美的女商人,或者艳俗的妓女。
男人碰到女人的问题,他们就会变傻。他们不知道男人到底想要什么,所以他们永远也不要他们已经得到的。就像他们想要一份奶油蛋糕,又想让它成为火腿、煎蛋和粥一样。他们是一群傻子,我只希望女人不要拼命地去迎合他们。
当男人给了女人一个满意的模式时,女人就会把一个最佳的自己奉献给男人。但现在,只有一些笨拙、陈旧的模式能够提供给女人,那么女人除了奉献自己的感情还能奉献什么呢?对一个只想要男童脸式的女人的男人来说,难道女人还能给他别的什么吗?我想她除了给他一个口淌涎水的模样外还能是什么呢?
女人并不蠢,也不会被男人欺骗得太久。如果她用自己的利爪撕破男人的外衣,我相信一爪下去他就会马上给女人换个模式。
如果男人想从女人那里得到什么,就该给她们竖起一座有关妇道的牌坊,而不是要趁着年轻玩点过了时的伎俩。
在现代青年人过着无聊的生活,他们内心深处很空虚。他们不关心别的事,也不关心别的人,甚至,也不关心他们孜孜以求的享乐。“亲爱的,我的天使,不要让我生厌。跟我玩这游戏吧,别说不同意,也别做那些枯燥无聊的事情。说点逗乐的事,要不说说布尔什维克主义或金融行情。做个光明天使吧,振作起来,你是最好的宝贝。”
这些年轻人开始害怕自己的空虚。往窗外抛东西自然是件好事,但一旦你把什么都抛了出去,在空荡荡的地板上坐几天,你的骨头就会痛,你就会怀念那些被你抛出去的旧家具。现在至少年轻的女孩子开始有这样的感觉了,她们抛弃一切后,开始惧怕空落落的房间。
年轻的女人们开始感到不安,因为女人不愿空落落的感觉缠绕着她。一个女人不愿让自己感到没有安全感,不愿感到自己是无足轻重的。如果她变成世上最愚蠢的女人,她就会把自己的容貌、衣着和房子之类的东西看得很重。如果这个女人再聪明点的话,她要的比这还多。她的本能告诉她她的分量有多重,她的生活多有意义。
有些女人常生男人的气,只是因为男人只是“活着”,而没有追求生活中的其他目标。其实,这样的女人就是促使男人追求生活的根源。我认为,女人比男人更需要生活的意义、价值和分量。
这种女人自己可能否认这一点,因为她觉得男人的天职就是为生活寻找目标。一个男人,他可以流浪,可以毫无目的,但他仍可以幸福地生活,可是女人就做不到这一点。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感到自己被排除在生命目标之外后还觉得幸福。另一方面,我深信,不少男人乐意像浪子一样漂泊,只要有地方可以让他们去。
女人忍受不住空虚与失落,而男人却忍受得住,他们总可以开心地生活。男人可以在纯粹的否定中寻到真正的自豪与满足:“我感觉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人,我不关心他们的存在,我只关心自己。我要的是生存下去的权利,我要的是有所作为的空间。我并不在意怎样成功。因为,我比任何人都聪明,也比任何人都狡诈。我必须想办法保护自己,让自己站稳脚跟,那样,我才觉得安全。我可以坐在我的玻璃塔中,对什么都没有感觉,也不受什么影响,但可以透过自我的玻璃墙释放我的力量和意志。”这是一个男人接受利己主义和空虚处境的前提,以此换回来的是他的自豪。因为在感情的真空状态中,他仍能成功地实现他自己的意愿。
女人却会有不同于男人的感觉。最利己的女人如果没有爱,她就总被仇恨缠绕。但真正的利己主义男人则既没有恨也没有爱,他内心深处十分空荡。他只是有表面的知觉,他总在逃避爱或不爱,毫无感知地沉溺于自我之中,享受着安全的假象。我也相信在他的城堡中、他的玻璃塔中,他真的很安全。
女人不会懂得这种男人的内心境况,她们把这种空落当成了男人惯有的深沉。她们认为,毫无感知的利己男人,他们平淡的表现是一种男性力度的展示。她们想象,利己主义男人如果抛弃防御手段,在那无法穿透的玻璃塔里面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她们疯狂地扑向这些防御屏障,要把它们撕碎,她们为的就是可以找到真正的男人。可是她们并不知道,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男人,那些防御手段保护着的不过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小人而已。
现在,年轻的女人开始以一种怀疑的状态注意那些防线,因为她们害怕最终触到的是利己主义男人的空虚。她们宁可保持内部不被昭示的原状,也不愿去抚摸那空洞、虚无,令女人恐惧的一切。她们无法成为真正的虚无主义者,可是男人却可以。
男人可以满足全部感觉和虚无,可以满足否定的空虚,当没什么东西可以从窗口抛出时,就关上窗户。
女人需要自由,而不是空洞和虚无。这结果的惆怅会让勇敢的心灵恐惧。于是,女人去向女人寻找爱。但这样的爱只是短暂的玫瑰。
人类之爱已经消逝,留下的却是一个巨大的鸿沟。
宇宙意识在一个巨大的真空中崩溃了。利己主义者坐在空虚的胜利之上开始窃笑。女人怎么办呢?生命之屋已经变得空空荡荡,所有感情的家具全部都在屋外腐烂,永恒的生命之屋只是另一座安静的坟墓。
第一部分:女人本质独立意识(1)
如今许多女人想独立,这已成为事实。
女人对男人大谈女人本身的特质。
女人的自我暴露的尝试必定使一切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女人有许多理由感到羞耻,在女人身上隐藏着许多咬文嚼字的东西,肤浅的东西,吹毛求疵的东西,目光短浅而自负的东西,狭隘的东西,无节制的东西。
人们只研究她与孩子们的交往。迄今她们根本上是靠对男人的畏惧而被彻底地遏止和抑制住的。如果在女人那里永远令人厌倦的东西敢于走出来,如果她从根本上彻底地忘掉聪明和艺术、妩媚、玩乐、忧虑、轻松,如果她能从根本上忘掉高雅巧妙而令人愉快的欲望,那么,她就该倒霉。在神圣的阿里斯多芬那里,女人的声音现在已成为令人讨厌的乱叫,这乱叫造成了恐惧,而且医学的明确性也威胁女人和对男人所要求的东西。
当女人准备成为科学的时候,这是否是最坏的趣味?迄今为止,启蒙运动很幸运一直是男人的事业,男人的才能。因此,人们在自身中仍然保留了这些东西,人们最终可以在关于“女人”所写的一切东西那里为保留一个美好的猜疑,是否对女人实际上的需要启蒙和能够需要启蒙。如果一个女人因此不为自己寻找一个新的装饰品,我认为,打扮自己永远是女人自己的事。现在,女人十分需要激发自我恐惧:她也许因此而要求统治。
但她不想要真理,真理对什么都重要。
从一开始,对女人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比真理更陌生、更格格不入、更敌对。她伟大的艺术是谎言,她最高的事业是外表和美丽。让我们承认这一点,男人,恰恰尊敬并热爱女人那种艺术才能。男人的任务十分艰巨,而且为了男人的娱乐喜欢一些生物结伴,在她们的手、目光和脆弱的愚行之下,男人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