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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她看到左天宇手捧玫瑰,微笑着走向自己。在她面前停住后,他将捧在手里的玫瑰呈到程雨沫面前,悠悠开口说:“以前你总说我不够浪漫,我也一直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都学不会浪漫。但是事实证明,只要有心,我就能为你做到。”
程雨沫没有想到,从前最讨厌引人注目的左天宇,竟然会搞出这么大阵仗,上演了一场求婚的戏。她原地站在那里,怔怔地望着他,并没有接下他递过来的那束花。
她的冷淡反应,却并没有影响到左天宇的兴致。他恍然大悟似的,单腿跪在她面前。接着,再把花放在地上,用他没受伤的那只手,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钻戒,举到程雨沫身前,诚恳地表白道:
“这枚戒指,早在我们订婚前,我就准备好了。我本想着在订婚宴结束后,就将她交给你的。但是因为我一时疏忽犯了错,才错过了将它交给你的好时机。”
左天宇的语气中充满了懊悔,说到此处,他低下了头。停顿了半晌,才望向雨沫继续说道,“这一周跟你独处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我能感觉到,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我想,你只是因为我做出了背叛你的事,一时无法面对,才提出分手的。我能理解你怕再次遭到背叛,受到伤害的心情。我并不想凭空说些没有价值的保证的话,我相信时间能证明我对你的感情。”
说着,他再次将戒指举高,郑重地面向她:“雨沫,你愿意给我,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吗?”
此时,围观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程雨沫在人群的注目下,感到很不自在。
以前那个木讷的他,明明不会来这套的。现在这一个用力过猛是怎么回事?要是再继续这样让人群聚集下去,恐怕连记者也会闻讯而来。
若是再登上明日的新闻,那她拼命隐瞒受伤住院一事,不就白费心机了吗?再让江家的人看到这则新闻,她不就成了水性杨花的绿茶婊了吗?
程雨沫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当即对左天宇说:“你先起来,有什么事,我们换个地方再说。”
谁知一向腼腆的左天宇,这次竟然豁出脸来了,态度强硬称:“你若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程雨沫见形势不好,她也只有采取强硬措施了。她两步并做一步地走向左天宇,不由分说地准备要拉他起来。
可就在她刚刚伸出左手,快要触碰到左天宇的时候,包中的电话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
来电人那里显示的是江禹!他竟然在这个节骨眼给她打电话。
程雨沫心虚地接起电话,心想,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不等她开口,电话那边的人便抢先问话了,“你出院了吗?”声音里透着漠不关心的冷淡。
程雨沫慌乱地回答,“……嗯,今天刚出的院。”
冷漠的声音继续从听筒那端传来,“爷爷要见你,我去医院接你。”
听到这里,她更加慌乱了,“不用了,你家我认识,我自己过去就行。”
然而,接下来江禹说出的这句话,程雨沫终于从中听出了情绪,隐着温怒,还带着一丝不耐烦。
江禹对她说:“不麻烦,我已经到医院门口了。”
程雨沫心中一惊,条件反射地向门口望去。然后,她便在几声划破人群的汽车鸣笛声中,看到了江禹的那辆黑色保时捷。
她回头看了一眼左天宇,他还半跪在地上,手举着戒指。而前方的大屏幕上,也还放着他制作的求婚视频。
My god!!!
全被江禹看到了!
“程雨沫,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就算没有公开,就算是假扮的,但你现在名义上,也还是我的女人。”在她踌躇之际,听筒那端再次传来江禹冷冷的提醒,似命令般,“上车!”
墨黑色的车玻璃下,程雨沫看不清驾驶位上那个男人的脸。可单凭他的声音,她也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愤怒。
可以想象,这件事情确实是她做得欠妥,说过分也不足为过。
程雨沫即刻转身对左天宇说了句,“抱歉,我不能接受。”
说完,她便匆匆上了江禹的车,只留给他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
左天宇的右手僵在半空中,跪在原地怔了好一会儿,才猛然惊醒,那辆黑车他好像见过。
订婚宴那天晚上,他在后面追着程雨沫,她也是像今天这样,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肯接受,只是一味地跑。最终留给他一个背影,仓皇地逃上了这辆车。
这辆江禹的车……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结束,貌似两个男主心情都不大好⊙ 。 ⊙
不关我的事呀!
小雨沫快去哄哄傲娇吃醋的江大爷!
☆、不速之客
在江禹开车出门接程雨沫之后,江家大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江柏深在管家的搀扶下,向二楼的起居室走去。他刚上到二楼,便在拐角处的开放休息区方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安静地坐在那里。
他看起来有二十几岁的样子,比起江禹,年龄还要小一些。可他静坐在那里的侧颜,倒是与江禹有几分相似。
感应到有人靠近,他突然站了起来,面向来人,露出邪气的笑脸。
当江柏深看到他正脸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脏差点停掉。他捂着心脏,一个踉跄,声音勉强从喉中挤出,“你是谁?”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对面的男人向前走了几步,更加靠近江柏深,俯身挑眉反问道:“你不认识我?”
管家见状立即冲楼下喊道,“是谁放他进来的?”
一个佣人快步爬上楼梯,走到管家跟前低头回答道,“他说他是老爷的孙子,所以我才……”
“什么孙子,老爷的孙子只有一个。”管家生气地呵斥佣人,随即挥手叫她离开。
听到刚刚佣人说得话,再对上面前这张与江禹有几分相像的脸,江柏深知道,该来的总要来的。
“你是江辰?”江柏深被管家扶到休息区,坐在了刚刚他坐下的位置。
“是。”他的回答干净、利落。
江柏深眼也不抬一下,面无表情地继续问他,“你来干什么?”
“听说您前阵子生病住了院,我是专程过来探望爷爷的。”江辰表现得很亲热,嘴角依然带着邪气的笑。
然而,江柏深下面的话,却让江辰扬起的嘴角,生生僵在那里。
他听到爷爷冷冷地对他说:“别叫我爷爷,我只有江禹一个孙子。”
“呵。”江辰冷哼一声,“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既然这么不受欢迎,那我还是走吧。”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向楼梯走去。
但就在他刚刚抬腿迈步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江柏深声音,“等等!”
江辰停下向前的脚步,原地站定,回头淡然地望向喊住他的老人,一言不发,等待他的下文。
江柏深在他的注视下,拄着拐杖,站了起来,郑重地问他,“这次回来,你究竟想干什么?”
江辰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满满的戒备。他明明以为自己早已做好了不受欢迎的心理准备,可在第一次正面见到爷爷却被他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时,他的心里还是感受到了强大的落差。
他不禁要问自己,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被自己的亲爷爷讨厌成这样?
心中被复杂的情感所充斥,嘴上变得无所顾忌,江辰望着江柏深,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江柏深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但随后便恢复了平静,“这里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你的。你还是老实回你的美国,继续过你荒淫自在的生活吧。”
“看来爷爷是不愿意给喽。”江辰的语气很轻松,接着,他又用挑衅的眼神,望向江柏深,“没关系,你不愿意给,我可以自己抢!”
江柏深刚刚住院养好的心脏,其实已经被他气得隐隐作痛,但眼下在他面前,他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否则他会更加放肆。
他是第一次见到江辰这个孩子,没想到他竟然长成这副样子。说起来,他的性格会如此,也是他和江家一手造成。
只是,现在他很担心,他会对江禹不利。本来应该早些放他走的,若是江禹此时回来,让他见到江辰出现在家中,以他对他的性格和脾气的了解,恐怕有一场恶仗要打。
从小到大,只要有人在他面前说起他父亲江兴海,和他外面的女人、孩子,他就会暴怒。所以,他们的事,在江家是口禁,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
但是,现在有件事,江柏深不得不问,“你父亲江兴海呢?他也从美国回来了吗?叫他过来见我。”
“他的事,我也不清楚。”江辰语气淡淡,一副好像在说陌生人的样子。
对于他的态度,江柏深感到有些气愤,“他不是你爸爸吗?这些年你们不是一起在美国生活吗?”
“他还是您儿子呢?您不也联系不上他吗?”
“……”
江柏深被他噎得,一时说不出话,只是紧捂着胸口。他替儿子江兴海感到悲哀,这就是你抛弃妻子,离开江家养出的好儿子!你这个当爸爸的不会教育,今天就由我这个当爷爷的好好替你教育教育他。
可是,没等江柏深开口,江辰便抢先说道,“爷爷,您要多注意身体。虽然您没把我当孙子看待,但我还是把您当爷爷的。想教训我,也要等您身体恢复了的。现在千万别轻举妄动,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还有谁能庇护江禹呢。爷爷您说,是不是?”
望着江辰离去的背影,江柏深心中忐忑不已。他已然预料到,未来有一场暴风雨不可避免。只是被他紧捂着的颤栗疼痛的心脏,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此刻,归家途中的江禹,对于家里突发的事情,一概不知。一路上,他载着程雨沫,不发一言。
程雨沫意识到,这件事确实是自己做得有欠妥当。虽说他们的恋人关系是假扮的,但在不知情的其他人眼里,他们就是名副其实的一对。她刚刚的这种行