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银,你今天似乎很安静。”
“只是屋子里有个人感觉很怪异,蓝染队长要教导她何必放在自己的队长室呢~”
我很淡定地忽视蓝染看向我的目光,心里面默默吐槽,这只臭狐狸,抄书就很累了,难道我抄书的时候还不能看看帅哥么,凭什么让我走,我就不走,我就不走。
“蓝染大人,能不能把雏森调到十三番队,反正她也帮不上您什么忙。”
香取这是在我争福利?不枉费我心里这么记挂她,可是我现在不想走了,这两天背上了勾搭蓝染的罪名,怎么着我也要看够本再说。
今天去打个饭,饭堂里那个欧巴桑就给了我那么一米米饭菜,就给我甩脸,还好恋次胃口大,从他碗里扒点不是事儿。
“怎么,你是担心我对她做什么?”蓝染隐隐散发出杀意,让我心神一凛,握住腰间被屏障的破空,默默计算能否成功救人。
“蓝染队长~香取小妹妹只是在吃醋而已~是吧,小香取~”
香取忙不迭点头,不敢再多说半句话。
我偷偷松了口气,市丸银竟然在帮她,真是难得。
“哼,香取,做好你本分的事,不该管的,就不要多管。我还是很看重你的。”
“是,我知道了。”
这家伙也是,男人么,好看的多看看就行,何必要接近呢,这完全是自找麻烦。现在这样低头哈腰的样子,我看喜欢倒没够得上,气焰倒是被打压了不少。
我看还是得让她和露琪亚和好,瞅着让她一个人反而越来越没精神了,改明儿把两个人一起拉进女协,火热的气氛一炒,保证又其乐融融了。
我咬咬笔杆,继续心不在焉地抄书,小半页的书错别字却已经涂得到处都是黑圈。
接下来三个人就在讨论各种我完全听不懂的琐碎的事情,而香取凑在我边上偷偷看着我写字,看到我写的乌漆墨黑的,哭笑不得,又碍于其余三只在一边,只能闷声站着。
我朝她抛了个媚眼,探手摸了摸她的手,她受惊地后退,才发现自己动作大了些,慌忙朝着被吸引视线的三只抱歉点头。
蓝染的镜花水月控制人的五官,但我只要开启了视觉和听觉两官,其余就自然破解。
我本来没打算让香取发现的,奈何中午一气之下喝了很多免费的汤,又跑来跑去出了不少汗,所以……尿急。
偏偏那几只是凑在门口附近的,我要是绕着过去太诡异,其实我估摸着只要我走过去他们会让开,但是不了解镜花水月的功效,不太敢。
其实我也可以撤销结界的,可是香取刚刚后退好死不死把挂在我腰间的破空给拽在了地上,不知道给带到哪里去了,只能一会儿摸…摸看。
虽然我十分不明白,我挂的好好地,它怎么可能被人带下去。我估摸着是它觉得我把它当成听墙角的玩意儿心中不忿,故意的。
虽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作为它的主人却看不见它的结界,我估摸着,还是它故意的。
归结所有的其实,尿…意来的太猛烈,我实在有点憋不住。偏偏昨儿个蓝染同学说,这种小事儿自己去就行,不必和他说,不然我喊两嗓子也可以啊。
我用手划拉开一小片纸,在上面写:姐,我尿急,你把他们往里面带带,我好若无其事地出去。
纸片猛地被香取盖住,我瞅着我的书案上投下一个影子,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了上来。
我手抖了抖,若无其事地继续抄,一行十个字愣是写错了四个。我讨厌队长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
这一激动,尿…意来的更深刻了。
“蓝~染~队~长~”市丸银笑眯眯地近距离看了看我,然后转头捻起了放在边上的《古今和歌集》,“这不是当初你让我抄的东西么~”
“是呢。”蓝染走到书案前,“当初教你多看看书,结果现在还是不喜欢看书。”
靠,让不让人抄书了,让不让人去WC了!
靠在我边上的香取不动声色地将纸条抓…住后退了几步。我直…接…干脆地唰拉拉开椅子,逃也似的跑出去解决人生大事了。
果然偷…窥这种事不适合我,以后干这种事儿一定要瞻前顾后,绝对不能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解决完人生大事,我学乖了,任是香取怎么给我示意,他们在说什么小秘密,我都认真地抄书,突然觉得自己的意境蹭蹭蹭上涨了几个档次,直到几个人出去去办什么大事儿,我才敢拉开椅子,俯下…身子去摸那把傲娇的刀。
我怎么觉着,我每次用它都没碰上啥好事儿,除了那次和更木剑八硬拼,它心情好冒了个泡。
刀子心,海底针,接下来这段时间还是把它放在朽木宅吧,反正那地方不会有人乱进去,顺便也绝了我这种动不动就作死的想法。
其实话说回来,那样子霸道的蓝染的确比现在这幅装模作样的样子要吸引人的多啊~
☆、好像有点儿失恋
今天的“课程”总算告一段落,我踏出队长室,伸了个懒腰,却瞥见远处的队友们轻声议论着什么,待我靠近就作鸟兽状散了。
我疑神疑鬼地在番队里绕了一圈,发现到哪里都是一个样,瞅见不远处躺在草丛里偷懒的野泽,一把把他揪了出来。
“野泽,你有木有觉得今天队里气氛怪怪的?”
“哈?”野泽没甚好心情地扒…开我的手,“队里气氛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心情很不美丽。”
怪哉,比恋次的神经稍微细那么一丢丢的人竟然会心情不好,我体贴地询问:“怎么了?”
野泽蹂…躏着草叶子,瓮声瓮气:“过两天我要转到六番队去了,谁不知道六番队以严谨出名,我没好日子了!”
我的手僵住,半响,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节哀。”
正好每天看着你偷懒我心情也不甚好。像恋次和吉良,好歹都整天摸不着人的去练习去了,可惜某只实在太闲。
“你是不是心里美得很呢?”野泽幽怨地瞟了我一眼。
这家伙,自从一年级那会儿抽了他一次,似乎对他一直都太好了,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儿了。不过这两天抄书抄的我心情十分的平静,想换个方式教育他。
“怎会呢,我只是想着,我们几个人都在忙,都没什么时间顾上你,也许,你也应该找点事情做做,提升一下自己,你瞅瞅人家朽木队长,年纪轻轻不仅掌管着家中一切事务,还管理着一个番队。你将来也是做家主的人,要早点修身养性啊~”
越讲越觉得自己有道理,滔滔不绝地细数了一遍朽木白哉的好,不断地暗自贬低这个不学无术的贵族子弟,深刻地领略了一番语言的文化,顿时觉得以往暴力解决问题实在太过肤浅。
“难怪人家队里事务一忙完就去你队舍等你了,原来你们真有一腿啊。”
“嘎?”我捂胸口无力地靠在墙上,艰难地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道,“你……再说一遍?”
野泽气定神闲地环胸,看了看天色,道:“看着天色也有个半个时辰了。”
“……”
我拔腿就跑,跑了一半急忙转身,抓…住某只的肩膀,认真道:“不,我跟他真没一腿,我估摸着我总是怂恿更木找他麻烦被他知道了他故意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先闪了,祝你好运。”
风一般赶到队舍门口,我啪啪啪拍掉身上的草屑,却发现队舍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喂喂,请你们坚贞一点好么,作为五番队的成员,我们要做到心中有蓝染,只有蓝染,只有蓝染,只有蓝染!
貌似我讲这话有点……
唰——我来后吵吵闹闹的队舍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百十双眼睛就那么神色不善地转向了我,中间直接给我露出了一条光明大道。
这种被人诡异地看着却无声无响的让我觉得我不是在走向我房间的路途,而是在通往死亡的道路上一样。
才走到门口,门就被打开了。见了鬼了,我记得队舍这种东西太容易被人串门,我可是自己搞了个锁的,他怎么进去的?
“你回来了,我看你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我们走吧。”
其实,朽木童鞋,你不是面瘫,只是脸皮太厚吧?没看见周围这如狼似虎的眼神儿么,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个,我想问你些问题。”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道。
“问。”
我瞥了瞥周围的眼神,轻声道:“那什么,最近更木队长有找你麻烦么?”
我敢确定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眼睛里冒火了!
我稍微拉开了点距离,继续问:“那……你知道我和更木队长认识吧?”
“怎么?”
我摆手,讪笑:“不,没什么,我们先走吧。”突然想起昨天的计划,故意大声道,“朽木队长,采访您是女协交给我的任务,您这样故意刁难我我很为难。我不过就是想借着去岛谷爷爷那里打探点消息而已,真不会挖您的隐私的。”
朽木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但我甚是欣慰地发现周围人的眼神瞬间改善了许多。
还好朽木一向不是多嘴的人,这种无声无息相当于默认的行为真是让我大大喘了口气。
我就说么,除了喝醉了酒把我认错了一次,夏日祭上神经错乱一次,关心露琪亚的日常生活闯我宿舍一次,这么多年了,我可没跟他说过话,突然对我这么好,不是有鬼才怪。
相比之下,蓝染boss在我眼前出现的次数比较多。
“我不是让岛谷爷爷告诉你不要来找我么?”
“天色尚早,顺路。”
我捂头:“大哥,你不知道因为蓝染队长把我叫去队长室本来就拉仇恨了,那些人没少给我使绊子,你这么高调的出现,不是想害我么。你是不是知道我让更木找你麻烦?”
“你说什么?”
我破罐子破摔:“那个时候,更木想找我麻烦,我就告诉他,你多么多么厉害,才得了段时间的清净。其实你早知道了,故意在那么多人面前对我好的吧?”
“原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