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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的问题分子真是越来越多了。哎!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瞬间从危机变成逗比状态了囧
旁白:虚无指出降低灵压的药效只有半个月。蓝大之前让市丸通知小乌,但最后还是决定自己说,其实他对市丸说的那番话自己也觉得很有理但是始终无法说服自己,所以卡在药效快过的这两天,这样他会觉得他并没有被儿女情长所扰,但实际给了雏森机会。他潜意识里想到雏森既然可以发现他的野心必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弱,加上亲眼见过她的瞬步,觉得可以逃脱的……
☆、饿到极致豁开朗
十二番队分发的补充灵力水分特效丸在之前的山洞中被某虚破坏的一干二净,这会儿精神一懈怠,肚子就有些饥饿了,可虚圈这样寸草不拔的地方,又没有什么可以吃,难道我要在差点成为第一个被掐死的副队长之后变成第一个饿死的死神么?野泽倒好,昏迷了全身的新陈代谢降到最低,虚圈本身灵子浓度就比尸魂界要高,足以支撑他生命所需,我却远远不够。
或者,吃那个……
反正,分解了和其他一样都是灵子,应该……也没什么吧。要真是这样,其实啃石头沙子,好像也没差……想起之前乌尔奇奥拉说起的蛋糕,口水就稀里哗啦地流,姑且算是他对我有那么点好感,不知道他匆忙离去,会不会想起给我带点啥我能吃的玩意儿?
事实证明我想的太美好了,几天后在我快要饿昏在山洞之际,某虚还是没有出现,饿到挠墙吞沙结果还吃坏了肚子,第N+1次仰天长叹虚圈不是人待的地方后,我终于决定破釜沉舟,实行逮虚行动。
实在没有勇气对着长相奇怪的虚动手,我只能瞄准沙漠中穿行的动物小虚,一旦想象把别人给吃进肚子里就恶心反胃到不行,其实当虚也需要勇气啊!
扒沙扒了半天,终于扒出个两手指粗的爬行动物虚,眼疾手快地一刀戳下去,正纠结着从哪里搞生火的玩意儿烤熟,它就忽然化为飞灰消失无形。重重黑线下,我恍然想起,虚一旦死了都是直接被消灭了。这意味着……我要生吃……
脸顿时绿了,我要是生吃虚,谁还乐意跟我打啵啵,不,我宁死也不会让人知道我吃过虚,不不不,我压根不想吃虚啊混蛋!
“咕噜噜——”
“啊啊啊,别叫了,吃吃吃,我……我试试。”狰狞着脸,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只,我又开始了人神交战。
话说它总是在外面爬啊爬会不会有细菌,吃了不会长寄生虫啥玩意儿吧,它都没死,会不会在我身体里还活着,那它要是还活着会不会到处乱钻……
不!不能想了!我眼一闭,视死如归地将它往嘴里一丢,铁着脸嚼,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句话:鸡肉味,嘎嘣脆。黑线,这时候还这么跳脱,可不跳脱就觉得好恶心。这个味道简直了,任何言语都无法描述这种惨烈,还好它比较小,我宁可嚼壳也不要嚼肉。
“咕嘟——”哭丧着脸,为自己迈出的第一步庆贺,一边忙感受体内的灵力恢复,结果悲剧的发现,这一小只简直就是杯水车薪,照这样的情况看,我一天光忙着逮也才够填肚子,难道我真的要去啃那种会说话的虚么……
好想哭,我还是饿死好了。还有不到十天通道就开了,我可以在虚无的保护下死睡觉,睡到那一天再醒,估计还饿不死。可是,虚无说在我恢复前不要回尸魂界,好纠结,怎么办,我要是先饿死了,回不回都没意义了。
不死心地又回到之间崩塌已经消失无形的山洞,掘地三尺仍是没找到一颗药丸,无力倒地,眼前发黑。或者还有个下下之选,跟着虚打开的黑腔去现世,可这方法不太行得通,恰巧碰到非常难,万一在通道内出了什么事,就玩完了。
懒懒趴在地上,仍风沙拂过身体,思绪却异常清晰,否定了一个个方案,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被饥饿主导,只想找到任何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没有丝毫身体在动的感触,只觉得真的如世间传言的幽灵一般飘荡,我想我的眼睛已经开始冒绿光了,甚至真的看到一头小型虚,脑袋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率先行动,抓/住就是狼吞虎咽,饿到极致,唯一的安全感只是肚里那丝毫的满足感。
进食被突然闯入的入侵者打断,本能致使我露出凶狠,手中还紧紧拽着残余的血肉不放。虚顽强的生命致使它身体残缺不全却依然苟延残喘,还差一点,它就要被我完全吞入腹中。
目光紧紧追随着快速移动的白影,待看清的那一刻瞳孔收缩,身体僵硬,瞬间呆滞,紧接着,身体被重重击飞,残虚顺势抛入空中,被轰成碎片。
“你在做什么,乌尔奇奥拉!”理智重归,我捂胸怒吼。那一脚并不重,只是我的心情异常的糟糕。
“这话应该问你。”乌尔居高临下,面上笼罩了一丝阴沉,“若你真把他吃了,你和虚无异。”
“他?”我眉头微蹙,之前的片段一丝丝在脑中/出现,不知不觉我起了一身冷汗,忍不住捂住胸口开始狂吐,恨不得将五脏六腑尽数吐出,好把腔内充斥着的血腥吐干净。饿到极致,我竟然失了人性。
“给。”入目的是一罐水,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手中提着一袋东西,顾不上多想,我接过来就倒进了嘴中,想要好好漱漱口,可当久违的纯净的水漫过嘴内的细胞,只觉得全身都饥渴起来,咕咚咕咚直接灌了一小半,瞬间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思想也活泛起来。
“什么意思?其实虚也只是灵子构成,吃了也无关紧要吧,之前我还吃了一只。”我比划了一下,“那时候比较清醒,不过那只太小了,完全没起到什么作用。”
他冷哼一声把袋子递给我,我忙不迭接过来扒,看到草莓蛋糕的时候我都快哭了,挖一勺,甜香的味道瞬间在喉中炸开,让我忍不住反复咀嚼回味。
“我没有成为瓦史托德之前的记忆。因为吞噬的虚太多了,记忆混乱,连主宰的意识都不清楚自己是谁,等同新生。”他随意在我边上坐下,鬼使神差地开了话茬子,“你该庆幸你之前吃的不过只是动物灵魂而成的虚,对你没有影响,否则,虚的记忆会强行渗入你的身体,以你刚刚的状态,恐怕会直接堕落成虚吧。”
手中的勺子一顿,对他突然增多的话惊异的情感瞬间被记忆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事情覆盖,那是我六回生时带班虚袭发生的事,一名学生莫名其妙堕落成虚。当时,涅茧利的结论是结果不明,不过推测那名学生在堕落前,感悟到斩魄刀始解,而其能力,是吞噬……浑身的寒毛乍立,眼前的美食顿时狰狞可怖起来,让我一阵反胃。
“你不是饿了?”
我拿开面前的蛋糕,又灌了两大口水,脸色惨白:“被你说的没有胃口了。”
“说起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初见时你还说过虚看见死神没理由就想揍来着。”我转移话题,将心底的疑问问出。不搞明白总觉得忐忑不安,即便心中明白如果他动手,我将无力抵抗。
本以为他不会回答,没想到他却没有丝毫顾忌:“不清楚。虚没有死神那么复杂的想法,只是想,就去做。大概,是因为虚少了心。”
所以……饿了才会想吃。我惊骇,仿佛笼罩着心湖的迷雾被拨开,一下子神思清明。我们之所以对虚噤若寒蝉,是因为虚的冷血残暴。可实际上,虚想做的很简单,变强,不用被吞噬,不用忍受饥饿。它们所使得一切手段,都只是为了如此。它们的情感甚至比自诩正义的死神表的更为直接,即便其结果往往朝着坏的方向发展。
我呢?明明享受着来自虚的馈赠,实际上心中却怀疑甚至还带着排斥,原来……我更恶劣。
嘴角越咧越大,我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笑到眼泪横流,笑到肚子抽痛。笑自己丑态,笑自己的疑心。原来!蓝染比谁都看得清!他能牵扯人们的心并不是他伪装的完美无缺,而是把握住了他人的心态!不愧是我看上的人!!骄傲的感觉弥漫上我的心头,我越笑越欢,直笑到气短,才停了下来。
好期待,好期待我们对战的结果如何,这场较量,不再是单纯的带着丝对静灵庭的报复心理,更多的是,想证明自己有与他并肩的能力。
对上乌尔疑惑询问的目光,我笑:“谢谢你,突然觉得生活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苦逼,只是我们把自己陷入了苦逼。”
我站起身,张开双臂,深深吸气,这片荒芜的沙漠似乎进行了加工着色,陡然明亮了几分,充斥着的不再是孤寂。
“乌尔,心是……要怎么说呢,其实并不像人们平常所说的那么简单。”将他带来的袋子提起,朝依旧呆愣愣反应不过来的某虚挥挥手,我大声道,“别忘了给我送食,我先走了。”
在外面混了那么多天,也不知道野泽怎么样了,独自行动不是个好习惯啊。
☆、挖墙脚啊挖墙脚
洞/穴安然无恙,野泽的伤口正在逐渐愈合,但始终昏迷不醒,我不是专家,也不太明白,只是为自己丢下伤员到处乱跑的行为汗颜了一把。
体内的血液因为选择与蓝染正面对决而沸腾,不再为情感而规避问题的关键,我惊疑的发现我灵力的问题很有可能是蓝染动的手脚,努力忽略心头的不适,不再寻找曾经发生过让他察觉的细枝末节,把敌我优势尽数列出,却总是没办法将整件事情串联。将目光投放在浦原边上虚线相连的露琪亚,给她的名字重点打了个标记。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现在连己方的情形还摸不清,空有一头热血实在有力无处使。
虽然联手,但我和浦原各有心思,现在只能见招拆招么……没个真正的合伙人终究让人不放心啊。
将石英树枝一扔,我沉淀心思进入心灵空间,这方小谷因为我心情的明朗生机勃勃,晴空万里,还未靠近木屋,就看见屋外多了个石墩,石墩上身着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