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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的时候吉良比较出色的科目也是鬼道,甚至在我可以压制的前三年比我还好,白打占据首席的地位,剑术也在和恋次的对打下提升了不少,瞬步却是在我们众人之上。
仔细观察下两人的灵压,吉良要赢这场应该不是问题,但他毕竟缺少对战经验,也尚不了解行定仓木的斩魄刀有什么属性,所以此战倒是颇有看头。
礼貌地寒暄后,吉良直接施展擅长的瞬步,一瞬间就出现在了行定身后:“破道之一,冲!”
一股细小的冲击波从他的指尖而出,直指行定的右手。
这家伙,难不成还以为自己的攻击能伤到对方?竟然朝着那个地方攻击,我摇了摇头。
行定果然毫无压力地就闪了过去,甚至揪准了这短暂的空隙,朝着吉良迎面而去。吉良失措间,已然欺近他的面庞,扬手就是狠狠一击,见势不成,干脆利落地就是一个扫堂腿。
“吉良那小子,在想些什么,怎么那么被动!”恋次恨铁不成钢。
“他本来就是一路赶来,体力上稍有欠缺,又没有对战经验,难免会吃亏。看下去吧,形势应该很快就会逆转。”
我说完没多久,吉良就掌握了行定的攻击节奏,抓…住机会就会反攻。两人都没再动用斩魄刀和鬼道,凭着白打和实战经验打了个不相上下。
这种僵持的局面令吉良微微有些无措,偏偏这个时候,行定却甩起了破道,更是让从没有混合战斗的吉良手忙脚乱,身上很快就添了几道口子。
“他不是很擅长鬼道么,这幅样子我都看不下去了!”恋次埋怨归埋怨,转头就大声给吉良喊起了加油,让我们这处角落颇为明显。
他这一声喊,许多新进队的成员都争相喊了起来,这怎么着也算是这一届毕业生的颜面,要是能一举赢了八席,他们面子上都光荣。
喧嚣的会场瞬间寂静了下来,只剩下新入队的成员们红着脖子嚷着加油的声音。吉良的眼神陡然变得犀利,不稳的步伐也止住了,整个人不骄不躁,不喜不怒,就那么站在场地中,紧紧盯视着对手的一举一动。
行定赞赏地点了点头,拔…出了斩魄刀,拂刀轻吟:“吼叫吧,狮子头。”手中的斩魄刀闪出耀眼的光芒,一瞬间一分为二,变成了两个大锤,甚至在他高大的身侧都显得不合比例的粗大。
“他完蛋了。”香取扬起一抹笑。
“什么?”
香取朝我凑了过来,在我耳边轻声道:“吉良的斩魄刀叫侘助,能力是重力加倍,砍一刀重一倍,越砍越重。所以我才说吉良赢定了。”
重力加倍的鬼道系?倒是少见的很,不过这种武器要出人意料才好。像这种正大光明的场合,换成是我肯定不会用的,不知道他是如何想。
始解斩魄刀后,行定的气势渐渐上升,一声怒吼,硬生生在地上砸出一个深坑,呼啸着朝着吉良而去,一时间整个会场都陷入了平静,屏息等待吉良如何应对。
“呀嘞呀嘞,没想到行定这段时间实力上涨了不少。”
“市市丸队长?”恋次紧张地后退了一大步,这才发现周围一片都空了出来,只是我们看的太入神,谁也没注意到。
香取立马就低下了头,不敢与他直视。
我没好气地甩了个眼刀,继续将目光转向吉良的战场。
此时吉良已然拔…出了斩魄刀,费力与行定抗衡,奈何力气上到底存在差异,无法力敌,一时身形有些狼狈,左躲右闪,不再正面抗衡。
反观行定,却如脱缰的野马,一招一式间凌厉无比,动作行云流水,总是揪住吉良的一个小差错奋起而攻。
“吉良君动手犹有余地,也不善结合自己擅长的领域,被人牵着鼻子走呢~”
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过说的我都郁闷了起来。我拉下恋次的身体,在他耳边悉悉索索说了一通,得意冲着看热闹的市丸银挑了挑眉。
恋次不愧是一根筋,一听说我出主意,连句话都没通过大脑就从嘴里嚷了出来:“芥末鳗鱼卷!”
吉良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被重锤砸了个正着,就地滚了一圈,逮到机会就开始放各种鬼道,身形不断在行定周围来回,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隐隐占得了上风。
看到吉良如虎添翼的攻击,香取忍了半响,没忍住,还是凑了过来低声询问:“那是什么意思?”
我笑道:“那时候我们在一起切磋,定了个规矩,谁输了就要吃芥末鳗鱼卷。野泽爱吃这玩意儿,直接略过,所以往往遭殃的都是吉良,他特别不会吃辣,也吃不惯鳗鱼。”
香取喃喃:“这是遭了多少次殃反应才这么激烈啊,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
“这可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他对同伴动手,即便只是切磋,也不尽力,不激激他根本不行。”
香取朝我竖了个大拇指:“高人。”
“不敢不敢。”我谦虚。
“我说~这算不算是场外指点啊~”
香取的脑袋立马又缩了回去,我语气不善道:“市丸队长怎么还没走?我可没场外指点,而且他也没规定不能指点。”
“好像也是呢~”
我将脸贴在香取边上,嘀咕:“他怎么看起来那么兴奋,难不成有什么不良的兴趣爱好?”
香取镇重其事地朝我摆摆手:“他早就想甩梁子了,这会儿是太过激动。前两日去他那边队长室,几乎快被各种文件淹没了,他们家席官都跑的找不到影子,连蓝染队长都淡定地无视了他的乞求。”
我哆嗦了一下,朝着场上越发英勇的吉良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在芥末鳗鱼卷非同一般的效果下,吉良险险胜了行定。在裁判判定下,行定如释重负地拍了拍他的肩,大笑而去,搞得一片人心中莫名。
席官挑战赛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般不会有人向刚坐稳席官位置的新入队成员挑战,吉良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某只在身后要笑不笑的家伙也如孤魂野鬼一样,不知何时悄然退去……
难得有各个队长旁观,今年的席官挑战赛众人都卯足了力气,就三番队十席之后几乎挨个挑了一遍,才算过去。四番队一向都是内部解决,因为医术什么的,不如刀光剑影,实在没什么好比的,也没什么好看的,大部分都是靠队长和副队长钦定然后小小切磋一下而已。
当裁判喊道五番队的时候,一时间台上空无一人,无人率先叫阵,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听到一声熟悉的喊叫从人流之外传出:“我,我来,六番队野泽裕生,挑战五番队二十席!”
野泽乐呵呵地挤过人群,窜到了台上,卯足了力气,总算是把二十席给掰倒了,奈何还没嘚瑟上一会儿,回头立马又被别人给掰倒了。
香取捂脸不忍直视:“蓝染一点都不想看见他,原来早有准备,可怜野泽就这么被……”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垂头丧气回来的野泽,将早先香取甩给我的话甩给了他:“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来年你一定可以的,不过是一年时间而已,你要相信你自己。”
“呜……不是说不让挑战新进成员么,他们都看我好欺负……”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看着埋头痛哭的某只,安慰再三,心中却乐开了花,让你整天闲得慌,我没好日子过,你也去没好日子过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是好兄弟。
“为了安慰我幼小的心灵,能不能让山口阿姨回头给我做点甜点?”
“行行行,没问题,包在姐身上。”
“那就说好了不准耍赖!”野泽唰的抬起头,哪里有在哭!
我心中腾腾升起一股火焰,果然是最近他太开心,很有些作死啊,还未教育,却被一声响亮的声音给打断。
“五番队六席柳叶原挑战五番队新进成员雏森桃!”
全场哗然,十席以内席官主动挑战新进成员,这已经明摆着就是欺负人了!
☆、席官挑战见真章(3)
“草他大…爷的,没瞅见劳资教训小弟么,这时候嚷什么嚷。”我火气很大的低咒了一句,听得野泽和恋次冷汗连连。
香取担心地拉着我嘱咐:“柳叶原是出了名的喜欢朽木队长,你可要小心她背后使诈啊。”
“啥?朽木?”有没有搞错,我还以为是蓝染,竟然是朽木,这黑锅我背的比蓝染还冤,我直接拒绝,“我才不去呢,浪费时间,完事我直接挑战三席不就好了。”
“五番队雏森桃,是否应战?”许久都未有回响,裁判高声喊了一句。
我没甚好气地环胸等待。
“五番队雏森桃,是否应战?”
柳叶原见我始终不出现,不由得挑衅:“雏森桃,为何不出来切磋一下,相信蓝染队长如此看重你,必然有所依仗吧。”
激将法?这也用的太烂了些。
“雏森,你怎么不上啊,看她那样子,真欠扁。”可是偏偏有人上当,野泽跃跃欲试,连忙被香取拽住。
我叹气:“野泽,你什么时候能变得聪明点,你越来越向恋次接近了。”
“关我什么事儿?我才没他那么粗暴呢!”恋次莫名其妙。
“五番队雏森桃,并未应战,此战五番队六席柳叶原胜!”裁判高声宣布,一时间会场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嘘声,也不知是为了厚颜无耻的柳叶原,还是为了胆小不敢应战的我。
“五番队还有谁前来挑战?”
我雄赳赳气昂昂地超前迈了一步,发现似乎太高调了些,揉了揉脸蛋,做出一副人蓄无害的模样,举着手挤出人群,脆声道:“五番队新进成员雏森桃,挑战五番队三席水森江一郎。”
会场内瞬间落针可闻,所有目光齐刷刷飞向了三个方向,一个我,一个陪伴在高座蓝染队长身侧的水森江一郎,一个刚刚叫嚣失败的柳叶原。
“雏森桃!你欺人太甚,既然你在会场,为何不应我刚才的挑战?”柳叶原气急败坏地冲了上来,“先与我战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