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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起来,炎亚纶有那种钱去买这种贵重的玉石吗?
察觉到玉面上的一行小字,汪东城轻声读了出来:“因是缘生。吴庚霖。”
这个吴庚霖是谁?嘛,看样子这块玉石应该是炎亚纶无意间捡到的东西,然后放在了这里忘记拿走了。汪东城把玉石收入怀中,躺倒在床上。
脑中浮现出炎亚纶的脸。汪东城叹了口气,忽然之间无力感充斥了整个身体,和炎亚纶回不到过去这样子的感觉日趋强烈起来,炎亚纶现今躲避的态度绝对不亚于当年的自己,这段时间内唯一一次的坦诚也草草了事。
那日,炎亚纶去看望他,他再也忍不了地和炎亚纶吵了起来。
“你到底怎么想?我示好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
“因为你明显了,你示好了,我就要接受嘛?汪东城,我怎么从未发觉你竟然这么自私?两年了,因为你一句话,我便要放下我所有的尊严然后像毫无芥蒂一样跟你在一起?你想得太简单了。”
“是,我承认我自私,可不管你怎么说我,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这份感情没有淡,我也想通了所有,这样子还不够吗?”
“我不想跟你吵,我只说一句,不曾站在原地守候的人,不会懂得站久了双腿都无法弯曲的滋味。这样的滋味,我尝过了,所以我害怕了。就这样吧。”
想着,汪东城的眼泪划过眼角,拳头死死地捏着。炎亚纶,不要以为这句话只有你可以说,我也等你等了很久,我们扯平。所以一切重新开始,不行吗?
收拾好心情汪东城回到书房,打开卷宗仔细地排查起来。如果说,当初查不出炎亚纶就是那个落水的人,那么只要找到与案发时间相符合的人口失踪案就能够知道炎亚纶的真实身份。
可是在排查的过程当中,一件很有意思的案件引起了汪东城的注意。
【256年,夏,吴府吴明修,妻子林氏,千金吴旻霈因一场大火全部丧命,独公子吴庚霖生还。】
吴庚霖?汪东城从怀里拿出刚才的那块玉石,玉石上刻的名字与卷宗上的无疑是同一个人。就他一个人生还?那么现在呢?
【后有人举报说案发当天吴明修与汪府老爷发生过争执。】
和父亲发生过争执?汪东城心里一惊,难道这件事情还与父亲有关?卷宗上的一字一句都把凶手的嫌疑直指父亲。可父亲正直不阿的形象是汪东城无法抹灭的东西,他一直憧憬的父亲,不可能是放火行凶的罪犯。绝对不可能,一定是当时搞错了。手指摩挲着光滑的玉面,汪东城暗暗地想着。
卷宗上再没有提到过吴庚霖的状况,直觉却告诉汪东城,这件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后续的事情一定在继续发生,只是谁都不知道罢了。吴府大火的真相,吴庚霖现在的情况,这些都是需要弄清楚的事情。况且,256年,刚好就是五年前,只要查到关于吴庚霖的失踪案,那么吴庚霖就有可能是炎亚纶。现在就等卫青的消息了。
希望卫青带给他的消息能够让事件进一步发展,而不是原地踏步。但第二天卫青带来的消息不尽人意。
卫青告诉汪东城,五年前发生的失踪案有很多,但没有一件是与落水事件时间相符合的,大都发生在冬季。
事件向前滚动的齿轮卡住了,汪东城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抬头问:“有没有关于吴庚霖的案件?”
“吴庚霖?”卫青默念这个名字,音节很熟悉,但又很模糊。忽然眼前一亮,“大人是说吴府的公子,吴庚霖吗?”
“对!”汪东城兴奋起来,“知道他吗?”
“嗯。”卫青点点头,“五年前吴府的大火,只有他一个人生还,真的是很神奇啊。不过后来也就没再看到过他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卫青的话其实说了等于没说,汪东城无语了会儿,但话中的关键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大火之后,吴庚霖可以说是等于消失,就算没有人报案,也抹杀不了吴庚霖可能失踪的事实。汪东城的眼中重燃信心之火,他对卫青说道:“卫青,准备干粮和行李,我们先去西城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Q22:
“还我!还我!”
“不要!这是我抢来的,就是我的!”
“那是给我娘的!快点还我!”
“那你自己来拿啊!来啊来啊!”
年龄大点的男孩挥动着手中的干粮一边跑一边朝身后追他的小女孩做鬼脸。“啊!”男孩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汪东城身上。
干粮从男孩手里脱落,在地上滚了两圈后停在了一边。
汪东城看着这个不论从体格还是面色来说都比其他孩子要好的男孩,又看了看跑来的小女孩——面色蜡黄,嘴唇惨白。他叹了口气,捡起干粮递给男孩,男孩睨了一下汪东城结果干粮立刻跑掉了。
小女孩看见好不容易求来的干粮就这样被抢走一下子哭了出来。脏兮兮的小手抹着眼泪,说不出的可怜。
汪东城看了一眼身后的卫青,然后走过去蹲在小女孩身边,把她抹眼泪的两只手从脸上移开。
小女孩抗拒地退后了一步,嘴里哭喊着:“坏人!好不容易得来的……我娘……。”
“沾了尘土的馒头你娘吃了也不好。来。”汪东城接过卫青拿来的一包馒头放在了小女孩手上,“这个给你娘吃吧。”
小女孩抽泣着,愣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接下。
汪东城笑笑,抱起小女孩,对她说:“你叫什么名字啊?能告诉我吗?”
“白琪。”她缓着声音,糯糯的鼻音让人觉得软绵绵的,汪东城疼爱地捏了捏她的脸,接着说:“能带我去见见你的娘吗?”
几近脱落的木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白琪异常小心的举动牵动着汪东城和卫青的心。他们没有想到原来西城区这么贫困,一日三餐成了大问题。这里的人们不在乎生活得多好,就连最基本的活下去都不一定能够做到。
因为汪东城和卫青的穿着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所以引得好多人跟了过来。白琪家从来就没有这么热闹过。白琪的娘,沈冰诧异地看着踏入大门的汪东城和卫青。
白琪跑到沈冰身边,牢牢地拽着沈冰的衣裙,抬头仰视沈冰说:“娘,这是我在街上遇到的,还把这个给了我们。”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了那几个馒头。
沈冰看了看白琪手中的馒头,对汪东城的感激之情顿时由着眼泪宣泄出来,但因为不停的咳嗽致使她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已生病卧床好几日,再加上饿了好几天,身体虚到支撑不了她有任何过激的反应,不论是兴奋还是悲伤。
进到里屋坐下来咳嗽才稍稍缓和了一点,白琪捧来一碗水给沈冰,然后细心地给沈冰喂下。
沈冰轻轻擦去嘴角的水渍,挂上微笑对汪东城说:“看公子的穿着不像是我们这儿的人,请问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我有要事来西城区勘察,不知道可否问您几个问题?”
沈冰点点头。
“您在这里住了多久了?”
“我家世代都在这儿,所以打小就在这儿长大。”
汪东城心里一阵欢喜,紧接着问:“那么你知道三年前施家千金落水的事情吗??”
“施家?”沈冰微微皱眉,三年的时间很长,如果不是什么大事印象根本不深,“三年前的话……其实我们这里落水的案子并不少见,光是活不下去跳湖自杀的人就有很多,你光提一户人家我根本不知道是谁。”
汪东城想了想,既然是一个人所为,那么四起案件中一定会有想通的地方。搏一次?“不知道能不能算是线索,地点应该是在比较偏僻的树林里。”
“沈大娘,施家你都忘了?”忽然间旁边有人插话。
汪东城转过头看看那人,是位老大爷。“不知大爷此话怎讲?”
“嘛,其实忘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施家是三年之前在我们这一代比较有名的一户人家,外省来的,有点钱。当家的为人也很好,经常救济我们这些人。可是后来大女儿落水死亡后就搬走了,没有什么征兆,一起搬走了。”老大爷口气里满是惋惜,连连的唉声叹气,“要说他们的大女儿啊,自是心地善良,可偏偏就溺水身亡了。唉……”
沈冰脸上疑惑的气息减了几分,“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这样。”
“可不是吗?”老大爷应和道,“最奇怪的地方就是有传说在施家女儿死前,有人见到她神经质地四处张望。”
卫青在汪东城耳边嘀咕一声说:“大人,恐怕是有人在追她吧。”
汪东城点点头,估计就是老伯跟他们说的那三个人,一个女人两个男人。他想了想,对沈冰说:“我在这边也没什么可以问的人,不知道您放不放心把您女儿交给我们让她给我们带路。当然,我们也会保护她。”
“这……”沈冰有些犹豫,望了望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琪,她为难地皱着眉。
“放心,不会太久,拜托了。”汪东城诚恳地对沈冰说。他现在需要一个人为他带路。其他人都可能是埋伏在他身边的敌人,唯有白琪。他相信不过五岁的白琪,至少,眼睛不会骗人。
“这里是西城区最后一片树林了。”白琪指着脚下的这片土地对汪东城说,“还要像前面两次那样,抠树皮吗?”
听到白琪的形容汪东城抿嘴一笑,抠树皮,也是,在她看来,一定是一个令她非常不能理解的举动。
“是啊,还要继续,琪琪累了吗?累了的话就休息好了。”汪东城对白琪微笑说,手指替她拨了拨额前的细发。
白琪摇了摇头,“不会。”
汪东城拍了拍她的头,“那么我们开始吧。”
其实汪东城自己也不太确定是不是就真的能够在树干里找到那瓶血液,可是既然这么猜测了,就不能什么都不做。
几小时过去后,汪东城和卫青叹了口气。找不到,或许是没有。白琪扎着眼睛,天真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